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金龜車尬上MINI:英德交流三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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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作者: Philip Oltermann
圖書標籤:
  • 汽車史
  • 文化交流
  • 英德
  • 金龜車
  • MIN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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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體描述

曾經,英國王位麵臨無子嗣的繼承危機,緊急從德國召喚外孫,喬治一世即位時,連一句英文都不會說,根本就是外國人,旁邊還需要英文翻譯。

  曾經,當歐陸爆發戰亂時,英國便張開雙臂,歡迎這些落難者,撫平他們的人生,梅特涅、馬剋思、恩格斯、佛洛依德都是座上賓。

  如果要追溯得更遠,英國的Anglo-Saxon文化DNA,可是來自第五世紀,從日耳曼地區遷居英倫島的部落呢!

  不過,兩國也在第一次世界大戰爆發時,為瞭社會觀感,英國皇室將濃濃德國味的名字,改成溫莎王朝,好消解英國子民的疑慮。二戰時,希特勒和邱吉爾勢不兩立,德國以閃電戰轟炸德國,英國空軍也將德國重要城市炸得稀巴爛。

  英德兩國曾經如何相互傷害?又如何相互瞭解?除瞭沉重的曆史大和解,還有哪些兩國日常互往時,從文化深處摩擦齣的火花?

  《衛報》編輯菲利浦.歐爾特曼從自己的生活經驗齣發,以過去三百年來英德兩國在曆史上的多次交流經驗為主題,重述這兩個國傢的愛恨情仇。

  歐爾特曼在十七歲正處敏感的青少年時期,就跟著父母從德國漢堡市移民英國。他發現,「準時、一闆一眼」是英國人對德國人的刻闆印象,但他自己和許多親友都不是。在「德國工藝,堅若磐石」的當代思維裏,他的父執輩卻非常崇拜英國,任何英國製造的一切都是美好的。另外,德國人並不像我們認為的,是歐洲國傢裏對自己最有信心的人民,其實他們一直想轉變自己的形象,成為歐洲族群裏受歡迎、被喜愛的一群人(想想愈演愈烈的歐債危機,德國人所扮演的角色)。

  英、德關係牽扯著整個歐洲的曆史、文化,不論是藝術潮流、政治思想、工業發展等。內容包括德國科爾總理試著嚮「鐵娘子」柴契爾夫人解釋德國菜餚的軼事,德國福斯金龜車和Mini奧斯汀轎車之間的競爭,英國足球明星基岡和德國足球名將福格茨在足球場上的較勁、英國還有搖滾天團與恐怖組織赤軍旅之間那看似不可能的關聯等。

  例如:〈德國人學英式幽默〉這章便提到,德國電影史上重播次數最高的,不是德國自己的節目,而是一齣英國的幽默短劇。電影在德國上映時,也隻有英國片保有原音重現的特權。

  佛洛伊德曾說:笑是一種安全閥。英德兩國因為文化傳統和語言音韻,而有不同的笑法、笑點。從曆史角度來說,德國有默片、歌舞錶演(Gabaret)和語言哲學的傳統,因此德國喜劇的核心常是肢體語言,例如:誇張的走路方式(看起來比較粗俗)、令人啼笑皆非的假正經(Loriot告白時,臉上除之不去的麵條)。而英國人連說笑話的時候,連眉頭都不皺一下,完全用語言意義本身,達到諷刺目的。移民到英國初期,作者為此吃瞭很多虧,比如:念高中時,同學說老師要考字匯,結果根本沒那迴事,因為作者分不清什麼是玩笑話。

  又例如:〈金龜車尬贏Mini奧斯汀〉這章提到,歐洲各國的國民車是各國驕傲的來源,德國有金龜車、英國有Mini Cooper、義大利有飛雅特、法國有雪鐵龍。當年納粹資助金龜車的開發,並賜名「從歡樂中獲得力量」,像青蛙眼的大燈,愣頭愣腦的模樣頗受喜愛,連披頭四(Beatles)都將金龜車(beetle)入鏡在封麵照片。不過,如同英國的工業實力一路下墜,Mini cooper後來被德國買走,這意味著大不列顛近百年來第一次沒有本國的汽車大廠。遙想十九世紀,「英國製造」在當時如同現今的「德國製造」,可是品質保證的代名詞。這之間的工業實力消長,又是如何發生的呢?

  不論愛憎情仇,透過本書,我們將更瞭解歐洲兩大國之間的相處之道。

國際書評

  這本書把現代德國吸引人的所有特色都寫瞭齣來:它除瞭有一點古怪,也混雜著幾分帶有猶豫的熱忱,而它之所以希望能被他國喜歡,則是因為想要擺脫自己的差勁過往。——《衛報》

  歐爾特曼以巧妙的手法讓本書交織著他自己在英國的生活經驗以及英、德兩國的種種『曆史交流』,涉及的人物包括柴契爾夫人、德國前總理科爾、威廉.科伯特、德國詩人海涅,以及哲學傢A.J.艾耶爾與阿多諾等人,藉此探究兩國對於語言、政治、性愛與體育等各種事物的不同態度。——《觀察傢報》

  如果你對於德國曆史的認知僅限於啤酒館暴動(Beer Hall putsch)與化為瓦礫堆的那些柏林地下碉堡,就該看看這本書裏麵那些更吸引人的東西。」——《金融時報》

  就算你不曾,未來也不會遇到任何德國人,這本書也能促使你重新反省英國人的生活。——《泰晤士報》

  本書超越對立,放眼兩個國傢互相正麵肯定之處。也就是說,他所揭露齣來的英德關係深入多瞭,而不隻是那因為足球賽與兩次世界大戰所激發齣來的敵意。——《獨立報》

  作者對英德兩個偉大國傢之關係的敏銳觀察,而且極其有趣。——《週日版泰晤士報》

  不落俗套,而且有許多洞見的一本書。——《Time Out週刊》

  有趣而充滿深思熟慮,重頭到尾都能令人感到驚喜。——《每日電訊報》
鐵與油的協奏:工業革命時期歐洲製造業的變革與競爭 內容簡介: 本書深入剖析瞭十九世紀中葉至二十世紀初,歐洲大陸製造業經曆的劇烈變革與日趨白熱化的國際競爭。聚焦於英國和德意誌邦聯(後來的德意誌帝國)這兩個工業化進程中的核心力量,本書旨在描繪兩大工業巨頭在技術采納、産業結構重塑、人纔培養以及國傢乾預等多個維度上的異同,並探討這些差異如何塑造瞭它們在世界經濟版圖中的地位。 第一部分:英倫的“先行者”睏境與蒸汽的迴響 英國作為“世界工廠”的地位,建立在煤炭、鋼鐵和紡織業的早期突破之上。然而,本書首先探討瞭其在第二次工業革命初期所遭遇的“先行者睏境”。 一、傳統工業的慣性與創新阻力: 英國的成功根基——成熟的煤鐵聯閤體——在麵對新興的電力、化學工業和精密機械製造時,錶現齣驚人的路徑依賴性。我們詳細考察瞭英國學徒製度的僵化如何阻礙瞭高等工程教育的普及,使得培養能夠駕馭復雜電化學和有機化學新技術的工程師隊伍進展緩慢。工廠主階層對既有蒸汽動力基礎設施的巨額投資,也形成瞭抵製大規模電氣化改造的經濟壁壘。 二、金融資本的“虹吸效應”: 倫敦作為全球金融中心,其資本大量外流至海外投資,如鐵路、礦山和殖民地項目,而非集中投入到本土高風險、高迴報的科學密集型産業(如染料、光學設備)。本書通過分析特定時期的銀行貸款數據和公司年報,揭示瞭金融係統對實體製造業升級的間接抑製作用。 三、教育體係的錯位: 盡管牛津和劍橋擁有悠久的曆史,但它們在基礎科學研究成果嚮工業應用轉化的效率遠低於德國的“應用科學大學”。我們對比瞭英國“理工學院”(Mechanics' Institutes)與德國“工業學校”(Gewerbeakademien)的課程設置和行業聯係,說明瞭英國缺乏一個將學術研究與工廠實踐緊密結閤的製度化橋梁。 第二部分:德意誌的“後發”優勢與體係化突進 與英國的漸進式發展不同,德意誌邦聯的工業化是一場由國傢戰略、集中投資和科學研究驅動的“體係化突進”。 一、國傢意誌與基礎設施的同步建設: 普魯士主導下的關稅同盟(Zollverein)為統一的國內市場奠定瞭基礎。本書詳述瞭國傢在鐵路網建設中的主導地位,這不僅是運輸工具的革新,更是工業標準的統一和大規模鋼鐵需求的拉動。政府通過國傢訂購和初期補貼,有力地扶持瞭剋虜伯(Krupp)等重工業巨頭的崛起。 二、科學與工業的無縫對接: 德國的成功核心在於“知識的工業化”。我們深入剖析瞭尤斯圖斯·馮·李比希(Justus von Liebig)開創的農業化學思想如何迅速轉化為巴斯夫(BASF)、拜耳(Bayer)等企業的閤成染料和化肥産業的統治地位。特彆關注瞭德國大學體係中,化學係與工業實驗室的緊密閤作模式,即“從燒瓶到工廠”的短路徑。 三、卡特爾化與規模經濟的追求: 麵對資源相對匱乏和需要快速追趕外部市場的壓力,德國企業更傾嚮於通過卡特爾(Cartel)的形式進行聯閤,以穩定價格、劃分市場並共享研發成本。本書分析瞭這些卡特爾的內部治理結構及其對國際貿易政策的影響,展示瞭它們如何通過統一的對外策略來對抗英國的自由貿易壓力。 第三部分:技術擴散、人纔競爭與標準之爭 工業的競爭最終體現為技術的擴散速度和人纔的儲備能力。 一、工程師的“身份”與流動性: 英國的工程師多齣自車間實踐,而德國則高度推崇獲得國傢認證的“文憑工程師”。本書對比瞭兩種培養路徑對企業管理風格、技術創新方嚮的具體影響。同時,我們也探討瞭技術人纔跨國流動的現象,例如,許多擁有先進技術的德國技師被高薪聘請至東歐和俄羅斯,加速瞭全球工業化的進程。 二、標準化與互操作性的較量: 隨著電力係統和機械部件的普及,技術標準的製定成為新的戰場。英國傾嚮於沿用其傳統的、基於英製單位的非統一標準,而德國則積極推動新的、更精確的公製體係及其相關的工程規範。這種標準之爭,在特定新興産業(如光學儀器和精密工具)中,直接決定瞭誰能更快地搶占歐洲大陸市場。 三、企業文化的對比: 本書通過對曼徹斯特的紡織廠主和魯爾區的鋼鐵廠傢族進行案例研究,揭示瞭兩種截然不同的管理哲學:前者側重於利潤再投資和傢庭控製,後者則更強調長期規劃、技術官僚的管理以及對科研的持續投入。 結語: 《鐵與油的協奏》認為,十九世紀末的歐洲工業格局不再是簡單的技術模仿,而是國傢結構、教育體製和資本配置效率的綜閤較量。英國的“黃金時代”因未能及時將金融優勢轉化為高科技製造業的主導權而逐漸式微,而德國則以其係統化的組織能力和對科學的絕對重視,成功地在短短幾十年內成為瞭挑戰既有世界秩序的關鍵力量。本書為理解現代經濟競爭的深層結構提供瞭豐富的曆史視角。

著者信息

作者簡介

菲利浦.歐爾特曼(Philip Oltermann)


  生於德國什列斯威-霍爾斯坦州,漢堡人,十六歲跟著父母移居英國,定居倫敦。他的文章涉獵各種議題,且分彆以英文與德文寫成,發錶於《南德日報》(Süddeutsche Zeitung)、《格蘭塔》雜誌(Granta),目前擔任《衛報》編輯。

譯者簡介

陳榮彬


  一九七三年生,輔仁大學比較文學博士,目前為颱灣大學颱文所、輔仁大學外語學院與健行科大語言中心兼任助理教授,研究專業為英、法、美、颱等國現代主義都市小說以及小說理論研究。翻譯作品《繪畫與眼淚》《血之祕史》(兩本皆獲開捲十大翻譯書)等。

圖書目錄

第一章  來去英倫拜訪民主聖地
第二章  從電影《藍天使》談起
第三章  哲學哲學蘋果派
第四章  狂野的森林和溫馴的鄉間
第五章  金龜車尬贏Mini奧斯汀
第六章  德國人學英式幽默
第七章  足球魂相遇
第八章  紅色叛逆在英德
後記

圖書序言

序言

  「妳很漂亮,但還沒有人幫我們介紹彼此。」——布勒閤唱團 ,〈女孩與男孩〉(”Girls and Boys”)  


  那一天,一九九六年六月二十六日。溫布利足球場(Wembley Stadium)正在舉辦歐洲國傢盃的準決賽,上演的是德國大戰英格蘭的戲碼。當時我傢在漢堡市郊區的諾德施泰特鎮(Norderstedt)。我坐在傢中客廳裏那一張藍色沙發上,爸媽分彆坐在我的左右兩邊。我們前麵的桌子上擺著三個玻璃杯裝的蘇打水。蘇打水冒泡時的啪啪聲響清楚可聞。五分鍾前,我爸剛剛跟我說,公司要把他派到倫敦的分公司去,他也答應瞭。接下來的幾週內,他跟我媽就要開始找公寓瞭。當年我十五歲,顯然,要我自己生活還太年輕,如果要搬去跟祖母一起住,我也不願意。

  「跟同年齡的小孩相較,你算是很成熟的,所以我們覺得可以像三個大人一樣,一起談這件事…」

  「我知道你在這裏有很多朋友,但是…」

  「你知道那個比你高一年級的萊娜嗎?她到美國去住瞭一年,如今迴國後成績在全年級名列前茅…」

  「不然,你就先去英格蘭的學校讀個一年,如果你不喜歡,一年後我們就迴來,你說怎樣?」

  一直等到球員們聚集在球場中圈(centre circle)的時候,我纔意識到爸媽還在等待我的答案。電視螢幕上的比數是一比一。我應該先解釋一下:其實小時候我從未對足球感到特彆有興趣──事實上,我對任何運動都沒興趣,甚至能躲就躲。但是,那天晚上我用全新的觀點目睹瞭電視螢幕播放的一場戲劇性球賽。艾倫.希勒(Alan Shearer)早早就幫英格蘭隊先馳得點,但是在中場時間來臨前,隸屬於德國凱撒斯勞頓足球隊(Kaiserslautern)的國字臉前鋒斯特凡.昆茨(Stefan Kuntz)也設法把比數扳平。到瞭下半場,因為顯然犯規,昆茨踢進的第二球被判不算分,加賽時英格蘭隊的保羅.加斯科因(Paul Gascoigne)一腳輕輕踢齣,令人懊惱的是,球隻差一吋就進去瞭。一百二十分鍾過去後,球賽還沒分齣勝負,球評說,一場PK大戰即將展開。

  我們三人都各自小啜瞭一口嘶嘶作響的蘇打水。我仔細地看看聚集在中圈的球員。英格蘭隊身穿單調的灰色球衣。他們的T恤看來很奇怪,像是褪色的丹寜布,每個人的神情都好嚴肅。當他們奮力把球踢進球門時,大傢的臉色都因為太高興而嚴重扭麯變形。留著一頭蓬亂金發的英格蘭隊後衛史圖亞特.皮爾斯(Stuart Pearce)本來的眼神像是要殺人,得分後他對著觀眾們眨眼微笑,兩手大拇指朝上,比齣一個誇張的手勢,活像個剛剛在倫敦西區喜劇俱樂部登颱的演員。保羅.加斯科因則是猛然把雙手的拳頭往下一揮,然後把胸口挺齣來。

  相較之下,德國球員的臉上則都是一副不憂不喜的神情。托馬斯•哈斯勒(Thomas Hässler)往左邊踢瞭一記低球,托馬斯.史圖恩斯(Thomas Strunz)往球門的左上角重擊一球,斯特凡.昆茨往右邊調瞭一記高球,而斯特凡.羅伊特(Stefan Reuter)以及剋裏斯蒂安.齊格(Christian Ziege)兩人的球則是都往英格蘭隊門將大衛.西曼(David Seaman)的手掌旁邊斜切過去:每個人都在極度緊迫的情況下以最高的精準度拿下分數,他們就像是一群想要完成某個重要實驗的科學傢。

  蓋雷斯.索斯蓋特(Gareth Southgate)是下一個要踢球的英格蘭隊隊員。當他把球擺到定點時,是不是皺瞭一下眉頭?德國電視颱的球評葛德.魯本鮑爾(Gerd Rubenbauer)說,「相對來講,他是一個比較菜的球員。英格蘭隊陣中最弱的後衛,就連他們的教練也是這樣講。」當索斯蓋特起跑時,他又補充瞭一句,「現在該是他硬起來的時候瞭。」德國隊門將把索斯蓋特的球擋瞭下來,現在比賽結果如何,就看德國隊踢的下一球瞭。德國電視球評魯本鮑爾的聲音終於開始緊張瞭起來,他說:「如果穆勒得分的話,德國就踢進冠軍賽瞭。穆勒,居然是他!」

  容我稍微簡介一下安迪.穆勒(Andi Möller)這個人。安迪.穆勒是個速度很快,擅長運球的中前衛(midfielder),德國媒體都很不喜歡他,過去因為在某次賽後訪問中落淚,被一些小報取瞭「愛哭的蘇西」這個外號。從一九八○到九○年代,穆勒效力過的球隊包括法蘭剋福足球俱樂部(Eintracht Frankfurt)、杜林的祖文特斯(Juventus Turin)、多特濛德足球俱樂部(Borussia Dortmund)以及沙爾剋04足球俱樂部(Schalke 04)等球隊;那天晚上他是德國隊隊長。他有一頭棕色捲發,剪瞭一個像鯔魚的發型 ──這種發型在德國足球員之間一直流行到一九九○年代末期,但加斯科因等人則是已經開始留起比較符閤流體力學的短發。一九九六年六月二十六日晚上大概十點在溫布利足球場,安迪.穆勒的腳掃齣去,那劇力萬鈞,猛烈而幾近完美的一球就這樣射進英格蘭隊球門上緣的下方。穆勒的這一球把地主英格蘭隊淘汰掉,讓德國殺進決賽。但我卻不覺得特彆興奮或愉快。我的胃部還是揪在一起,沒有稍稍舒緩。這一切都是因為安迪.穆勒慶祝的方式。

  在國際體壇上,球員得分後有各種奇怪的慶祝方式,其中以足球最為特彆。檢視一九九○年以前足球聯賽的影片畫麵,得分的球員往往都是跑迴屬於球隊的那個半場去擁抱隊友。有時候如果比較誇張一點,也隻是跳到空中去揮舞雙臂。例如,每當凱文.基岡(Kevin Keegan)得分時,也隻是站在某個定點,一直高舉兩手的拳頭,直到腰桿往後彎,讓身體變成一個反過來的C字形。這看起來像是喜悅的真情流露:他是為自己喝采,而不是錶現給身邊的人看。

  到瞭晚近的足球界,情況就不一樣瞭。慶祝的方式開始往場外,而非場內發展──球員會衝嚮場邊角旗旁的球迷,或者是聚集在邊綫旁的攝影記者群,而這可以說是一種有意識而愛現的演齣。先前在保羅.加斯科因進球時,一九九六年歐洲國傢盃的場上演齣已經達到瞭一個新高點,他跟隊友們像一群酒客似的,玩起瞭一種叫做「牙醫看診椅」(”dentist chair”)的遊戲:在第一輪靠著他的緻勝一球淘汰擊敗蘇格蘭隊時,隊友們聚集在他身邊,玩起瞭那種如今被認為很不得體的飲酒遊戲,隻是他並非被灌伏特加酒,而是被人用塑膠水瓶灌水。聽起來雖然很不可思議,但德國球員的慶祝方式,比這個更加過分。

  安迪.穆勒的球打在球門的網子上之後,他衝嚮右邊角旗旁的德國球迷。到瞭角旗旁邊,他突然停下來,挺起胸膛,兩手插腰,做齣像健美先生一般的倒三角姿勢:看起來就像一隻剛剛贏得大奬的臭屁公雞。世人從來沒有見識過這麼招搖而奇怪的慶祝招式。就算我的英文講得不夠好,我也知道,安迪.穆勒做瞭這個舉動過後,我甭想在英格蘭交到多少朋友瞭──不過,如果我的英文能力稍稍高明一點的話,我就知道當晚在溫布利球場上的德國人本來都像昆茨一樣沉穩,後來一個個都臭屁瞭起來。

  我偶爾會思考這麼一個問題:到瞭我這個世代,英國人對於德國的痛恨是否更勝於一九一○或者一九四○年代?這聽起來也許是一個極具爭議性的問題。但是,如果我們透過體壇活動來檢視實際的國際關係,撇開假惺惺的外交場閤錶現不論,有些證據是令人難以忽視的。法國人之所以痛恨德國,是因為一九八二年世界盃足球賽的時候,德國門將,綽號托尼的哈拉爾德.舒馬赫(Harald “Toni” Schumacher)曾經用身體把法國後衛帕特希剋.巴帝斯東(Patrick Battiston)給撞倒──他那招式就算是使在老練的美國職業摔角選手身上,也會讓他們痛到哭齣來。當時巴帝斯東斷瞭幾根牙,倒在一攤血裏麵,昏迷不醒,全世界有數以百計的觀眾擔心這個法國人會不會掛掉,肇事的德國佬卻好整以暇地站在門柱旁,嘴嚼口香糖,臉上流露齣毫不掩飾的不屑神情。舒馬赫跟傳統的德國門將一樣,脾氣暴躁,在這方麵他們可以說都得到瞭「歐洲狂人」,德皇威廉二世 的真傳。阿爾及利亞人也恨我們,不是因為我們的門將,而是因為同一年的世界盃,德國隊放水,僅僅以一比零擊敗奧地利隊,此一結果讓奧國取得瞭晉級下一輪的門票,也淘汰瞭阿爾及利亞隊 ──這就是在體育史上極不光彩的一九八二年「德奧閤併事件」。阿根廷人痛恨我們,則是因為我們在一九九○年的決賽中擊敗瞭他們。匈牙利人痛恨我們,隻因他們認為德國隊是靠吃瞭禁藥纔能夠在一九五四年的決賽中擊敗他們。西班牙人呢?西班牙人其實私底下很欽佩我們的運動成就,但也痛恨我們,主要是因為他們就是討厭德國人。(我曾看過一份年代久遠的西班牙《國傢報》,裏麵有一張兩位德國足球員的照片,照片說明的措辭非常直白:「保羅.布瑞特納與烏裏.史提利剋,兩個醜陋的德國佬。」)荷蘭人呢?荷蘭對於我們的痛恨比任何國傢都還要明顯,至於有多痛恨呢?曾經有個荷蘭球員在電視轉播的鏡頭下對著德國球員的捲發吐口水,而且不隻一次,而是在同一場球賽中吐瞭兩次。還有,曾有個德國球員在一九八八年的某場球賽後提議與荷蘭對手交換球衣時,荷蘭球員居然邊走邊把白色的愛迪達球衣脫下,假裝拿來擦屁股。到瞭一九九○年代,此趨勢順理成章,在足球界,痛恨德國隊變成一件理所當然的事。如果你同情德國隊,那就好像你看到死星(death star)在《星際大戰》(Star Wars)片尾被人炸掉時,居然哭瞭齣來──這不但是不太可能的事,也違反瞭自然。

  英國人痛恨德國的態度本來就含蓄,雖然到瞭一九九○年代完全不是如此。二次世界大戰後,對於德國戰犯的起訴早就訂下瞭兩國的和解基調,到瞭一九六六年,溫布利球場的冠軍戰上演英德大戰戲碼時,德國報紙還注意到英國球迷錶現齣一種「公平競賽的態度」,球場響起德國國歌歌聲時,也沒有像後來那樣總是噓聲四起;隻有《每日郵報》錶示:「如果德國人今天下午在溫布利球場用我們的國球打敗我們,我們也可以跟他們說,最近他們也曾在自己的球場上輸過我們兩次。」如果把同樣的場景拉迴到四十年前,氣氛就比較不友善瞭。《鏡報》的頭版版麵已經變成媒體總部林立的艦隊街的一則傳奇:該報把保羅.加斯科因與史圖亞特.皮爾斯的照片用繪圖軟體Photoshop加上瞭《星際大戰》裏的白兵 頭盔,配上這樣的標題:「Achtung! 投降吧!」《每日星報》則是寫道:「德國佬,注意啦!英格蘭隊即將把你們炸爛!」至於《太陽報》則是插入瞭這麼一句話:「讓我們以閃電攻勢痛擊德國佬吧!」

  如果太認真看待這些新聞標題,也許會失之於不公平,忽略瞭英國媒體喜歡玩文字遊戲的傳統,還有他們那種「絕不饒過任何人」的平等主義路綫。然而,安迪.穆勒罰進那一球之後所發生的狀況,是曆史脈絡或者任何藉口都不足以解釋的。一九九六年六月二十六到二十七日之間的夜裏,全英國發生瞭兩百多起敵視德國的暴力事件,許多人遭到逮捕。倫敦特拉法加廣場發生暴動,六十六人受傷,一個三十幾歲的男子被碎玻璃瓶劃破喉嚨。德文郡的艾剋斯莫斯鎮(Exmouth)有一輛福斯轎車被一群年輕人給毀掉,有人聽見他們於事發時高喊:「你們看!那裏有一輛德國車!」伯明罕市一傢BMW汽車專賣店的窗戶遭人打破。薩塞剋斯郡霍夫鎮(Hove)一個年紀與我相仿的青少年,因為被當成德國人而遭人在脖子與臉上戳瞭五刀。結果他是俄國人。

  你可以把這一切歸咎於足球,因為這種運動本來就具有一種透過群眾凝聚齣來的部族精神,再加上腦內啡與失望情緒的催化,纔會齣事。但這並無法解釋為什麼即使就商界的上流社會而言,一九九○年代也可以說是英德關係的曆史低點。一九八九到九○年之間的東西德統一可能是其中一個因素。歐洲大陸的大多數政壇人士都歡迎此事,即便在東歐也是如此,但是英國政府卻抱持著懷疑的態度。在一九八九年九月二十三日的一次午餐會議中(幾週後,東柏林與西柏林人一起在歡樂的氣氛中目睹柏林圍牆倒塌,大傢都手舞足蹈),英國首相柴契爾夫人對蘇俄的「經濟改革之父」戈巴契夫說,「英國與西歐對於兩德統一並不感興趣。」結果,英國駐德大使嚮政府迴報,在西方盟國裏麵,英國是被視為最不友善的三個國傢之一,而且是最不重要的一個。根據他在一九九○年二月二十二日對英國白廳 的報告指齣,英國的形象「正陷入瞭多年來的最低點」。同樣地,德國在英國的形象也正在快速惡化中。一九九二年九月十六日「黑色星期三」(”Black Wednesday”)過後,英國被迫退齣歐洲匯兌機製,英國媒體普遍都把這件事歸咎於德意誌聯邦銀行,即德國的央行。根據一九七七年的一項調查指齣,有百分之二十三的英國人擔心德國國傢社會主義復闢,到瞭一九九二年,更是有百分之五十三的英國人認為德國的統一值得憂慮,也許會帶來威脅。

  更具體來講,越來越多英國人害怕英國加入歐盟後碰到納粹再起:這種幻想也許是太過牽強瞭,但是在整個一九九零年代有越來越多英國人受其影響。而且,政壇也總是不乏可敬的人士為這種偏執的看法火上加油。一九九○年三月,柴契爾夫人把全英國最頂尖的曆史學傢都聚在契剋斯彆墅 ,要他們為她上一堂速成的德國曆史課。一份遭人洩漏給媒體的備忘錄寫道,「典型」的德國人特質包括「焦慮不安、侵略性、魄力、恃強淩弱、自負、自卑,還有感性。」一九九零年七月,保守黨政府的貿易及工業大臣尼可拉斯.雷德利(Nicholas Ridley)在一篇發錶於《觀察者》雜誌的文章裏錶示,歐洲貨幣聯盟(European Monetary Union)是「德國為瞭接管全歐洲而設計齣來的一場騙局。」一九九六年六月二十六日,溫布利足球場舉行準決賽的那一天,約翰.瑞德伍(John Redwood)在《泰晤士報》的民意論壇上投書,要讀者們「重新思考德國的問題」,隻因先前德國總理柯爾(Helmut Kohl)建議英國應該在歐盟裏扮演更為積極的角色。如果把那篇文章的最後一個句子挪用到一九三九年的戰爭公債海報上,也會是一個完美的標語:「不管在場上或場下 ,我們都該挺身對抗德國。」因為德國人持續在溫布利足球場與溫布敦網球場上取得勝利(從一九八五到一九九六年,在這項傳統最為悠久的網球錦標賽中,至少有十四次是由德國人拿下冠軍),就連旁人也能明顯地感受到英國首相的怒氣。有一位她的閣員曾於一九九○年對記者透露:「如果今年又是貝剋(Boris Becker)奪得冠軍,隔天瑪格麗特一定又會在內閣會議上發飆瞭。」

  如果把這一切歸咎於柴契爾夫人的個人看法,也許是把事情看得太過簡單瞭。因為德國在一九九○年的處境並不隻是被所有的歐洲鄰國痛恨而已。如同美國詩人C.K.威廉斯(C. K. Williams)在二○○二年於《時代週報》(Die Zeit)上發錶的文章上所寫的一樣,德國已經變成瞭一個「具有象徵意義的國傢」:它就像是一張空的畫布,任何國傢隻要對這世界有所不滿,就可以把情緒宣洩在畫布上麵。事實上,德國簡直就像是那種永遠扮演反派角色的演員,就連德國人也開始討厭德國。如果你曾經走過橫跨柏林華沙街(Warschauer Strasse)火車站鐵軌的那一座橋,如果你在下一班快速鐵路列車進站前還有一點時間,請你轉身往北看。雖然位於幾英哩外的荒涼工業區地景中,但你可以明顯地看見有人在幾間房屋的屋頂上寫下瞭一句話,每個字母都有榖倉的門那麼大:「德國!去死吧!」如果是在倫敦市中心某個那麼公開的地方,我很難想像自己會看見有人寫下「英國!去死吧!」這種句子。的確有人討厭王室與政府:誰都記得性手槍閤唱團(Sex Pistols)是怎樣怒嗆政府,還有國會廣場上邱吉爾雕像的頭部被人披上綠草,打扮成莫希乾族印第安人的模樣。但是,有誰會說「去你媽的英國」?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就連英式紅茶與茶點,還有英式早餐也罵進去?還有古典音樂傢艾爾加連同史密斯樂團?伊妮.布來敦連同哈洛.品特? 英國是一個無所不包的範疇,大到足以囊括各種官方與非官方的曆史解釋。我們可以看到各種版本的英國,激進而具有多元文化特色的都會地區是英國,彬彬有禮的英格蘭中部地區也是英國──你可以選擇效忠任何一種英國。但如果你是德國人,選擇就單純多瞭,如果你不是支持德國,就是反對它。過去十年間每次我到柏林市都會看到那一排塗鴉的字:「德國!去死吧!」顯然,大傢對這一排字都沒什麼強烈的感受,所以沒有人把它擦掉。

  一九九○年代初期並不是隻有綽號「鐵娘子」的柴契爾擔心德國極右派重新站起來,就連德國人也擔心。一九九二年的夏天與鞦天發生瞭一連串少數族裔移民遭到攻擊的案件,此事震驚全國。德國東部羅斯托剋市(Rostock)郊區一傢有大概一百五十個越南移民投宿的青年旅社遭到一群年輕人縱火,接下來他們又鬧瞭好幾晚;什列斯威—霍爾斯坦(Schleswig-Holstein)以及北萊茵—西發裏亞(North Rhine-Westphalia)兩個邦也發生瞭類似事件。那些新聞畫麵在聯邦共和國的國民心中揮之不去,宛如化為夢魘的往事。某張照片一再齣現在報章雜誌上:一個旁觀者身穿德國足球球衣,一隻手垂下,擺在身上那一件沾有尿漬的運動長褲旁邊,另一隻手則模仿著納粹敬禮的姿勢,高高舉起。對我來講,羅斯托剋市的那些照片特彆驚人,主要是因為那與我的生活處境實在相差太遠。當時,我的姊姊剛剛開始跟一個我很尊敬的祕魯人開始約會,而我的哥哥則搬去跟他那個德日混血女友同居。就算我對足球沒有興趣,我也知道我們班同學在國際比賽期間沒有人支持德國隊。一九九二年鼕天某一晚,我跟爸媽與姊姊們一起到漢堡市中心去參加瞭一場沿著阿爾斯特湖(Alster Lake)舉行的示威遊行活動,大傢都手持蠟燭。當晚我們五個人與其餘將近一百萬人站齣來反對種族主義與仇外情緒,許多德國的城市都有這種活動,就這樣串起瞭一條Lichterkette,也就是「光的連綫」。我知道我們不隸屬於德國醜陋的那一部分。我深信,不管是我,我的親友都與那個穿著運動長褲的傢夥沒有關係,一點關係也沒有。我還記得有人在街上分發貼紙,上麵寫著:「外國朋友們,彆走,不要讓我們隻能跟德國人待在一起。」全世界的反德情緒最為高漲的那十年,也就是我們德國人最渴望被喜愛的時候。

  當然,加薪是我爸決定到倫敦去工作的原因之一。但是也許有另一個心理層麵的動機:他心底隱隱希望自己不要再隻是一個「德國人」,他渴望擺脫那個反派的角色,投嚮倫敦的懷抱,因為那裏似乎是全歐洲最能體現「個人自由」與「跨文化交融」這兩大理念的地方。我覺得當時我每兩個親友裏麵就有一個人決定要離開德國,或者正在考慮。一九九六年的時候,想要搬到國外的德國人當然不隻我爸媽。到瞭一九九七年,在英國的德裔人士總數攀升到二十二萬七韆九百人之譜,這讓我們成為英倫三島上第三大的外國族群,數量遠遠超過巴基斯坦人、波蘭人、牙買加人、迦納人、澳洲人以及美國人(不過,在這數字裏麵有為數不詳的人其實是在德國齣生的道地英國人,因為他們的父親在德國工作而在那裏齣生)。

  這二十二萬七韆九百人裏麵包括瞭爸媽與我等三人。就這樣,安迪.穆勒那一球進瞭,保羅.加斯科因擁抱瞭正在哭泣的蓋雷斯.索斯蓋特,成韆上萬的英國球迷也離開酒吧,想要找德國車輛齣氣,而我終於迴答瞭爸媽的問題:好,我願意試試看。條件是先住一年。如果我不喜歡,我們就迴來──這是我們的約定。我們握握手,用蘇打水乾杯。

  在溫布利球場擊敗英格蘭隊後,德國隊接著又在決賽贏瞭捷剋共和國。最後的哨音響起後,頂著一頭蓬亂金發的德國隊隊長尤爾根.剋林斯曼(Jürgeb Klinsmann)走到皇傢的包廂,從女王手裏領取冠軍奬杯。這本來應該是一個很好的跡象,因為當時剋林斯曼是英格蘭足球超級聯賽(Premier League)的球員,在托登罕姆熱刺隊(Tottenham Hotspur)擔任前鋒,而且是史上第一個獲得英超年度球員頭銜的外國人,他象徵著不同麵貌、比較沒那麼一闆一眼的德國──這從他在希爾斯堡球場(Hillsborough)踢進第一球後的慶祝動作就可以看得齣來。他像在跳水似的往濕漉漉的草地縱身一跳,大傢也都知道他本來就有「跳水選手」這個外號。但我不相信我的新同學們能夠察覺到這麼細微的差彆。當老師介紹我是個德國人的時候,難道他們心裏想到的,不會是安迪.穆勒,還有穿著運動長褲的那個傢夥?

  在社交場閤上,大傢總覺得德國人給人一種冷冰冰的距離感,坦率到令人覺得不舒服,而在碰麵或者道彆時,總是堅持必須認真地用力握手,即使是好朋友也不例外(一位多年的德國同學就因為我的英國女友於初次見麵時就在他臉上啵瞭一下,而留下難以抹滅的創傷)。但是我可以坦白地說,德國人內心深處對於朋友的態度是極為浪漫的。就像剋裏斯多福.伊薛伍德 曾說過的,對於德國人而言,「朋友」(Ein Freund)不隻是個友伴,而是一個思想範疇,一個「神聖的德式觀念」。朋友是畢生情誼永存的同誌,是精神伴侶。一九三○年代一首很流行的歌麯就有這麼一段歌詞:”Ein Freund, ein gutter Freund, das ist das Schönste was es gibt auf der Welt”──意思是,擁有一個好友是這世上最美好的事。任何德國青少年都看過卡爾.梅伊(Karl May) 所寫的一係列平裝本西部小說。小說敘述的是兩位「拜把兄弟」的情誼,一個是叫做韋內托(Winnetou)的印地安人,另一個則是牛仔老殘手(Old Shatterhand)。德國足球甲級聯賽的奬杯上麵刻有這麼一句話:”Elf Freunde must ihr sein, wenn ihr Siege wollt erringen”──意思是,如果你們想贏,你們全部十一個人就必須先成為朋友。英國足球的最高指導原則是「公平競賽」:也就是球場上的所有球員必須受到你的同等尊重,不管是隊友或者對手都一樣。而德國足球的核心精神,則是「團隊」(Mannschaft):眾誌成城。這必須以一種更為緊密的情感聯係為基礎。在這方麵我是個十足的德國人,因此當我在思考是否要搬去英國時,我心裏隻有一個問題:在英國我能交到朋友嗎?

  據說在柏林圍牆倒塌的不久之前,德國總理柯爾曾邀請英相柴契爾前往他的故鄉萊茵蘭—普法爾茨邦(Rhineland-Palatine),一起到他最愛的酒吧吃飯。柯爾是很少見的政治人物:自大的政治人物太多瞭,但很少人像他那樣身材也如此碩大,他那龐大的腰圍以及奇怪的頭型幫他贏得瞭「西洋梨」的外號。他很想跟這位以好鬥聞名的英國領導人建立友好關係。先前他們見過幾次麵,他自己挑的禮物都無法在柴契爾心中留下深刻印象,於是這次柯爾決定再度加碼,讓她見識一下德國菜餚不為人知的暗晦秘密。柯爾坐下後,把一條餐巾綁在腰際。柴契爾開玩笑地問他說,那條餐巾是投降的象徵嗎?接著他們的菜餚端上來瞭。四周陷入一片寂靜。眾所周知的是,德國菜嚮來都過於依賴水煮的烹調方式,而且用瞭大量的肉、馬鈴薯與甘藍菜等食材,柯爾(這個德文字匯的意思就是「甘藍菜」)選擇的菜餚組閤比其他人的都還要多肉,口味也更重。他點的是Saumagen,也就是豬胃,沒有任何東西比這道菜更能體現deftig這個形容詞的涵義瞭──意思就是,極其平淡,但卻又能舒緩人的情緒:那道菜裏麵有用來做香腸的碎肉、水煮馬鈴薯,全都包在豬腸裏,配菜是水煮紅蘿蔔與德國泡菜。根據柴契爾的首席外交政策顧問查爾斯.鮑爾(Charles Powell)的說法,首相把那些菜在盤子裏推來推去,她沒有吃,隻是想要做齣好像有吃一點的樣子。

  飯後,柯爾帶著柴契爾去參觀斯拜爾大教堂(Speyer Cathedral),那是一間令人贊嘆的羅馬風格教堂,最早統一歐洲的那些人,也就是神聖羅馬帝國最初那幾位皇帝的墳墓就位於此地──那是一個極具象徵性的地方,至少柯爾是這麼認為的。當柴契爾在教堂裏四處閑晃時,德國總理把鮑爾拉到一根柱子的後麵,對他說:「如今她來到這裏,來到我這位於歐洲核心的傢鄉,與法國如此相近,她一定會認為我的德國味其實沒那麼濃,應該把我當成歐洲人纔對。」不久後,這兩位政治人物就分道揚鑣瞭,柴契爾搭車前往法蘭剋福機場。柴契爾登上專機,坐進她的位子,把高跟鞋踢掉,接著就對她的外交顧問說:「查爾斯,那個人實在是個不摺不扣的德國佬。」

  我喜歡這個故事,一方麵它展現齣德國人渴望被喜愛的心態,同時也是因為從中我們可以看齣,不同國籍的人相處時,其感受往往受到許多細微的因素影響。把自己最愛的一道菜呈現到柴契爾麵前的時候,柯爾的感受一定很像是某個參戰的國王,在戰役中把自己的盔甲丟到敵人麵前,就像莎翁筆下奧賽羅說的:「我的言辭魯莽/不擅長文謅謅的溫言軟語」:嚮對手示弱,以便創造齣某種政治氛圍上的改變。對於柴契爾來講,那一堆碳水化閤物隻說明瞭德國人的胃口奇大無比,難道他們不會把英國給吞瞭,當點心來吃?

  自從我來到英國後,這種場閤的奇聞軼事嚮來讓我感到著迷不已。透過這些故事,我們也許能夠用一種更為微妙與細緻的方式來看待長久以來的英德關係,而這一點是任何調查或者統計都做不到的。當兩個不同文化背景的人相遇時,兩個民族的刻闆印象清楚地呈現瞭齣來,我們也可以藉此測試其真僞。有時候,被揭露齣來的是一些陳腔濫調:例如因為看電影或者讀書而産生的偏見與成見。有時候,像是柯爾與柴契爾見麵之後,或者是英德兩國在溫布利對決過後,人們重新確認並且深化瞭刻闆印象。

  透過本書所選擇的種種接觸經驗,我想要探究的是英德兩國的民族性,同時呈現過去幾十年來兩國在態度與觀念上的改變。有些接觸經驗是公開的活動或者國傢大事,像是這篇序言裏麵所提到的那些。但也有許多接觸經驗沒那麼瞭不起,隻是偶然的邂逅,兩者在曆史的進程中擦身而過,還有一些本來應該發生,但實際上卻沒發生的相遇經驗。有些接觸經驗是成功的,有些則失敗瞭。有些能夠帶給我們一些教誨,有些不能。你還可以注意到,其中與兩次世界大戰有關的接觸經驗較少,因為在這兩個時期裏英國與德國沒什麼機會能夠産生如此密切的關係:兩次大戰之間的那四十年,英德關係的確緊張無比,但在那段時期之前或之後,雙方在意見、貨物以及人民等更方麵的交流,其實都比你我所想像的還要多。

  本書提到的幾次交流經驗甚至也與我有關。理由在於,我們在史書中所讀到的東西有時候隻是印證瞭你自己的親身體驗。例如,在我還不知道柯爾與柴契爾兩人那一次關於「豬胃」的軼事之前,我就已經知道德國與英國人民對於食物這個領域是沒什麼共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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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戶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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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書的名字光聽就覺得很有意思!“當金龜車尬上MINI”,這兩個可是汽車界響當當的名字,一個是國民神車,一個是經典小車,它們的“尬”在一起,我腦子裏已經浮現齣無數畫麵感瞭。再加上“英德交流三百年”,這跨越的時間長度,簡直是曆史教科書級彆瞭。我一直對二戰後的歐洲格局很好奇,特彆是英國和德國這兩個老對手,它們在文化、經濟、科技上究竟有多少不為人知的交集?這兩款車,一個代錶著德國的工業精神和經濟奇跡,另一個則承載著英國的復古情懷和設計美學,它們的曆史淵源、設計理念、市場定位,甚至發展曆程,有沒有可能映射齣兩國之間微妙的關係和互動?我猜想,書中可能不會僅僅停留在汽車本身,而是會藉由這兩款車的演變,去解讀更宏大的曆史敘事。比如,大眾甲殼蟲的平民化策略,是否也摺射瞭戰後德國重建中對大眾市場的考量?而MINI的齣現,又是否是對英國社會變革和生活方式的一種迴應?“三百年”這個時間跨度,更是讓我遐想聯翩,難道這中間還會有更多我們不知道的“碰撞”和“融閤”?我非常期待能從這本書中,看到一些齣人意料的聯係和解讀,就像是透過兩扇窗戶,分彆窺見瞭德意誌民族和英倫三島的靈魂,而這兩扇窗戶,恰恰又連接著同一片曆史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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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覺得,汽車不僅僅是交通工具,它們身上承載著一個時代的設計語言、社會思潮,甚至是國傢民族的精神氣質。當“金龜車”——大眾甲殼蟲——遇上“MINI”,這兩個名字在汽車史上都具有傳奇色彩,它們的相遇,本身就充滿瞭故事性。甲殼蟲,從誕生之初就帶著濃厚的德國工業烙印,它的“國民車”定位,它的簡潔實用,它的龐大産量,都與戰後德國的崛起和經濟奇跡緊密相連。而MINI,則代錶著英國的創意、靈活和一種特立獨行的生活方式,它的“小而精”,它的經典設計,在汽車愛好者心中有著不可替代的地位。這本書的書名“當金龜車尬上MINI:英德交流三百年”,立刻勾起瞭我的好奇心。我想象著,作者是不是會從這兩個極具代錶性的車型入手,去挖掘英德兩國在汽車工業發展曆程中,那些不為人知的“對話”和“競爭”。“三百年”這個時間跨度,更是引人深思,它意味著我們要追溯到更久遠的過去,去理解兩國文化、科技、經濟上的淵源,而這兩款車的誕生和演變,很可能就是這段漫長交流史的一個縮影。這本書會不會像一位睿智的老者,娓娓道來,通過汽車的視角,展現兩國人民的智慧、創造力,以及在曆史長河中的碰撞與融閤?我對此充滿瞭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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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書的題目,起得太有意思瞭!“當金龜車尬上MINI”,光是這兩個名字放在一起,就足夠讓人産生無窮的想象。一邊是源自德國、代錶著大眾化和生命力的甲殼蟲,另一邊是來自英國、充滿設計感和個性的MINI,它們“尬”在一起,聽起來就充滿瞭故事性和戲劇性。更讓我眼前一亮的是“英德交流三百年”這個副標題。這不僅僅是關於兩款車的曆史,更是關於兩個國傢之間漫長而復雜的互動。我猜測,書中可能會通過這兩款車的誕生、發展、甚至市場的接受程度,來摺射齣英德兩國在不同曆史時期,在經濟、科技、文化上的交流與碰撞。是相互模仿?還是相互競爭?抑或是彼此成就?“三百年”這個跨度,意味著這本書的內容絕不會淺顯,它可能會深入挖掘兩國在汽車製造領域的曆史淵源,探討設計理念的演變,甚至分析兩國人民在汽車消費上的偏好差異。我非常好奇,作者是如何將汽車工業的細節,與宏大的曆史敘事巧妙地結閤在一起的。這本書會不會就像打開瞭一扇通往過去的大門,讓我們以一種全新的、充滿趣味的方式,去瞭解英德兩國之間那段綿延瞭三個世紀的交流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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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書的題目,《當金龜車尬上MINI:英德交流三百年》,瞬間就勾起瞭我的好奇心。這兩個汽車界的標誌性符號,一個代錶著德國工業的經典與普及,另一個則象徵著英國的創新與個性,它們的“相遇”本身就充滿瞭戲劇性。我腦海裏立刻浮現齣,這可能是關於這兩款車,以及它們背後所代錶的國傢和文化之間,一段長達三個世紀的“對話”。“尬”這個字用得非常巧妙,它暗示著可能存在競爭、對比,甚至是某種形式的“較量”,但同時也為它們的“融閤”和相互影響留下瞭空間。我很好奇,作者是如何將汽車工業的發展曆程,與英德兩國之間錯綜復雜的曆史、文化、經濟交流聯係起來的。從技術上的引進與創新,到設計理念的相互啓發,再到市場上的競爭與閤作,這其中一定有許多鮮為人知的故事。這本書會不會就像是一扇窗戶,讓我們透過這兩款經典汽車的視角,去窺探英德兩國之間漫長而精彩的交流史?我期待著,它能帶給我一些意想不到的視角和深刻的見解,讓我對這兩個國傢,以及它們共同塑造的汽車世界,有更全麵的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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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金龜車尬上MINI:英德交流三百年》——這個書名,簡直太有畫麵感瞭!一輛是皮實耐用、承載著德國工業精神的甲殼蟲,另一輛是小巧精緻、充滿英倫風情的MINI,它們“尬”在一起,聽起來就充滿瞭故事。更彆說後麵還跟著“英德交流三百年”,這一下就把主題升華到瞭曆史和文化的層麵。我腦子裏立刻就冒齣瞭很多問題:這兩款車,在各自的曆史發展過程中,有沒有受到對方的影響?它們的設計理念、市場策略,會不會摺射齣英德兩國在不同曆史時期,對汽車工業和消費者需求的理解差異?“三百年”的時間跨度,更是暗示著這本書會是一部宏大的敘事。它會不會從早期兩國之間的技術交流,到後來在汽車設計上的相互藉鑒,再到品牌層麵的競爭與閤作,都一一梳理?我非常好奇,作者是如何將汽車這個相對具象的物品,與英德兩國之間抽象而又悠久的文化、經濟、政治交流聯係起來的。這本書會不會像一幅徐徐展開的曆史畫捲,讓我們通過兩款經典汽車的視角,去感受那段波瀾壯闊的英德情誼(或糾葛)?我期待著,它能給我帶來一些全新的、意想不到的解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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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看這個書名,我就被深深吸引瞭:《當金龜車尬上MINI:英德交流三百年》。“金龜車”和“MINI”,這兩個名字在汽車界可是響當當的經典,它們各自代錶瞭一種獨特的汽車文化和設計哲學。大眾甲殼蟲,圓潤可愛,象徵著德國的務實、大眾化和經濟奇跡。而MINI,則代錶著英國人的創意、靈巧和一種特立獨行的生活方式。這兩個“冤傢”碰在一起,會擦齣怎樣的火花?“尬”這個字用得太妙瞭,我能想象齣它們之間的競爭,或許還有相互學習、相互藉鑒。更彆說後麵加上瞭“英德交流三百年”,這一下子就把故事的格局拉得非常大。我迫不及待地想知道,作者是如何通過這兩款車,來解讀英德兩國之間跨越三個世紀的復雜關係。這段曆史中,一定充滿瞭技術上的你來我往,設計上的相互啓發,甚至可能是文化觀念上的碰撞與融閤。這本書會不會就像一本穿越時空的百科全書,用汽車這個載體,為我們講述一段段關於英德交流的精彩故事?我非常期待,它能帶我進入一個我從未想過的視角,去理解這兩個國傢在汽車工業發展史上,以及更廣闊的文化交流領域裏的種種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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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書的名字,真是太抓人眼球瞭!“當金龜車尬上MINI”,這兩個名字一齣來,我腦海裏立刻就蹦齣瞭各種畫麵。一個是圓滾滾、憨態可掬的大眾甲殼蟲,另一個是小巧玲瓏、充滿個性的MINI。這倆“冤傢”湊到一起,光是名字就足夠有趣瞭。更何況,它還加上瞭“英德交流三百年”這樣一個宏大的背景。我一直在思考,這兩款車,它們各自代錶著怎樣的汽車文化?甲殼蟲,是德國工業實力的象徵,它的普及程度,它的生命力,以及它在德國戰後經濟騰飛中的作用,都是一個值得深挖的話題。而MINI,則像是英國人骨子裏那種不羈和創意的體現,它的小尺寸,它的獨特操控感,都讓它在汽車世界裏獨樹一幟。這本書會不會就以這兩款車的曆史為主綫,去講述英德兩國在汽車製造、設計理念、甚至文化價值觀上的交流、碰撞和相互影響?“三百年”的時間跨度,讓我覺得這本書的內容絕不會淺嘗輒止,它可能會深入到曆史的細節裏,去探尋兩國在科技、經濟、文化上那些你來我往的印記。我尤其好奇,作者是如何將如此宏大的曆史敘事,巧妙地融入到兩款車型的故事中去的。它會不會像是用汽車的眼睛,去觀察和解讀一個國傢和另一個國傢之間的關係,以及它們如何共同塑造瞭歐洲乃至世界的汽車格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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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看書名《當金龜車尬上MINI:英德交流三百年》,就覺得這是一本充滿趣味和深度的書。我腦海中已經勾勒齣瞭一幅畫麵:圓潤可愛的甲殼蟲,和靈巧時尚的MINI,它們仿佛是兩個不同性格的朋友,在曆史的長河中“相遇”瞭。提到甲殼蟲,我立刻想到的是德國的嚴謹、可靠和大眾化的精神,它不僅僅是一輛車,更是德國經濟復蘇和國民自豪感的象徵。而MINI,則喚起瞭我對英倫風情的想象,它的復古設計、精巧空間和獨特的駕駛樂趣,都深深吸引著我。這本書的標題中“尬”這個字,非常有意思,它暗示著這兩款車之間可能存在著某種競爭、碰撞,甚至是“暗自較勁”。“英德交流三百年”這個時間軸,更是讓我對接下來的內容充滿瞭期待。我很好奇,作者會如何通過這兩款汽車的演變,來展現英德兩國之間長達三個世紀的交流史?這段曆史中,一定充滿瞭技術上的相互藉鑒,設計上的相互啓發,甚至是文化上的相互滲透。這本書會不會像一個巧妙的切入點,讓我們從汽車這個載體,去窺探兩個偉大國傢之間復雜而又精彩的互動關係?我希望它能提供一些我未曾瞭解過的視角,去理解這兩個國傢是如何在汽車工業的舞颱上,共同書寫曆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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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書的題目,就像是給我拋來瞭一個充滿誘惑的鈎子:“當金龜車尬上MINI”。這兩個名字,本身就代錶著汽車界的兩段傳奇。一邊是德國大眾甲殼蟲,那個圓圓的、幾乎遍布全球的國民車,承載瞭無數人的記憶,也見證瞭德國工業的輝煌。另一邊,則是英國MINI,那個小巧靈活、設計感十足的經典,代錶著一種獨特的英倫風格和生活態度。僅僅是這兩個形象的碰撞,就已經足夠引人遐想。而更讓我著迷的是,題目中還點明瞭“英德交流三百年”。這三個世紀的跨度,意味著本書絕不是一部簡單的汽車曆史介紹,它更像是一次深入的文化與曆史探尋。我想象著,作者是如何將兩款車的命運,與英德兩國之間漫長而復雜的互動聯係起來的。從早期的技術引進,到後期的品牌競爭,再到如今的設計融閤,這其中一定有無數精彩的故事和不為人知的細節。這本書會像一位循循善誘的老師,通過汽車這個具體的載體,帶我們穿越曆史的迷霧,去理解這兩個歐洲大國之間的文化、經濟、科技是如何相互影響、相互塑造的。我期待著,它能帶給我意想不到的驚喜,揭示齣一些關於英德交流,我從未想過的視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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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金龜車尬上MINI:英德交流三百年》——這個書名,光是聽著就讓人覺得有意思!“金龜車”和“MINI”,這兩個名字在汽車界都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它們代錶瞭兩種截然不同的設計理念和文化內涵。我猜想,這本書很可能不僅僅是關於這兩款車的曆史,而是會以它們為綫索,去深入探討英德兩國之間長達三個世紀的交流與碰撞。甲殼蟲,作為德國工業的代錶,它的普及和成功,或許摺射齣德國戰後經濟的崛起和對大眾市場的理解。而MINI,則充滿瞭英式的創意和個性,它的齣現,可能代錶著英國在汽車設計上的獨闢蹊徑和對生活方式的獨特詮釋。書名中的“尬”字,更是引人遐想,這是否意味著兩者之間存在著競爭、對比,甚至是一種“亦敵亦友”的關係?“三百年”的時間跨度,讓這本書充滿瞭曆史的厚重感,我期待著它能為我揭示齣,英德兩國在汽車工業、設計美學,乃至更廣泛的文化交流領域中,那些不為人知的互動與影響。它會不會像一部精彩的紀錄片,用生動的筆觸,描繪齣這兩個國傢如何在汽車的世界裏,書寫彼此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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