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而为人,我很抱歉:太宰治经典小说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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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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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描述

最经典的死样子.最无赖的颓废人生 日本文学史上销售千万本的经典之作 一次收录太宰治颠峰之作《人间失格》、《斜阳》、《维荣之妻》 你碰到的苦闷、哀愁、自卑与懦弱,一字一句直指心脏, 你遇见的懦弱、无能、疲惫与无奈,一一写下不带怜悯! 败类什么的也无所谓,我们只要能活着就好了。──《维荣之妻》 幸福感这种东西,不就像是那些沉在悲哀河底,微微发光的金砂吗?经历过悲痛极限的不可思议微光。倘若这就是幸福感,那么我现在确实是幸福的。──《斜阳》 现在的我,既谈不上幸福也谈不上不幸。只是,让一切随风。我在这所谓「人」的世界中一路哭嚎着走来,明白的唯一可以说是真理的东西,就是这个:只是,让一切随风。──《人间失格》 世界纷乱,人间无格,虽然最坏的时代也是最好的时代,但究竟如何好得起来?我们如何在虚无的一生里,找到生存的意义?抑或是看透百态生活,任由心地荒芜? 于是,那些疲惫和无奈,有人愿意倾听,不愿承认的懦弱和自卑,也有人理解写下。本书收录太宰治最经典的三部小说:《维荣之妻》、《斜阳》与《人间失格》,厌世美学,经典重现。

著者信息

作者简介

太宰治(1909-1948)


  本名为津岛修治,青森县人。出生于富有的仕绅家庭,曾就读于东京帝国大学法文科,并在当时参与左翼运动。1933年,他以太宰治为笔名开始写作,屡屡获奖,风格抑郁颓废、自卑厌世,为无赖派代表作家(反俗、反权威、反道德),亦与川端康成、三岛由纪夫并称日本战后文学的巅峰代表人物。太宰治曾自杀多次,最后于1948年投河自尽,结束传奇一生,《维荣之妻》、《斜阳》和《人间失格》为颠峰之作。
 

图书目录

图书序言

导言

太宰治情死考(代跋)

坂口安吾


  报纸上说,太宰治每月收入二十万日元,每天喝二千日元的土酒,然后住在一个五十日元的出租房里,漏雨他也不修。

  没人能喝下二千日元的土酒,而且太宰治似乎也根本不喝土酒。大概是一年前,他跟我说他没喝过土酒,我就带他去了新桥的土酒酒吧,因为当时已经喝醉了,他只喝了一杯,那之后就再没听说他喝土酒了。

  自从武田麟太郎因工业酒精中毒而死,我也开始对这些劣质白酒变得小心谨慎,但也正是因此,我在威士忌酒吧的赊帐也日益增多,着实让我苦恼。出门喝酒喝得多了,酒友也就相应增加。一来二去,喝一次酒,两三千日元根本打不住。奢侈的菜就算一样不点,单是酒钱就如流水般成千上万。

  前几天,三根山和新川过来玩,说什么都希望我去吃一次相扑食膳中的河豚。

  「别介别介,在下还不想用河豚自杀。相扑做的河豚啊,你们还是饶了我吧。」听我这样回答,三根山像是听了世上最无厘头的话一样摆出一副不解的表情说:「饭馆的河豚危险,相扑做的河豚才安心。大家都这么说,是吧?」

  他看了看新川,继续说:「相扑一共只有两个人吃河豚死的。福柳和沖海,自开天辟地以来只有他两个。河豚子的血管都是我们一根一根用镊子挑出来的,花的时间比饭馆要多三倍呢。就算中了毒,吃粪便也能治。我那次全身都发麻了,抓过屎来吃了,把吃进去的都吐出来就治好了。」

  相扑巍然不动,他们是一种超越时间空间的存在。前几天,我去吃相扑食膳,他们还真为我准备了河豚子。一个相扑从冰箱里把河豚子端出来,跟我说:「先生,有河豚子。」

  「不用了,我已经吃不下了,谢谢。」

  「先生,您可真是个怪人。」

  他说着,歪了歪顶着小辫的光秃秃的大脑壳。

  当然,相扑比赛着实有趣,在相扑看来,世界上只有比赛一件大事。他们只知道比赛,也只会以相扑的思考方式去思考。因为粮食短缺,相扑选手都瘦了。三根山只剩下二十八贯的体重,但即使如此,他还是马上就要升为关胁了。要是他有以前三十三贯的体重,估计大关也不是问题。他听说为了增加体重必须戒烟,「啊?那我现在就戒。」他说起来轻描淡写,简直不像当真的。然而,他当真把烟给戒了。

  所谓「艺道」,如果不能变成为此道奉献生命的傻瓜,是难成大器的。

  三根山不通政治,对处世之道也全不了解。然而,问起他对于相扑比赛上角逐博弈的各种相关知识,他却是无所不知。显然,既然他对于艺道的技术能有如此精深的理解,如果能够把这份心用在他处,想必也定能出人头地,然而他却对别的事情全然不感兴趣。

  听说双叶山和吴清源都皈依了玺宇教。吴八段入教以后棋艺日益精湛,挫败无数英雄,让日本棋坛一时间哀号遍野。吴八段最近还经常接读卖的宣传棋局,向读卖索要巨额酬金,据说这都是因为他一人撑起了为玺宇教筹集资金的重任。我也在读卖新闻的安排下和吴清源对弈了一局。记得那时读卖新闻告知我说,因为和吴清源对局的酬金异常高昂,已经佔用了文化部的大半资金,所以没办法支付安吾先生的酬金、盒饭费、交通费等等。就这样,我也算间接地为玺宇教贡献了一笔钱,南无玺宇教尊。

  当然,双叶和吴氏的心并非凡人可以参透。可是,他们却无一例外地散发出那种角逐的世界中蕴藏的悲痛。

  文化愈高,人们反而会变得愈加迷信,这么说不知各位能否理解。从事相扑格斗的人或许大都目不识丁,可是这些力士,不,应该说他们中的精英却反而是高级的文化人。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他们精通相扑的技术,通过这种技术,他们纵横在当今世界。相扑的攻击速度、出手速度、唿吸、防御策略,这些都是当今时代文化的一部分。由此,通晓相扑格斗技巧精髓的他们正是这个时代最高级的技术专家之一,文化人之一。他们是不是目不识丁根本不重要。

  叱咤风云的文化人,处心积虑的谋士,他们都走在距离迷信仅一步之遥的悬崖边。因为他们在反复的自我检讨之后,知道了限度并感到了绝望。

  越杰出的灵魂,越会深陷烦恼,在苦闷之中挣扎。大力士双叶山,围棋大师吴八段,这样的旷世奇才皈依玺宇教,无不源自天才与生俱来的悲剧性的苦痛。单纯因为玺宇教的荒诞不羁而忽略了两个伟大灵魂的苦痛,无疑是大错特错。

  文学家,说到底也是艺道中人,是技术工人,是独专一行的专家。因为职业的关系,他们当然不会是目不识丁,但是他们却正如目不识丁一般目无常理,因为艺道本来就不能用常理去评判。

  在一般人看来,战争是非常时期才有的事情。而对于艺道中人,他们的灵魂却无时无刻都与战争同在。

  像受到他人或者评论家的批判,那样的事根本不足挂齿。真正的斗争发生在作家本人的内心最深处。他们的灵魂正如暴风骤雨,那是充满了怀疑、绝望、再生、决意、衰微、奔流的暴风骤雨。

  当然,那些不足挂齿的他人的批判一类的事情,也绝非世人所能面对的常态。
  力士和棋手在赛场上殊死角逐,而比赛却成了世人娱乐的工具。胜者收获欢唿,败者湮没于嘘声。
  对于一个灵魂而言,在沙场上拼死相搏的事情,却被世人追求欢愉的粗俗灵魂指指点点,肆意践踏。
  文学家的工作落到那些粗俗的世间评论家手里变成了水果摊上的香蕉,在叫卖声中被定价为五十钱,三十钱或被评定为上级,中级。
  当然,我们也大可不必为这样的事情一一愤慨,因为艺道一直以来都苦于来自自身的更加严酷的批判和苦痛。

  这些无时无刻不在战斗中活着的艺道众生,必须认清自己并非存在于一般意义上的世间法理之中。也就是说,在日常生活中要时刻像特工队一样活着,要时时刻刻把灵魂和生命的赌注押在工作上。当然,因为我们是按照自己的意愿走上的艺道之路,不会像那些受命参加特工队的人一样摆出一脸悲痛,我们往往只是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

  太宰每晚喝二千日元的土酒,反而对自己漏雨的屋顶不管不顾。大家如果觉得这人是疯子或变态,那么对了,因为他如果不是疯子也定然难有大作为。所谓艺道大成实际就是成为疯子。

  太宰的死是否是殉情呢?两个人用绳子在腰上绑在一起,死后小幸的手还紧紧搂着太宰的脖子。从上面这些来看,半七也好钱形平次也好都一定会判定太宰是殉情而死的。

  然而,世上再没有比这更难解释的殉情了。不仅看不出太宰有多喜欢「毛手毛脚小幸」,与其说喜欢,甚至不如说看起来根本瞧不起她。小幸本身就是女人的一个暱称,是太宰给她取了「毛手毛脚小幸」这个名字。她不是一个聪明的女人,是一个没脑子的白痴一般的女人,蠢得令编辑们都目瞪口呆。对于只靠脑子工作的文学家来说,蠢女人有时可以成为一种调剂。

  太宰身上没带遗书,他当时喝得烂醉如泥,而小幸是出了名的千杯不倒,当时应该并没有醉。「和自己尊敬的先生一起去死是一种光荣,一种幸福。」她写过这样的话。如果说太宰在烂醉时因为心血来潮想去自杀,这个时候,这个没有醉的女人则使这种想法变得更加确定。

  太宰确实是死不离口,而且在他的作品中也充满了自杀或有关自杀的暗示,可是他却绝对没有到那种非死不可的无可救药的地步,也从未有过那种非死不可的无可救药的想法。即使他在作品中选择了自杀,在现实中也完全没有自杀的必要。

  酒醉之后,一时兴起做下些荒唐之事,第二天一觉醒来,想起自己的所作所为,不由得自觉羞耻,冷汗一身。人人都有过这样的经历。然而单单是自杀这件荒唐之事,却再不能在第二天睁开眼睛,所以才会无法收拾。

  以前,法国有一个叫奈瓦尔的诗人,深夜烂醉如泥地去敲酒馆的门。碰巧这个酒馆老板受不了总是一待待很久不肯离去的奈瓦尔,就装作已经睡下,不方便起床开门,支支吾吾地敷衍了奈瓦尔几句,隐约听到奈瓦尔回去的声音。可谁知第二天奈瓦尔就在酒馆门口的路边树上上吊死了。为了一杯酒,断送了自己的性命。

  像太宰这样的男人,如果是真的喜欢上了女人的话,是不会自杀而选择继续活下去的。话又说回来,艺道中人也没有可能会真正喜欢上女人,艺道正是这样一种魑魅魍魉的栖身之所。所以,如果说太宰和女人一起自杀了,说他不喜欢这个女人一定是没错的。

  太宰留下的遗书上尽管说自己已经写不出小说,可是那不过只是一时性的写不出,并非是绝对性的,我们不能把这种一时性的创作低潮说成是永久性的创作低潮,太宰自身也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由此看来,太宰之死纯属一时兴起,事出偶然。

  退一万步来看,太宰一方面说自己已经写不出小说,而另一方面,他还从未就身边的「毛手毛脚小幸」写过任何作品。没法让作家为其写出任何作品的女人,一定是十分乏味的、不值一提的女人。如果这个女人值得一提,太宰为了写这个女人也会活下去,而且也不会说什么写不出小说这样的话了。可世上偏偏有那么一种人,再怎么样都让人不愿下笔去写。尽管如此却还是喜欢这样的女人,或产生喜爱之情,那简直太荒唐了,特别是对于太宰就更荒唐了。可见他陷入恋爱的方式,以及选择女人的方式是多么不成体统。

  怎样都无所谓吧。陷入恋爱的方式不成体统也罢,皈依玺宇教也罢,在玉川上水投河自杀也罢,「毛手毛脚小幸」曾摆上自己和太宰的合照,在死前虔诚祷告也罢,这些事情再荒谬又有什么关系。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职业啊!艺道中人就是如此,在胸中摧枯拉朽的暴风骤雨下,如花般凋零。死法被伪装,戴上了假面具,但再怎么奇妙而不成体统,他们生前的作品都无法伪装。

  因为不成体统,我们更应去关注他内心痛苦狂乱的波澜。

  喜欢上了一个女人,然后这个女人就成了他今生唯一的红颜知己,以至要同赴天国。这样从一而终为爱而死的故事,在我看来是古怪的。如果真的是喜欢,不如在现世中继续活下去。

  太宰的自杀,与其说是自杀,不如说是艺道中人在苦痛中挣扎的一个缩影,那无疑是与皈依玺宇教一样的走火入魔。我们应当放下对这些走火入魔的关心,缅怀死者,让他能够安息。

  艺道里,无时无刻不是战场。艺道中人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下是内心深处日夜的悲鸣,他们不得不遁世匿隐,以至于和无足轻重的女人一起殉情,他们用尽全部的生命在拼搏以至于无法选择自己生与死的方式。太宰的事情,根本不需要拿来讨论。作家的作品才是作家的全部。

图书试读

维荣之妻.三
 
也就是三十分钟,不,甚至可能更短,只一转念的功夫,老板就一个人回来了。他走到我身旁说:
 
「夫人,多谢了,他把钱给还上了。」
 
「真的?那太好了。全都还了?」老板诡异地笑着:
 
「嗯,也就是昨天拿走的那些。」
 
「那到现在为止一共欠多少呢?大概来说。」
 
「两万块。」
 
「就这么多?」
 
「没算零头。」
 
「我们一定还。大叔,明天开始,能让我在你这儿打工吗?求你了!算是打工还债。」
 
「夫人,没看出来,想当小轻(假名手本忠臣藏中为夫卖身打工的女人)啊。」
 
我们两个齐声笑了起来。
 
那天晚上十点多,我在中野的饭馆辞别了众人,背着孩子回到了自己小金井的家里。尽管丈夫依旧没有回来,可是我却一点也不担心。明天只要再去饭馆里,说不定就能碰到他。我怎么这么长时间都没意识到有这样的好事啊,迄今为止吃了那么多的苦,原来都是因为自己傻,没有想到这么好的主意。想想我以前在浅草的父亲的摊头,接待顾客那是一点也不含煳,从今以后在这个中野的饭馆里我也肯定能够大显身手。单是今天一晚上,我就拿了将近五百块的小费呢。
 
从老板那里听说,丈夫在昨夜的事发生之后就去了不知哪里的熟人家里住下了,然后一大早窜到那个漂亮夫人经营的京桥的酒吧里,大白天的喝起威士忌酒,接着以圣诞礼物为名,随随便便拿钱给了在酒吧里打工的五个女孩,之后在中午左右叫了计程车不知去了哪里。一会等他回来,带回了圣诞的三角帽啊、假面啊、裱花蛋糕啊和火鸡。他让人给各处打电话,召集了各种朋友,开了盛大的宴会。酒吧的夫人知道他向来几乎就是身无分文,心里觉得奇怪就悄悄质问他钱的来源,谁知他也不避讳,一五一十地就把昨天晚上的事给坦白了。因为那个夫人和他长期以来就不是一般的关系,也不忍看到事情闹大,他被人告到员警那里去,就好言相劝地让他一定把钱还回去,钱由夫人先行垫付。就这样,丈夫才带着那位夫人来了这个中野的饭馆。
 
老板对我说:「大概就是这么一回事。但是,夫人,你可真是先知先觉,连这一步都能事先看到。你是托了大谷先生的朋友吗?」
 
老板大概是觉得因为我早就预测到钱会这样被还回来,才提前到他店里去等的。听他这么一说,我笑着,简单地搪塞了一句:
 
「嗯,看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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