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物农庄(改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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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欧威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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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描述

一只老猪召集农庄里的动物,鼓动牠们革命颠覆农庄主人琼斯先生,不再让他继续剥削牠们的劳力所得。果真,动物们合力将琼斯先生一家及他的员工都赶走了。但是这些动物又立即再落入另一个困境里,因为猪领导还是用类似前农庄主人的管理方式对待牠们,最后甚至发生了令人惊恐的一幕,猪抬起了前脚,开始学人走路…… 《动物农庄》1945年在英国首次出版,不但流传甚广,而且影响极深。书中的有些语言还变成了人们的口头禅。在以英语为母语的国家里,它可以说早已家喻户晓,同时它也被译成二十多种文字在全世界流传。 严格的说,它不是一部小说,而是一个讽刺性的政治寓言。内容丰富、深刻,文字却十分浅显、明晰。因此,它被公认为二十世纪最杰出的政治寓言,并在现代英国文学史上占有一席不可或缺的重要地位。

著者信息

作者简介

乔治.欧威尔George Orwell


  1903年生于印度。之后母亲带着他回到英国。11岁在报纸发表一篇诗作《醒来吧,英格兰的小伙子们》。14岁考进着名的伊顿公学,并获取奖学金。

  1921年,从伊顿公学毕业,考取公职,到缅甸当帝国警察。在那里,看着殖民地人民的悲惨生活,他深深感到「帝国主义是一种暴虐」,良心并为此备受煎熬,于是在1927辞职。并在后来写下《绞刑》(A Hanging,1931),《猎象记》(Shooting an Elephant,1930),《缅甸岁月》(Burmese Days,1934),这些纪实性作品都对帝国主义的罪恶作了无情的揭露。

  1928年,一月回到英国,就深入到社会最底层,四处漂泊流落。后来写下了关于这段经历的纪实性作品《巴黎伦敦落魄记》(Down and Out in Paris and London,1933)。这部作品布莱尔用了笔名「乔治‧欧威尔」。某种程度上说,「欧威尔」的出现,开始了布莱尔的新生活。

  1936年参加西班牙内战。1938年发表的《向加泰隆尼亚的礼赞》(Homage to Catalonia)便是揭发体验内战实际情形和提出谴责的书籍。

  1940年代末出版名作《动物农庄》(Animal Farm:A Fairy Story)、《一九八四》(Nineteen Eighty-Four,1949)。

  1950年一月,病逝于伦敦的医院。他为后人留下的大量作品,其影响已不可估量。以至于为了指代某些欧威尔所描述过的社会现象,现代英语中还有一个专门词语叫「欧威尔现象(Orwellian)」。
 

图书目录

图书序言

导读

《动物农庄》里那些人模人样的畜牲


  乔治欧威尔原名艾瑞克布莱尔(Eric Blair),公元1903年生于印度,1907年随同家人迁往英格兰,1917年进入有名的伊通书院就读,那个时候他就投稿给几本书院的杂志。欧威尔年轻时曾到当时被英国统治的缅甸担任警察工作,之后他过了好几年贫穷的生活。他是贫苦大众之喉舌,也被誉为二十世纪最有影响力之政治小说作家。欧威尔于1949年出版的恐怖乌托邦小说《1984》是二十世纪最具影响力的文学着述之一,曾被拍成电影。他的中篇小说《动物农庄:童话故事》于1945年出版,到了1950年代变成一部家喻户晓的作品。

  这部小说的历史背景是公元1917年的俄国大革命。当时沙皇尼古拉二世的政权被瓦解了,帝俄时代被终结了。只是人民的生活并没有如革命者当初所承诺地有所改善,而史达林在公元1928年前后更开始以独裁者姿态恐怖统治苏联。欧威尔就是为那些受到史达林蹂躏的劳工们打抱不平,他借这部小说警告人们极权主义政权是危险的,因为人们的生活是被严密监视控制的。

  《动物农庄》故事情节大致上是这样的:一只老猪在临终前,召集农庄里的动物,鼓动牠们革命颠覆农庄主人钟斯先生,不再让他继续剥削牠们的劳力所得。果真一下子牠们合力将钟斯先生一家及他的员工全部都赶走了。但是这些动物立即又再落入另一个困境里,因为猪领导还是用类似前农庄主人钟斯先生之管理方式对待牠们。

  表面看来,这部小说一开始好像是写人与兽之争,好像在探讨那历久不衰之主题:「究竟人与兽谁才是主人?」亘古亘今人类与禽兽之间一直有着非常微妙的互动,人类与禽兽之间的争斗,也是不断地上演。远古时代人兽互吃,目的不外是为生存。今时今日兽吃人的机率大大下降,但是人吃兽并未停止,反而变本加厉,莫非是人类一直都没进化?或许有人会抗议我这样说,可能有人还会反驳并指出现代人道主义正大放异彩,就看狗与人之间的关系此一时彼一时,狗再也不是单纯用来看门狩猎的,放眼望去只见林立着狗旅馆、狗安亲班、狗美容、狗spa、狗专用游泳池,天冷时养狗的人替狗穿上衣服,平日在街上养狗的人都替狗捡排泄物,这样看来似乎狗才是主人。不过,狗常也是被虐对象,而施虐者就是人类。最普遍的虐狗事件就是饲主将已养到中老年的狗弃养,就此也制造了流浪狗之诸多问题。人类心思真的太复杂了,不像其他动物那样单纯。

  《动物农庄》并不是讲人与兽之争的。欧威尔是借着小说里带着动物面具的角色批评人性的黑暗面,读完小说只能赞叹他将人性弱点刻画入微。以下我从这部小说选了一些描绘人性面貌的片断加以说明。首先,我们看到权力是会让人腐化的。猪只将乳品及苹果留着自己猪群食用,不分给辛苦工作的其他动物,借口是猪群要够健康才能继续带动革命。又因为猪是领导者,所以小猪群得到优厚待遇。猪领导拿破崙偷偷养大九只狗做牠自己的跟班保镖。猪领导完全漠视革命当初订定「所有动物生而平等」之戒律。猪只后来搬进农场主宅居住,而且还睡在人类的床上,原先革命当时说好动物不使用农场主宅,而且动物不使用人类的床。由此可见人性弱点之一就是享受特权享受奢华。还有就是一旦掌权不愿放手,猪领导拿破崙要其他动物歌功颂德,还要一人竞选连任当总统。

  欧威尔似乎也让读者思考「人是会思考的吗?」这个问题。有一个场景很有意思,两只属于领导层级的猪各说各话要拉拢群众,农庄里的那些动物无法决定那一只说的才是对的,牠们只好支持正在说话的那一只猪,牠们赞成牠说的一切,也就是,谁正在说话谁就有理。我们了解人类群众心理常常就是这样。但说来也奇怪,农庄里的那些动物很多都学会人类书写系统、但是这些会读书写字的动物似乎还是缺乏判断事情的能力,似乎还未能独立思考分析,牠们听了猪领导说的话,就照单全收了,丝毫都不会质疑一下、衡量一下、评估一下。这其实是欧威尔在挖苦那些受过教育却没有判断力的人们。

  其他人性的黑暗面还有「巧言令色」、「见异思迁」、以及「爱好勾心斗角」。

  猪只发言人史诡乐很会为猪只辩护,牠有沟通技巧也很会运用沟通策略,只是毫无诚意,其他动物纷纷落入牠巧言令色之圈套。有一匹虚荣的母马名叫茉莉,牠跑到隔壁农场被包养,农庄里的动物再也不想提起见异思迁的牠。原先的农场主人钟斯先生对别人说自己被动物赶走的事,其他的农夫只是原则上同情他,他们不但未给予钟斯先生帮助,反而是在心里盘算如何将钟斯先生的损失变成自己的利益。这道出人心不古,人类之心怀鬼胎。就像史怒拨研究风车,拿破崙却不以为意,这两只猪常意见相左,作者是否暗示人吃人(人欺人)其实不希奇?

  《动物农庄》故事的讽刺在于本来农庄的动物期待推翻以人为首的农庄主人能换得自由,可是以猪为首的管理阶层让动物们苦上加苦,这实在是牠们所始料未及。或许原先动物们以为以猪为首的管理阶层会「兽面人心」罢。殊不知「人心」不等于「仁心」。小说中的一个情节是鸡只被迫要增加生蛋量,于是牠们准备造反,猪领导拿破崙以高压手段把九只鸡饿死。以高压管理后动物们都不敢说真心话,因为狗只到处走动巡逻,而被迫承认是内奸的动物则一一被杀。不久,那匹最勤劳的马伯狮因年老又工作过劳倒下生病,猪领导竟然要将牠出卖,利用牠最后之剩余价值。伯狮是被一辆写着「宰马店」的马车载走的,从此牠就再也没回到动物农庄。有一天母马科罗珐惊叫,大伙赫然发现猪只都用后腿立着走,这是充满象征意义的。

  人猪相像到难以辨别写来十分精彩。或许《动物农庄》就是要传递给我们「人只是兽」这个讯息,毕竟人与兽是同属动物界,所以难免会人面兽心、衣冠禽兽。人类非常自私,驯养动物是为自利,食动物肉、劳役动物、买卖动物以满足自己需求。以猪为首的管理阶层,在钟斯先生一家及他的员工全部都被赶走之后,就提出「人类即是禽兽主义」(Animalism)。如果我们试着将这些动物角色之面具掀开,揭露出来的是人性本质的一种面貌,被刻画出之人性弱点有私慾、虚假、自傲、虚荣等。《动物农庄》的结局使角色再次落入生活的混乱之中,是争斗之再起,于此观之《动物农庄》所反映的是生存本质,是一个讽刺文学作品(satire),它挖苦嘲讽政治黑幕与人性本质的黑暗面。欧威尔写的这部小说《动物农庄》有个副标题叫做「童话故事」。相信很多人都和我起先一样以为这是一本为小朋友而写的故事书,殊不知它是部相当严肃的小说,对象为成年读者。虽然儿童不宜,却是成人必读,因为欧威尔借由小说的娱乐效力,发挥出小说的教育作用,它是一部值得精读的好书。
 
文/张莹棻 (德明技术学院应用外语系副教授)

专文推荐

在革命废墟的瓦砾里寻找新芽


  在知道子弹正巧穿过脖子的那一瞬间,我觉得自己这下肯定完蛋了。我从来没听过任何人或动物被子弹从喉咙正中穿透还能活下来的。血沿着嘴角滴下来……眼前的一切都模煳不清。」

  一九三七年五月某日破晓时分,在西班牙韦斯卡战区的壕沟内,一名哨兵于换班交接时中弹,他叫艾瑞克‧布莱尔,是英国两千多名自愿前来参与这场反法西斯战役的其中一位。当时他才新婚週年,且刚出版一部关于北英格兰矿工贫困生活的深度报导,开始受到英国评论界的注目。「乔治‧欧威尔」是他的笔名,也是他于一九三○年前后在伦敦自我放逐、流浪街头时所用的假名。

  在《向加泰隆尼亚致敬》(Homage to Catalonia, 1938)的倒数第二章里,欧威尔详实记录了自己差点丧命的经过与心情。尽管写来一派轻松(一开始他竟然说中弹的过程「十分有趣」),显然是他一贯的黑色诙谐笔调,但读来还是令人惊心动魄,捏把冷汗。子弹的确射穿了他的喉咙,但就差那么几釐米,幸好避开了颈椎和动脉,否则世人就无缘得见日后那座「动物农庄」的荒谬变貌。

  然而,这场捍卫西班牙社会主义民主政权的战役,真正让欧威尔感到极大挫败的,并非自己在鬼门关前走那一遭,或最终仍让佛朗哥法西斯叛军得胜,而是来自左派阵营里的同志阋墙,及其卑劣而残酷的内斗手段。从欧威尔的纪实书写中,一开始我们看到初抵西班牙的他,是如此赞颂左翼志愿民兵组织中的平等共享,其坚定的社会主义信念表露无遗。然而越到后面就越令人不寒而慄,「同一国」内部的权力竞逐与险恶斗争,较诸日益紧绷的外部战事更加危险。

  握有统领和宣传大权的共产党,受到苏联史达林政权的控制,在内战如火如荼之际,竟一再对欧威尔所属的「马克思主义联合劳工党」(被类归为托洛斯基派)进行攻击:贴标签(「法西斯同路人」)、扣帽子(「和佛朗哥叛军密谋」),先透过法律和文宣加以定罪,然后将干部们一一逮捕入狱、甚至暗地处决。极其讽刺啊!他们最终竟是遭到「同志」所害,而不是被法西斯敌人所杀。

  当并肩的情谊变成了互斗的猜疑、甚至无情的杀戮,左派其实开始向右倾斜,同志根本不再是同志,而革命的理想也跟着迅速埋葬。亲身经历了这一切的欧威尔,面对当时欧洲主流的「进步论述」—认为苏联的严酷专制是建设社会主义国家「不得不」的必经之路,他内心充满了矛盾与不安。在返回英国的接下来十年里,欧威尔就一直思考着如何透过创作,摧毁这个「苏联迷思」,让社会主义的理念及行动,从史达林威权统治下的禁锢与扭曲中得到解放。

  于是,他採取了最平易近人的书写策略:一个诙谐讽刺的寓言体,而且篇幅不能太长。一九四五年,《动物农庄》出版,佳评如潮。时值欧威尔以记者身分再次前往欧陆,见证了纳粹德军的溃败;然而当年在新婚期间随之共赴西班牙内战的爱妻,却在英国病逝。面对喜悦与哀伤的交织,世事与家事的两难,在那样一个巨变的年代,人或许渺小,但却因作品而伟大。

  动物农庄里的角色设定极为鲜明,欧威尔并不过于隐诲,似乎就是要让读者们能直接联想,将当时苏联社会中的各色人等一併对号入座加以检视。例如只出场一幕但却激动民心的「老少校」,是启蒙者却来不及参与和反省革命的列宁(或可上溯及马克思);兼具个人知性魅力与温暖同志情谊的「雪球」,是主张不断革命论但遭斗争流放的托洛斯基;至于豢养众多恶狗、致力于剷除异己、扩权独裁、最后甚至「人模人样」与敌同谋的「拿破崙」,毫无疑问当然就是史达林。

  而在情节安排上,欧威尔除了具备所有优秀小说家都有的绝佳说故事能力,更具有一种如Wright Mills所倡言之「社会学的想像」(sociological imagination)。在每一个短小的篇章里,关于独裁者的各式统治伎俩、如何「以革命之名行反革命之实」,其描述都相当犀利精准。

  比如说,在面对内部成员产生质疑或提出挑战时,统治者就会提醒「有一个外部强敌正虎视眈眈」(如琼斯先生),从而诉诸团结向心;当大家生活困顿、无助徬徨时,当权者就借由兴建「伟大」工程(如风车)、举办大型仪式庆典游行等群众运动,来弥补群众的失落;如果有人质疑分配不均,就会出现「统治菁英的劳心工作如何辛苦以致于需要较多酬报」的论述;而例行性的提示数据,证明「现在比过去更好、或即便现在仍没有很好不久将来也一定会好转」,则是一贯的宣传洗脑用语;至于窜改历史,将不受当权喜爱者入罪,或者迳行修法(如七诫之增删)让受质疑的统治者脱罪,更是粗暴但常见的威权治术。挑出这些书中例子,我们很难不进一步联想到中国文革、以及战后台湾政治发展中的对应怪象,而这正是《动物农庄》之所以能历久弥新、四海皆准的传世之处。

  这是我第三次阅读《动物农庄》,内心仍波涛不已。依稀记得,在一九九○年六月的某个夜里,我坐在摇晃开回辅大的公车上,就着昏暗灯光从老上校激励人心的谷仓演说开始读起。那时我大一,连二十岁都未满,不久前才参与了三月野百合和五月反军头组阁两大学运战役,是会在每一本笔记簿扉页都写上「全世界无产者团结起来」的那种冲锋少年。车程有些远,一路下来也就看了三分之二。动物农庄里当权猪仔们「打着红旗反红旗」的嘴脸令我笑不出来,我不可避免地想到自己前刻才刚从一个学运集会中逃离,某些夹杂艰涩术语所进行的指控、讪笑、猜忌、套问、甚至驱逐的「批斗」场面,对一个过度天真的革命菜鸟而言实在消化不良。

  不过我后来并没有因而犬儒却步。我钟爱欧威尔、米兰昆德拉、村上春树等小说家对不同时空里革命行动的反思,但这些作品终究无法绑住我仍期望自己认真走过一遭的双脚。我总觉得:引人发笑的嘲讽荒谬,其实是深沈的反省姿态。让人无奈的感叹失望,其实是最热切的期待语调。表面上,《动物农庄》是不再信任所谓革命理想的犬儒主义,但骨子里却仍充满对社会主义人道信念的基本坚持。也因此,这部作品一直是自己革命幻想里最尖锐的提醒,也是挫败经验中最温柔的救赎。

  至于我第二次进入《动物农庄》是在一九九八年了,那是我即将负笈英国的前刻,刚好在整理书柜时发现,忍不住就读了起来。那一次的阅读感受远比第一次更为复杂强烈,大概是因为在那几年里,我从一个关心政治与社运议题的研究生变成了当时在野而今执政的党的政策幕僚,然而却又在一年深入的实务参与后,带着满身的无力与满脑的疑惑离开。我只能说,自己似乎看到了它即将盛开,但也即将腐败。就像是小说结尾那令人惊恐的一幕:猪抬起了前脚,开始学人走路。

  后来我在英国陆续读了欧威尔的其他作品及其传记,慢慢发现若将之与《动物农庄》串联来看,或许焦点就不再只是令人气愤作恶的猪仔角色,或将故事机械式地对应时局予以嘲讽,更不是诉诸庞大而无奈的人性解读。相对于这些悲观倾向的阅读心情,我其实更想在欧威尔既尖锐又幽默的笔触中,找寻他独特的社会哲学与生命情调。或许可以这么说:抗拒社会的定型僵化与集体控制、要从这里头寻求真正解放的可能,就是欧威尔创作与生活的基调吧。

  而今,又一个八年过去,三度「重返」《动物农庄》,我已三十四岁,恰恰就是欧威尔他在西班牙遭法西斯弹击与共产党夹击时的年纪,放洋多年后我终于回到了这个既想拥抱又想逃离的祖国原乡。我暗自发愿(并揣想欧威尔应会同意):岛屿上的「动物农庄」如果已是一座革命废墟,那我们就该试着在瓦砾中寻找会发新芽的种子。
 
文/李明璁
(本文作者李明璁为英国剑桥大学国王学院人类学博士,现为台大社会系助理教授)

图书试读

第一章
 
在曼纳农庄里,这天晚上,农庄的主人琼斯先生锁好了牲畜圈棚,但由于他喝醉了,竟忘了把活动门也关上。他提着马灯,踉踉跄跄地穿过院子,灯光也随之不停地摇来晃去。到了厨具贮藏室的后门,他把靴子一脚一只踢了出去,又喝掉了酒桶里的最后一杯啤酒,然后才晃悠着上床。此时,床上的琼斯夫人早已鼾声如雷了。
 
卧室里的灯光刚一熄灭,整个农庄的圈棚里就立刻骚动起来。白天,农庄里就风传着一件事,说是老少校,就是得过「中等白鬃毛」奖的那头公猪,在前一天晚上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想要传达给其他动物。大家当时都同意,等琼斯先生一走开,他们就到大谷仓内集合。老少校(尽管他在参加展览时用的名字是「威灵顿美神,」但大家一直这样称唿他)在农庄里一直德高望重,所以动物们为了聆听他想要讲的事情,都十分乐意牺牲一小时的睡眠。
 
在大谷仓的一头有一个凸起的台子,少校已经安坐在铺好的草垫上了,上方的房梁挂着一盏马灯。他已经十二岁了,近来有些发胖,但他依然仪表堂堂。尽管他的獠牙从来没有修剪过,但他依然面带智慧和慈祥。
 
不一会,动物们开始陆续赶来,并按各自不同的方式坐稳了。最先到来的是三条狗,蓝铃、杰西和钳子,猪群随后走进来,并立即坐在台子前面的稻草上。母鸡们卧在窗台上,鸽子们扑腾上了房梁,羊和牛躺在猪身后,开始反刍了起来。两匹拉货车的马,拳击手和幸运草,一块赶来,他们进来时走得很慢,每当他们在落下那巨大的毛茸茸的蹄子时,总是小心翼翼,生怕草堆里藏着什么小动物。

幸运草是匹粗壮而慈爱的母马,接近中年。她在生了第四匹小驹之后,体形再也没能恢复原样。
 
拳击手身材高大,个头将近两公尺,强壮得赛过两匹普通马,不过,他脸上长了一道直到鼻子的白毛,多少显得有点憨。
 
实际上,他确实不怎么聪明,但他坚韧不拔的个性和干活时那股十足的劲头,让他赢得大伙儿的尊敬。跟着马之后到的是白山羊妙瑞,还有那头驴,班杰明。

班杰明是农庄里年龄最老的动物,脾气也最糟,他沉默寡言,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就少不了说一些风凉话。譬如,他会说上帝给了他尾巴是为了驱赶苍蝇,但他却宁愿没有尾巴也没有苍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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