当我参加她外公的追思礼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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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描述

一切存在着的都伤害了我。
我和你都是等待被虎扑的羊。

  ★收录2015年梁实秋文学奖首奖作品<当我参加她外公的追思礼拜>。
  ★收录2013年林荣三文学奖散文佳作作品<精神病院皮下钩沉>。
  廖梅璇在写「痛」,那些细微、难以言喻、来自现实的,却回避不了的各种疼痛。这些痛,透过一次又一次地自我揭露,一丝一丝地剥离,直至赤裸裸地展露在读者眼前。在时代的阴影下,她洞察而诚实,不向读者应允冀望与阳光,她只专注地剖开自己,再一笔一划地,把这些细微的震颤刻成文字,直至成书。

  散文集分成五个部分:「沿途荒凉」、「慾望咬开所有」、「记忆回路」、「女人标本」和「异城人」。她写同性恋爱关系中的孤独与怅惘;写父女间的爱恨交织;写都市生活的无助与空虚;她写她自己;她写的,也是生活,最真实的模样。

  她是坐在女友外公追思礼拜上的纤细女生,想要以微小力量撼动异性恋体制。
  她是躺在租屋处地板竹蓆上的绝望灵魂,看着天花板的风扇转成一个浑浊的圆圈。
  她是公车上的乘客,手心紧捏着硬币而攥出了汗。
  她是父亲病床前的女儿,遗嘱那张纸上写满了妈妈和弟弟的名字,而她不存在。

本书特色

  ◎台湾新生代备受瞩目的创作者。
  ◎收录2015年梁实秋文学奖散文首奖作品<当我参加她外公的追思礼拜>。
  ◎收录2013年林荣三文学奖散文佳作作品<精神病院皮下钩沉>。
  ◎收录2012年时报文学奖小品文组台湾山水优选作品<风中东埔>。
  ◎<当我参加她外公的追思礼拜>因婚姻平权议题发酵,在网络上广为流传。
  ◎文字干净透明,却铿锵有力,准确击中核心,易引起共鸣。
  ◎陈栢青、钟文音专文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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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梅璇的文章是通风良好格局方正的现代主义建筑,很简明,结语总在收束,吶喊的时候少,不过分延伸,只是将观察作一番妥贴的收纳,窗明几净。她把自己训练成思考机器,文章有逻辑性。理性昌明,也能引用傅柯,谈规训,讲什么都说得明明白白,彷彿光天化日下无任何惊诧之事。一切都可以摊开来检视。」——陈栢青
 

著者信息

作者简介

廖梅璇


  1978生,台湾嘉义人,台大历史系双修外文系毕。善于失眠,喜阴溼,背对镜子面朝苔绿,在诗、散文和小说间切换电频,曾获时报文学奖短篇小说奖,林荣三文学奖散文奖,梁实秋文学奖,2015年于法国出版中法对照诗集《双耳的对话Dialogue des oreilles》。
 

图书目录

《当我参加她外公的追思礼拜》  廖梅璇着
推荐序一 后玻璃年代/陈栢青  
推荐序二 荆棘里的哀谧花园/钟文音  
代自序  

辑一 沿途荒凉
●当我参加她外公的追思礼拜  
●父亲  
●黑眼珠的日子  
●精神病院皮下钩沉  
●北迁的壁虎  

辑二 慾望咬开所有
●耻骨  
●双  
●女装女肉  
●众女神  
●当时你在做什么?  
●萧条时代的爱情
 
辑三 记忆回路
●必然的起始  
●羞耻  
●直到世界末日  
●滨崎步时光  
●熊人
●补遗四帖  
■之一 孰非孤独  
■之二 花事  
■之三 说话  
■之四 前兆不会是疯狂  
●银生命  
●后玻璃时代  
●柜中幽明  
●笑的,漂亮的  

辑四 女人标本
●胖女人  
●破女人
●瘦女人
●血女人

辑五 异城人
●猫流
■之一 宛若猫步
■之二 面对面,眼对眼
■之三 生存游击战
■之四 伤毁
■之五 遍地无常
●三个人的恋爱   
●夏日幸福考   
●风中东埔 

图书序言

推荐序一

后玻璃年代
陈栢青


  窗才是镜子。多少次就着玻璃余光拨自己的发,那里面的自己有一种模煳。脸颊颜线简陋了不少,疏理起来很克难,却感觉自己在偷。趁所有人不设防的时候,仍然得以把眼光紧紧锁着自己,不打算留给外人一点破绽。

  很多年后我都记得这一刻,头发拨着拨着,那里头的自己,忽然走开了。

  或是镜子终究是窗,只是自己的脸叠在另一头某人身上。他终于走了。但留下一个乍明还暗的影像。会一直刻在我心上。

  成为一则鬼故事。

  廖梅璇所有的散文则是,鬼还留在那里。

  散文是读者的窗,我们经过书写者的人生。廖梅璇的文章是通风良好格局方正的现代主义建筑,很简明,结语总在收束,吶喊的时候少,不过分延伸,只是将观察作一番妥贴的收纳,窗明几净。她把自己训练成思考机器,文章有逻辑性。理性昌明,也能引用傅柯,谈规训,讲什么都说得明明白白,彷彿光天化日下无任何惊诧之事。一切都可以摊开来检视。

  这样明亮透彻,笔尖探入却是精神病患「四方楼梯以违反物理之姿拧扭相衔接」的封印结界。心智里茫然四顾是被关冷冻库一片霜白,生活却移到瓦斯炉上,「失业」、「待业」一次又一次惊心打出蓝燄煎着肉身皮囊。更别说还有性别爱欲的挣扎:「我和你都是等待被虎扑的羊」。有原生家庭里与奉党国如宗教神明的父母几次宁静革命……

  父丧。出国唸书梦碎。待业。失业。忧郁症。出入精神病院。职场性骚扰。生活压逼。感情上男男女女谁控制谁操纵谁混乱关系……

  廖梅璇的散文集《当我参加她外公的追思礼拜》里头不留一点活路。那不只是贴近自己,根本是逼了。她把自己逼到一种极限,不让自己快活。也不让读者活,我们没地方跑。她把一切都放出来,放得很开,却又收的很好,因为再下去,就没有了。

  谁知道干净有一天可以作为一种恐怖,透彻则是一种残酷。

  主题和叙述口吻相悖反。轻快与黏腻。极明亮,却又暗影幢幢。廖梅璇是用一种临窗的姿态在照镜子。以经过的方式书写自己。遂成为一种风格。

  但那还不足以成为廖梅璇。多看几次,忽然发现文章里有鬼。

  书中收录同名篇章〈当我参加她外公的追思礼拜〉里,廖梅璇回忆和女友去看久病的阿公,她描述女友「遗传了阿公的深刻人中和粗短手掌,祖孙两人脸对着脸,有那么一瞬,我错觉阿公的枯败面容贴覆在女友脸上。」

  女友的脸中还有脸。

  书中收录〈父亲〉一文全长一万五千多字,佔全书六万余字的五分之一。几乎当自传在处理,里头的「我」和父亲既搀扶又背对,其实是与父亲背后党国余荫拉出的长长阴影相抗拮,廖梅璇写:「有一天洗脸,我望着镜子,苍白隆突的额头,眼睛坑洼,底下青晕渗开来,我长得像父亲,镜里骤见,彷彿与他狭路相逢,精神折磨对应着肉体的煎熬,无限交叠重复下去。」

  连我的脸中都有另一张脸。

  写感情纠葛,〈双〉里头既和男孩「阿遇」拗手把似彼此以身体和身世互怜互慰,相爱又伤害着,但仍对女孩不能忘情。她写道父丧后:「望着冰柜里父亲僵硬遗体,感觉阿遇和许多面目模煳的裸女身影围绕在我们父女身旁,笑嘻嘻的……」

  脸又叠上来了。

  而另一篇写精神病的篇章里,去求职看着主管的脸是「我盯着他泛油浮粉的脸,与父亲的枯藁脸容交叠……」

  或她写搭公车时遇到持刀的女人,「杀……杀……杀了你……」,她却只是凝视着这名持刀红玫瑰,「我混乱的头脑变得异常清晰……浑身肌肉松开来……」,为什么自己不怕呢?书写者说很久以后她才想起来,「尽管当时我还没有病识感,我已经拥有精神病患的特征,能感受其他精神病患心理的颤动频率,不但不畏怯他们如影随身的黑洞,反而激起我灵魂的共振……」

  一切都在叠印,脸中又有脸,关系还有另一段关系。前因后果,他者与自我,谁压迫谁,谁和谁像,谁取代谁,理不开的。她带我们去看。看得多清楚,这个清楚,其实是看透。透明不只是风格,更成为诅咒,连事物的背面都透穿了,一切都有关系,明明那么清楚,可以画出线条,却又从哪里开始不对劲,搭错线了,当脸孔沿线接上另一张脸,开展出花朵横切面无限相似又彼此相异的花瓣纹理,没有尽头了,那就是迷宫的诞生。

  在我之中,总是有他人。

  在他人之中,都有我。都有我的父亲。

  总有另外一个人。

  而我将永远被困在那里面。

  那不是我。

  但那就是我。

  我,也许是自己的地狱。

  这是一座脸之迷宫。我不知道有什么比这更恐怖。更令人燥狂欲死。

  分明是那么刚截清晰的线条。明与暗。一条条,一画画。乍回头,什么时候,交缠回旋成白纸上无数黑色圈圈。力可透纸背。明晰的错乱。清明的疯狂。这是廖梅璇的散文集《当我参加她外公的追思礼拜》。
所以她书中写了什么?

  她处理了性别。回首家庭。凝视精神疾病。那是一个吾/无父的城邦。爸爸妈妈投射出的影子里有党国的幽魂附体仍在、在感情世界里则和异性恋男孩既引诱又互相伤害,在此世难存,「一切存在着的都伤害着我」,想逃,想离开故乡,想去台北,想出国,想贴近女孩的怀中,但下一站不过是又一站,一切只是中途。旅程是这样开始的。流放是在回头后才惊觉已经踏出第一步。于是各篇散文中时而是面对吾父的城邦那巨大的铜像压面,时而是乍然闯入无父的城邦,一时舒展羽毛却不知道可以就此放松飞去,受惊动物似瞬间迟疑、惊诧回过头,天宽地阔,却在那个「/」斜线之间游移。好看在这里,好像可以轻易的归纳,但又不是这么简单。好看在,当他是一本散文集的时候,单篇是切面,但多篇连着读,事件连结,感情起伏,就成了故事。你知道她有女友了,你知道她们在一起十数年了,你知道她跟男孩交往过。你知道她曾经生病。你知道她在最艰困的时候,应该放弃了,但没有。有个人陪着她……这样一点一点组织起来,脸中还有脸,篇章之外连着篇章,这也是一种叠印,而记忆是这样构成的。认识一个人也是。这就是所谓的厚度吧。这是用生命在写的书啊。廖梅璇几乎把人生摊开给你看了。无比裸露,这时,不是透了,而是一种近。你不只是靠近她,而是靠近自己。

  (也许,那里头,有我的脸。)

  (我懂,我真的懂。)

  (真想亲吻她,跟她说。你辛苦了。)

  (像是亲吻了自己。)

  值得一提的是,集中〈父亲〉一文写到离世父亲的最后时光,写邻近死亡的侧脸,写那个患病的气味,排泄物比爱的耳语还要直接且原封不动通过身体,同样的场景与内容,廖梅璇曾经以小说处理过,〈咕咕〉获得第三十四届中国时报文学奖短篇小说奖,该篇小说最后,父亲死后的排遗幻化成一只只鸽子,它们轻盈而秩序的振翅飞走了。而在散文里,鸽子退回魔术师的帽沿里,你逃不掉的,高温让玻璃近乎液态与固态之间,生活里没有放松的一刻,连此刻经过的你都会被凝结下来。就算只是观看。但廖梅璇却坚决要去看,她要直面对决。就是这个直,毫不移开眼睛。散文之所以成散文。

  读这本书便像是火车迎面,让平装像精装厚皮那样高速砸向你。

  我很少这样痛过。

  但廖梅璇挺过来了。

  现在,她要带我们翻过去。翻开下一页,接下来这些,是为了未来书写的。

  祝福她。

推荐序二

荆棘里的哀谧花园
钟文音


  <当我参加她外公的追思礼拜>环绕着女女感情书写,将个体渗透进家族的地层,然后试图撼动地表,抵达深处。作者以参加死亡仪式来揭露感情的「异质」身分,在同质化的丧礼仪式里,「我」静静地成为丧礼上的某个如罗兰巴特在摄影观点上提出的「刺点」,感情的刺点,最后成为身分的认同。仪式的哀欢,亲族往来的种种,描写得深邃,且动感十足,尤具视觉画面的催化效果。文字灵动,带出阿公虽然不懂女女感情,但亡者阿公却是最能全盘接纳他们的对象。而这个住安养院的阿公,形象更是具体,「他像一袋骨骼,装在皮囊里晃动。」,又辛辣又心酸,「像一把老姜」,以「按呢好」作结,漂亮的弧度。一路写来自然,在自然里隐隐地淌着血与泪。如此的感情书写,超越身上的血缘,超越岁月的扭曲变形,表面虽写缠绕的血缘枝叶,却将色身风景如刺绣般勾针而出。深刻写出属于自己感情的乐园与色身的墓园,双重性的调度书写,穿梭过去与未来,将女女的感情板块重新写一回,既定锚于家族谱系,又解离自家族的位阶,航向坚定而广阔的路径,让我们跟着走进这独特「执子之手」的静谧花园。
 

图书试读

当我参加她外公的追思礼拜
 
冬季最冷的一天,我和我女友去参加她外公的追思礼拜。
 
我和女友都是女的。
 
最初见到阿公,他是个寡言的高大老人,一身铮铮铁骨撑起日式教育传统大男人的威严,只对外孙女温颜软语。女友幼时跟阿公阿嬷住,独佔老人的疼宠,与其说是外孙女,更像老来生的屘女。阿公中风后,家人把阿公安置在家附近的安养院,女友和我时常去看他。我看着阿公逐渐衰朽,直到某个深夜接到他过世的消息,享寿九十。
 
追思礼拜当天,女友舅舅开车载我们一行人到教会。女友母亲打开车门,按住纷飞灰发,眼角皱纹蚀进发鬓。我知道她是紧张的。她出身南部仕绅家庭,上一辈在日本时代便纷纷前往日本留学,为家族注入进步气息,并保留了本省家族的拘谨教养。到女友母亲这一辈,形容举止仍散发着旧日大家风范,像日光静静停驻在善本书上,虽然眼看就要翻页了。
 
这些轶闻都是听女友说的,我认识她父母弟弟舅舅舅妈表弟表妹,但没出席过大家族亲戚聚会,只见过姨婆舅公们的照片。毕竟要对亲戚介绍我们的关系,太不方便。
 
不方便,尽管我们已经同居十一年,我和她的关系,仍是不方便公开的真相,脱离了伦理学范畴,踰越了对性别与爱情的想像,甚至没有一个称谓来界定归类,嵌进亲属网络,焊进家族树图谱。过去顾虑女友,我也回避掉家族相聚的场合,独自在两人蜗居的公寓等女友回来,听她描述亲戚的精采人生。
 
然而,一种奇特的心理驱使我告诉女友,我想参加阿公的追思礼拜。我想亲眼见识穿梭在女友早年生活中的身影,考掘我们爱情的史前史。同时,我觉得即使没公开出柜,光是在家族聚会现身,就是一种对抗沉默社会压力的宣示。
 
女友于是跟母亲说,阿公过世前几年,我去探望他的次数比其他亲戚多,理当拥有追悼的权力。她说,假使亲戚问起我的身分,她打算说是朋友,他们能领略就领略,不懂也无所谓。我能理解女友性格里缺少出柜戏剧性的壮烈,对「朋友」的称唿却略有不满。尽管我的性倾向让我背离人群,潜意识还是渴望得到认同,尤其是女友家人的认同。
 
但我不想为此跟女友唠叨。阿公阿嬷于她比父母更亲。阿嬷几年前先走了,留下阿公,如今阿公也离开了。有些深沉的哀伤是只能一个人浸沐,不容侵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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