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維史陀:實驗室裏的詩人

李維史陀:實驗室裏的詩人 pdf epub mobi txt 電子書 下載 2025

原文作者: Patrick Wilck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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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體描述

二十世紀下半最具影響力的知識分子,引領結構主義思潮的學術大師

  1938年,李維史陀最後一次深入巴西內陸進行田野考察,十七年後齣版的《憂鬱的熱帶》,激起瞭學院內外讀者的熱情,也開啓瞭結構主義橫掃全球知識界的時代。

  李維史陀的理論一掃先前以沙特為代錶的存在主義,開闢瞭二十世紀下半截然不同的思想氛圍。從精神分析到流行時尚,結構主義的原則被運用到各種領域。如果沒有李維史陀,傅柯、羅蘭.巴特、拉岡、阿圖塞等人的理論思想將難以想像。

  李維史陀將一種藝術的感性注入學術研究,如同詩人一般運用意象與意念。他在亞馬遜流域深處進行考察的同時,一邊撰寫有關奧古斯都的悲劇;他的四捲本钜著《神話學》,是用一連串樂章的形式所組成。

  本書是李維史陀漫長心靈生活的思想傳記,也是評價他的一個嘗試。會追隨他從巴黎去到聖保羅,再深入巴西的內陸。追蹤瞭他的動盪戰時歲月,敘述他如何逃離維琪政府治下的法國,流寓紐約,過程中又是如何尋覓齣獨樹一格的理論架構。

  本書作者威肯不但具有人類學背景,同時也是研究巴西曆史的專傢。除瞭深入研究李維史陀的著作與現藏巴黎國傢圖書館的檔案資料外,作者亦兩度親訪李維史陀,並規律通信,是李維史陀逝世後最新的完整傳記。

作者簡介

派翠剋.威肯 Patrick Wilcken

  成長於雪梨,就讀倫敦大學戈德斯密學院及拉丁美洲研究學院。他是國際特赦組織的巴西研究人員,經常替《泰晤士報文學增刊》及《衛報》撰稿。著有《帝國漂移:裏約熱內盧的葡萄牙宮廷1808-21》,曾在巴黎與裏約熱內盧長住,目前與妻兒定居倫敦。

譯者簡介

梁永安

  颱灣大學人類學學士、哲學碩士,譯有《老年之書》、《毛二世》等。

著者信息

圖書目錄

推薦序:在野性智慧的十字路口╱今福龍太(東京外國語大學國際學研究院人類學及倫理學教授)
推薦序:李維史陀的超現實思維╱林徐達(東華大學民族文化學係助理教授)
地圖

緒言
第一章  早期歲月
第二章  奇風異俗
第三章  龍東電報綫
第四章  流寓
第五章  基本結構
第六章  在巫師的沙發上
第七章  迴憶錄
第八章  現代主義
第九章  肆恣的心靈
第十章  神話的星雲
第十一章  輻湊
尾聲

注釋
延伸閱讀

圖書序言

推薦序

在野性思維的十字路口

  李維史陀首度訪日的第一場演講假東京的朝日廳舉行,在座大約有七百個忠實聽眾。大傢對這位「結構主義」大師滿懷期待,但到頭來卻發現自己的趕時髦心態膚淺而不可取。這當然不是因為演講內容不夠水準,真正讓聽眾(包括我本人)愣住的,是李維史陀提瞭一個我們從未想過也沒有料到他會談的問題:人類學傢的道德責任。演講中,他痛斥人類學傢一直在全球各地推動一種知識恐怖主義,一直打著維護「部落權利」和「文化尊嚴」的幌子以遂一己的學術野心。李維史陀認為,在這種恐怖主義肆虐的過程中,人類學已深受斲傷,也因為這樣,任何人類學傢都有責任竭盡所能去贖罪,想辦法幫助傳統社會重建自主性。任何人類學傢都應該感到某種「虧欠」,並以此做為他們學術實踐的精神∕道德基礎。另外,人類學傢的全部著作也必須做為另類的人文主義的未來資糧,必須超越西方文明的爭勝心態和自毀性格所製造的死鬍同。這是他的結語。我記得,在那一刻,在這場九十分鍾演講的最後,全場一片鴉雀無聲,人人都陷入深深的反省和嚴厲的自我批判。

  那是一九七七年的事,站在講颱上的是西方哲學和人類學的一位巨人。事前,我們都以為他會暢談由他一手打造的「結構主義」的最前沿發展。距此僅僅幾年前,他的學術豐碑(四大冊的《神話學》)纔剛剛齣齊,而對大部分讀者而言,這套著作深奧難懂,近乎天書。換言之,在廣大讀者心中,李維史陀一直是個傳奇性人物,充滿神祕感。有鑑於此,那次演講真正讓人震撼之處,是它讓我們看到一個有血有肉的人,這個人極其淵博,但又充滿熱情和道德關懷,句句都是發抒自「人性」的最核心(「人性」是李維史陀終其一生都不倦思索的課題)。所以,齣現在我們麵前的是一個活生生的人,高度感性且富於想像力,既是理論傢又是詩人,相信文字的力量不隻來自邏輯嚴謹性,還是來自詩性創意和倫理關懷。這就是一九七七年發生在思想西半球另一端的事情:我們發現瞭李維史陀是個剛猛的道德哲學傢和富於想像力的詩人。

  《李維史陀:實驗室裏的詩人》有著同一種啓明效果,能把一個被迷霧繚繞的人物還原為一個活生生的人──一個在「人類學」實驗室裏工作的倫理詩人。作者威肯鮮明地勾勒齣一個二十世紀思想巨人的多方多麵,把他還原為一個有血有肉的人。這書也讓我們第一次有機會以鳥瞰的角度和整閤的方式把李維史陀一百零一歲的人生盡收眼底。書中,威肯追述瞭李維史陀善感的早年歲月、他在巴西雨林考察的經過、他在波希米亞都市紐約的流寓歲月,以及他迴到巴黎後跟存在主義者與其他結構主義者的交鋒。跳脫各種意識形態與學院成見,這部傳記直截瞭當、立論公允、包羅詳盡而又注意細節,讓讀者可以把李維史陀重組為一個質地飽滿的三度空間人物。

  李維史陀思想始終關注的一個問題是勞作(labor)的「詩學」──不管這勞作是真實意義還是神話意義的。毫無疑問,他的其中一個主要學術關懷是人類思維的「修補術」(bricolage),而這種思維方式充分體現在美洲印第安人的神話。換言之,人類心靈有著一種詩性勞作(poetic labor)的傾嚮,會對意義做齣野性的、結構化的加工。然而,還有另一個重要的「勞作」領域讓晚年的李維史陀深感興味:傳統日本匠人的世界。在一九七七至八八年五次訪問日本期間,李維史陀從北至南廣泛遊曆瞭日本列島,甚至造訪過關西和九州的小村子和沖繩的偏遠小島,主要目的是拜會一些能工巧匠:織布工、染色師傅、製陶匠、鐵匠、金匠、漆器匠、細木匠、釀清酒師、和果子師傅、木偶戲錶演師和傳統樂器樂師。這些會晤帶給他極深刻的印象,讓他深信日本和東方看待「勞作」的態度非常不同於一般。西方人把勞作看成是人對惰性物料的任意形塑,但日本人卻把勞作看成是人與自然親密關係的一種具體錶現形式。他在身後纔齣版的一部日本文化論叢裏說過:「日本人的藝術長纔錶現在把詩意(poetic value)加入日常勞作。」「詩意」一詞毫無疑問是源自古希臘的poiesis概念,而poiesis意指「藝術地製作、創造」。做為一個詩人,李維史陀對日用尋常的手工藝勞作充滿崇敬──這一點,威肯在本書裏有詳盡的見證。

  李維史陀的思想傢身影極其偉岸,然而,他的思考方式和錶達方式卻總是調子平靜、態度謙遜並帶著平靜的悲觀情緒。他的聲音總是伴隨著另一種謙虛的聲音,又特彆是伴隨著野性思維的神話詩律(mythological prosody)。他在《神話學》係列裏從不用權威十足的「我」來自稱,又讓自己像個隱士似的,結廬在美洲印第安人集體智慧的對位運思(contrapuntal reasoning)裏(威肯在「神話的星雲」一章有漂亮闡述)。在《憂鬱的熱帶》,李維史陀曾以冷對韆夫指的姿態強調,他擁有的是一種新石器時代的智力(a Neolithic kind of intelligence):「就像土著所放的一把森林野火那樣,它有時會讓一片未被探索過的地方大放光明。它也許會在那兒加以施肥,再採摘若乾榖物,然後,它會繼續邁進,把焦黑一片的土地留在後頭。」就像他指齣過的,人類學的實踐是由土地與人類的相互迴饋與相互剝削這兩重關係所牽引。他的勞作風格和思考風格就像是新石器時代的粗放農業,不會絕對講究效率或講究理性,而是以漫遊、放獷和即興為特色:一種爐火純青的「修補術」。因為夠謙虛,所以李維史陀可以讓自己被人類的肆恣天性引領,而這種天性是西方科學和技術早已在不知不覺中失落的。

  必須指齣的是,《憂鬱的熱帶》的最後一章記述瞭李維史陀在印度次大陸所得到的最深沉哲學冥思。在新大陸密集研究過仍然保存著野性思維的巴西印第安人之後,他又去瞭(或說是不自覺地迴到)充滿異國風情的舊大陸邊陲。不管是站在犍陀羅(Gandhara)古文明的遺址前麵時,還是在吉大港山區(Chittagong hill)一座墨人(mogh)的村子駐足沉思之時,他都設法總結自己思想追尋之旅的意義,把他的認識論之旅的起點和終點連結起來。在南美洲的雨林裏,他觀察過一個最小型社會的意義産生過程。另一方麵,他又在塔剋希拉(Taxila)的佛教遺跡見證到一個自視為消失中符號係統的文明是如何徹底破滅。所以,如果說西印度(美洲印第安社會)曾讓他看過意義誕生的一刻,那東印度(印度次大陸)就讓他深信意義的終歸消亡和自我否認。就這樣,人類原生思維(primordial thinking)裏的「空無」(饒有深意的,這個字是《神話學》係列全文的最後一個字)便終於與文化滅絕帶來的真空會遇瞭。正是這種返本歸元,這種從綫性時間觀念的覺醒,讓李維史陀最終可以擺脫西方文明的糾葛──這文明一事無成,隻知拚命追逐權力和隨之而來的惰性,最終隻能麵對自己的自毀。

  他對日本和東方那種全貌性∕泛靈性(holistic/animistic)的生活和思考方式持續感到興趣,而這種興趣應該會在不久的未來受到認真重視。在李維史陀看來,對於解決人類在現代世界所麵臨的災難性問題,日本和東方提供瞭一條無可取代的綫索。世界已經忘瞭自己原有的均衡,正在被自己那種機械化復製的惰性力量逐漸摧毀。在晚年,李維史陀非常關注現在世界的種種問題,包括瞭文化多樣性、性、科技、全球經濟和「他者」等各種問題。一九八六年,他以「人類學傢與現代世界難題麵對麵」為題,在日本進行瞭三場連貫性的講演,錶達瞭他對西方文化已經無以為繼的深信不疑。其實,早在《憂鬱的熱帶》中,李維史陀便已預言過這些問題的齣現:「從人類開始呼吸開始進食的時候起,期間經過火的發現和使用,一直到目前的原子和熱核裝置被發明齣來為止,除瞭從事生殖活動的時候以外,人類所做的一切,不就隻是毫不在意地破壞數以億萬計的結構體,把它們支解分裂到無法重新整閤的地步嗎?」這個解體過程産生瞭無限多的「熵」(entropy,一譯「能趨疲」),讓世界不斷趨近完全惰性不動的地步。齣之以一種苦澀的幽默感,李維史陀建議把「人類學」(Anthropology)改稱「熵學」(entropology),但另一方麵又想方設法超剋現代文明的死鬍同。

  透過閱讀李維史陀且真誠地迴應他的整個人生和思想,我們將會去到一條新的認知地平綫,在該處,東方、西方和原住民的知識會交會在一起,以一種未知的語言對話。在這個曆史脫臼又重新接閤的所在,「自然」和「文化」的觀念將會嚮我們顯示一個全新的星座,其所反映的是「五官的賦格麯」或「平均律天文學」(這兩個都是《神話學》的章名),是人類最深邃的音樂性∕神話性智力,是由李維史陀的「詩性創製」(poiesis)工藝所創造。在這個「野性」知識的輻輳之處,我們將會與一個無與倫比的詩人(他靜靜坐在偉大觀念的實驗室裏)分享到一種創意驚人的人類願景。

今福龍太╱東京外國語大學人類學及倫理學教授

圖書試讀

我第一次拜會李維史陀是在二○○五年,地點是社會人類學實驗室(Laboratoire d’anthropologie sociale),那是一個位於巴黎第五區的研究機構,由他在一九六○年一手創立。第五區常常透著纍積瞭幾世紀的學養氣息,除瞭有些街道是以笛卡兒、巴斯卡(Pascal)、居維葉(Cuvier)和蒲豐(Buffon)等名字命名以外,一些專門培養最優秀心靈的菁英機構也座落在這裏,包括瞭亨利四世中學、高等師範學院和法蘭西學院等。在這個「拉丁區」的東麵,是那座落成於一九八○年、象徵著法國包容性的豐碑:阿拉伯世界文化中心(Institut du Monde Arabe)。它那些穿孔和帶花紋的金屬窗格讓它看起來未老先衰,就像是前朝遺物。再往前走是十七世紀的植物園(Jardin des Plantes),其幾何形狀布局裏散布一些墨西哥式溫室、裝飾藝術式(Art Deco)風格的鼕季花園和一傢老式動物園。

李維史陀的辦公室位於一個夾層,要爬上一道緊窄的螺鏇形樓梯纔到得瞭,屬於一傢改裝過的十九世紀圓形劇場的屋頂的一部分。辦公室一邊是玻璃闆,可以看到懸掛在中梁上的鐵製燈具。研究人員和圖書館理員在燈具下方忙碌著,或是敲打手提電腦的鍵盤,或是翻閱書目卡片。遠處的牆壁裝飾著花朵圖案、奇怪的盾形徽和中世紀的勃艮第盔甲。李維史陀的辦公室幾乎毫無異國風情可言(看不見麵具和羽毛之類),有的隻是書本和大緻裝訂過的博士論文。李維史陀的樣子看起來和過去幾十年無大差彆,隻是皺縮瞭一些和衰弱瞭一些。他身上的粗花呢西裝現在對他變得略為大件,鬆垮垮掛在他身上。他彬彬有禮而充滿警覺性,隻有他伸手從前胸口袋掏齣地址本時纔會洩漏齣他年事已高的事實:這手會明顯顫抖。雖然已經九十好幾,每逢星期二和星期四他還是會到辦公室去,隻是不再寫多少東西。我們的談話以他的巴西歲月為主題,而他說的話奇怪地結閤著兩種異質成分:一方麵,他提到的事都是我在其他地方就讀過(幾乎和他嘴巴說齣來的一字不差),另一方麵,他又流露齣一種我沒預期的情緒:尖刻但反諷的虛無主義。

我們從《憂鬱的熱帶》談起。那是他的巴西迴憶錄,曾在一九五○年代讓他聲名大噪。它始終是他唯一一本非學術性著作,裏麵的文學風格隻會在他更正式的作品裏隱約齣現。我問他為什麼突然會放棄這種文類,此後從未重拾?他給瞭我一個坦白但讓人洩氣的迴答:「我簽瞭閤約,非寫不可,而我需要那筆錢。」(這種迴答在他很罕見。在彆處,他都是用長篇大論而錯綜復雜的方式,說明自己寫《憂鬱的熱帶》的各種動機和文學抱負。)我們又談到瞭巴西原住民的現況。「他們的前景何在?」我問。「等你到瞭我把年紀,就不會再去想未來的問題。」他以冷麵笑匠的幽默迴答。但接著,他又較為詳細地指齣,巴西原住民的人口雖然不斷增加,又擁有自己的保留區並獲得愈來愈大的自決權,但就文化上來說,他們的傳統業已因為西方巨輪的輾壓而衰亡。

我好奇他對巴西利亞(Brasília)會是什麼觀感(這座現代主義風格的首都在李維史陀於巴西從事田野工作之日還不存在,但他一九八○年代陪密特朗總統到巴西進行國是訪問時曾短暫一訪)。我猜想,這座城市會不會跟李維史陀的美學感性産生共鳴,因為他的結構主義研究方法富有形式主義特徵,而且又對圖案和設計深感興趣。沒想到他卻這樣迴答:「我沒有足夠時間參觀,而且行程都是預先安排好的。但把我的作品和現代主義相提並論卻是大錯特錯。」他的這個迴答後來反覆浮上我的心頭,因為李維史陀的結構主義跟現代主義運動看似有著韆絲萬縷的關係。李維史陀看來不想談他的理論。當我問他他認為自己的作品會留下什麼遺澤,問他認不認為自己的理論會存續下去時,他的迴答相當坦白:「我不知道,也不在乎。」我準備離開時,他的心情變得輕鬆起來,談到瞭大皇宮(Grand Palais)正在舉行的「巴西印第安人文物展」,又敦促我務必要看一看。

第二個星期,我走在那些讓人目眩的羽毛頭冠陣列之間。有些頭冠是由艷麗的紅、藍兩色羽毛構成,頭冠的柳條框上裝飾著像是用混凝紙塑成的魚、鳥和美洲豹頭。展品中還包括一些在馬拉若島(Marajó,亞馬遜河齣海口的一個大島)找到的四英尺高瓷製骨灰甕。李維史陀的收藏品是展覽會的壓軸。透過玻璃,我看到南比誇拉人的鼻羽、卡都衛歐人以幾何圖案裝飾的甕,還有波洛洛人用於儀式的飾物(我在《憂鬱的熱帶》讀到過這種飾物)。牆壁上懸掛著一排構圖漂亮的黑白照片,是李維史陀的萊卡相機所拍攝。投影機將他拍自田野的一些短片投射在牆上,反覆播放。影片介於早期的新聞畫麵跟傢庭影片,無聲、過度曝光、有點晃動,穿插著葡萄牙文的解說字幕。在令人難忘的一幕中,一個穿著襤褸花裙子的卡都衛歐老婦人把一些幾何形圖案畫在自己臉上(李維史陀終其一生都對這種圖案入迷不已)。牆上照片中那個蓄絡腮鬍的年輕人和我剛見過的那個老人幾乎毫無相似之處。時間所拉開的鴻溝看來是不可架接的,而李維史陀在這段期間所寫齣的高如山積的作品隻讓這鴻溝更形擴大。照片中那個幽幽人影感覺像是另一個生命,是活在一個不同的世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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