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紙之死:我與美洲《中時》的創生與消逝 (電子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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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天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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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描述

  資深媒體人周天瑞首度披露美洲《中時》創辦與停刊始末
  ─王健壯、黃榮村、劉敦仁 專文推薦─


  這個問題好像只有我能回答。
  其實,我仍未必是最有資格的解謎人。

  一九八二年,他揮別久居的台北帶著家當,攜家帶眷飛抵紐約,押上全部的勇氣與熱情,在語言文化殊異的北美國度創辦全新的中文報紙。他是仍然少壯昂揚的周天瑞,銜命開辦美洲《中國時報》;然而在這段旅程開啟的當口,他未曾預料到這段經歷,將在往後數十載的新聞媒體從業生涯裡,不斷地被問起、被提及……

  周天瑞不但親身投入創刊期的篳路藍縷,創刊後在重大議題上也無役不與。美洲《中時》不僅報導海外華人僑界動態,更為華裔美人伸張人權,並且勇於接近異議人士,突破時代禁忌。無論是在報導或行動上的種種作為,儼然海外華人文化與權益的發聲者和爭取者。然而這樣的報導風格,在威權尚未遁隱的時代,自然也招來當局情治打手的猜忌與攻擊。

  一九八四年十一月十一日,美洲《中國時報》創刊兩年兩個月零十一天後,在它聲勢正隆、影響力最熾的時候,突然宣布停刊。從事發第一天起,這一直是大家心頭的疑問,究竟箇中真相為何?如今,身處核心的當事者,以第一手的資料與記憶,娓娓道來……
  
本書特色
  
  資深媒體人周天瑞新聞生涯首部回憶錄
  首度披露美洲《中國時報》創辦與停刊之原由始末
 
跨越歷史的足跡:一部探討二十世紀全球變局與文化轉型的深度專著 這本厚重的史學著作,以其宏大的敘事視野和紮實的史料考據,帶領讀者穿越二十世紀風雲變幻的全球歷史長河。它並非聚焦於單一的事件或人物,而是以一種宏觀的、結構性的視角,剖析了自兩次世界大戰邊緣至冷戰結束後,世界秩序如何經歷劇烈的重塑,以及這種重塑對不同社會層面,特別是知識分子群體和文化意識形態產生的深遠影響。 全書結構嚴謹,由三個主要部分構成,層層遞進,展現出作者深厚的學術功底與冷靜的歷史洞察力。 第一部:舊世界的崩潰與新秩序的萌芽(約 1914 – 1945) 本部分深入探討了第一次世界大戰如何徹底瓦解了十九世紀遺留的古典國際體系,特別關注了帝國主義體制的瓦解與民族主義思潮的興起。作者著墨甚多於意識形態的激烈碰撞,從威瑪共和國的文化實驗到蘇聯模式的建立,再到法西斯主義的崛起,細緻描摹了這段時期歐洲知識界如何面對傳統價值觀的全面失序。 專書並未止步於歐洲的中心敘事,而是將視角擴展至亞洲與拉丁美洲。它詳細分析了殖民地與半殖民地國家在外部衝擊下尋求現代化道路的困境與抉擇,探討了不同現代性路徑的競爭與交織。特別是關於「第三世界」知識分子的早期思想萌芽,作者挖掘了大量鮮為人知的論述,揭示了他們在既有的西方中心敘事之外,如何嘗試構建本土化的批判理論。例如,關於跨太平洋文化影響的研究,書籍展現了早期媒介(如無線電與電影)如何成為國家動員和文化傳播的關鍵工具,這些工具如何被不同政權用以塑造國民性。 第二部:冷戰的結構與文化的地緣政治(約 1945 – 1989) 冷戰時期是本書著墨最為集中的部分。作者將冷戰視為一場不僅僅是軍事和經濟的對抗,更是一場「符號與話語權」的爭奪戰。本書的特色在於,它超越了傳統的兩極對立史觀,深入剖析了「第三世界」在美蘇競爭中扮演的複雜角色。 在文化層面,作者探討了「文化冷戰」的細節。他分析了西方對現代藝術、爵士樂、好萊塢電影等軟實力的策略性運用,以及蘇聯如何利用馬克思主義美學來對抗。然而,更引人注目的是,本書關注了全球南方知識分子在面對兩大陣營意識形態灌輸時所展現的獨立思考。書中詳細闡述了不結盟運動的理論基礎、泛非主義的思潮演變,以及拉美左翼思想如何從歐洲輸入的馬克思主義中「脫土化」和「再本土化」的艱辛過程。 此外,第二部特別設置了一章節,專門討論跨國知識社群的形成。通過對幾份重要的國際性學術期刊和評論雜誌的文本分析,作者揭示了在意識形態高壓下,知識分子如何在有限的空間內維持學術對話和批判聲音的延續。這部分研究對理解知識分子的社會責任與邊界具有極高的參考價值。 第三部:後冷戰時代的碎片化與全球化挑戰(約 1990 至今的趨勢) 進入冷戰結束後,本書將焦點轉向了新的全球化趨勢對傳統知識生產的衝擊。作者探討了後結構主義、後殖民主義理論的興起,這些思潮如何挑戰了冷戰期間確立的宏大敘事。 本書著重分析了資訊革命對文化傳播格局的顛覆性影響。與電子媒介的興盛相對應的,是傳統的、有門檻的知識傳播機構——如大學、精英雜誌和國家級智庫——所面臨的權威性危機。作者細膩地描述了文化生產的「去中心化」過程,以及這種去中心化在帶來表達自由的同時,也引發了資訊過載與深度思考能力下降的隱憂。 最終部分回顧了全球性議題,如環境危機、身份政治的崛起,如何重塑了當代知識分子的議程。作者強調,面對碎片化的世界,重建跨文化理解和全球倫理的必要性,並對未來學術研究的走向提出了富有啟發性的展望。 學術特色與價值 這部著作的學術價值在於其卓越的跨學科整合能力。它不僅是嚴謹的歷史學研究,同時融合了社會學、文化研究和政治哲學的理論框架。作者的寫作風格冷靜而富有張力,避免了簡單的道德評判,致力於還原歷史情境的複雜性。全書引用的文獻涵蓋了多種語言的原始資料,輔以大量的檔案工作和一手訪談記錄,使得論證極具說服力。它為所有關心現代性困境、全球文化交流史以及知識分子在社會變革中角色的讀者,提供了一個全面、深刻且極富啟發性的參照系。

著者信息

作者簡介    

周天瑞
 
  一九四七年出生,受教於台大歷史系,美國匹茲堡大學公共行政碩士,現為《優傳媒》董事長。
 
  戰後嬰兒潮第一代新聞人,獻身新聞事業近半世紀,跨足報紙、雜誌、廣播、電視、網路各個傳媒領域。

  周天瑞先生英年早發,是七○年代《中國時報》世代交替時期之關鍵角色,其後創辦美洲《中國時報》、《新新聞》週刊、《勁報》、環球電視台,短暫改革超視、《自立晚報》,並主持國家廣播電台(央廣)。在台灣每個演變歷程中,皆發生過舉足輕重之影響,其不忮不求之獨立新聞人形象,尤為深植人心。曾榮膺星雲真善美傳播貢獻獎,肯定其在傳媒界之卓越貢獻。
 

图书目录

图书序言

  • ISBN:9789863872986
  • 規格:普通級 / 初版
  • 出版地:台灣
  • 檔案格式:EPUB流動版型
  • 建議閱讀裝置:手機、平板
  • TTS語音朗讀功能:無
  • 檔案大小:27.1MB

图书试读

推薦序一

老派記者替老派媒體留下的一份紀錄

王健壯


  天瑞兄跟我有多重關係:他是我台大歷史系的學長,我進《中國時報》(編按:以下簡稱《中時》或《時報》)的引薦人,我剛當記者時的採訪主任,《新新聞》週刊的創業夥伴,以及四十多年迄今未變像兄弟一般的私誼。

  我是一九七七年進報館的。七○年代的《中國時報》是個繁花亂插的江湖,編輯部裡左中右獨各門各派四處林立,老記小記老編小編錯落雜置,其中有坐過白色恐怖政治黑牢的人,有參加過香港第三勢力的人,有被稱為「花瓶政黨」青年黨的人,有忠黨愛國之人,也有黨外民主運動的同路人因為如此繁花亂插,所以也就那般繁花似錦。

  從另個角度看,七○年代的《中時》,也是戰後嬰兒潮世代進入報館開始量變引起質變的年代。老先生余紀忠當時最欣賞的兩個人,「人間」副刊的高信疆,採訪組的周天瑞,就是報館戰後世代的兩位「帶頭大哥」。信疆把「人間」編得像三○年代的《新月》一樣,有文學,有文化,有思潮,也有論戰,被人譽為「紙上風雲第一人」。天瑞是戰後世代記者的領航人,多少人因他引薦進到報館而扮演了質變《中時》的角色,甚至開啟了台灣媒體(尤其是政治新聞與評論)的典範轉移。

  但在報館以外的台灣,七○年代是個仍處於戒嚴令掛帥的年代,言論自由與新聞自由極度稀少有限的年代,警備總部、國民黨文工會與新聞局猶如老大哥的年代。一九七五年《臺灣政論》出刊五期就被迫關門,一九七七年關懷現實的鄉土文學被醜化為工農兵文學而遭受圍剿,一九七九年與民主運動掛勾的《美麗島》雜誌,出刊五期被禁,當年十二月更爆發了美麗島事件,黨外領導人紛紛被捕入獄;可見七○年代也是威權極右勢力當道甚至為所欲為的年代。

  這就是《中國時報》當年所面對的外部環境,也是老一輩如余紀忠,少壯一輩如信疆與天瑞,所要每日周旋與對抗的外部勢力。余老先生辦報的典範雖是《大公報》的張季鸞,但張季鸞終生「人不隸黨」,蔣介石視他為國士而非僚屬;余老先生與蔣經國卻有黨魁與黨中常委的上下權力關係。報人辦報可言所當言、爭所當爭,報人同志辦報卻不得不迂迴婉轉,評人論事雖竭盡可能小心翼翼,卻仍難免動輒得咎;其結果便是,余老先生雖以張季鸞為榜樣,但七○年代中期以後的《中時》,卻像五○年代中期以後的《自由中國》,稍有「政治不正確」的新聞與言論,必被黨內右翼保守勢力緊盯壓制;余紀忠雖不像雷震落到最後被國民黨以叛徒視之的悲慘命運,但他不像張季鸞享有那麼多不必瞻前顧後的辦報自由,卻也是事實。

  報老闆的處境如此,在第一線領軍衝鋒陷陣的天瑞與信疆,可想而知更是右翼保守勢力的眼中釘。信疆兩進兩出「人間」,政治壓力使然;天瑞兩進兩出採訪組,也是政治壓力使然。老先生雖然像核子保護傘一樣多次力保他的兩大愛將,但形勢比人強,他最後仍然不得不把天瑞「放逐」到有許倬雲任教的匹茲堡大學,把信疆「放逐」到有劉紹銘任教的威斯康辛大學,讓他們暫避風頭、遠離是非。《中時》當時已是台灣第一大報,但當一個略具自由主義色彩的報人,碰上一群腦袋裡盡是動員戡亂思維的右翼保守勢力時,退卻的卻是報人,犧牲的總是愛將。但天瑞絕沒想到的是,這股時明時暗的右翼保守勢力,幾年後又陰魂不散追到了太平洋彼岸,追進了美洲《中時》大門。

  天瑞是走過戒嚴肅殺歲月的記者,嘗盡了「萬山不許一溪奔,攔得溪聲日夜喧」的苦澀滋味;從匹茲堡束裝攜眷奔向紐約的那段路程中,他心裡想必會有「到得前頭山腳盡,堂堂溪水出前村」的憧憬:終於有了新聞自由,終於可以放膽文章,終於可以放手辦報,終於等到了這些終於那些終於,從此不再有不知伊于胡底的困惑,不再有情何以堪的挫折,當記者,辦報紙,能夠擁有這麼多過去所沒有的,夫復何求。

  故事的開始也確實如同他的憧憬。他可以為華人權利大聲疾呼,而改變了美國司法;可以替中國民主鳴鑼開道,而點燃了民運的海外香火;可以完整報導中國奧運選手的成績,而突破了兩岸禁忌;可以如實處理江南案新聞,而守住了專業分際;在美國可以做的這些那些新聞,在形格勢禁的當時台灣都做不到。天瑞當時偶爾回台講到這些「豐功偉績」時,讓仍然只享有有限新聞自由的我們幾位老同事,每每妒羨不已,真的是又妒又羨。

  但暗黑保守勢力卻容不下也見不得自由主義媒體在異域逐步夢想成真,政治鬥爭的所有醜陋技倆,包括見不得人的黑函,包括殿前告御狀,包括外圍組織充當打手,矛頭都直指美洲《中時》。五○年代中期,《自由中國》曾在右派發動的「向毒素思想總攻擊」的圍剿中一度奄奄一息,但雷震選擇奮戰到底,讓《自由中國》又存活了幾年;八○年代初期,美洲《中時》遭受暗黑保守勢力發動總攻擊圍剿時,余老先生卻作出了棄守的抉擇,美好的故事就這樣急轉直下戛然而止;又一次,退卻的是報人,犧牲的是愛將。許多年後,有人曾經有過這樣的大哉問:如果老先生當年挺下來,挺到兩年多後台灣解除了戒嚴,今日美洲域中會是誰家天下?但歷史沒有「如果」,大哉問只是感嘆,是遺憾,沒有也不需要答案。

  美洲《中時》關門前,我已離開採訪主任職位,在以政論為主的《時報雜誌》當總編輯。有次辦了場座談會,找了陶百川、康寧祥等意見領袖參加,談的主題已不復記憶,但內容無非是批評執政當局,呼籲蔣經國盡速推動改革等等。雜誌出刊前有天晚上,余老先生把我叫去他在大理街的家中,開口就要求我把座談會紀錄拿掉不要發表,我當然反對,他繼而又要求把陶、康二人的發言拿掉,其餘照登,我說這比全文拿掉更糟,又何以向陶、康二人交代?一老一少各說各話,互不相讓,逼得我不得不說出「我是總編輯,我負責」這樣不知輕重的「蠢話」。話才說完,只見老先生氣得把稿子往桌上重重一摔,怒聲回我:「你負責,你負什麼責?你兄弟在美國連下鍋的米都沒有了,你負責什麼?」這是他唯一一次對我的怒叱,他說的「你兄弟」,指的是天瑞等人,「沒米下鍋」,講的是國民黨刁難他,不讓他把錢匯到美國。我見他氣成那樣、罵成那樣,脫口就說「那我辭職」,說完掉頭就離開他書房,走回雜誌辦公室收拾東西;那天晚上下著冷雨,我的心卻比雨冷。後來,我也被「放逐」了,放逐到有冷紹烇任教的維吉尼亞大學。講這段三十多年前的小故事,只是替美洲《中時》的悲劇留個注腳,替余老先生當年的處境留個旁證,也替暗黑保守勢力當年的胡作妄為留個罪證。

  天瑞寫美洲《中時》的故事還在《上報》連載時,有天我接到初安民的一則簡訊,其中有這樣一段話:「剛剛一口氣把十四篇連載看完,不愧是老記者手筆。」這段話說得真對真好。天瑞不但現在是少數僅存的老派記者,當年其實就已是個罕見的老派記者,年輕時我常開玩笑說他寫的文章是「新民叢報體」,擅用疊句,文白夾雜,雄辯滔滔,頗有梁任公之風,儼然老派記者。但老派記者的老派不僅是老在文字,更是老在價值,老派價值評人「是其是,非其非」,論事「筆則筆,削則削」,天瑞寫的美洲《中時》興衰故事,就是一個老派記者信守老派價值所留下的紀錄,而且是一份誠實的紀錄,他對這份倏起倏滅報紙所有的意氣風發、困惑挫折,怨忿不滿盡在字裡行間,沒有為尊者諱,沒有為朋友隱,沒有迂迴婉轉,不再曲筆為文,確實就像安民所說「不愧老記者手筆」。

  在老派記者日漸凋零,老派價值蕩然無存的這個年代,誰能沒有「老派記者之必要」這樣的覺悟或警覺?看完天瑞這本報紙興亡錄後,再給自己一個答案吧。

  (本文作者曾任《中國時報》社長、《新新聞》週刊董事長、現為世新大學新聞系客座教授)

推薦序二

好大一場異域風雲

黃榮村


  好友天瑞兄是一位常懷忠義之心,眼界跨越敵我的媒體界大老,但人在江湖,卻不免有常遭誤解甚至被背叛的浩然之嘆。最能體現他這種風格、貢獻、與困境的,應該就是這本三十幾年後重拾回憶真心告白的《報紙之死:我與美洲《中時》的創生與消逝》。就像在法庭之上的誓詞:「我說的是事實,全部的事實,除事實之外無他」(I swear to tell the truth, the whole truth, and nothing but the truth),天瑞兄已無所顧忌,帶著反省的心情,振筆直書為歷史留下紀錄。

  我曾念過一年台大歷史系,隔年轉到心理系,天瑞則從輔大轉學到台大歷史系,畢業後大家都在學校羅斯福路附近賃屋而居,簡稱羅公館,蘇貞昌剛開始在張德銘的事務所執業律師,也住在一起,天瑞就租在隔壁巷子,互相之間常有往返。天瑞在歷史系畢業之後,傳奇式的向《中國時報》老闆余紀忠毛遂自薦,一路受到重用,在擔任採訪主任時針對一九七九年底美麗島事件之後的軍法大審,連番大幅報導大做特做,震驚整個社會,但福兮禍所伏,一九八○年就在情治單位與層峰的巨大壓力下,憤恨不平提出簡短信函,自稱在此時代困局中,由於心胸狹窄目光淺短,沒詳查審度局勢,以致遭此橫逆(這是我嗆辣的解讀,天瑞原文應是相對優雅才對)。之後被迫赴美讀書,形同流放。他那時正處採訪第一線巔峰,是台灣報界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大報採訪主任,忽然碰到這種荒謬的迎面重擊,很難想像那種爆炸性情緒,究竟會如何紓解。但他走出了很困難的第一步。他在一九八二年四月奉召前往籌備,九月開辦美洲《中國時報》,也正是我一九八二至一九八三年到美國進修的期間,他在紐約我在劍橋,偶而過去走走,住過他剛在皇后區(Queens)買的房子,但兩年之後關報,就賣了這間他滿喜歡的房子,搬到紐澤西再買的房子,後來也沒留住。為了美洲《中時》,他失去了台北的房子,一九八六年為了回台共同創辦《新新聞》,又失去了美國的房子。他自稱一生勞碌,空留遺憾,但總算「曾經有過」。

  天瑞在經營美洲《中時》短短兩年期間,除了發動平反底特律陳果仁冤死案,並獲得空前成功之外,也曾獨家報導過王炳章獲博士學位棄學從運創辦《中國之春》的大事。王炳章與我們同年,與台灣的關係可說始自美洲《中時》,一九九八年左右來台,說要闖關回大陸,二○○二年再度被捕,後來一直關在韶關北江監獄,據說多次中風。楊建利也有類似遭遇。那個時代的悲劇,真是數不清啊。

  天瑞後來抓到了一九八四洛杉磯奧運的機會,非常謹慎報導了中國大陸選手的耀眼表現,深受各界矚目,也大大推銷了報份。但當時海峽兩岸還在風聲鶴唳的敵對狀態,再怎麼客觀報導再怎麼自以為周到的拿捏,都不敵有人會打政治小報告從中牟利,甚至冠以「為匪張目」的血滴子。禍不單行,接著有一篇批評雷根總統的社論被大幅扭曲成不可承受的嚴重程度,並以禍害台灣的名義加碼坑殺,因之不只得罪當道也不見容於老東家。

  更大的風暴還在後面追趕,可謂是命途多舛,歹運迭至。天瑞安排以頭版大幅報導舊金山的江南自宅遇刺案,被政治解讀成美洲《中時》在影射江南案是國民黨幹的政治謀殺案。雖然後來江南案被證實確是如此,也對台灣的民主政治發展帶來巨大改革契機,確立了蔣家後代不再接班與解嚴的重大決定,不過當時的報導顯然是被有意與過度的陷害。本書還原當時最大案,幾句話講得清清楚楚,很不容易。這段文章發表時,我正在微微飄雪的札幌,驚讀這篇講述紐約異域徬徨無依的文章,真是志士流亡在大冰雪之中,他重新再想再寫一遍,心情一定相當沉重。

  過沒多久,就在未能與聞之下關報,天瑞就如晴天霹靂後流浪在風雨異域街頭的人,他寫給老東家余紀忠的那封信,與當時辭離台北採訪主任後出國的信,真是一前一後,講的無非都是志士心所謂危的沉重心境。庾仲初〈從征詩〉中有兩句話:「志士痛朝危,忠臣哀主辱。」應該很合適用來描述他這時的心情。後來他自行料理生活,並獨自創業弄出一片天地,之後不忘初衷回台創辦《新新聞》。

  本書各文中前後被點名的黨政要人不下十餘人,每個人都領了一張好人或是壞人的證書,可以貼在牆上。一系列文章中也顯現了在那種猜疑重重動輒得咎的時代,人會經常犯錯,決策經常無法預測又經常帶來屈打成招的結局。

  天瑞在本書中清楚呈現出強韌與設定清楚目標努力完成的性格,在過去戒嚴時代經歷如此多大事,表現出遠遠超過我們同年齡人的地平線。天瑞的恩怨情仇又如此複雜,尤其是與一代報人余紀忠之間牽牽扯扯,有時像父子有時又像走在兩條平行線上的關係,他在年紀輕輕時已像活了好幾輩子,真是辛苦他了。

  三十幾年後重拾回憶,一定有時時不能自已之處。書寫過往有如重新走入往日時光,心情不免多所起伏,需要回神後再出發。這些感人的敘說,也讓我深深陷入三十幾年前的情境之中,久久不能自已。

  (本文作者曾任教育部長、中國醫藥大學校長)

推薦序三

為新聞事業的堅守

劉敦仁


  在江西宜豐縣天寶鄉的劉氏族譜中,記載著一首三十二句七字〈墨莊堂歌〉,最後的八句是:

  世間何物能九傳

  聖賢圖籍千萬年

  魯壁群經昭日月

  石渠萬卷貯雲煙

  人家何用貯金玉

  後世能為子孫辱

  請看劉氏墨莊堂

  留得詩書子孫讀

  在天寶鄉辛會市的宗祠裡勒石中,還保存有清代陳姓縣令題寫的詩:

  賢哉陳母創墨莊

  將軍大書為表揚

  相傳七百五十年

  劉子劉孫寶書香

  劉氏墨莊是漢高祖四弟徐州彭城劉交王哲嗣十七人共三十二支的後裔,其中一支劉式(九四九─九九七),隨南唐劉煜歸順宋朝,成為宋太祖(九二七─九七六)陛下的磨勘司。雖官位朝廷,卻清廉自守,死後僅留下書籍千餘卷,是為墨莊。

  劉式後人一部分從新喻遷移至江西宜豐天寶鄉。世代為官但均謹守耕讀自律的家規傳統。岳飛抗金時途經江西,得悉墨莊的傳世家風,提筆為劉氏家族題寫 「墨莊」匾額,並勒石保留迄今。遂有清代陳姓縣令「將軍大書為表揚」的詩句。

  在諸多傳家的禮儀中,體現家族中遵循禮教不恥下問而打破輩分之間長幼有序藩籬的趣事記載頗多。

  我的曾祖父劉寶壽(號茶生),光緒年間,先後為辛卯科舉人,甲午恩科進士。因其為庶出,輩分雖高,但年齡均小於其長兄劉寶名(字芝鄰)的幾個兒子。其中二兒子劉雲衢(字霞莊)曾為其叔父茶生公潤色文章。先曾祖父較其姪兒霞莊公早一年中進士,捷報遞到時,先曾祖父即向其姪兒霞莊公一跪致謝。為家庭留下尊師重道的美談。

  無獨有偶,先父生於一九○四年,誕生時,因為先祖母沒有奶水,當時先堂兄劉己達(字海澄)早已出生,其母親為先父的堂嫂,將奶水分給先父。終其一生,先父一直稱呼堂嫂為「開口乾娘」。劉己達是霞莊公的嫡系孫,其父劉思祥是先父的堂兄。

  因為這第一口奶,先父自始即視其姪兒己達為兄長。以「澄哥」相稱,甚至在春節大年初一清晨拜年時,先父肯定會向自己的姪兒行跪拜禮。

  鑒於百年來傳世的家風,雖然我和天瑞是舅甥的關係,但多年來我一直視其如幼弟。這一特殊的兄友弟恭關係,實來自對他生母的感恩。天瑞的生母是我大姊。抗戰期間舉家淪陷上海,在百般艱難的環境裡,大姊對弟妹的照顧猶如慈母。不幸她命運多舛,而立之年即撒手人寰。她短暫的生命,在我心中留下的是聖潔和偉大。

  我在一九六二年八月負笈歐洲,在松山機場和父母話別,我沒有流淚,但在和大姊擁抱時,我竭力保持情緒的失控。坐在機艙內,透過舷窗看到神色憔悴的大姊,佇立在烈日下,抬起那只無力的手臂向我揮動。頃刻間,淚水如洩洪般模糊了我的視線,震耳欲聾的螺旋槳呼呼聲掩蓋了我對大姊最後的呼喚。當飛機騰空而起後,也就是我和大姊的永別。第二年的三月,我接到報喪的家書。

  大姊的離世,直接給我留下的掛念,就是她那個正需要母親照顧的少年天瑞,在我心目中,他既是我的外甥,卻更似我的幼弟。大姊長我十五歲,而天瑞和我之間年齡只相差一輪。

  那時我遠在歐洲,對失去母愛的外甥,我無能為力。只是眼前不斷出現天瑞在襁褓時的可愛神情。自小,他就是我最疼愛的外甥。不久我接到天瑞的第一封信。那清秀的小楷以及信中的內容令我吃驚又寬慰,信中表達的不是一個青春期孩子的吃喝玩樂,而是嚴肅地和我探討如何步入新聞媒體的途徑。

  天瑞的少年勵志令我敬佩,他信中的字裡行間,反映出的是他對未來充滿憧憬和決心。令我惶恐的是,以我當時的才疏學淺,如何才能給他適合的建議,而不至於「誤人子弟」。無論如何,通過書信的往來,在我心中逐漸樹立出一個新聞界未來的傑出從業者的形象。

  因為生活的不安定,我的住所經常搬動,和天瑞的聯繫也從此中斷。偶爾從華僑商店或餐館的過期台灣報刊中,瞭解到天瑞已經踏入新聞界。我為他能實現夙願,成為一名新聞記者而感到驕傲。

  在二○一二年的秋天,我和妻子以辛亥革命烈士後裔身分,應邀出席在北京舉行的辛亥革命一百週年慶祝活動。在接待的大巴停車場,我被突如其來的一聲「大舅舅」所驚訝,回過頭,正是天瑞。而這一聲「大舅舅」,將已被遺忘的半個世紀點點滴滴,一剎那間全部湧現在眼前,而引發我寫下這樣的兩句話:

  慈母風範昭日月

  孝子砥礪耀光輝

  我沒有「如同隔世」的感歎,湧出的第一反應是我們都成熟了。他是以唯一的台灣新聞從業人士身分,應邀到北京出席是次盛會。這不是巧遇,而是依託先輩的英靈,安排了我甥舅的重逢。他臉龐上的笑容,使我回想起大姊生前的慈祥容貌;他對新聞事業的執著,也憶及大姊在逆境中表現出的堅強意志。從而令我和天瑞之間,進一步建立起更甚於舅甥關係的「兄弟之情」。也更增加我對大姊的追思和感恩。

  二○一八年十一月,我陪妻子到台北作例行健康檢查,和天瑞伉儷共進午餐,席間,我向他就這本作品的內容表達了我的看法。在這之前,天瑞按期每隔一週,即用微信傳給我一個章節,我都會細細地閱讀,體會到他是一位極其難得的盡忠職守的新聞從業員。在任職《中國時報》時堅守崗位腳踏實地的工作態度。深得上級的賞識,接著派遣他開闢《中國時報》在美洲的新天地。

  經過拜讀,對天瑞在美國籌辦《中國時報》美洲版的艱辛過程,佩服他過人的勇氣和毅力。由於我離開台灣超越了一個甲子時光,對台灣的政治生態和新聞事業的發展完全陌生。所以對作品中鋪陳的政治背景,以及描述的《中國時報》和台灣當局的政治關係,和後來發展的局面,我都沒有權利表達任何的客觀公正意見,更不具備妄加評論的基礎。只能從作品的字裡行間,膚淺地用「塞翁失馬」來形容天瑞當時的境遇,也許還差強人意。也印證了「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的先人哲理。

  不論如何,這部在新聞界有著積極影響力的作品,對台灣報業發展歷史留下了珍貴史料,更重要的是對當今年輕新聞從業員,有著積極深入的教育作用。

  在交談中,天瑞突然給我下達了一個任務,為這部重要著作寫序。這令我誠惶誠恐,說實在的,無論在寫作或是事業的成就方面,我都不如天瑞。這絕不是客套,因為「專業」和「業餘」是他和我的真實寫照。天瑞在我心目中,永遠是事業成功的典範。

  在拜讀全部作品後,曾和天瑞交談討論,感佩他超乎常人的智慧和處事藝術,面對艱險處境以及周遭的壓力坦然應對。從他的言談中,瞭解到台灣一方面要面對艱難的國際境遇,一方面還得堅持走反共路線,導致《中國時報》在美國發行的時候,受到很多掣肘,從而給報刊造成非常尷尬的處境,一邊要應對來自台灣的疑竇和不信任感;另一邊,作為報紙的負責人,又不得不對在逆境中辦報的天瑞加以並不情願的壓力。

  譬如在報紙開辦期間,正逢在洛杉磯舉辦的國際奧運會盛事,其中尤以大陸選手首次參加是次的國際運動盛會最為矚目。作為新聞從業員,處理這則重要體育新聞應是責無旁貸,而且對當地讀者也是望眼欲穿的報道。因為凡是中華民族一員,不論屬於何種政治背景,受到民族自豪感的驅使,自然對中國選手在奧運會上爭金奪銀的成功有所關切和期待了。

  遺憾的是,由於大陸選手是共產黨培養出來的運動員,按照反共的推理,如美洲版的《中國時報》用重要版面,來報導大陸選手獲得獎牌的消息,從台灣的角度看,就有左傾的嫌疑。

  雖然《中國時報》的負責人支持天瑞這個本於新聞原則的作為,卻扺擋不住隨之而來台灣當局的壓力,一反辦報之初的恢弘氣派,不免對天瑞生嫌惡之心,形成辦報的新聞自由與欲加以牽制的矛盾現象。但是天瑞卻冷靜相對,並期望能力挽狂瀾,展現出一個真誠而公正的新聞從業員應有的磅礴胸襟。

  雖然《中國時報》最後不得不向政治屈服低頭,關閉了美洲《中時》,卻並沒有讓天瑞對新聞事業的追求稍有懈怠,一如既往地抱著對新聞理念的執著砥礪奮進。回到台北,在不同的新聞領域中探索奮鬥,包括創辦《新新聞》,並任職中央廣播電台等等,在沒有外界的干預下,如魚得水,瀟灑自如,實現他對新聞事業的理想,他的成就引領他成為新聞界後代的楷模是當之無愧的。

  在結束這篇短文前,我將本文開始的劉氏〈墨莊堂歌〉的最後兩句:

  請看劉氏墨莊堂

  留得詩書子孫讀

  改寫成:

  請看周君美洲夢

  流傳佳作代代讀

  這是我對天瑞新作的祝賀,並期待他有更多更精彩的作品問世。

  二○一八年十二月十八日

  (劉敦仁,本書作者的大舅舅,一九六二年起負笈海外,曾擔任《聯合報》駐馬德里及羅馬特派員,撰寫有關歐洲文化藝術之航訊,頗負盛名,是周天瑞投身新聞界的啟蒙導師。現居加拿大溫哥華。)
 

用户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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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開這本書,我彷彿聞到一股陳年紙張與油墨交織出的複雜氣味,儘管這只是想像。探討美洲華文媒體的興衰,這視角相當獨特,它跳脫了台灣本土媒體內部的紛爭與泥淖,提供了一個更宏觀的參照系。創生的階段,必然充滿了「文化橋樑」的角色定位,連接起新舊世界的價值觀,為漂泊的靈魂提供心靈的錨點。我猜測,書中關於早期發行細節的描寫,一定展現了那個時代華人社區的凝聚力與對母體文化的深切依戀。然而,隨著時間推移,第二代、第三代移民的文化認同逐漸轉向在地,這份報紙的「讀者基礎」自然面臨釜底抽薪的危機。消逝,或許不是因為報紙辦不好,而是因為它所服務的那個特定群體,其歷史任務已經階段性完成,或是其身份認同已經被新的方式所取代。這本書不僅僅是媒體史,它更是一部關於「移民社群自我認同變遷」的社會學觀察,非常深刻且富有層次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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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起這本電子書,我立刻感受到一種知識分子對歷史洪流的沉重責任感。這絕非一本輕鬆的小品文,書名暗示的「美洲《中時》」,似乎是某個時代在海外華人社會中扮演過重要角色的媒體符號。它是否代表著某種「中華文化傳承」的旗艦,還是在異鄉建立「第二故鄉」的聲音?作者以如此宏大的命題來書寫,想必是經歷了長期的田野和沉潛。我猜測書中對創辦初期的描述,必然充滿了理想主義者的熱情與對在地社群的承諾,那種「我為公義發聲」的決心,往往是媒體最初的動力。然而,隨著時間推移,現實的商業壓力、政治風向的變化,如何一點一滴地侵蝕掉最初的純粹?這種「理想的腐蝕過程」才是最引人入勝的戲碼。我希望作者能提供足夠細膩的案例,描繪出那些關鍵的轉折點,是高層決策的失誤,還是讀者群體消費習慣的轉變,最終讓這份報紙的影響力如退潮般消散。這本書無疑是對「媒介生命週期」的一次深刻註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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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書光看名字就讓人有點感傷,特別是對我們這些在台灣土生土長,看著報紙從早期的油墨香,到後來數位化的浪潮,中間經歷了多少時代變遷的人來說。雖然我手邊這本是電子書,少了翻閱紙本書的實體觸感,但內容的厚度與議題的深度,絕對是值得細細品味的。作者似乎想探討的不只是「報紙」這個載體本身的興衰,更深層次地,可能觸及了「新聞倫理」、「媒體獨立性」在快速變動的資訊戰場中,是如何被考驗、被扭曲,甚至是被消磨殆盡的過程。光是想像「創生與消逝」這兩個極端的詞彙並置,就足以讓人聯想到一個龐大媒體帝國從崛起時的意氣風發,到最終走向轉型或沒落的無奈與掙扎。我猜測書中對於美洲華文媒體的觀察,或許能讓我們反思台灣當前媒體環境的困境,畢竟隔著太平洋的視角,有時候看得更清楚、也更客觀。這種跨文化、跨地域的媒體史詩,絕對是媒體工作者、新聞系學生,乃至於關心公共事務的普通讀者都不容錯過的深刻剖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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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書的電子書介面設計雖然簡潔,但內容的密度卻讓人不敢掉以輕心。它讓我開始思考,所謂「媒體的生命週期」,究竟有多長?對於我們這些習慣了即時資訊的世代來說,一份報紙的存續幾十年,簡直像永恆一樣。作者選擇聚焦於海外的「中時」,這個選擇非常耐人尋味。這是否意味著,在地理上與台灣本島保持距離的環境下,這份報紙反而能更純粹地承載某種理想,或者,也因此更容易被在地文化所邊緣化?我尤其關注「創生」過程中,如何處理與當地主流社會的關係。要生存,就必須妥協;要堅守立場,就可能被邊緣化。這種拉扯,我想是作者著墨的重點。而「消逝」的部分,則可能隱含著對當前網路媒體亂象的某種反思——當資訊的成本趨近於零時,內容的價值是否也被一併稀釋了呢?這本書,或許是試圖在數位洪流前,為一份曾經輝煌的紙本記憶立下一座堅實的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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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讀這本關於「報紙之死」的文字,我腦中浮現的畫面,是某個週日早晨,家裡那張鋪滿客廳茶几的舊報紙,父親邊喝著濃茶邊專注閱讀的場景。那種專屬的、帶著油墨氣味的儀式感,在現在的平板滑動中,是再也找不回來了。這本書顯然不只是在緬懷過去,它更像是一份對「資訊權力」如何轉移的田野調查報告。我尤其好奇作者在描述「創生」的階段,究竟描繪了怎樣一番筚路藍縷的艱辛。畢竟在那個網路還未普及的年代,要建立一份有影響力的華文報紙,背後的資金、人力、政治角力,絕對是一部精彩絕倫的創業史。而到了「消逝」的環節,我期待看到的是冷靜的分析,而非單純的批判。是科技的進步不可抗力,還是內部結構性的失能,抑或是外部環境的惡意競爭所致?這種對於一個時代符號的深度解構,讓人迫不及待想深入探究其背後的脈絡,並將之投射回我們每天接收資訊的這塊土地上,畢竟,當一份報紙倒下的時候,失去的從來不只是一堆紙張,而是某種社會監督的力量與集體記憶的載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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