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终者的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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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作者: Norbert Elia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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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描述

  爱里亚斯在《临终者的孤寂》一书中讨论生死,回顾过去与当代的人们对待临终者的差异,生者与死者(或「生与死」、或「生者的生活空间与死者的墓地」)的距离由近而远。爱里亚斯认为,临终者之所以孤单,非但是一种心理状态,也有不同的历史文化作为背景。

  社会的隔离机构,例如养老院,将老人与他原本熟悉的生活环境隔离开来,于是更加深孤寂的感觉。书末,作者提醒我们,生理治疗在今日或许已是一个重要环节──在于挽救临终者的性命,但临终者所需的心理上的关爱,或许能使濒死的过程,更温暖一些。

本书特色

  为了协助读者进一步认识原书作者爱里亚斯与其着作,本书特别邀请各领域的学者及大师参与此书的介绍与导读,以辅助读者进入主要内文。

作者简介

爱里亚斯(Norbert Elias, 1897-1990)

  社会学大师。主要着作有《什么是社会学》、《临终者的孤寂》、《论时间》(群学出版)及《宫廷社会》、《文明化进程》(或译《文明历程》)等。

译者简介

郑义恺

  台大哲学所西洋哲学组硕士,硕士论文《谢勒的伦理学奠基:实质价值与位格的现象学伦理学》探索现象学作为社会理论的潜能。学术兴趣为古典哲学、政治哲学、社会理论。

著者信息

图书目录

引:临终的社会性死亡议题 ...............................................  曾焕棠
序:「现在,我是个老人了!」.........................................  魏书娥
译序 ......................................................................................... 郑义恺
导读:大师.小书.大学问 ................................................. 孙中兴
临终者的孤寂
附录:衰老与临终:一些社会学的问题
跋:一种慧命的延伸............................................................... 释证严

图书序言

「现在,我是个老人了!」

魏书娥

南华大学生死学系副教授

  首度发表德文版〈临终者的孤寂〉(一九七九) 这篇文章时,爱里亚斯(Norbert Elias)这位集社会学家、哲学家、诗人三种角色于一身的学者,已是高龄八十二岁的老人家。他于十九世纪最后三年降临人世(一八九七),犹太后裔的身分让他不幸遭遇二十世纪欧洲的人类浩劫,自德国法兰克福出走,避难法国、英国,最后病逝荷兰阿姆斯特丹,以九十三岁高龄在廿世纪最后十年离开人世(一九九○)。盛年(一九三五)出走,致使原先在学界渐露头角的他被迫中断申请大学教职的升等研究,这个人生被迫面临的意外竟使他迟至六十五岁(一九六二)才正式重回学术圈,在非洲的迦纳大学(University of Ghana, Legon/Accra)正式取得社会学教授身分。七十年代以降,其着作经由荷兰广为传播,逐渐受到各国学术界的重视,甚至包括德国学术界也得以重新认识到因纳粹迫害而被长期忽略的社会学巨擘。

  〈临终者的孤寂〉(一九八二)这篇文章再次修订德文版问世时,爱里亚斯这位社会学家,已是高龄八十五岁的老人家。以〈衰老与临终〉(一九八三)为题,在医学会议上向医生们演讲时,这位高龄八十六岁的老社会学家强调,「衰老与临终」是属于先进工业国家在医疗社会学领域的重要议题。盛年出走四十年之后,他再次踏上德国领土穿梭多所德国大学访问,其中最具代表性的就是一九七八到一九八四年之间,连续六年停留在德国中北部工业城毕乐非尔德(Bielefeld)的大学(University of Bielefeld)附设科技整合研究中心(Zentrum fuer interdisziplinaere Forschung, ZiF)。1992年十月,爱里亚斯基金会依照爱里亚斯遗愿,赠送爱里亚斯铸像 给ZiF永久收藏,在纪念活动上,当时的社会学院院长(Dekan der Fakultaet fuer Soziologie)欧罕?蓝戌特(Otthein Rammstedt)教授 在其典礼致词的演讲内文里,开宗明义就强调「回顾爱里亚斯在德国,也就是回顾他在毕乐非尔德,当时他在ZiF生活与工作,几乎快要把它当成故乡了。」蓝戌特教授也提及毕乐非尔德大学的学术同侪对他的评价,「爱里亚斯是时代的见证者,是受纳粹迫害者,是享有盛誉的社会科学家,而且还同时是大学的准成员了。」然而,重新取得学术光环的爱里亚斯在德国毕乐非尔德大学呈现的社会意象少不了受到年龄的局限,蓝戌特教授还生动地描述着「那位外表显得有所保留、老态的、轻声的、个头矮小的、惹人爱的男人」。

  爱里亚斯从八十一岁到八十六岁这六年的老年生活与学术生涯和德国毕乐非尔德大学的ZiF生活密不可分。当时他的生活空间主要集中在学人宿舍、ZiF的图书馆和大学游泳池,在大学的公开活动方式则是演讲。在赠送铸像的纪念活动上,当时ZiF的主任彼得?威葛(Peter Weingart)教授 在开幕致词时,提及爱里亚斯在ZiF的生活世界可以说是既孤寂又自由,随后蓝戌特教授的演说主题也唿应了类似的观察,他认为爱里亚斯在ZiF的生活风格可以说是齐美尔笔下的陌生人生活,面对德国社会的政治认同,爱里亚斯近乡情怯而有所保留;面对欧洲文化的学术传承,爱里亚斯身任时代见证人的精辟分析;在毕乐非尔德大学的ZiF的亲身生活与受益等,交织成老年的爱里亚斯在ZiF的复杂身影。

  爱里亚斯在ZiF的学术贡献是丰富的,然而,他也未曾忘记自己迈入老年,单单是以德文发表的作品已不在少数,除了诗作以外,在毕乐非尔德的六年之间,他在早期延续下来的「文明化进程」研究主题上,先后间奏出「日常生活」、「时间」、「临终者的孤寂」、「暴力与文明」,甚至「运动」等,现今已是重要的社会学子题。在毕乐非尔德的六年之间,爱里亚斯在生活上,在学术上都是具有自知之明的老人家。特别是在毕乐非尔德附近着名的疗养小镇 所举办的医学会议上,以〈衰老与临终〉这篇演说,他向专业医师们直接说道:「现在,我是个老人了」。那是在他坦承自己年轻时也不免质疑老人家的生活经验,待自己步入老年阶段才得以同情地理解什么叫作步履蹒跚与老态龙钟,这个亲身体验让他像每一个步入老年的人一样,必须付出难以回复青春的代价,可是他借着承认自己的老态,向每一个尚未步入老年的年轻人表达出他的体谅与理解。

  虽然,在生活上只有透过亲身体验才能传达老年人的心声,可是在学术上,他借由欧洲文明化进程的比较观点,理性分析出先进工业化社会的文化路径,因而阅读〈临终者的孤寂〉的读者们可以发现,紧跟着「文明化进程」的理路,不难理解爱里亚斯要强调的重点。但是,关于欧洲文明化进程的评价,他显然跟法国年鑑学派里侧重心态史(mentality)观点的学者阿力耶思(Philippe Ari?s, 1914-1984)有所差异,单就「死亡」事件的观察,阿力耶思提出欧洲中世纪社会原来保有「驯服的死亡」态度,随着工业化发展逐渐演变成「禁忌的死亡」态度,并且在其名着《西方的死亡态度》(Western Attitudes toward Death, 1974)论述的字里行间,隐涵有崇尚「驯服的死亡」的价值立场。爱里亚斯就不认同前者,他认为从暴力垄断国家化的文明化进程而言,中世纪并非绝对生活平静的世界,而先进工业化社会借助医疗科技进步建立起的公卫体制,以及对军事武力採取建制性压抑的国际和平方式,相当程度地克服了死亡随处可见的生活危机。面对迥异于中世纪的社会结构,先进工业社会经历其特殊的死亡压抑社会机制之余,还是要面对它自己在人格结构方面形塑的死亡压抑问题,面对这个现代社会的文明特征不是单纯地缅怀中世纪典范,就能找到贴近现阶段高度个体化文明的理解关键。爱里亚斯理性地建议读者,要从把握社会结构与人格结构的相互作用里去凸显死亡事件的社会学面向,循着死亡的除魅路径,将死亡看作是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被封闭起来的个人』,自己是孤寂者的精神感觉就会很快消失。」当然,临终者的孤寂也可能随之迎刃而解了。

  这篇导论出版社编辑嘱咐我约在两千字左右,碍于篇幅考量,不适合过度严肃地分析爱里亚斯关于临终者孤寂的论述,所以,我把〈临终者的孤寂〉和〈衰老与临终〉两篇文章放在他晚年在毕乐非尔德大学的ZiF时期,作为老年生活体验与学术交流经验的生活产物这个角度来观察,跟读者们分享我把这两篇文章视作「死亡社会学」经典的入门作品的心得。也作为我过去在德国毕乐非尔德大学求学时期,授业于蓝戌特教授门下研读齐美尔社会学,并且不经意在大学游泳池畔认识爱里亚斯在毕乐非尔德的友人,听闻到一些他诗人生活点滴的一种缅怀与纪念吧。

图书试读

附录:衰老与临终:一些社会学问题
爱里亚斯

我年轻时的一次经验,在我如今年长的状况下,变得尤为重要。我那时在剑桥,去听一知名物理学家的演讲。他是个老人,步履蹒跚地进来。我那时想:他干嘛那样拖着脚走?他为什么不能像个正常(normal)人一样走路?我立刻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我跟自己说,他是不得已的。他毕竟很老了。

我年轻时看到老人自然而然会出现的反应,实际上是很典型的,它反映了今日(甚至更加反映了早先一些的时代)一般(normal)年龄层的健康人看到老年人会产生的感觉。他们知道,即便是健康的老年人,在行动上都无法像其他年龄层的健康人(除了小孩子以外)那样自如。他们知道是这样,但只是隐约模煳的感觉到而已。他们无法想像自己的双腿或身躯有一天会变得不正常,变得不听使唤。

这里,「正常(normal)」一词是我刻意为之。人们在老年时会变得不若以往,我们经常不自觉地将这看作是偏离于社会常态的情况。一般年龄层经常难以设身处地去体会老年人衰老的经验――这自然是可以理解的。因为,当肌肉纤维渐渐硬化甚至还可能变得肥大、结缔组织增生而且细胞的再生速率也变得缓慢时,大多数年轻人并无任何经验借以想像,那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感觉。科学家熟知这类生理过程,而对它的探索也有一部分得到了卓有成效的结果。然而衰老的经验本身,我们却理解不多,在文献上更是少有人触及。相对说来,关于这一课题的讨论不多。为了釐清并不年老的人(或说尚未衰老的人)该如何对待(这里指的不限于医学上的治疗)老年人,更为切实地理解衰老过程还有临终过程的体验面向,肯定不是无关紧要的。但是就像我刚说的一样,这里显然有许多特殊的困难,阻碍着人们同理心的发挥。我们很难想像,自己充满活力和快乐的身体竟有可能变得迟钝、疲惫而笨拙。这不但无法想像,而且说到底,人们也不愿这样想。换句话说,设身处地站在衰老者和临终者的立场想,可以想见,对其他年龄层的人来说是特别困难的。无论人们是否自觉这一点,他们都尽可能地抗拒想像自己的衰老和临终。

这种抗拒,这一压抑的过程,在发展程度较高的社会中恐怕比发展程度较低的更为明显。为何如此,我之后会再回过头来谈。现在我是个老人了,我于是从另一个面向体会到,年轻人或中年人在理解老年人的体验时会遭遇到何等的困难。许多我的熟识会对我说出诸如此类的好话:「太神奇了!你怎么维持得如此硬朗的?你都这么老了!」或者:「你还在游泳吗?太不可思议了!」一个人听到这种话,八成觉得自己像个走钢索的人,他清楚自己的生活方式带来的诸多风险,也颇为自信他将走到绳索的另一头,并在适当的时刻从梯子上平静地回到地面。可是从下方看着他的人知道,他随时都可能自高处跌落,因此他们看着他,觉得既刺激又有点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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