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始终是自由的。而那个自由,并无限量。」
被当代灵性导师艾克哈勒・托勒、肯・威尔伯奉为心灵导师的传奇人物
本书收录一九四〇年代间,拉玛那与信徒访客间的对话与故事 《日处真我》收录1945年至1947年间,信徒穆达利尔在道场担任口译时,所记录拉玛那尊者在旧厅与访客信徒之对话与其见闻。当时完成纪录后,穆达利尔会将纪录上呈尊者,请求尊者校阅指正,也是本份日志的特别之处。
前来道场的抱持着各式各样的问题,除了心存怀疑者、敌对者、有神论者、无神论者、探索奇蹟者、寻求神通者等,也有反映当时氛围、抱着对时局的疑问而来的人。这些人想要知道尊者的政治立场、对于当时英国殖民政府与反对运动者的意见,从事入世活动是否与灵性道途上的追求有所扞格。然而,这些问题早在尊者证悟时便已解答了,最经典的即是当尊者的母亲要他放弃修行回家时,他所写下的回答:
「造物主根据众生过去的行为而宰制其命运。无论你多么努力,註定不会发生之事,绝对不会发生;註定会发生之事,无论你多么努力阻止,仍会发生。事情本就如此。因此最佳的因应之道,便是保持静默。」
在人世间无论是从事什么活动,在拉玛那的教诲里,都要人放弃「我」的概念,舍掉「我该做这个」、「应该有人要去把这事情完成」等有个「作为者」存在的想法,因为这都是脑意识在作祟,使人与真我分离。所以,人应该要消极的活着吗?
拉玛那这样对访客说:「在你获致真知或自幻相中醒悟过来之前,你仍须在视见所及的诸多苦难中践履社会服务,俾以救济之。只是,当你在行此事时,必须了无『我是作为者』的念头,仅是懔于『我是神的工具』即可。
同理,帮助人时,莫怀『我在帮助比我下等的人,他需要帮助,我在帮助人的位置上,我是上等的,他是下等的』这类想法,而是要借着帮助别人,以之作为敬奉神明的媒介。一切的善行,皆是为了真我,而非为别人。其实你不是在帮助别人,你是在帮助你自己。」
如果不求为这世间付出贡献,那么人降身在世,所为何来呢?拉玛那说,你是为了履行今生业已排定的诸多事务而来,所谓「没有业力牵引,人动弹不得。」但对人而言,你总是有其自由,可以选择不认同这副身体就是自己,如此一来,身体的活动所引发的苦乐就无法加诸其身。因为,人啊,你真正的名字就是解脱!
本书也可以与记录一九三〇年代尊者答客问的《对话真我》对照阅读,以更深入拉玛那的教导精髓。
关于拉玛那尊者 拉玛那尊者在印度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相传是湿婆神、圣山阿鲁那佳拉化为肉身的圣人。
印度一位十六岁的少年,突然历经濒死后,顿悟生命的真实本质,于是毅然抛下一切,只留下一纸字条,离家修行。少年没有在字条上署名,不再自称「我」,而以「这个」替代。只因开悟后,那个俗世的名字、我执的身分,已然消失。这个少年,便是当代最着名的印度灵性导师,直探生命真我的大悟者:拉玛那。
此后,拉玛那浑融在真我的辉耀中,教导世人自问这个「我」是谁,俾找到真实的自己,而拔离无明,破一切苦厄。这个「真我」与「神」无异,人驻止于真我,即是与神同在而合一。
拉玛那与罗摩克里虚那、甘地、奥罗宾多并列近世印度四大圣者。拉玛那声名远播,海内外信徒访客,纷来请益,如英国哲学家保罗.布伦顿、名作家毛姆、法国摄影师布列松等皆不远千里,前往印度参访,留下许多宝贵的纪录。
拉玛那过世之后,名声不坠,他的智慧透过文字传播,成为全球当代修行者的明灯。着名的超个人心理学家肯・威尔伯(Ken Wilber)在坐禅二十年后,读到拉玛那的一句话,仍旧感受到拉玛那智慧的震撼,其后更努力继续修炼,直到自我死亡。那句话是这么说的:「在熟睡的梦境中,不存在的东西就不是真的。」而当代重要的心灵导师艾克哈特・托勒(Eckhart Tolle)也多次指出,他虽然未曾见过拉玛那,但与拉玛那有种特别的连结,对他影响很大,可见拉玛那的灵性力量所及之宏大深远。
赞美 达赖喇嘛:「拉玛那的灵性成就,为无数人指引了一条明路。」
荣格(C. G. Jung)曾说:「拉玛那的生平与教诲是印度的精华所在,宛如一首千禧赞歌,传唱世间的救赎,人生的解脱!」
纽约时报(The New York Times) 1950年4月16日专文盛赞拉玛那:「在印度,有成千所谓的圣人,皆宣称悟道,对拉玛那而言,他从未自诩,却成为最受敬爱的人物。」
当代印度瑜伽大师斯瓦米韦达.帕若堤(Swami Veda Bharati)说:「印度有一位伟大的圣哲拉玛那,能见到他、读过他着作的人,都是有福报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