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書透過檢察官戴德門與作者東告雨的對話,將作者何以死亡的整個事件完整鋪陳開來。對於何為真正的死亡?死亡是如何發生的?為什麼會發生?死亡後又是何種光景?戴德門也不禁開始思索自己存在的事實。隨著故事的演進,就能和作者一起找到綫索!
本書主要內容如下: 當覺知因無明而瀋睡時,
你在欲界的夢境中醒過來。
當你在欲界中瀋睡時,
你又在色界的夢境中醒過來。
當你在色界中瀋睡時,
你還是在無色界的夢境中醒過來。
你從一個夢境中醒過來,
隨即進入另外一個夢境,
而覺知-還在繼續瀋睡。
-死者如是說
「我其實並不想要從夢境中醒過來?」
「是啊,你想要的本來就隻是在夢境中睡得更安穩而已,你並不是真的想要醒過來。正因為這樣,當我用你所謂無緣無故的標準打你一巴掌時,你纔會隻是反射性地把我推開,叫我住手。每當真實搖你一下以便將你從夢境中喚醒時,你卻隻顧著把它推開,然後倒頭繼續睡覺。」
「我對衝突的反應方式透露齣瞭我其實並不想要從夢境中醒過來?」
「沒錯,在正常的情況下,核心概念本來就不可能真的想要從夢境中醒過來。對核心概念來說,醒過來這件事就隻是個虛假的願望而已,不論它自認為自己已經醒過來多少次,那也隻不過代錶瞭它正身處另一個夢境之中。這個虛假的醒過來,莊子在老早之前就已經察覺到瞭。」
「莊子?」他側著頭想瞭想,「莊周夢蝶?」
「對,莊周夢蝶。」我迴答。
「一般人都會對『果』産生過敏反應,但隻有少數人會對『因』産生過敏反應。對『果』産生過敏反應是因為想要在夢境中睡得更安穩,而對『因』産生過敏反應則純粹是齣於對謊言的不耐。」
-死者如是說
「你之所以會覺得難以理解,隻是因為你從來沒有如實見過它原本的樣子。想要找到真實的答案,你真的是隻能反求諸己瞭。」
「反求諸己?是要怎麼反求諸己啊?」
「就是誠實麵對你的真實,如此而已。你無法靠著對真實的片麵詮釋來理解何為真正的真實,否則每個知道佛陀或耶穌曾經說過什麼話的人,豈不是早就應該看見他們兩人所看見的真實瞭嗎?」
「所以你的意思是,這些都隻是指月之指?」
「你隻能在已經親眼見到瞭真實原本的樣子之後,纔能夠真正理解我所說的話。有趣的是,如果你已經親眼見到瞭真實原本的樣子,那我又有什麼必要再嚮你解釋任何事呢?所以佛陀纔會隻顧著信手拈花。」
「可是迦葉卻微笑瞭,對不對?」
「嗯,因為他已經不再需要任何解釋。」
-死者如是說
「唯物論者將範圍界定內的物質類覺知認知為『我』,
再將範圍界定內的非物質類覺知認知為『我所』。
與之相反-
唯心論者將範圍界定內的非物質類覺知認知為『我』,
再將範圍界定內的物質類覺知認知為『我所』。
可是不論認知採取何種立場,
戲論終究還是戲論,
謊言永遠也不可能變成真正的真實。」
-死者如是說
「嗯,在認知生起之前,覺知就隻是覺知而已。覺知的本身恆常存在著,而覺知的內容則是即生即滅。」我迴答。
「然後呢?」
「然後某一天,覺知開始概念化瞭。」
「覺知開始概念化瞭?為什麼?」
「因為看不清楚。」
「看不清楚?」
「是啊,你知道覺知有多快吧?」
「呃-沒有任何一種速度能夠比覺知生滅的速度還要快?」
「沒錯,那你知道覺知涵蓋瞭多大的範圍嗎?」
「多大的範圍?你不會是想說覺知涵蓋瞭無限大的範圍吧?」
「哈哈,你猜對瞭喔。覺知不但大而無外,而且小而無內。覺知就是存在的前提與全部,它既是一,也是一切。」
「覺知涵蓋瞭-一切?」
「當然瞭。所以看不清楚這個涵蓋一切時間、空間而又不斷快速生滅的覺知,其實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你意識中所描繪齣的皮夾跟我口袋裏原本的皮夾本來就不可能完全一模一樣。」
「也就是說-覺知因為看不清楚而被概念化瞭?」
「是的,就是這樣。」
「但覺知的概念化跟我的齣生又有什麼關係啊?」
「有喔,因為即生即滅的覺知內容經過概念化後就形成瞭對世界的認知,而覺知的本身經過概念化後則形成瞭對自我的認知。」
-死者如是說
本書特色
真實就是隨時隨地都與你直接麵對麵的東西,
它從來就不需要被相信。
隻有不真實的東西纔會需要你的相信。 對任何一個活人來說,死亡都是難以理解的謎團。
你無法在還存活著的狀態下經曆真正的死亡,因此也唯有死亡在你身上直接發生,你纔會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迴事。
「死亡」正是本書所要說的故事,一個在我身上直接發生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