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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书获第十四届时报文学奖推荐奖　　

　　令人欣喜的，当然也不一定是什么特别的剎那，而只是高山里的一些寻常事物罢了：山光水色，森林的气味，风的声音，或是沁凉的空气在汗热的皮肤上的感觉。

　　带着恋慕之情，跋涉大山峻岭
　　去看大自然中的美与奥秘，静静领会，面对自己

　　〈告别与承诺〉回顾山中一年一连串的惊讶、摸索与视野的一再重新开启。〈玉山去来〉记述高山荒寒地带的万千气象与生界特质。〈排云起居注〉在海拔三四八○公尺目送着日子如何庄严地从白天过渡到黑夜。〈原始阔叶林独访〉深入楠溪林道，感受残存原始林的宏深与神祕。〈观高还须能望远〉见证森林的消失，追踪帝雉的身影。〈八通关种种〉思索地理与历史，描写草原的风情与魅力。〈秀姑坪漫游〉是玉山圆柏社会在火神肆虐下集体灭亡与再生的惨烈故事。〈瓦拉米隐忧〉思虑文明力量与自然祕藏间的冲突。〈布农族纪念〉有布农族巡山员深埋族群记忆的山林经验。〈看山是山〉总结了在这个岛屿最高地区行走逗留过程中的诸多赞叹欢喜。

　　一九九○年我在玉山国家公园内的高山世界陆续进出一年。直到现在，我都还很庆幸能有这样的一次美好的机缘。它让我从对台湾高山、对玉山园区内大自然界里丰美复杂的生物与无生物世界的几乎完全陌生和无知，而逐渐变得喜欢，爱上它，甚至深深入迷。这期间，是无数次的摸索与观察、困惑与学习、思索与体会，等等加起来的过程，是心灵上、感官上、情感上、认知上的一个自我充实与成长的跃进过程。总而言之，它开启了我新的视野、知识、关怀和写作领域。──陈列

作者简介

陈列

　　本名陈瑞麟，一九四六年生于嘉义农村。淡江大学英文系毕业，曾任国中教师二年，后因政治事件系狱四年八个月。出狱后，以〈无怨〉获第三届时报文学奖散文奖首奖，隔年再以〈地上岁月〉获第四届散文奖首奖。一九九一年以《永远的山》获第十四届时报文学奖推荐奖，成为自然书写的经典作品之一。在参与政治活动约十年之后，回归文学专事写作。目前定居花莲。着有《地上岁月》、《永远的山》、《人间．印象》、《踌躇之歌》。

《星辰的低语》图书简介 一卷跨越时空的史诗，一段关于失去与重逢的挽歌。 《星辰的低语》并非讲述巍峨不动的山脉，而是聚焦于宇宙深处那些转瞬即逝的辉光，以及它们在人类心灵中投下的永恒阴影。这是一个关于时间、记忆和自我救赎的故事，它带领读者潜入一个由精密科学与模糊情感交织而成的复杂迷宫。 故事背景：寂静的轨道与破碎的记忆 故事设定在公元24世纪，人类文明已经高度依赖星际殖民和量子通信。地球已成为一个被严密保护的“历史纪念地”，而绝大多数人口居住在围绕着遥远恒星运行的巨型空间站“方舟群”上。 主角，艾莉亚·凡斯，是一位在“方舟-7”空间站的档案修复部门工作的记忆工程师。她的工作是维护和修复那些在数据迁移过程中受损的，关于早期星际探索的原始记录。艾莉亚本人并非一个热衷于怀旧的人，她的生活被精确的算法和对秩序的追求所主导，这源于她童年时一场灾难性的“意识同步”事故，该事故让她丧失了大部分个人情感记忆，只留下了近乎完美的逻辑推理能力和对数字的敏感度。 然而，一个偶然的机会，艾莉亚在清理一个被标记为“无法识别”的古老数据包时，发现了一段加密信息。这段信息以一种极其古老、接近于原始声波的频率编码，内容并非科学报告，而是一种近乎诗歌的叙述，描述了一个失落已久的、被认为已完全覆灭的殖民地——“塞壬之锚”。 核心冲突：被遗忘的文明与存在的悖论 “塞壬之锚”的故事是星际史册上的一块巨大空白。官方记录称该殖民地因资源枯竭和内部冲突而自我毁灭。但这段数据碎片中却暗示着一个截然不同的真相：塞壬之锚的毁灭，或许与他们对“时间流的塑形”这一禁忌研究有关。 随着艾莉亚深入调查，她发现自己与“塞壬之锚”的联系远比想象中复杂。她开始体验到“回声”——随机的、无法控制的感官片段：泥土的气息，一种她从未闻过的花香，以及一个陌生男子的低沉声音，总是在她即将做出重要决定时响起。 这些“回声”开始侵蚀她精心构建的理性世界。她开始怀疑，她所拥有的“身份”是否只是一个被植入的、用于维护系统稳定的程序。她的导师，一位坚守科学教条的资深学家科恩博士，警告她停止深入挖掘，强调历史的空白是为了“集体的心灵健康”。 关键人物与复杂关系：信任的边界 为了解开谜团，艾莉亚与一位被流放的、精通“非线性物理学”的黑市技术员凯尔合作。凯尔生活在空间站的底层“阴影区”，那里是拒绝被官方算法管理的人们的聚集地。凯尔对艾莉亚的冷漠外表感到好奇，他认为她身上残留的“人性熵值”是她区别于其他标准化公民的关键。 凯尔帮助艾莉亚解码了更深层的加密层，揭示了“塞壬之锚”的科学家们试图构建一个“记忆矩阵”——一个能够将文明的集体意识永久存储于时空结构中的尝试。然而，这种对时间结构的干预，导致了灾难性的后果：他们并未实现永恒，而是被困在了时间的褶皱中，他们的存在被宇宙的“因果律卫兵”——一种未被证实的自然反作用力——抹去。 高潮：意识的交汇与重构 调查的最终指向了艾莉亚自己的“事故”。她意识到，她所缺失的记忆，正是“塞壬之锚”在毁灭前夕，进行的一次最后的、绝望的“意识备份”。她不是一个意外的幸存者，而是一个被故意投射到现有时间线上的“信标”。 在故事的高潮部分，艾莉亚必须选择：是接受她被设定的、平静但虚假的功能性人生，继续做一名冷漠的档案工程师；还是冒着彻底的意识崩溃的风险，主动接入那个残缺的“记忆矩阵”，与“塞壬之锚”最后的意识碎片融合，从而理解那段被抹去的历史，并可能解开时间悖论的桎梏。 她最终选择接入。在极度的感官冲击中，她体验了“塞壬之锚”文明的辉煌、恐惧和最后的宁静。她明白了，他们追求的并非永生，而是一种“存在的回响”——即使肉体消亡，思想也能在宇宙的背景辐射中留下印记。 结局：回响与新的航程 艾莉亚成功地整合了这些记忆，但她不再是以前那个纯粹的逻辑工程师。她获得了完整的、包含悲剧与温暖的完整人性。她没有“拯救”塞壬之锚，因为过去的既成事实无法更改；但她却通过理解他们的失败，为未来的人类文明提供了一个全新的视角——关于如何在一个不可控的宇宙中，有意义地存在。 她离开了“方舟-7”，带着凯尔赠予的一块微型星图，踏上了一条未知的、没有既定航线的旅程。她不再寻找答案，而是选择去感受“星辰的低语”——那些在寂静中依然存在的、关于爱、失落和探索的微弱信号。 《星辰的低语》是一部关于我们是谁、我们如何被记忆定义，以及在浩瀚的虚无中如何寻找“真实之锚”的深刻探索。它探讨了科技的极限、历史的重负，以及人类精神中那股永不熄灭的、渴望连接的火焰。读者将被邀请思考：当我们失去一切时，真正留下来的，究竟是什么？

前言　告别与承诺
玉山去来
排云起居注
原始阔叶林独访
观高还须能望远
八通关种种
秀姑坪漫游
瓦拉米隐忧
布农族纪念
后记　看山是山

前言

告别与承诺

1

　　玉山国家公园广达十万余公顷，坐落在台湾中央稍南的地带，境内全是峻岭高山和大小无数的溪谷源头，以及在云雾经常缭绕幻化的这些山水间生息演替的丰繁的动植物：除了南北边缘上各有一处布农族原住民的小聚落之外，概无常住的人迹。对于这样的一个大自然的世界，我原本几乎完全陌生，但就在最近，由于一些机缘，竟有幸在这里断断续续盘桓了一年。

　　这一年，或许可以这么说吧，是一连串的惊讶与摸索、学习与启发的一年。

　　这一年里，我经常觉得，生命里的视野正重新开始，新奇和困惑之感则一直相伴着，永在心头。

2

　　我初期上山时，由于不熟悉，心情和态度都不免有几分疑惧。但每天目睹大山连绵，雄伟壮丽，情绪在随时深受震撼之余，却也相对地渐趋笃定了。就凭着这种笃定，加上生手的一份天真和好奇，我兴奋地在山林间攀爬行走，四下张望山林的形势，观察幻影般万变的风云雨雾，追踪各种声响，看鸟在各种林相中跳跃飞翔。

　　我记得一次又一次的山野行程中许多特别令人欣喜的剎那：冰雪覆盖的谷地里，用孤独而警戒的眼神回首对着我打量的一头淡褐色长鬃山羊；那只逃避不及，情急之下以为躲在路边灌丛后就不会被看到的憨憨的小山猪；一只蓝腹鷴在密林下慌乱飞奔时那撮闪烁掩映的美丽长尾巴；一只栗背林鸲站在冷杉顶梢张嘴打呵欠时看似慵懒无聊又悠闲自足的模样；破晓时分，三九五二公尺的玉山顶上，在我四周飞速席卷幻化的风和云；日落后，当云雾仍不肯完全下沉时，间隔若干秒就从云层后爆亮一次的闪电，好像天边正有一场遥不可闻的勐烈炮火；在深谷对岸远处的针阔叶混合林中一路陪伴我独自跋涉的某只猫头鹰鼓鼓深沉的唿唤……。

　　令人欣喜的，当然也不一定是什么特别的剎那，而只是高山里的一些寻常事物罢了：山光水色，森林的气味，风的声音，或是沁凉的空气在汗热的皮肤上的感觉。

　　在每一次的旅程中，也许是当我小心翼翼地走过某个危崖碎石坡之后，也许是在某个疲惫踱步的小径上，或是终于可以休息后的顾盼间，这些景致就那样不期然地在我眼前呈现了，是一种深深的或温柔或骇异的撞击，而我的整个人便也忽地里灿灿然豁亮，心神荡漾恍惚间，人与天地好像顿时有了一种神祕的契合，感觉到一种难以言说的纯粹的爱与快乐，彷彿觉得隐约捕捉到了一些特质，关于美，关于大自然里的生命奥祕。

　　然后，可能是二叶松林间传来的几声薮鸟的鸣叫尖拔地在心头划过。

　　待我抬起头来，有时候，从河谷密密涌现的浓雾已完全笼罩下来，四周原有的山峦树林都已不见；有时是一棵六月里恣意绽放的绣线菊正对着我盈盈浅笑，而远处，那峻伟起伏的峦脉，仍映着明澄的天空。

3

　　大自然中这一类的万千气象一再激盪着我，但另一方面，却也逐渐令我感到困惑。我很想知道它们存在和出现的道理，进入表面片面的风景里去。我希望能多少理解其中的一些意义，解释神祕。

　　我开始阅读有关山林自然的书籍和图像──从简易的解说折页到泛论到各种资源的调查报告。我探索着风云雨雾为何生成和变化以及台湾这个高山岛屿的气候特质。我翻阅地质发育和地形变迁的论述，记诵岩层、褶皱、断层等等坚硬术语的含义，在概念里分辨岩矿的种类。

　　我也傻傻地一面对照着图鑑，一面背诵各种植物的名字、相貌特征和分布，鸟的名字、相貌特征和分布，动物的名字、相貌特征和分布，呢呢喃喃，龃龃龉龉。

　　较轻松的是，听玉山地区的鸟类录音带，熟悉牠们的叫声，以及浏览图片和文字，在舒适的距离外神游园区赫赫有名的各山头和水系，默记着它们的名字、相貌特征和走势位置。

　　此外，我也读一些简单的历史──台湾这个高山岛屿的起源和变迁；布农族原住民在这片生活根据地上的两次迁移和争战；外来者名目不一的垦拓纪录与种种调查过程；森林砍伐史，等等。但因历史的年代湮远，内容纷繁，我所接触的，其实有一大部分只是他人的间接引述。

　　而所有的这些学问知识，更是多属临时的活剥生吞，粗略而零碎，来不及，也没有能力，好好消化和吸收，然而对我却也是全新的领域，读来虽觉生疏却令人兴奋愉快的领域。我从中学习认知，寻找解答，虽然每一个答案之后往往是更多更奥妙的新问题。更重要的是，我从中学习他人观察的要点、探索的方法，以及，对待自然的态度，我个人生活的态度。

　　然后，我再上山去，欣赏、观察、摸索、记录。

4

　　即使是不足的半生不熟的知识，也已开始使我先前单纯的美感兴趣深刻化了。我确实较看得出以往不曾见到的道理，体会更多的东西，觉得和自然万物较为亲近。从那原先看来显得一团又一团的各种现象背后，秩序逐渐浮现出来。

　　但这样的知识，也难免经常使我发现到自己陷在窘境里。冷杉、云杉、铁杉或柳杉，扁柏或红桧，等等针叶树之属，它们的长相和特征，我似乎已在图片和解说中反覆研读得熟悉分明了，但在实际的遭遇里，有一段时候，我竟然不敢完全肯定什么是什么，更别说林相远为复杂的阔叶树之间或草本植物间彼此的分野。在录音带中听来声声确切的各种鸟鸣，实地里，却无法和掠过我眼前的鸟禽或在我附近树丛中间歇叫唤的声响作迅速的结合。还有，牠们发出的声音又代表什么意思呢？是求偶、警示，或纯粹的快乐唱歌？

　　我依然无法满意地解释一阵突来的风或雨。我也常混淆了动物们的粪便蹄痕。

　　玉山国家公园的地形极为复杂，对天然植被和野生动物而言，峥嵘的高山，或曲折绵延，或冲断孤闭，都具有生殖隔离的作用，各个溪流和集水区，以及草原和大崩塌地，也各自形成了不同的生活条件。这些动植物在各个地域里生长和繁衍，在悠远的岁月中随各环境因子和人为压力的不同而适应着，改变着，终而显露出纷歧多样的生命面貌，且个别造成了大体独立的小生态区。

　　园区内如此丰繁的生态环境和自然资源，必然会被学有专攻者视为学术研究的宝藏，但是在陌生粗浅如我者看来，有时可就显得眼花撩乱。我所能努力的，大抵也只是尽量去摸索和推测生物世界中个体之间与群体之间「一般的」关系而已。

　　更何况还有季候的变化所可能带给我的疑惑！

　　雪融之后，岩屑石块间竟然会冒出绿色的小生命来，而且迅速地在两个月后开出艳丽的小花朵哩。动物会因季节的递移而转换牠们的毛色和栖息地。也许叫声也改变了。空气里的味道，甚或也因天候的改变而不一样。

　　困惑之感，伴着新奇之感，常在心头。

　　这样的感觉，其实我很喜欢，甚至于令我着迷。再次下山后，总会像上了瘾似的又回到书页中的文字和图像里，并且再听几回鸟声的录音带，一面愉快地计画和想像着下一次上山去印证和摸索的行程，彷彿是一种爱恋。

5

　　这一年来，我出入玉山园区十余次；雪花纷飞时，台风天，艳阳天，大雨小雨的日子，我都曾在山林间逗留过。有时，我结伴同行或随研究调查人员一起走；有时，在后来胆子壮大之后，则独自跋涉观察感受。但我原先预定的经历有一些还是没完成，包括冰雪封冻期的玉山主峰登顶、登山界所谓的南二段中央山脉的一大路段，以及传闻中十分惊险艰辛的古道之行。即使走过的，事实上，也都是前人多少年来披荆斩棘走出来的一部分路径罢了；所见到的山光云影和天然生命，在这个生机蓬勃的广阔天地中，其实只限于绝小的范围。

　　一年下来，我常觉得对这片自然世界，我才刚开始闻到了一些气味而已。

　　我知道，也许，对于大自然世界里的种种神奇和美，我们所看不见的，永远比我们所能见的还多。我们的所见终属有限。目前，我所能传述表达的，更也只是其中肤浅的一小部分罢了，而且还缺少融会贯通。但是至少，让我对自己作个承诺吧，承诺日后即使无法经常身往，我的心也仍将时时回到台湾的这个壮丽傲人的高山世界里，继续努力地去欣赏和体会，去喜欢，去爱。

前言
告别与承诺

1>
玉山国家公园广达十万余公顷，坐落在台湾中央稍南的地带，境内全是峻岭高山和大小无数的溪谷源头，以及在云雾经常缭绕幻化的这些山水间生息演替的丰繁的动植物；除了南北边缘上各有一处布农族原住民的小聚落之外，概无常住的人迹。对于这样的一个大自然的世界，我原本几乎完全陌生，但就在最近，由于一些机缘，竟有幸在这里断断续续盘桓了一年。

这一年，或许可以这么说吧，是一连串的惊讶与摸索、学习与启发的一年。

这一年里，我经常觉得，生命里的视野正重新开始，新奇和困惑之感则一直相伴着，永在心头。

2

我初期上山时，由于不熟悉，心情和态度都不免有几分疑惧。但每天目睹大山连绵，雄伟壮丽，情绪在随时深受震撼之余，却也相对地渐趋笃定了。就凭着这种笃定，加上生手的一分天真和好奇，我兴奋地在山林间攀爬行走，四下张望山林的形势，观察幻影般万变的风云雨雾，追踪各种声响，看鸟在各种林相中跳跃飞翔。

我记得一次又一次的山野行程中许多特别令人欣喜的剎那：冰雪覆盖的谷地里，用孤独而警戒的眼神回首对着我打量的一头淡褐色长鬃山羊；那只逃避不及，情急之下以为躲在路边灌丛后就不会被看到的憨憨的小山猪；一只蓝腹鷴在密林下慌乱飞奔时那撮闪烁掩映的美丽长尾巴；一只栗背林鸲站在冷杉顶梢张嘴打呵欠时看似慵懒无聊又悠闲自足的模样；破晓时分，三九五二公尺的玉山顶上，在我四周飞速席卷幻化的风和云；日落后，当云雾仍不肯完全下沉时，间隔若干秒就从云层后爆亮一次的闪电，好像天边正有一场遥不可闻的勐烈炮火；在深谷对岸远处的针阔叶混合林中一路陪伴我独自跋涉的某只猫头鹰鼓鼓深沉的唿唤……。

令人欣喜的，当然也不一定是什么特别的剎那，而只是高山里的一些寻常事物罢了：山光水色，森林的气味，风的声音，或是沁凉的空气在汗热的皮肤上的感觉。

在每一次的旅程中，也许是当我小心翼翼地走过某个危崖碎石坡之后，也许是在某个疲惫踱步的小径上，或是终于可以休息后的顾盼间，这些景致就那样不期然地在我眼前呈现了，是一种深深的或温柔或骇异的撞击，而我的整个人便也忽地里灿灿然豁亮，心神荡漾恍惚间，人与天地好像顿时有了一种神祕的契合，感觉到一种难以言说的纯粹的爱与快乐，彷彿觉得隐约捕捉到了一些特质，关于美，关于大自然里的生命奥祕。

然后，可能是二叶松林间传来的几声薮鸟的鸣叫尖拔地在心头划过。

待我抬起头来，有时候，从河谷密密涌现的浓雾已完全笼罩下来，四周原有的山峦树林都已不见；有时是一棵六月里恣意绽放的绣线菊正对着我盈盈浅笑，而远处，那峻伟起伏的峦脉，仍映着明澄的天空。

评分☆☆☆☆☆

我不得不说，《永远的山》这本书，在我最近的生活中扮演了一个非常重要的角色。它就像是一盏灯，照亮了我内心的一些角落。我一直以为自己对生活有着很清晰的认识，但这本书却让我发现，原来还有很多我从未触及到的层面。它并没有给我提供任何具体的解决方案，也没有教我如何去做某件事，但它却以一种润物细无声的方式，改变了我的思维方式，让我看待事物有了新的角度。

评分☆☆☆☆☆

读完《永远的山》之后，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生活中的烦恼和琐事，似乎都在这本书的衬托下显得微不足道。它让我重新审视了自己与周围世界的联系，也让我开始思考生命的意义。我一直觉得，人生就像一场旅行，而这本书，就像一位智慧的长者，在我迷茫的时候，为我指明了方向。它没有直接告诉我答案，而是引导我去自己寻找，去感受。这种体验，比任何直接的教导都要来得深刻和持久。

评分☆☆☆☆☆

这本书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在一个宁静的午后，一个人坐在窗边，手里捧着一杯温热的茶，静静地望着窗外。那种感觉，是如此的惬意，又是如此的深刻。《永远的山》就是这样一本能够让你放慢脚步，沉下心来，去感受生活，去体味人生的书。它没有强迫你接受任何观点，而是让你在阅读中，自己去领悟，去思考。

评分☆☆☆☆☆

每次拿起《永远的山》，我都能从中获得一些新的感悟。这本书就像一个取之不尽的宝藏，每一次翻阅，都会有新的发现。我特别喜欢它所传递的那种宁静而又坚韧的力量。在如今这个快速变化的社会里，我们总是被各种信息轰炸，心绪不宁。而这本书，却能让我暂时抽离出来，找到内心的安宁。它让我明白，真正的力量，并非来自外在的喧嚣，而是源于内心的平静和坚持。

评分☆☆☆☆☆

我是一个对文字特别敏感的人，很容易被优美的句子所打动。《永远的山》这本书，在这方面做得非常出色。它没有刻意去堆砌华丽的辞藻，但每一个字，每一个句，都仿佛经过了精心的打磨，充满了诗意和哲思。我常常会停下来，反复品味那些句子，感受其中的韵味。它让我明白，文字的力量，不仅仅在于传达信息，更在于唤起情感，触动灵魂。

评分☆☆☆☆☆

这本《永远的山》真的是让我久久不能忘怀。第一次翻开它，就被书名深深吸引。总觉得“永远”这个词，带着一种永恒的、不朽的意味，而“山”又是如此的雄伟、壮阔，充满着神秘与力量。我一开始以为会是一本关于自然风光、登山探险的书籍，或许会带我领略台湾高山峻岭的壮丽景色，或者讲述一些关于攀登高峰的励志故事。然而，当我沉浸在文字中时，我发现这本书所蕴含的远不止于此。它像一条潺潺的溪流，在不经意间悄悄地触动了我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评分☆☆☆☆☆

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相当实际的人，对于那些过于虚幻、难以捉摸的东西，总是抱着一丝怀疑。但是，《永远的山》这本书，却用一种极其温柔而又深刻的方式，将我带入了一个我从未仔细思考过的维度。它没有华丽的辞藻，没有惊心动魄的情节，但每一个字句都仿佛带着一种魔力，能穿透我生活的表象，直抵内心的深处。我常常在午夜梦回时，想起书中描绘的某些场景，那些画面感十足的文字，会像老电影一样在我脑海中不断回放，让我陷入沉思。

评分☆☆☆☆☆

我一直相信，好的书籍能够改变一个人。而《永远的山》这本书，无疑是我近期读到过的，最能触动我心灵的作品之一。它没有轰轰烈烈的情节，也没有跌宕起伏的冲突，但它所蕴含的深刻的哲理和人文关怀，却让我回味无穷。它让我开始重新思考自己的人生，也让我更加珍惜身边的人和事。

评分☆☆☆☆☆

这本书给我的整体感觉，可以用“静水流深”来形容。它表面上看起来波澜不惊，但却蕴含着巨大的能量。它让我明白，很多时候，最深刻的道理，往往隐藏在最朴素的文字里。它没有给我任何浮夸的承诺，也没有给我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但它却以一种极其真实的方式，触动了我内心最柔软的地方，让我对生活有了更深的理解和感悟。

评分☆☆☆☆☆

在我看来，《永远的山》这本书，是一次心灵的洗礼。它让我有机会去审视自己的内心，去理解那些我曾经忽略的情感和想法。它并没有给我带来太大的惊喜，也没有让我产生什么惊人的顿悟，但它却像一股清泉，滋润了我干涸的心灵。读完之后，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放松和释然，仿佛卸下了许多沉重的包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