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老虎邮:百年前台湾民主国发行邮票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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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描述

  一枚独虎票流浪到迈阿密,
  一瞬间触发了一名年轻科学家迢遥的追索。

  一九六六年,李明亮在美国迈阿密的一家集邮店看见独虎票,他惊讶地盯着票面上「台湾民主国」几个大字,心想自己读漏了历史课本的哪一章?

  之后李明亮在迈阿密大学攻读分子生物学,一边研究人体的遗传与变异,一边探索独虎票的遗传与变异,他花了三十年追寻这段曾经遗失的台湾历史。

  独虎票,老虎邮,台湾I LOVE YOU,这些历史课本没写的精采故事,读起来令人又惊又喜,福尔摩沙台湾,的确是太有趣啦。

  一八九五年,立志抵抗日军佔领的台湾民主国为了要筹措军饷,开始发行邮票。邮票中央印有一只老虎,起初这只老虎被当成松鼠,后来有人觉得那应该是一只兇勐的龙,但居然也有人看成蝴蝶、一只抽筋的小猫,或是一只不快乐的阿富汗猫,算是上上个世纪的「一虎各表」吧。

  这套邮票在一八九五年夏天的福尔摩沙登场,却也在夏天快结束时,随着台湾民主国下台一鞠躬而消失。一百多年后,这套邮票已然是集邮市场上的抢手货。李明亮医师在年轻时无意中发现了这些与台湾历史息息相关的邮票,他耗费数十年心力研究、保存这些台湾历史上的宝贝,他知道,越了解这套独虎票的故事,就越了解我们台湾这座岛屿的身世……
 

著者信息

作者简介

李明亮/原着


  1936年生于台南。台湾大学医学系毕业,美国迈阿密大学生物化学及分子生物学博士,历任美国迈阿密大学助理教授、美国约翰.霍普金斯医院研究员、美国新泽西州立医牙科大学医学院小儿科教授及遗传医学科主任。1992年应邀回台筹建慈济医学院,1994年出任创校校长;2000年至2002年间担任行政院卫生署长;SARS疫情期间担任行政院SARS防治及纾困委员会副召集人。着有《台湾民主国邮史及邮票》、《轻舟已过万重山:四分之三世纪的生命与思想》等。

王威智/编撰

  1970年生。台湾大学中文系毕业,东华大学创作与英语文学研究所硕士。喜欢棒球和篮球,和小朋友比起来可说打得不错。喜读地图(有等高线的那种),幻想走在每天一定看见的台湾嵴梁之上。曾获时报文学奖、梁实秋文学奖、联合报文学奖、林荣三文学奖。1995年主编《台湾民主国邮史及邮票》(独虎,1995);着有散文集《我的不肖老父》(东村,2012)、《制图师的预言:十六世纪以来关于花莲的想像》(蔚蓝,2014)及绘本故事《两个鼻孔一起minasi》(文化资产局,2017)等。
 

图书目录

故事开始之前 
台湾邮政.一八九五以前
一八九五.五.二十五 
为什么印邮票? 
文献里的独虎票 
寻找麦嘉林 
礼密臣与《台湾岛》 
一只虎的设计 
独虎票何时发行?数量多少? 
一次搞懂独虎票版本 
第Ⅳ版应该存在吗? 
小圆邮戳与大圆邮戳 
预知伪票记事 
独虎邮政终曲 
 
附录 
一、泰晤士报︵The Times, London︶报导台湾独立 
二、〈台湾民主国独立宣言〉
三、〈台民布告〉
四、台湾民主国重要历史及邮政事件
五、《香港曰报》有关台湾民主国报导一览 
六、礼密臣,刊于《香港日报》,一八九五年十月三十曰
七、礼密臣,刊于《香港日报》,一八九五年十一月二十三曰
八、礼密臣,香港版独虎票邮折
九、礼密臣,神户版独虎票邮折
十、英国驻安平领事胡力穑呈驻北京公使欧维讷报告书
 

图书序言

作者序

  故事开始之前


  本书的前身是《台湾民主国邮史及邮票》。

  一九九五年,《台湾民主国邮史及邮票》问世,作者李明亮先生于自序表明,挑在台湾民主国一百週年出版是一项刻意的安排,对他有特别的意义,因为他成长于台湾民主国崛起旋而灭亡之地,台南府。

  近二十年后,李先生在自传《轻舟已过万重山》写道「一生比较值得留下的书」有两本,《台湾民主国邮史及邮票》是其中之一。

  流浪迈阿密

  引爆故事的是一枚流落异乡的邮票。

  一九六六年夏天,李明亮飞往美国迈阿密深造,某日走进街上邮店,瞥见一套邮票,邮票上印着「台湾民主国」,这几个不是难字,凑在一起却令他感到疑惑而陌生。

  尽管一腹狐疑,李明亮仍出手买下。对于发行这套邮票的国家,他一点印象也没有,回想中学和大学的历史课程,记不起台湾有这么一个共和国,也想不起哪一本邮票目录曾收录这套邮票。

  这是一次偶然的机遇,却促使李明亮展开遍及全球的文献搜索。一九六六年起,李明亮设法与世界各地的图书馆取得连系。在普林斯顿大学图书馆,李明亮看到甲午战后协助中国与日本谈判的美国领事约翰.福斯特(John  W.  Foster)的手稿,那些泛黄易碎的破旧纸张把历史活生生的带回眼前,让一个几十年后来自台湾的年轻人心生难以付诸纸笔的感触。

  这一项追索持续了三十年。在漫长的历程中,李明亮尽可能以照相的方式摄取图片,有计画地收集零零碎碎的文献,与许多研究独虎票的专家交换意见,拜访集邮家,亲见贵重的收藏。善意来自各方,其中最令人敬佩的是台中乌日的陈郑添瑞医师,大方且无私的出借珍稀的台湾民主国邮票,无条件无限期供李明亮研究。

  台湾民主国邮票印行的数量与日期一直缺乏可考的官方记录,文献上充斥各种臆测及假设性的推论,李明亮「希望能将其中许多空白补起来,以釐清暧昧不明的说法」,以接近历史的原貌。怀着这样的期许,李明亮在一九九○年代初完成了《台湾民主国邮史及邮票》英文初稿。

  《台湾民主国邮史》写什么?

  《台湾民主国邮史及邮票》可大别为三个部分。

  首先是文献回顾,包括台湾民主国的简史、台湾民主国邮政事务创办人麦嘉林(C.  A.  McAllum)在台湾的服务历程—由于资料阙稀以至于显得疏简,而且带有推测性质,此外还有一篇首任美国驻台领事礼密臣(James W. Davidson)的传略。

  其次,李明亮深入探讨邮票的发行日期、数量、设计、版本、纸质、颜料、邮戳、实寄封……,并细究版本,包括每一个版本的特征与问世背景。

  在长达三十年的探索历程里,李明亮彻底展现科学家本色,尽管不是狂热的邮票迷,也不是搜奇纳珍的收藏家,却以最认真的集邮家也想不到的科学研究方法,试图揭开独虎票的身世。他使用精度一微米(10-6M)的测微器测量纸张厚薄;他把独虎票送进巨大的PIXE分析器,利用质子撞击引出X光以分析纸张和颜料的化学组成(部分珍贵的邮票因此受到损伤),借此界定个别版本的特性,同时辨识真伪;他利用显微镜令纸张纤维和颜料颗粒原形毕露;他大量罗列反覆比较邮戳、邮资、实寄封,放胆推论在独虎票的时代终结以前伪票即已诞生,而精心假造的实寄封比比皆是。一切费心实验分析的结果都以科学研究的严谨精彩地呈现在第三部分,那些化学元素的组成分析图整齐排列在书页上,默默诉说当代先进科技如何介入历史的追寻,从而激发绚丽的火花。

  还有附录,李明亮蒐集难得一见的文献,包括台湾民主国建国两天后跃上伦敦《泰晤士报》(The  Times)的报导、两篇台湾民主国覆亡一个月内刊登于《香港日报》(Hong  Kong  Daily  Press,今已停刊)的文章、两本着名的独虎票小邮册、一九七二年从德文译回中文的〈独立宣言〉,以及安平领事胡力穑(Richard W. Hurst)对台湾民主国结束过程的描述。

  两个核心人物

  台湾民主国只发行过一套邮票,至少正式发行两个版次,一般认为发行三或四版。这套邮票在台湾称为「独虎票」,国外通常称为「一八九五年的台湾黑旗票」(Black  Flag  Issue),尽管邮票上没有黑旗的字样或图样,而是缘自当时台湾民主国在台南(听起来像中华民国在台北)的实际领导人黑旗将军刘永福。

  独虎票是本书的主角,而创造独虎票的关键人物是麦嘉林,当年他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英籍海关小职员。战争开始不久,台湾民主国的银粮即耗用殆尽,满清大员如张之洞等允诺秘密资助,后来证实他们的承诺比泡沫还脆弱。为了筹足军款银粮,刘永福的幕僚想尽办法,其中吴质卿在八月上旬一个或许十分晴朗美好的上午踏进安平海关(即台南海关),向被迫留守的麦嘉林征询意见。

  我们很有理由相信吴质卿是在万念俱灰之下拖着脚步跨进海关大门,在空荡荡的海关房舍见到麦嘉林。一八九五年的麦嘉林极可能还是一个不满二十五岁的年轻人,而一个生于咸丰末年在官场饱经历练的中国幕僚其世故老练丝毫毋须置疑,会向一个外国小伙子征询如何筹钱打仗吗?至少不太可能正经严肃地请教,何况在此数天前刘永福才受到吴质卿的鼓动,决定设立官银票局。吴质卿向一个无关的局外人吐苦水的成分居多,或许基于礼貌,麦嘉林才随口提起邮票。

  麦嘉林究竟基于什么理由提议发行邮票,或许是一道无解的谜,但他后来确实成为台湾民主国邮政的主事者,邮局就设在他正职所在的安平海关。此时的麦嘉林是海关代理主管,日常起居生活不是在海关,就是在税务司公馆。据考证,海关位于安平旧港南岸与东岸交会处,已不复存,原址今为国立台南高级海事水产职业学校;而税务司公馆一度是台南市立永汉民艺馆,如今是「热兰遮城博物馆」所在地。

  无论发行邮票的台湾民主国还是承办业务的安平海关,似乎都没有留下可靠的文书纪录,所幸战地记者礼密臣在某种程度上弥补了这个缺憾。当时礼密臣年仅二十三岁,千里迢迢越洋赶到台湾,站在明显亲日的立场全程目睹台湾的不安、反抗与屈从。接下来几个月,独虎票登场。在比台湾民主国更短命的安平海关邮政史中,礼密臣扮演的无疑是一个戏分吃重的配角。一九○三年,礼密臣出版《台湾岛的过去与现在》(The  Island  of  Formosa,  Past  and  Present),一部极具份量的台湾专着,也是多年后李书及本书提到相关的历史时间与地点时重要的依据。

  关于本书

  一九九五年,笔者有幸参与《台湾民主国邮史及邮票》的编辑工作。二十年后,笔者向李明亮先生征询是否可能以原书为基础改编重新出版,让更多人认识那一个混乱时代的另一个面向。

  在书信往返中,李先生展现了一名前行者无比的气度及一位长者的温暖与谦逊。他说:「台湾民主国那一段历史不是任何人的专利,我很高兴有人有兴趣写它。尤其是麦嘉林这个人,我曾想尽办法寻找他的后代,但一直没有找到。如果新书中提到我的书的部分,你们可以说这是引用某某人的书作,这样就够了。」

  今《台湾民主国邮史及邮票》得以另一个面貌再度面世,一方面重新编叙独虎票的故事,一方面步踵前辈的足迹,继续钻寻文献,试图深掘麦嘉林在远东的行止经历。这或许是向李先生致敬并致谢的最佳方式了。

  在此必须说明,李氏原书提及外籍人士,名氏往往直採音译,然而曾任职大清海关和驻清领事馆的外国人各自拥有正式汉名。笔者透过网路检索哈佛大学图书馆数位化的《新关题名录》及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人名权威检索系统」,并查阅《清季中外使领年表》与《近代来华外国人名辞典》等书,为李书提及的外籍使馆及海关人员回复官方登载的汉名,借此尽可能贴近历史。于是,台湾民主国时期英国驻安平领事Richard W. Hurst,李书作「贺斯特」,改为「胡力穑」;同时期安平(台南)海关主管William F. Spinney,李书作「司毕尼」,改为「司必立」;其他于前述文献留有纪录者均循此原则更改,不一一列举。
唯一的例外是James Wheeler Davidson,也就是礼密臣,李氏原书里的戴维逊。

  一八九五年Davidson从日本转进台湾,时任台湾巡抚的唐景崧发予护照,上载汉名为「德卫生」。一九○四年,北京美国公使馆应Davidson之请将其官方汉名改为「达飞声」,稍后中国外务部接获通知,「达飞声」于是成为Davidson在官方文献里的正式汉名。

  不过,「礼密臣」这个译名似乎才更能显出Davidson与台湾关系匪浅。一八九六年,大稻埕23富商李春生与Davidson同访日本,后来李氏在《东游六十四日随笔》一书以台湾通行的闽南语发音称Davidson为「礼密臣」(Lé-bit-sîn)。直到一九○三年Davidson离开台湾,滞台前后九年,其间亲见乙未战事,初任美国驻淡水领事代办,后任驻淡水领事,目睹世纪之交动盪的台湾,撰写《台湾岛》。这段期间的Davidson是一个以Lé-bit-sîn之名深涉台湾历史的美国人,尽管其人立场一向亲日。是以本书在此不採「德卫生」或「达飞声」,并暂请原书《台湾民主国邮史及邮票》的「戴维逊」退场,让「礼密臣」登台。

  此外,李氏原着註解鉅细靡遗,本书为利于阅读而适度删修,部分则代之以更新的资讯,如引用之书籍版本。又原书参考书目罗列连页,本书未予保留,如需深入追索,查阅原书是最佳也是必要的途径。

  后来

  一枚独虎票流浪到迈阿密,一瞬间触发了一名年轻科学家迢遥的追索。

  二○一七年十月,一个日头西斜清风吹拂的午后,李明亮一度陷入久远的回忆,他说,半世纪前那一枚不可思议的独虎票,其实是一枚第iii版伪票。
 

图书试读

一只虎的设计
 
独虎票的图版设计分成四个部分。
 
拆解独虎票
 
首先是发行国家的名称。
 
根据李明亮的研究,独虎票有四个版本,外加一个试用版。毫无例外地,国家名称安放在任一版本最上方,但试用版採用「民主国」,第I、II、III、IV版则为「台湾民主国」。
 
邮票左边有「士担帋」三个字,这是stamp  paper的粤语音义合译词,「士担」是stamp的音译,paper是「纸」,但改採异体字「帋」。邮票的右侧为面值,单位是「钱」。剩余的版面—也就是邮票正中间—安置了一只动物,这只动物一出现就大大引发猜疑。
 
A Republic Proclaimed
 
无论「民主国」还是「台湾民主国」,在独虎票上都由右而左排列。传统中国文字书写方向为从上至下由右而左,和今日横式书写由左至右的习惯不一样。附带一提,当时台湾平民多为文盲,只有少数人受过教育,礼密臣就怀疑整个台湾岛上懂得「共和国」(republic)一词涵义的不超过一千人。
 
严格说来,中文的「民主国」表示民主的国家,未必是欧美认知的共和国。根据黄昭堂的说法,「民主国」这三个字是满清对共和国的官方称唿,当年中国与法国在越南战争,在对法国交涉以及官方文献上都称法国为「大法民主国」,可见「民主国」三个字在中国虽不是陌生字眼,但显然未获充分理解。
 
独虎票的邮戳有两款,字样都是英文,而且採用不一样的英译,一是FORMOSAN REPUBLIC(福尔摩沙共和国),另一个是TAIWAN  REPUBLIC(台湾共和国)。大清海关末代淡水税务司马士在〈夭寿的共和国〉(A  Short  Lived  Republic)一文採用「福尔摩沙共和国」,礼密臣也是。其他许多人则选择「台湾共和国」,蓝厚理(H.  J.  Lamley)在讨论中国近代史时就採用「台湾共和国」。
 
一八九五年五月二十七日伦敦《泰晤士报》刊登台湾民主国独立的消息(全文如附录一),标题为「福尔摩沙宣布成立共和国」(A  Republic  Proclaimed  in  Formosa),并未提到正式的国家名称。几天后,五月三十一日的《香港日报》第二版有一篇〈台湾之动乱〉(The  Rebellion  in  Formosa),说「共和国宣布独立」(Declaration of the Republic),对于国名同样只字未提。
 
音义合译士担帋
 
独虎票很可能是古今中外唯一在票面上使用译文的邮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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