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摩沙及其住民:19世纪美国博物学家的台湾调查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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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作者: Joseph Beal Stee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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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描述

一部尘封百余年的珍贵书稿,首次曝光!

  1873年,Steere亲身踏查台湾,走访各地平埔族、福佬人、客家人及部分高山族,以生动趣味的笔调,记述19世纪下半的台湾原貌,及史上西洋人在台湾的探险纪事,为后世留下这部不朽的珍贵经典。

  1873年,年轻的美国博物学者史蒂瑞(Joseph Beal Steere)游遍中南美洲后,转而横越太平洋,一举深入外人眼中神秘诡谲的福尔摩沙岛,展开长达半年的调查採集之旅。当时岛上的西方人士极少,像史蒂瑞这种专业的博物学家,更是凤毛麟角,因此他以超越前人的专业视野,为后世留下这部不朽的踏查记录。

  本书的第一部分,就是史蒂瑞走访邵族、巴宰族、赛德克族、西拉雅族及排湾族等族群的详实记录。他具体描绘了当地的风俗、生态、住屋、服饰、刺青、猎首、语言、音乐等面向,为消失中的台湾南岛民族传统文化,留下一幅权威性的生命图像。另一方面,他也努力追溯南岛民族的过往,从偏远山区的八十多岁老妪口中,记录下一百多个西拉雅语词汇,更从岗仔林的头人处,用枪枝换取近30份的「新港文书」。当然,岛上随处可见的福佬人、客家人,以及各地的交通状况、城镇、族群关系、习俗、营生方式等,史蒂瑞也没错过,透过他的描述,19世纪下半的台湾社会重现在前,彷彿触手可及。

  史蒂瑞返国途中,还特别前往大英博物馆图书馆,检视福尔摩沙的相关文献。在浩繁书帙间,他搜寻到17世纪的荷兰牧师干治士、苏格兰旅人莱特,18世纪的传奇冒险家贝尼奥斯基伯爵,以及19世纪的「安妮号事件」船难者金理、史温侯领事等人所写下的探险纪事、狱中日记,很多都是今日难以窥见的作品,再加上他本人的所见所闻,就构成了本书的第二部份。

  本书虽写成于1870年代,却命运乖舛,尘封了百余年后,才在2002年由李壬癸院士整理出版。但经典毕竟是经典,一经问世,即跻身台湾史的重要文献,并以生动趣味的笔调,娓娓道出原汁原味的先祖岁月,值得我们细细回味。

作者简介

史蒂瑞(Joseph Beal Steere, 1842-1940)

  出身密西根大学的杰出博物学家,曾在美洲及东亚的许多地区探险、调查、採集标本,并在考古学、植物学、民族学、人种学、语言学、古生物学及动物学等领域做出贡献。1870-73年间,史蒂瑞的旅途遍及中南美洲地区,1873年,他更踏上今日的中国、菲律宾、印尼及马来西亚等地,进行採集标本、记录语言、调查风土人情的工作。1875年,获颁密西根大学的荣誉博士学位,荣任密大「自然史博物馆」馆长,1879年升任动物学及古生物学的正教授。他的作品涉猎广泛,不仅谈论科学,也涉及道德与哲学,是位充满人文关怀的博物学者。

校订者简介

李壬癸

  1936年生于宜兰,夏威夷大学语言学博士,中央研究院院士,曾担任中研院史语所语言组主任、清华大学语言学研究所所长(第一任)、中研院史语所副所长、中研院语言所筹备处主任(第一任)、台湾语言学会会长(第一任)等。在当今研究台湾原住民语言的学者中,以李院士的成果最为丰硕。曾获国科会研究杰出奖及杰出特约研究员奖,教育部学术奖及原住民母语研究着作特殊贡献奖,行政院杰出科技荣誉奖,台美基金会杰出人才成就奖等等。

译者简介

林弘宣

  1942年生于台中市,台大哲学系毕业,台南神学院硕士,美国哲无大学(Drew University)博士候选人。台湾基督长老教会牧师,美丽岛事件受刑人,2005-06年总统府国策顾问。译有纪伯蓝(Kahlil Gibran)的《疯子》(The Madman)、《人子耶稣》(The Son of Man)等。

著者信息

图书目录

译序 林弘宣
编者前言 李壬癸
「福尔摩沙及其住民」及其作者Steere 李壬癸
史蒂瑞小传 亨利.莱特
作者序 史蒂瑞

导论

名称的由来/地理位置/自然环境/气候/港口与河流/澎湖群岛/植物/动物

第一部1873-74年福尔摩沙探访纪实

第一章 初抵福尔摩沙

抵达中国/首途福尔摩沙/打狗/台湾府/蚵仔文化/府城印象/首次探访内陆

第二章 探访水番与熟番

水番/惊艳水社湖/水番部落/前往埔社/熟番/收集标本/熟番音乐

第三章 探访生番

向导阿敦/生番、烹饪及农业/好奇的妇女/生番部落/碘酒与人头/禁忌/生番的器物/刺青/从分水岭折返/遭遇生番战士/返回埔社

第四章 北行的种种经历

道别埔社/访汉人地盘/大社的熟番/内社的熟番/由陆路北上淡水/马偕先生/基隆採珊瑚/温泉圣诞大餐/返回打狗

第五章 新港文书

访平埔番/岗仔林新港文书/平埔番的语言/风雨访澎湖/西屿採珊瑚/前往马公/大章鱼/歌仔戏/返回台湾府

第六章 探访傀儡番

台湾府的宣教据点/平埔番间的宣教/熟番宣教的开始/打狗的宣教/马偕在淡水的宣教工作/福尔摩沙宣教何以成功/语言、助手及圣歌/罗马字母拼音/日本人的入侵/未来的展望

【附录】
史蒂瑞访台路线图及日期 李壬癸绘制

图书序言

李任癸

  有关台湾早期的历史文献,自从荷西时代以后,因为清朝的闭关政策,很少西方人士能够到台湾来做较长时间的逗留,也就没有多少这一方面的西方文献记录。台湾开埠之后,从1860年起才有较多的欧美人士陆续到台湾来,他们留下不少第一手的访查记录,如Swinhoe (1858), Bullock (1874), Collingwood (1868), Mackay (1896), Ritchie (1875), Steere (1874, 1875), Taintor (1874)等等,时间大都集中在1860至1875年之间。这些第一手的访查记录大都是刊登在期刊上的报导文章,后来成为专书的只有马偕博士(Mackay 1896)的那一部《台湾遥寄》,可惜那是在他去世之后才由别人代为编辑出版,可能被删掉不少有价值的资讯。直到最近我们才发现美籍学者Joseph Beal Steere(史蒂瑞)曾经于1873至1874年间在台湾调查研究长达半年之久,而且在1878年撰成了一部书稿:Formosa and Its Inhabitants(《福尔摩沙及其住民》),收藏在密西根大学图书馆Bentley Historical Library,一直都没有出版。

  这部书是在偶然的机会中被发掘出来的。1992年2月,我忽然收到密西根大学考古学教授Henry Wright寄来约20件新港文书的影印本,他想知道原件是否值得特别设法保存。我的初步看法是有价值,于是我就又影印了一份寄给土田滋教授,也请他鑑定,因他已研究西拉雅语多年,他很快就回我信说,那批契约文书很有价值。我把他的回信转给Wright教授,并请他查阅有关Steere的档案资料,特别是有关台湾的各种资料。一直到2001年7月,他才抽空到该校Bentley Historical Library去翻阅Steere生前所留下的各种手稿以及相关的资料,并且告诉我有各种资料,包括文稿“Formosa and Its Inhabitants?(他把Inhabitants误记作Languages),内容似乎很值得详读。这引起我很大的兴趣,毅然决定于2001年12月间亲自到密大去看Steere的这批资料。我的兴趣主要在台湾南岛语言资料。我翻过各种馆藏的资料之后,虽然所能找到的语言资料很有限,而且大都已发表(见Steere 1874/75),但他的详实记录的确有助于让我们了解十九世纪下半日本人治台之前台湾岛民的实际状况,对于台湾的史学、人类学、博物学都有很高的参考价值。

  Sterre于1873年10月初从香港搭船到淡水,他再从淡水搭船到高雄港,当时走水路比陆路要容易得多。他在高雄港附近探险之后,就从高雄坐船赶到台南的安平港,要跟苏格兰传教士甘为霖(William Campbell)、英国驻外领事通译Bullock会合,三个欧美人士要一起结伴到中部内陆去调查或传教。从此他展开对台湾内陆地区的调查工作,採集各种动植物标本,记录原住民的语言文化。他先后走访了这五个族群:日月潭的水社((邵族)、埔里的埔社(乌牛栏的巴宰族)、湄溪的「生番」(赛德克亚族)、再走访大社和内社(巴宰族),最后才到南部的岗仔林(西拉雅)、万金庄(西拉雅)、「傀儡番」(Kalewhan,排湾族)。每到一处,他都有详细的纪录,包括各地的风土人情、生态环境、住屋、服饰、刺青、猎首、去齿、语言、音乐、船难等等,可说是应有尽有,鉅细靡遗。最难得的是,他不怕道路险阻,尤其生番地区处处隐伏杀机,随时都有被猎人头的危险。有一次他们冒险到雾社山区的湄溪(Tungan)去调查,在归途中被数十个全副武装的赛德克族人前后左右包围起来,准备随时动手。幸而他们保持冷静,没有被沖散。正在危急的时刻,有一只鸟从头上飞过去,Steere只开了一枪就把牠打了下来,这产生震慑作用,对方才不敢贸然动手。此情此景真是令人惊心动魄,可真是历劫归来。他们回到埔里,巴宰人都以为他们早就被宰了,竟然意外地平安归来,大家都很热诚地为他们庆幸一番。

  且举一个例子来说明这部书价值的一斑。在他已发表的论文(Steere 1874, 1874/5)中,他虽提到他收集到的新港文书及其书写时代和背景,但并没有说明那些新港文书採集的地点及如何取得。在书稿中他就有详细的交代,原来他事先已听到有那种用罗马字母拼音的平埔族语文,专程前往搜购,他那一批契约文书都是从岗仔林部落酋长的手中以他的枪枝换取来的。因此我们才知道那几件新港文书确实可以反应岗仔林西拉雅家族的经济状况。又如,他所记录的西拉雅一百多个语汇,都是从更偏僻的山区,根据一位八十多岁的老妇口中问到的。那时她已忘掉了许多西拉雅语,她说连她的父母在世时都很少使用西拉雅语了。他这些背景资料可以提供我们推论:大约在十九世纪上半,西拉雅语就已逐渐消失了(请参见拙着〈新发现15件新港文书的初步解读〉)。

  本书分为两大部分,各有六章,前半部写Steere到台湾蒐集动植物标本以及各种人文地理资料的经过,尤其是有关南岛民族的第一手资料;后半部写有关台湾的历史资料,以及当时各族群的状况,有许多是引用别人的报告(有些报告在今日很不容易看到),也有他自己的观察和意见。他写得非常具体和细腻。有关台湾南岛民族的实际情况,在他之前还没有人写得那么翔实和生动。附录有五种参考资料,大都是史蒂瑞有关台湾的纪录和他所採集的资料,只有地图是显示他在台湾各地旅行的地点和时间,由编辑者绘制。

  从这部书,我们可以看出当时台湾一般人的实际生活状况,包括以下几方面:

  第一、那时陆路交通还很不发达,到内陆去更是没什么公路或大马路,无论到哪里都得走路,而且走弯弯曲曲的稻田之间的小路,行李得要雇用苦力来挑着走。旅社都非常简陋,又脏又乱又吵,还得闻鸦片味!

图书试读

第一部 1873-74年福尔摩沙探访纪实
第三章 探访生番
向导阿敦

布洛克先生的脚复原后,我们就开始准备访问埔社以东的生番部落。我们原本的计画雄心万丈,打算穿越福尔摩沙岛中部最宽的地带,直抵东部的太平洋,然而命运却注定我们打从一开始就得失望,有很多麻烦事让人无法如愿以偿。近来熟番跟生番之间发生了争执,生番的态度非常不友善,最近他们还偷走了熟番的几头水牛。因此那些能够担任我们的翻译及向导的商人和中间人,都不愿意冒险与我们同去拜访生番。最后,在所有人都拒绝的情况下,只有一位名叫阿敦(音译,Atun)的老熟番愿意与我们同行。阿敦是个异教徒,还是个鸦片鬼,很多人都劝我们千万不要雇用他,因为他是个无赖,更是个大骗子。但除了他之外,没有其他的人能够引导我们前往生番之地,而且,正因为他吸食鸦片的缘故,他才会看在五个银元的份上,答应担任我们的向导。

我们经过详细讨论和几天的等待之后,终于出发了。老阿敦带着脸上有一排排奇怪刺青的生番老婆,身上配戴一支猎野猪用的短矛,带领我们前进。此外,我们也雇用了两个年轻的熟番来帮我们挑行李。甘为霖先生带着他的汉族仆人随行,而我的仆人旺仔没跟来,他宁可待在熟番地盘的埔社等待我们回来。

我们在山路上转个弯,已经看不到山脉背后的埔社倩影了。或许有些人会猜想,我们是否还能平安返回埔社,但我们可是苏格兰人、英国人和美国人,这三个民族的人一旦作了决定,就不会轻易反悔。

我们沿着一条又急又凉的山溪往东边前行,这条溪流往西将会流经埔社山谷,两边的山丘都陡峭耸立一千英尺以上。我们行走在狭窄的山谷之间,因为可供行走的溪谷有时在左,有时在右,所以我们就得不断地穿涉溪水。我发现溪流以北的山丘,只有零星的小橡树和松树,地面岩石下则有些稀疏的杂草;但溪流以南的山丘却长满了热带植物,其中有蕨类、籐类和各种攀缘树间的蔓生植物,简直就像巴西的丛林那么丰富。此一溪谷的两边山丘,竟会呈现如此不同的面貌,实在叫人难以想像,因为两边的土壤似乎是相同的。溪流上起初可见松软的沙石,再往上一点就变成有结晶石英层的沙石,更上面就是大量的板岩了。

生番、烹饪及农业
我们约走了两个小时之后,发现上面溪流的渡口处有几个生番,阿敦和他老婆便上前去跟他们谈话。他们看来是很劣等的人种,身材矮小,衣不蔽体,一副害怕畏怯的样子。这种模样或许很符合他们的习性:像黑豹般躲在草丛里埋伏,等待手无寸铁的人成为他们的囊中之物。如果是胆敢与敌人正面战斗的人,是不会有这副模样的。他们带着老式的火绳枪,以及插在木鞘中的大刀,仔细地瞧着我们的枪枝,又好奇又害怕。他们好像是在溪流上钓鱼,于是我们离开他们,继续往前走。

大约走到中午时分,我们发现山谷稍微变宽了一点。我们在上方的一侧河岸上,看到一块小小的林间空地,上面种植了稻子。阿敦大喊了一阵子,终于叫醒了两个男孩,他们似乎是在此看顾几头族里的水牛。他们告诉我们,要先穿越一大片比我们还高的杂草地带,之后再往下走到溪床。我们终于来到了一块比较有人开垦的山林。溪流南面的陡峭山丘上,有很多处粗糙开垦之地,几间小茅屋高高地座落在山坡之间。

我们发现有生番在远处看着我们,似乎带着怀疑的眼光。然而,当我们暂停下来时,便有几个生番向我们走来。我们慷慨地赠送礼物给这些人,希望他们能够带引我们到前头的部落,但他们似乎很不愿意。他们说部落里的人都喝醉了,如果这时贸然拜访,对我们恐怕不太安全。何况他们才刚刚生擒到一个汉人,正在大肆喝酒跳舞庆祝,准备要割下那汉人的头。阿敦一听到这些消息,立刻停止脚步,当天就不再前进了。我们接受了一位老生番不太情愿的邀请,准备到他的茅屋过夜。那间茅屋位在半英里外、几百英尺高的山坡上。我们沿途靠着残干和树根的帮忙,费了好大一番功夫,终于攀爬上这间茅屋。我经常在福尔摩沙各地,看到生番在这类的陡峭山坡上开垦。他们把小树砍掉,把大树烧死,用石板把山坡地堆成梯形的田地,以防止土壤被沖走,然后在上面种植地瓜、小米,以及不需灌溉的稻米和芋头等作物。从地面上茂盛的稻米残株判断,这里的土壤应该相当肥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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