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鱼简史:董启章中短篇小说集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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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描述

他以文字写下香港故事新历史
他以小说创造众人瞩目的奇蹟
他以语言探索和回应现实世界
董启章:「有咁真时写咁真,有咁深时写咁深」

  狂贺!香港知名作家董启章
  ──自然史三部曲、V城四部曲、各大文学奖、好书奖得主
  获选「2014年香港书展年度作家」


  创造与虚拟,现实与欲望,表演与性别,人的身体在文明与自然之间辗转轮回。

  进化或退化,存在或缺席,真实或虚构,董启章的小说创作唿应了「香港」感觉结构。

  因爲有了董启章,香港有了另类奇观,一切事物平添象征意义,变得不可思议起来。

  这是文学的力量。天工开物,从没有到有,从弹丸之地辐射大千世界

  ──香港的存在印证了虚构之必要,「董启章」们之必要。

  ──王德威(美国哈佛大学东亚语言及文明系Edward C. Henderson讲座教授)

  《衣鱼简史:董启章中短篇小说集Ⅱ》精选董启章中短篇小说13篇,时间跨度从2000年至今。本书名为《衣鱼简史》,除了同名原版中的篇章(减去〈永盛街兴衰史〉和〈爱情沦陷记事〉),加入六篇之前未曾收入之作。前半部分的〈大坂城之弃石〉、〈衣鱼简史〉、〈那看海的日子〉、〈美丽人生〉、〈静静的坚持〉和〈熘冰场上的北野武〉写于2000至2002年间,是董启章开始写长篇小说之前的短篇创作。篇目中以〈嵴〉为界的后半部分,〈Ghost on the Shelf〉是2004年应一本十人合集之邀而写的诡异故事。同年董启章参与了一个舞蹈剧场《生命速记》的文本创作,写出了〈罪与写〉的片段感想。〈万花筒〉则是2007年4月为了「两仪文舍」中法文学交流而作的一篇命题小说。2011年为了《地图集》日文版而写了〈与作〉,是一篇向日本读者致意的小说,也是一个另类的自我简介。最后一篇〈regio dissimilitudinis/万物散殊境〉原发表于《君子》杂志,当中的意念颇堪玩味。

著者信息

作者简介

董启章

  1967年生于香港。香港大学比较文学系硕士,现专事写作及兼职教学。1994年以〈安卓珍尼〉获第八届联合文学小说新人奖中篇小说首奖,同时以〈少年神农〉获第八届联合文学小说新人奖短篇小说推荐奖,1995年以《双身》获联合报文学奖长篇小说特别奖,1997年获第一届香港艺术发展局文学奖新秀奖。2005年《天工开物‧栩栩如真》出版后,荣获中国时报开卷好书奖十大好书中文创作类、亚洲週刊中文十大好书、诚品好读杂志年度之最/最佳封面设计、联合报读书人最佳书奖文学类。2006年《天工开物‧栩栩如真》荣获第一届「红楼梦奖:世界华文长篇小说奖」决审团奖。2008年再以《时间繁史‧哑瓷之光》获第二届红楼梦奖决审团奖。

  2009年获颁香港艺术发展局艺术发展奖2007/2008年度最佳艺术家奖(文学艺术)。2010年《学习年代》荣获亚洲週刊中文十大好书。2011年《学习年代》荣获「第四届香港书奖」。2011年《天工开物‧栩栩如真》(简体版)荣获第一届惠生‧施耐庵文学奖。2014年获选为香港书展「年度作家」。

  着有《纪念册》、《小冬校园》、《安卓珍尼:一个不存在的物种的进化史》、《家课册》、《说书人:阅读与评论合集》、《讲话文章:访问、阅读十位香港作家》、《双身》、《名字的玫瑰》、《讲话文章Ⅱ:香港青年作家访谈与评介》、《V城繁胜录》、《同代人》、《The Catalog》、《贝贝的文字冒险:植物咒语的奥祕》、《衣鱼简史》、《练习簿》、《体育时期》(香港︰蚁窝)、《第一千零二夜》、《东京‧丰饶之海‧奥多摩》、《天工开物‧栩栩如真》、《对角艺术》、《时间繁史‧哑瓷之光》、《致同代人》、《学习年代》(《物种源始‧贝贝重生》上篇)、《在世界中写作,为世界而写》、《地图集》、《梦华录》、《繁胜录》、《博物志》、《体育时期(剧场版)【上、下学期】》、《美德》、《名字的玫瑰:董启章中短篇小说集Ⅰ》、《衣鱼简史:董启章中短篇小说集Ⅱ》。

图书目录

序 巴门尼德与打字机

衣鱼简史
大坂城之弃石
那看海的日子
美丽人生
静静的坚持
熘冰场上的北野武
熘冰场上的麦快乐
嵴/The Spine
Ghost on the Shelf
罪与写
万花筒
与作
regio dissimilitudinis/万物散殊境

附录 董启章创作年表(1992-)

图书序言



巴门尼德与打字机


  一直很想用这个题目写篇东西,文章也好,小说也好,长篇中的一个章节也好。这样的想法也许正说明了某些人对我的批评:主题先行。尤有甚者,我常常其实是「题目先行」。这大概是比「为文造情」更恶劣的态度吧。

  写自序往往是为文造情的最佳时机──作者终于可以毫无保留(或赤裸)地跳出来,直接向读者作一番至为「真情」(或「假意」)的告白。

  平素言辞克制的作者,也可能会忍不住絮絮叨叨地自我表演起来。自序被假设为「作品」(无论是虚构小说、抒情诗歌或是写实散文)以外的,更接近作者原意的东西。虽然有的作者会把自序写成另一篇作品(散文?)的模样,并称之为「代序」,但无论如何,读者也会把它视为「后设」于作品,也因而带有某种权威和解释的作用。

  面对着这样的「陷阱」(分别对作者自己和对读者而言),我们还是十分珍重写序和读序这回事。作者的曝露狂和读者的偷窥欲在序言中得到双赢的满足,何乐而不为?

  好的,还是早点入正题。

  为甚么要写这篇自序呢?当然是为了出书。那为甚么要出书,而且是重出旧作呢?我姑且把以下的说法当成原因:2013年底应陈耀成导演之邀,为香港电台「华人作家」系列拍摄了一辑关于我的纪录片。我不觉得自己是个很值得拍的「华人作家」,对纪录片这种形式能否呈现一个作家的真实面貌也抱着怀疑。不过这不是重点。陈导颇为钟情于我最早的一些短篇,打算用其中一篇的题目,把片子命名为《名字的玫瑰》。短篇集《名字的玫瑰》(普普工作坊)香港版初版于1997年,次年出了个台湾版(元尊文化),篇目稍有删减。有见于两种《名字的玫瑰》也已经绝版多年,心想也许是个时机把它重印,重温也好,初识也好,让有兴趣的读者有书可看。然后又想,既然重印此书,不如就索性把至今的所有中短篇集中起来,作一番全面的整理吧。反正,自己写过的中短篇也是有限数,以往的结集除《名字的玫瑰》外就只有《衣鱼简史》。我还以为,可以就此做一个「完整」的个人中短篇小说集。

  为此,我着手发掘一些未曾收入的「遗珠」。奇怪的是,过程竟像翻寻别人的抽屉,惊见某些不为人知的隐私。在一堆形状扭曲、颜色褪变的塑料文件夹里,藏了好些在单行纸上起草的初稿,以及誊写在原稿纸上的定稿。霉黄的纸张和原始的制作形式的陌生感倒是其次,更始料不及的是,我对好些篇章居然毫无印象──完全记不起在甚么时间和情况下写、内容是甚么和在哪里发表过。除了纸上的字迹肯定是我自己的外,其他的无从确认。(事实上当中也有代抄者的字迹,感觉更像是别人写的东西。)那些失去了脉络的文字,就像怎样也拼凑不起来的出土古物碎片一样,已经永远失去了原初的完整性。但所谓「原初的完整性」真的曾经存在吗?

  我读着这个彷彿并不认识的新手作者的文稿,忍不住对其青涩、幼稚和粗疏(有时甚至是可厌)摇头失笑。然而,眼前人证(自己?)物证俱在,那些不堪入目的东西无可否认是我写的,也因而不能不同时感到震惊和尴尬。更令人费解的是,好些水准超低的篇章是在我得到联合文学小说新人奖的同时或之后写的。由此可见,获奖并不保证会越写越好,也有退步和堕落的可能。

  我发现我其实并不很认识自己。

  人生中忘记的比记住的多,原是常态,要不人就几乎没可能正常地活下去。我只是没想到自己忘得这么彻底,而且是在我最重视的写作方面。

  也许正因为重要,所以才更必须遗忘吧。把自己不堪的部分忘掉,只保留肯定的部分──编自选集难免是一个自我美化的过程。于是就无法不打消当初那做一个「完整」的集子的念头了。

  不过,也许我从一开始就没有认真地执行那自订的目标。我根本就没有往所有可能的角度去挖掘,也无意花工夫去追溯和查证。这是一次不彻底的寻幽探祕。为甚么?是出于懒惰?还是出于不敢面对?或者是故作潇洒?我告诉自己,过于珍视过去的每一片碎屑,是一种要不得的态度。遗漏、遗失和遗忘,是必要的。拾遗不是不做,但不应做得太彻底。该丢弃的就要丢弃。我也不赞成把以前写不好的东西翻出来改来改去。除了改正错字或者事实上的错误,修改旧作是最无聊的事情。要么就由它湮没埋葬,要么就原样拿出来献世,面对批评,或者笑骂由人。要写的话,写新作。

  很佩服那些能把自己写过的每一篇东西(或连同写不成的在内)也记得清清楚楚,在哪年哪月哪日哪时一稿二稿三稿四稿,先刊在哪里后来修改后又发在哪里,以及多稿之间的差异等等的细节的作家。对于这些事实,我是相当大意的,所以大规模遗忘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既然完整性不可企及,事实的确定性也就不那么重要了。也不认为出书要照顾学者做研究的方便。不过,正如自序一样,作者的写作历程本身也构成另一层的故事,而这故事对读者不无吸引之处,至于意义有无则不可知。因此还是简单地交代一下本书收入篇章的来由。

  虽说我(敢于拿出来见人)的中短篇数量不多,但为了方便阅读,还是决定分开两册出版。篇章的收入大概是顺时序的,但并不严格。第一集《名字的玫瑰》中,最早的是1992年发表于《素叶文学》的〈西西利亚〉,是我第一篇发表的小说。最迟的是〈天宫图〉,写于1995至96年。值得一提的是1992至93年间发表于《星岛日报》副刊「文艺气象」的几篇(从〈名字的玫瑰〉到〈哭泣的折纸〉)。可以说,完全因为当年出现了这么开放和大量刊登新人作品的园地,我才得以在起步阶段得到密集练笔的机会。一个寂寂无名的新手能每月至少一次在报纸副刊的中间大页连续三天大篇幅连载小说,在当年已经是个奇蹟,在今天就简直是天方夜谭了。

  除了收入旧台版《名字的玫瑰》(元尊文化)的全部篇章,第一集也重新收入港版的〈物语〉和〈阿广〉(又名〈爱情沦陷记事〉)。另外,〈永盛街兴衰史〉原属旧版《衣鱼简史》(联合文学),因写于1995年,所以收入此集中。唯一的所谓「遗珠」,是于《突破》杂志连载的〈天宫图〉系列。(哀哉!事实上就是没珠可遗了!)这批极短篇虽非特别精采之作,但因与及后数年的V城系列写法相似,收入在此,聊作参照。

  第一集的最大缺块是一九九四年获得联合文学小说新人奖中篇首奖的〈安卓珍尼〉和短篇推荐奖的〈少年神农〉,另外还有一篇曾参赛但落选的〈聪明世界〉。这三篇小说基于版权问题没法收入在这本选集中,有兴趣的读者可以去找联合文学出版的《安卓珍尼:一个不存在的物种的进化史》。

  第二集同样沿用旧书题目,名为《衣鱼简史》,除了同名原版中的篇章(减去〈永盛街兴衰史〉和〈爱情沦陷记事〉),还加入了六篇未曾收入之作。其中前半部分的〈大坂城之弃石〉、〈衣鱼简史〉、〈那看海的日子〉、〈美丽人生〉、〈静静的坚持〉和〈熘冰场上的北野武〉密集地写于2000至2002年间,也即是我开始写长篇小说之前。篇目中以〈嵴〉为界的后半部分,写作时间零星分佈,皆属偶一为之之作。其中〈嵴〉和〈熘冰场上的麦快乐〉是在电脑上「沉钩」而来的,建档时间分别为2004年5月26日和2006年9月12日,但究竟为何而写和在哪里发表却完全没有头绪,如有读者知道请为我解困。(我的写作遗忘症已经蔓延到近十年的事情了!)〈Ghost on the Shelf〉是2004年应一本十人合集之邀而写的诡异故事,但很明显是个失败的「鬼古」。同年参与了一个舞蹈剧场《生命速记》的文本创作,写出了〈罪与写〉的片断感想。〈万花筒〉则是2007年4月为了「两仪文舍」中法文学交流而作的一篇命题小说,内容却跟我即将写的长篇小说有关。此后四年没写短篇,(或者写了又忘记了?)到了2011年才为了《地图集》日文版而写了〈与作〉,是一篇向日本读者致意的小说,也是一个另类的自我简介。(不过太隐晦而几乎看不出来。)此篇同年发表在短寿的内地文艺杂志《大方》第二期。最后一篇〈regio dissimilitudinis/万物散殊境〉于本年初发表于《君子》杂志,虽属游戏之作,但当中的意念颇堪玩味,收入集中,聊表今日之趣。

  就时间分期而言,第一集收入的是1992至96年的作品,而第二集是2000年至今。期间有三、四年没有写「正宗」的中、短篇,而专注于V城系列(《地图集》、《繁胜录》、《梦华录》和《博物志》)里的「单元组合式」写作。谁喜欢的话,也可以把两本书分为「九七前」和「九七后」(或「回归」前后)的作品。其实怎么分也可以。

  我一直忘了说巴门尼德。

  海德格在他的《巴门尼德》教学讲稿里分析古希腊文中的「真理」(aletheia)一词的时候,把它的含义和「遗忘」(lethe)这个词相提并论。Aletheia字面上解作「揭示」或「显隐」(英文译作「unconcealing」),「真理」(这个中文译法如同英文的「truth」一样,不尽如意)就是发生在事物从隐藏的状态被揭示的当下,而这「隐藏」就是lethe,「遗忘」。(Lethe亦是西方神话里的「忘川」。)如果「遗忘」并不是消失或毁灭而只是掩藏,求真则永远是一种揭祕。祕之为祕乃在于有祕之可揭,而祕以其可揭早已昭示自身的揭开。如果「真理」的发生(祕藏的打开)是人窥探或体会「存在」(Being)的条件,相反的lethe就意味着「存在的遗忘」。「存在的遗忘」是海德格对现代世界的最大批判,而现代性的根本表征就是科技(technē)的全面支配性。相对于机械化的现代科技,海德格推崇手工艺,或所有手作的事物。「手」是人和自身的存在(Being)以至其他的存有(beings)发生相互作用的中介。是以手写文字是人和logos(另一个意指「真理」的词)的直接联系。而打字机的出现,标志着这联系的断裂,也即是「真理」的失落,「存在的遗忘」。

  哲学家在讲稿里是这么说的:打字机掩盖了书写和手书的本质。它从人身上撤去手的本质性的地位,而人却没有适当地经验到这个撤去,也没有察觉到它已改变了存在与他的本质的关系。打字机是一片没有符号的云团,也即是说,在自身的阻隔性中的一种撤去的隐藏,而通过它存在与人的关系被改变了。事实上它是无符号的,在它的本质而言它并不自我显现。也许这就是为甚么你们大部分人,由你们的反应(纵使是善意的)已经向我证实,根本就不明白我一直在说甚么。

  谁也很难说明白哲学家在说甚么。我甚至有点不明白自己在说甚么。

  从开始写作第一篇小说〈西西利亚〉到1997年的《地图集》,我也是用手写的。先在单行纸上用铅笔起稿,然后用原子笔誊写在原稿纸上并作修改。1998年写《V城繁胜录》的时候,我开始用电脑打字,之后没有再改回手写,手稿从此绝迹。所以本书的第一集和第二集的区分,也可以说是手写模式和打字模式的两个阶段。根据海德格的说法,两者应该具有本质上的差别。但是我沉钩旧作的经验却告诉我,手写并未减少我对自己的「(曾经的)存在的遗忘」,反而可能更加彻底,更加无可挽回。而我已经是个完全打字(机)化的作者了。面对想像中的哲学家的严厉训斥,我唯有厚着脸皮说:有揭示/真理(aletheia),就必须先有隐藏/遗忘(lethe)。或曰:遗忘先于存在。

图书试读

regio dissimilitudinus/万物散殊境
 
这天跟任何一天一样,我准时清晨五点钟便醒来。我照样忘记昨晚做过的任何梦,感觉就像在暗黑的大海浮沉。我悄悄起床,蹑足走进浴室洗脸。
 
水泼在脸上又流下来,那面孔却像一个加上保护指令的档案般不容被改写。眼睛、鼻子、嘴巴、耳朵都停留在原先的地方,连额角黏着的湿润发丝也分毫不差。我这才终于定下心来。
 
我回到被窝里,从后抱着那个柔软而实在的身躯。那种熟悉的体温和气味令人安稳。我把手伸进她的睡衣下面,一一确认那些部位的触感和形状。
 
她在半睡半醒中回应我的动作,如我所期待般配合着我完成整个过程。相同的姿势,相同的步骤,相同的节奏,相同的喘息。她一如以往在高潮的时候喊出了我的名字。
 
搂着她假寐了一会,我便如常起床换衣服上班。衣柜里挂着款式和颜色难以分辨的西装,我随便挑了一套穿上。奇怪的是,这天的领带打了四次,才达到恰到好处的长度。这是很少出现的状况。床上的她重新陷入熟睡中,又或者根本就没有醒来过。临行前我没有忘记在她颊上留下一个吻。
 
为了追回打领带的时间,我以比平日稍为急促的步伐走进地铁站,赶上了每天也乘搭的同一班列车,站在车门旁边的同一个位置。在车厢内有打瞌睡的装修工人样模的男人,连体婴一样地黏在一块儿的年轻男女,在吃面包的小学男生和帮他揹书包的印尼佣工,还有旁若无人地对着镜子化妆的OL。情形就像一出每天重播的影片,而我却忽然记不起今天的日期。
 
上班前我没有例外地在公司附近的快餐店吃早餐。无需开口那位胖胖的女服务员便知道我要的是肠仔煎双蛋、火腿通粉和热奶茶。女服务员脸上无法治癒的暗疮就像某种永恆的标志,我对此不但没反感,反而得到某种亲切的安慰。
 
公司所在大楼的电梯富有规律地升降和开合,服装互不抵触的上班族井然有序地进出。我按了那个已经按了超过八百次的楼层,连同别人代按的次数也计算在内。每天早上坐同一轮电梯的未必是同一批人,但脸上的神情无不显示出命运的同一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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