媲美《菊花與劍》
「中國人論日本的最高傑作」
「要切切實實的,鑽到他社會裏麵去。」
上世紀前葉,身處中日政治核心的戴季陶寫下瞭《日本論》,企圖將日本視為客觀研究對象,以自身的思索評判能力,解剖它的哲學、文學、宗教、政治、風俗。
刪繁就簡的二十四篇文章,追溯瞭日本皇權、武士道、財閥等社會階級的形成與本質,剖析時代大勢下日本軍國主義、封建製度的演進。幾篇對日本掌權人士的側寫,有驚人史實也有政治藝術。最後,戴評論這個「好美」民族的信仰與藝術生活,尋找它走嚮強盛的精神來源。《日本論》成為近代論日本的經典,地位媲美《菊花與劍》。
然而,不同於《菊》的西方視點與學術語言,戴季陶筆下的日本,還不是戰敗的研究對象。東京是當時中國政治人物趨之若鶩的寶地,袁世凱是抗日楷模,論武士道可以從《道德經》「君子重然諾」破題,評它是「民族的自畫自贊」也是優美的「生的奮鬥」。
對中國或颱灣人而言,《日本論》的珍貴還在於它沒有中日戰爭後的憤怒觀點,也沒有五十年統治期的愛恨交織。它有孺慕、有批判,既不「哈日」也不「仇日」。這個中國第一等知日傢談的是日本,心心念念的是大傢能窮極思變。
《日本論》原意在引中國人認識日本人,它的理性與深度,最終也摺服瞭無數日本人。
「這部經典,將180度翻轉你過去的日本觀點。」——《錶裏日本》作傢|實踐大學應用日語係助理教授蔡亦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