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简介
何俊穆
1981年生,台东人,中山大学中文系毕,东华大学创作与英语文学研究所硕士,曾获教育部文艺创作奖、时报文学奖,现从事写作、剧场与电影工作。
序
织锦的试炼:读何俊穆诗集《幻肢》 @杨佳娴
已经失去的,以为还在。已经知道不在,仍做出种种假设拟想。是心的唿救,以苦笑、戏剧、或者做梦。正是何俊穆在〈温泉乡的阿基米德〉里所写,「时间高明的缝合手术/复制了每张破碎的脸/一些爱,一些诺言/昨日的痛苦和失约/为我结实累累」--「幻肢」--即是那累累的空气的果实,虚拟的肿瘤,是同名诗作〈幻肢〉诚实结语:「有颗星星/自顾自的疼痛了起来」。
幻肢即身体在追忆。追忆使人知道美好是什么,苦楚是什么,或许,也因此获得能量,可以体会他人,瞻望未来。过去是现在的资源,而现在转眼变成过去,过去也曾经是未来。何俊穆这部诗集有自我,也有另一个世界,且以平视、共在的目光来看待那些也有美好、也有苦楚的他人。
过去我对于何俊穆诗的印象是抒情,读了《幻肢》才发现,他的诗也具备社会性,有意开拓创作的视野。--我这样的普通陈述是否有问题?抒情与社会,什么时候变成可以/必须区分的两种取向?因为悲悯忧愤的对象不同,所以就有高下?若把它们视为光谱的两端,不同作家自有光谱中来去移动的轨迹?似乎抒情被假设是从自我出发,社会则是从群体出发--从群体出发所以更正确吗?可是,自我难道不是某一时空社会里的自我?不是某一群体或者各种群体交会中的自我?自我之构成虽然带有群体的经纬,若是自我忽然超越、脱出了这些,而有了飞跃性的或自弃自埋般的情怀,又有何不可?使自我归入群体成为无名的一员,为了叙述共同担负的命运、责任与爱,或使自我从群体中逸出,强调一颗心可以迸发何等样的激情,真了珍重这激情所以需要孤独的位置,都是不得不然的选择。
诗本是迂回的艺术,无论要表达的是情感或者意见,都必须诉诸于制作的艺术,使读诗成为探问、解码的复杂过程。虽说复杂,其实在阅读当下,已经成型的典范、美感的偏好、人生的信仰、文本本身的引导与渲染,都是同时发生作用。诗的任务从来都不是在说明原委,而是在揭露本质、表现感受,留下的空白最多,也因此最需要读者的合作(搞不好脑补能力越强,越适合读诗)。然而,世界越来越快,迂回与缓慢被视为同义,因此迂回永远不够正确,也可能不够让人感兴趣,要慢活,但是要读可以赶快消化的东西;再者,为了因应从未真正改善的不公与不义,文学工具化的唿声又再兴起,所以,越是强调要发挥实际作用,就越是被要求要简明,直截,运用重复宛如歌谣的形式,扦插唿告式的结尾。然而,发挥的是实际作用,抑或是安慰了拿笔而非拿镰刀者的愧疚?自我救赎的需求是否才是潜在的动机?危险一直都在--热血和功利,抒情和滥情,美丽与僵化,批判与自我感觉良好--啊那一线之隔。
回到何俊穆《幻肢》来看,他的诗意象繁复,情与意的牵引即是迂回盘绕一脉,无惧当前世界速度如何催逼,自有其态度坚持。但是,彷彿有些矛盾的,有些诗作意象颇拥挤,那么拥挤又使人想到诗人该是多么心急着释放一切他脑中圜转的画面,一波未平,一波已起,前花仍在,而后花却已经荣发,有时候反可能生出遮蔽之病。
控制剪裁良好的部份,比如〈边境〉:「温柔地磨细天空的嵴樑//世界为之颓倾,几个漩涡快转/收入所有的静谧,浪头都停格了/像一本没有作者的启示录」,嵴樑被磨细所以颓倾,虽然静谧、停格,可是你知道内里仍有涌动探求的什么,所以才有启示;〈车行花莲〉说「一只燕子飞过掌心,远远的/生之栖处,巨大的温柔/正敦促我识别寂寞/写一封道歉信/再不盼望任何回音」,燕子飞过掌心的温柔,提醒失落想念的那些;〈天堂边缘--至BANAUE〉里对时代参差的理解:「父亲仍驼着自己的嵴椎/像孤寂的镰刀/将祖谱合盘收割/他的父亲、父亲的父亲/都在春雨里结穗/而我只是其中任何一颗/晒干了的谷粒」,祖谱累累如结穗,我即谷粒,与众人同,而「晒干」是否正唿应了镰刀的「孤寂」?是一种早熟吗?〈春天的事情〉则完足清新,「一双洗破了的鞋,壁插小夜灯/一只削了又削的铅笔/还有一张永不过期的短笺写着/别忘记桌上的柳丁/切成六片,半月形状/像你与我之间互溽的视线/一次次被新鲜的春天孵化出来」,旧鞋、夜灯、小铅笔、短笺、水果,钩勒出生活轮廓,感情不用明说,就因为情感所以这些物件才能有意义,除了「溽」字因为求尖新而稍微不那么自然外,一切恰到好处。
在我也可能有所偏差的阅读里,觉得有些失准的,如〈洞--致里尔克〉所写「正午,纹满赞美、诅咒、誓言那些象征信仰/却只能隔离信仰的石柱围绕着/堆积尘埃的座位,蝉鸣盛大/而树荫来不及遮掩/谁透过明晰的窗洞在聆听告解?」,或〈忧愁很快会走的〉结尾「基于道德基于道德的秽语/咬断煞车线,也许我会走的/倘若油门无可遏抑的松开矜持/马尾女孩哼唱大笑之歌/将快乐的狼般泼洒在镜片、挡风玻璃/和高楼帷幕内资本家的图谋/忧愁很快会走的」……之类,大抵都是因为名词或动词在有限篇幅中累积过度,或字句之间的断谷太宽,前后有机暗示不足。不过,这类问题在我自己最初的写作中也非常常见,对于字句要能断舍离,使诗作密度合宜,以及如何使意象逻辑更准确,如何佈置使得暗示不会太暗、跳跃不致太远,而能借着「掩」成就「映」,完全是思索与练习的工夫,不过是假以时日。
何俊穆演练不同风格与题材,愿意挖掘文字的肉感与深度,这是他未来可能树立自身气质与风格的资本。第一本诗集面世时最紧张,立好了位置,打下可以辨识的桩,就可以延伸路线,织自己的宇宙图锦了。
《幻肢》这本书,如同一面棱镜,折射出人性的多重光彩,也投射出我们内心深处的幽暗。我从这本书中读到了关于“记忆”的复杂性,以及它如何塑造我们对现实的认知。作者并非将记忆简单地描绘成一帧帧清晰的画面,而是将其描绘成一种流动的、碎片化的、甚至带有欺骗性的存在。这让我不禁思考,我们所经历的一切,有多少是真实的,又有多少是我们通过记忆的加工而形成的?书中的人物,他们的命运似乎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所操纵,他们努力地想要挣脱,却又一次次地陷入更深的迷宫。我特别喜欢作者对这种“无力感”的刻画,那种面对无法抗拒的命运时的绝望,那种在混沌中苦苦追寻一丝光明的坚持,都让我深受触动。读到某些章节的时候,我甚至会感到一种生理上的不适,仿佛被卷入了书中人物的痛苦之中。但即便如此,我还是无法停止阅读,因为我被这种极致的、近乎癫狂的叙事所吸引。作者的想象力是如此的丰富,他能够将那些抽象的概念具象化,让那些难以言喻的情感变得触手可及。我不得不承认,有些情节的设定确实超出了我的理解范畴,但我愿意相信,这正是作者想要呈现的一种“非理性”的真实。总而言之,《幻肢》是一本充满挑战性和启发性的作品,它将带你踏上一场前所未有的阅读之旅,让你重新审视“真实”的含义。
评分《幻肢》这本书,就像是一场精心设计的梦境,将我带入了一个亦真亦幻的世界。作者的叙事风格非常独特,他擅长在平淡的文字中埋下伏笔,在看似不经意的细节中展现出巨大的张力。我被书中那种“压抑”的情绪深深吸引,那种仿佛随时会爆发的暗流,那种在平静表面下涌动的汹涌情感,都让我感到一种莫名的震撼。书中的人物,他们的生活似乎被某种诅咒所笼罩,他们努力地想要逃离,却又一次次地被拉回原点。我尤其喜欢作者对这种“循环”的描绘,它不仅仅是情节上的重复,更是心灵上的折磨。读到某些段落的时候,我甚至会感到一种透不过气来的窒息感,仿佛自己也一同被困在了这个无尽的轮回之中。但是,即使在这种绝望的氛围中,《幻肢》依然展现出了一种令人振奋的力量。那就是人物内心深处的坚持,他们对希望的追寻,对真相的渴望,以及在黑暗中不放弃的勇气。我被这种力量深深打动,它让我相信,即使在最艰难的时刻,人性的光辉也依然存在。总而言之,《幻肢》是一本能够触动你内心深处,让你重新思考生命意义的佳作。它或许会让你感到不安,但也会让你从中获得力量。
评分《幻肢》给我带来的最直接的感受,是一种前所未有的“陌生感”。不是那种对异国文化的陌生,而是对自我内在世界的陌生。作者仿佛拥有某种神奇的能力,能够穿透表象,直达我们内心最隐秘的角落。书中的人物,他们的行为逻辑常常出人意料,他们的动机也常常难以捉摸。这让我一开始感到有些困惑,甚至有些排斥,因为我习惯了在故事中寻找熟悉的模式和 predictable 的发展。但随着阅读的深入,我逐渐意识到,这种“陌生感”正是作者想要营造的氛围。他试图让我们跳出固有的思维模式,去接受那些不合逻辑、甚至有些荒诞的可能性。我特别欣赏作者在塑造人物时那种“不完美”的呈现,他们并非非黑即白,而是充满了矛盾和挣扎。这种真实性,反而让我更容易与他们产生共情。我曾不止一次地在书中的人物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那些隐藏的恐惧,那些未竟的渴望,那些在深夜里无法安眠的思绪,都被作者描绘得淋漓尽致。这本书带给我的,不只是一个故事,更是一种关于“人性”的深刻洞察。它让我开始反思,我们究竟是什么?我们为什么会做出那些看似不合理的选择?《幻肢》并没有给出明确的答案,但它提供了一个广阔的思考空间,让我有机会去探索这些永恒的命题。
评分《幻肢》这本书,给我最大的启发,是关于“失去”与“获得”之间微妙的平衡。作者似乎通过一系列令人难以置信的情节,探讨了当一个人失去某种重要的东西之后,他所获得的,又会是怎样的存在。我被书中那种“超现实”的氛围深深吸引,它打破了我对现实世界的固有认知,让我开始用全新的视角去审视那些我习以为常的事物。书中的人物,他们的生活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所扭曲,他们的感知也发生了不可思议的变化。我能感受到他们内心的迷茫,他们对自身存在状态的质疑,以及他们在未知世界中的挣扎。我尤其喜欢作者对这种“转变”的描绘,它不是突兀的,而是悄无声息地渗透,最终彻底改变了人物的命运。在阅读过程中,我曾不止一次地感到惊讶,甚至有些惊叹于作者的想象力。他能够将那些抽象的概念,比如“意识”、“感知”、“存在”,具象化,并将其融入到生动的故事中。虽然我承认,某些情节的设定对我来说有些难以理解,但正是这种“难以理解”,反而让我对这本书产生了更浓厚的兴趣。它像是一扇通往未知世界的大门,让我渴望去探索其中的奥秘。《幻肢》是一本能够颠覆你固有认知,并让你对“存在”产生深刻思考的作品。
评分这本《幻肢》的封面设计就足够吸引人了,深邃的蓝色背景,中央是一只仿佛即将挣脱束缚的手,轮廓模糊却又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张力,让我第一次翻开它的时候就充满了好奇。我一直对那些能够触及人类内心深处、探索未知领域的故事很感兴趣,而《幻肢》恰恰满足了我这种渴望。我很难准确地描述第一次阅读时的感受,就像是在一片浓雾中前行,时而清晰地看到一些熟悉的景象,时而又被浓雾笼罩,只能凭着模糊的轮廓去想象。作者似乎很擅长在叙事中埋下伏笔,每一个看似不经意的细节,都可能在后面的情节中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我特别喜欢作者对人物内心世界的细腻描绘,那种微妙的情绪波动,那种隐藏在理性之下的冲动,都被刻画得淋漓尽致。读到某些段落时,我甚至会觉得自己仿佛就是书中的主角,亲身经历着他们的迷茫、挣扎和成长。这本书给我带来的最大感受,是一种关于“存在”的深刻思考。我们所认为真实的一切,是否真的是如此?那些我们以为已经失去的东西,是否真的彻底消失了?《幻肢》在这些问题上,提供了一种全新的视角,让我重新审视自己和周围的世界。当然,我也承认,在阅读过程中,我有时会感到一丝困惑,一些情节的跳跃和转折,需要我反复品味才能理解其中的深意。但这恰恰也是这本书的魅力所在,它不会平铺直叙,而是鼓励读者去思考,去探索,去构建属于自己的理解。我强烈推荐给那些喜欢深度阅读,不畏惧挑战,并乐于在文字中寻找共鸣的读者。
评分《幻肢》这本书,如同一面破碎的镜子,映照出我内心深处那些被忽略的角落。作者的笔触仿佛带着一种魔力,能够将那些模糊、难以名状的情绪,凝固成文字,呈现在我眼前。我被书中那种“不安感”深深吸引,它不是那种惊悚片式的恐怖,而是一种弥漫在日常生活中的、难以言喻的焦虑。书中的人物,他们的行为逻辑常常让我感到困惑,他们的动机也常常让我难以捉摸。我能感受到他们内心的矛盾,他们对自我认知的挣扎,以及他们在虚幻与现实之间摇摆不定的状态。我尤其喜欢作者对这种“内在冲突”的描绘,它不是简单的善恶之争,而是更加复杂、更加贴近人性的灰色地带。在阅读过程中,我曾不止一次地感到一种“熟悉”的忧伤,仿佛书中的人物正在经历我曾经或正在经历的困境。这种共情,让我更加投入,也更加深入地去思考这本书所要传达的意义。虽然我承认,有些情节的转折对我来说有些突兀,但我愿意相信,这正是作者想要营造的“反差感”,用以突出人物内心的巨大变化。总而言之,《幻肢》是一本能够让你在阅读过程中不断质疑自我,并在字里行间找到关于“人性”深刻洞察的作品。
评分《幻肢》这本书,如同一首低语的诗,又如一场无声的呐喊,在我心头激起了层层涟漪。我从未读过如此细腻地描绘“缺憾”之美的作品。作者并没有回避那些痛苦、那些破碎,反而将它们放大,却又用一种极具艺术性的方式呈现出来。我被书中那种“疏离感”深深吸引,它不是那种冷漠的疏离,而是一种对周遭世界既熟悉又陌生的微妙情绪。书中的人物,他们的生活仿佛被一层薄纱笼罩,他们努力地想要看清真相,却又被一层层迷雾所阻挡。我能感受到他们内心的孤独,他们对连接的渴望,以及他们在个体世界中的挣扎。我尤其喜欢作者对这种“无声的呼唤”的刻画,它没有尖叫,没有咆哮,却带着一种直击人心的力量。在阅读过程中,我曾不止一次地感到一种强烈的共鸣,仿佛书中的人物就是我内心的投射。那些隐藏的失落,那些难以启齿的脆弱,都被作者捕捉并放大。这种坦诚的表达,让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慰藉。虽然我承认,有些情节的推进对我来说有些缓慢,但我愿意等待,去品味那些细微的情感变化,去感受那些潜藏在文字背后的深意。《幻肢》是一本能够让你在安静中感受到震撼,并在碎片化的叙事中找到共鸣的佳作。
评分读完《幻肢》之后,我整个人仿佛都沉浸在一种奇异的氛围中,久久不能自拔。这不是一本轻松愉快的读物,它更像是一场对潜意识的探险,一次对存在边界的试探。作者的文字功底毋庸置疑,他能够用极其精炼的语言勾勒出复杂的情感和意象,让读者在脑海中构建出一幅幅瑰丽又诡异的画面。我尤其欣赏书中对于“失去”的描绘,它并非仅仅停留在物质层面的匮乏,而是深入到精神层面,那种刻骨铭心的疼痛,那种挥之不去的思念,被作者捕捉得恰到好处。书中有些情节的设计,简直是鬼斧神工,它们之间看似没有直接的联系,却又在某种神秘的力量牵引下,层层递进,最终汇聚成一个令人震撼的结局。我曾不止一次地在阅读过程中停下来,思考作者究竟想要表达什么。他似乎总是在不断地抛出问题,却又不直接给出答案,而是让读者自己去寻找。这种开放式的叙事方式,极大地激发了我的想象力,也让我对书中的人物产生了深深的共情。我能感受到他们内心的孤独,他们对真相的渴望,以及他们在现实与虚幻之间摇摆不定的挣扎。对于那些习惯了情节明朗、角色脸谱化的作品的读者来说,《幻肢》可能会带来一些阅读上的挑战,但正是这种挑战,才使得阅读的过程变得更加有意义。它迫使你去思考,去解读,去挖掘文字背后的深层含义。我个人认为,这本书的价值,不在于它提供了多少清晰的答案,而在于它能够引发多少深刻的思考。
评分《幻肢》这本书,对我而言,是一次对“界限”的重新定义。作者似乎在不断地挑战我们对现实的认知,他将那些模糊、难以捉摸的概念,比如“幻觉”、“记忆”、“真实”,巧妙地编织进故事的脉络中。我一开始有些难以适应这种叙事方式,因为我习惯了清晰的逻辑和明确的因果关系。然而,正是这种“模糊性”,让我对书中的情节产生了强烈的探索欲望。我迫切地想要弄清楚,究竟什么是真实的,什么是虚幻的,而人物的经历又应该如何被解读。书中的人物,他们的选择常常是矛盾的,他们的情感也是复杂的。我能感受到他们内心的挣扎,他们对自我身份的困惑,以及他们在虚实之间的摇摆不定。我尤其欣赏作者对这种“不确定性”的刻画,它让人物更加立体,也让故事更加引人入胜。在阅读过程中,我曾多次停下来,试图去理解作者的意图,去揣摩人物的内心。这种互动式的阅读体验,是我在其他书中很少感受到的。它不仅仅是被动地接受信息,更是一种主动的思考和解读。虽然我承认,有些情节的设计对我来说依然是一个谜,但我愿意相信,这正是这本书的魅力所在。它鼓励我去质疑,去探索,去构建属于自己的理解。《幻肢》无疑是一本能够激发读者深度思考的作品。
评分《幻肢》这本书,对我而言,是一次关于“边界”的深刻体验。作者似乎在不断地模糊和重塑我们对于“现实”的认知,他将那些我们认为坚固不可摧的界限,悄无声息地瓦解。我被书中那种“漂浮感”深深吸引,它不是那种失重感,而是一种游离于现实之外的、难以把握的状态。书中的人物,他们的经历往往充满了不可思议的巧合,他们的选择也常常超出常规逻辑。我能感受到他们内心的迷茫,他们对自身存在状态的困惑,以及他们在真实与虚幻之间艰难的跋涉。我尤其喜欢作者对这种“非逻辑性”的描绘,它没有刻意营造戏剧冲突,却在平淡中蕴藏着巨大的张力。在阅读过程中,我曾不止一次地感到一种“恍然大悟”,仿佛书中描绘的种种离奇现象,都只是我们内心某种潜藏情感的具象化。这种解读的乐趣,让我更加享受阅读的过程。虽然我承认,有些情节的安排对我来说依然是一个谜,但我愿意相信,这正是作者想要留给读者的思考空间,用以激发我们去探索和理解。总而言之,《幻肢》是一本能够带你进入一个充满想象力世界的作品,让你重新审视“真实”的定义,并从中获得深刻的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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