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善兰:改变近代中国的科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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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描述

你能想像没有=、×、÷数学符号的世界吗?
  光想就要消耗掉不少脑细胞对吧?
  只是你可能不晓得,
  就连「细胞」这个词也是他的创见!
  要不是他,
  今天中文很可能没有代数(algebra)这个词,
  而是「阿尔热巴拉」。

  数学✕天文学✕力学✕植物学
  透过这位曾国藩幕僚的妙笔,拉近了中国与世界的距离

  他是15岁即熟读《几何原本》的天才科学家,他钻研科学、熟稔诗文书法,还当过曾国藩的幕僚,更透过翻译将近代西方的数学、物理学、植物学、天文学引入中文世界,他就是李善兰。

  李善兰是晚清着名数学家,然而他一生的事蹟与成就却不仅止于数学。他钻研科学、熟稔诗文书法,还当过曾国藩的幕僚,更透过翻译将近代西方的数学、物理学、植物学、天文学引入中文世界,改变了近代中国对西方科学的认识。

  本书从历史的视角来考察,将李善兰的一生放在晚清「西学东渐」的时代背景中,对其事蹟考察、精神世界、思想境界与学术贡献进行检视,同时亦回顾了李善兰在数学之外的生平,包括诗文创作、哲学思想、各本译介西方科学的译作、朋友交往等,试图向大众描绘出一个更立体的李善兰。

本书特色

  〒将西方科学中译的重要推手,一位几乎被后世遗忘的科学家的传记!

  〒你能想像没有=、×、÷数学符号的世界吗?光想就要消耗掉不少脑细胞对吧?只是你可能不晓得,就连「细胞」这个词也是他的创见!要不是他,今天中文很可能没有代数(algebra)这个词,而是「阿尔热巴拉」。

  〒数学✕天文学✕力学✕植物学……透过这位曾国藩幕僚的妙笔,拉近了中国与世界的距离。
 
深入探寻中国近现代科技史的恢弘画卷:《格物致知:近现代中国科学思想的演变与实践》 一、本书概述:一部跨越时代的科技思想史诗 《格物致知:近现代中国科学思想的演变与实践》并非聚焦于某一位特定的历史人物,而是将视野投向一个更为宏大而复杂的命题:在西方科学浪潮的冲击下,中国传统学术体系如何应对、吸收并最终重塑自身的科学认知与实践道路。本书以严谨的史料考证和深刻的哲学思辨为基石,梳理了自清朝中后期至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初期,中国知识分子群体在“中学为体,西学为用”的辩证张力中,对科学本质、科学精神以及科学与社会变革关系的探索历程。 本书的核心在于“演变”与“实践”。它不满足于简单罗列科学技术的引进而已,而是深入剖析了这些外来思想的内在消化过程——即中国传统士大夫和新兴知识分子如何用本土的话语体系去诠释、改造和内化西方的科学原理。这种思想的碰撞与融合,是中国近代化进程中最具内在驱动力的部分。 二、主要内容结构与核心议题 本书分为上下两大部分,层层递进,构建起一部完整的近现代中国科学思想发展史。 上部:冲击与转型——传统科学的困境与“格物”新解(约七百字) 上部主要聚焦于晚清时期,在西方坚船利炮的威慑下,中国传统“格物致知”的观念所面临的结构性危机。 第一章:儒学范式下的科学困境 本章首先回顾了宋明理学对经验主义的压抑,分析了传统“义理之学”与“数理之学”之间长期存在的地位差异。重点探讨了明清之际少数如徐光启、宋应星等人的实践努力,是如何被主流思想视为“奇技淫巧”的边缘活动,难以形成系统性的科学范式。 第二章:洋务运动中的技术移植与“器物之辩” 洋务运动是近代中国第一次大规模引入西方科学技术(主要是军事和工程技术)的时期。本章详细考察了这种“中学为体,西学为用”的指导思想如何影响了技术引进的深度。我们审视了江南制造总局等机构的运作模式,揭示了技术操作层面上的成功与科学理论体系缺失之间的巨大鸿沟。知识分子群体内部对于“学器”与“学理”的争论,构成了此阶段思想斗争的主旋律。 第三章:严复与翻译洪流中的科学概念重塑 随着维新变法的呼声高涨,对西方哲学、社会科学和自然科学的翻译工作达到了一个高潮。本章着重分析了严复、傅兰雅等人在翻译过程中,如何创造性地解决了西方科学术语与汉语传统词汇之间的对接难题。例如,“Evolution”(进化)、“Force”(力)等核心概念,在被引入中文语境时,是如何被赋予新的文化和思想内涵,并反过来影响了国人对科学的整体认知。 第四章:康有为、梁启超的“科学化”历史观 本章探讨了维新派思想家如何试图将达尔文的进化论和赫胥黎的科学观,融入到对中国历史的重新解读中。梁启超等人如何借用科学的“进步”观念,来论证变法革新的历史必然性,从而构建一种既能立足于中国传统,又能面向未来的“科学化的历史哲学”。 下部:思潮激荡与体系构建——科学的现代化之路(约八百字) 下部将焦点转向民国初年,知识分子开始意识到,真正的科学现代化不仅仅是引进而已,更在于培养科学精神、建立科学教育体系以及将科学嵌入现代国家建构的进程。 第五章:清华、北大与科学精神的萌芽 辛亥革命后,教育成为重心。本章详细考察了留学归国学者(如德先生、赛先生的早期拥护者)如何努力建立现代大学的科学教育体系。重点分析了早期物理学、化学和生物学等基础学科的学科建立过程,以及在教学中如何强调实验方法和逻辑推理,以此对抗传统学术的权威性。 第六章:科学与“国民性”的改造 “五四运动”期间,科学被赋予了远超自然学科本身的社会使命——改造国民性。本章深入探讨了“打倒孔家店”的口号背后,科学作为一种理性和批判精神的象征,是如何被用来批判封建迷信和旧有文化弊病的。这种将科学符号化、工具化的倾向,既促进了科学的普及,也带来了对科学纯粹性的潜在挑战。 第七章:中国科学社的兴起与本土科学共同体的形成 本书特别关注了中国本土科学组织,如中国科学社(Science Society of China)的创立与发展。分析了这些组织在资金匮乏、政治动荡的环境下,如何努力促进学术交流、出版专业期刊(如《科学》杂志),并致力于将中国科学家的成果推向国际舞台,标志着中国真正开始拥有自主的科学话语权。 第八章:中央研究院的建立与基础科学的布局 民国时期,在政府和海外侨界的支持下,中央研究院的成立是中国科学制度化建设的里程碑。本章细致梳理了研究院在数学、物理、化学、地质学等基础科学领域设立研究所的决策背景,以及早期研究人员(如主持水利、气象研究的学者)如何在复杂环境下开展具有国际水准的研究工作。 第九章:战时坚持与科学的民间力量 抗日战争爆发后,科研机构的西迁与艰难维持是本书后期的重要内容。本章展现了在极端困难的条件下,科学家们如何以极大的毅力保护设备、培养学生,并在简陋的环境中依然取得了如植物学、医学等领域的实质性进展,体现了科学精神中坚韧不拔的实践意志。 三、本书的学术价值与特点 《格物致知:近现代中国科学思想的演变与实践》的独特之处在于,它采取了一种“思想史”的路径来审视科学史。它不将科学视为纯粹的技术堆砌,而是将其视为一种深刻的文化现象和社会思潮。 1. 超越技术论: 本书力图揭示,中国近代的科学化进程,本质上是一场关于“何为知识”、“知识如何有效”的哲学论战。 2. 动态的吸收观: 摒弃了简单的“输入—输出”模型,强调中国知识分子在吸收过程中进行的复杂选择、重塑与本土化创造。 3. 宏大叙事与微观案例的结合: 在宏观梳理思想潮流的同时,穿插了大量对早期科学期刊、翻译文本、教育改革方案的微观分析,使得论证既有广度又有深度。 本书为研究中国近现代社会转型、知识分子群体变迁以及全球科学知识传播的学者和普通读者,提供了一幅兼具批判性与同理心的思想图景。它探讨的不仅仅是中国如何学习科学,更是中国如何在学习科学的过程中,重新认识了自身在世界文明中的位置。

著者信息

作者简介

杨自强


  中国作家学者,1964年生于浙江省海宁市。1986年毕业于杭州大学古籍研究所中国古典文献学专业,获文学硕士学位。曾从事中国文化史的研究工作,现任浙江省嘉兴市作家协会主席。出版过《一生一个字:历史的闲言碎语》与《将相本无种:历史的闲言碎语》等书。
 

图书目录

代序 近代科技翻译第一人:李善兰

第一章 硖川岁月
生地与生日
出余技为诗文
左图右史探今古
雅志托算术

第二章 天算名家
不信鸳湖甘落魄
疑义相与析(上)
疑义相与析(下)
发明尖锥术

第三章 海上异民
只身游沪渎
墨海书馆
诗酒徜徉
浪迹叹飘零

第四章 墨海译事
西译中述之模式
《续几何原本》
《重学》
《代数学》
《代微积拾级》
《谈天》
《植物学》
《奈端数理》
首创译名

第五章 书馆译友
伟烈亚力
王张管蒋(上)
王张管蒋(下)

第六章 幕僚生涯
上策论火攻
失意苏州城
重聘入戎幄
金陵书局

第七章 算学教习
征入同文馆
考数根四法
合中西为一法
大隐不在山林
壮心不已

余论 李善兰其人

李善兰大事年表
参考文献
 

图书序言

代序

近代科技翻译第一人:李善兰


  李善兰(1811-1882),字壬叔,号秋纫,浙江海宁人,是中国近代科学的先驱。作为着名的数学家,李善兰的《则古昔斋算学》十三种和《考数根法》等着作,在尖锥术、垛积术和素数论方面对中国传统数学有了重大突破,其中尖锥术理论的创立更是标志着他已独立迈进了解析几何和微积分的大门。更令人惊异的是,李善兰虽未出过国门,却通过译书,将西方代数学、解析几何、微积分、天文学、力学、植物学等近代科学首次介绍到中国,极大地促进了近代科学在中国的传播,李善兰也因此而成为中西科技文化交流第二个高潮的代表人物之一,成为西学阵营在科学思想上最杰出的代表。

  ▌朝译几何,暮译重学

  1852年,已出版了《对数探原》、《弧矢启秘》、《垛积比类》、《方圆阐幽》等着作,跻身中国第一流数学家的李善兰,怀着学习西方近代科学的理想,来到上海这个近代西方文明的传播中心,结识了热心传播近代科学知识的西方知识分子伟烈亚力(Alexander Wylie)、麦都思(Walter Henry Medhurst)、艾约瑟(Joseph Edkins)等人,在西学重镇墨海书馆开始了他长达八年的译书生涯。

  李善兰翻译的第一本书,是与着名汉学家伟烈亚力合作翻译的世界数学名着《几何原本》。《几何原本》原名《原本》(Euclidis Elementa),是古希腊着名数学家欧几里德的杰作,对西方思想有深刻的影响,曾被大哲学家罗素视为「古往今来最伟大的着作之一,是希腊理智最完美的纪念碑之一」,以至有人认为,在西方文明的所有典籍中,只有《圣经》才能够与《原本》相媲美。

  《几何原本》在明万历三十五年(1607)被引入中国,它是由着名科学家徐光启和义大利传教士利玛窦(Matteo Ricci)合作翻译的。但徐光启和利玛窦在翻译前六卷后,因种种原因,后面的九卷一直没有译出。《几何原本》没有完整地翻译过来,这对中国学术界是件很遗憾的事,徐光启本人也在《几何原本》的跋中急切地说:「续成大业,未知何日?未知何人?书以俟焉。」

  李善兰与《几何原本》可以说有着不解之缘。他十五岁就开始研读《几何原本》前六卷,「通其义」,「时有心得」。《几何原理》对李善兰的影响是如此之深,以致他深为徐光启、利玛窦未尽译全书而遗憾。恰好,李善兰在墨海书馆的合作者伟烈亚力也是个对《几何原本》很感兴趣的学者,到中国后,他一直有意要续译《几何原本》,并特意从英国买来了从拉丁文译成英文的15卷本《几何原本》。但由于伟烈亚力在数学方面的造诣并不十分的精深,对翻译并无十分的把握,他需要一位精通数学、熟悉《几何原本》的中国学者来合作,而李善兰正是这样一个最为合适的人选。于是,两人一拍即合,李善兰来到墨海书馆后不久,咸丰二年(1852)的六月上旬,两人开始了续译《几何原本》的工作。

  李善兰与伟烈亚力合译的方式是当时流行的一人口译一人笔述。由于英文旧版「校勘未精,语讹字误,毫釐千里,所失非轻」,同时「各国语言文字不同,传录译述,既难免差错」,因而李善兰翻译的过程,实际上是一次对底本的整理和加工,他自己也说「当笔受时,辄以意匡补」。又说:「异日西土欲求是书善本,当反访诸于中国矣。」更值得注意的是他在《几何原本》原着上所加的「按语」。在「按语」中,他对《几何原本》作了一些补充、阐述和发挥,这些「按语」,据学者统计,共有近二十条。译完之后,李善兰又请他的挚友着名数学家顾观光、张文虎任校覆,细细核较,这样,直到1858年才在墨海书馆木刻印行。经过整整250年,《几何原本》才算有了第一个完整的中译本。

  然后好事多磨。续译《几何原本》初刊之时,太平军与清军在苏沪激战正酣,续译《几何原本》没刊刻多少,雕版就毁于兵火,存世者极少。几年之后,李善兰在金陵面见两江总督曾国藩,极言此书学术价值,谓「此算学家不可少之书,失今不刻,行复绝矣」。曾国藩于1865年取徐光启、利玛窦合译的《几何原本》前6卷与李善兰、伟烈亚力合译的后9卷并为一书,重校付梓。这就是中国的第一部《几何原本》的足本。《几何原本》全译本以一种非常简洁的演绎方法,道出了自然的和谐和合理的法则之所以然,给中国学术界带来对一种全新的理念和方法。

  在与伟烈亚力合作续译《几何原本》的同时,李善兰与墨海书馆的另一位英国学者艾约瑟合译了《重学》一书。

  重学,就是现在所说的力学。李善兰翻译《重学》的起因似乎有些偶然,源于他与艾约瑟的一次闲谈。在李善兰到墨海书馆后不久,一日,艾约瑟问李善兰,你知道什么是「重学」吗?对于刚开始接触西方近代科学的李善兰来说,「重学」是一个陌生的名词,他就问:「何谓重学?」艾约瑟就说:「几何者,度量之学也;重学者,权衡之学也。昔我西国以权衡之学制器,以度量之学考天,今则制器考天皆用重学矣,故重学不可不知也。」接着,艾约瑟又告诉李善兰说,西方有关重学的书可谓是汗牛充栋,其中胡威立所着的《重学》,简明扼要,条理清晰,是最好的版本。他问李善兰,你是否愿意一起翻译此书。李善兰大喜过望,一口答应,于是,「朝译几何,暮译重学」,同时开始了两本科学名着的译介。

  胡威立的《初等力学教程》(An Elementary Treatise on Mechanics),原书分三编,艾约瑟的中译本《重学》仅是其中编。因为《初等力学教程》前编极浅,而后编又极深,所以李善兰根据当时中国知识界的接受水准,翻译了中编。《重学》全书分静重学、动重学和流质重学三部分。值得注意的是,《重学》中虽没有提到牛顿的名字,但明确地介绍了牛顿的力学三大定律(书中称为动理),当时是这样表达的:「动理第一例:凡动,无他力加之,则方向必直,迟速必平;无他之加之,则无变方向及变迟速之根源故也。」「动理第二例:有力加于动物上,动物必生新方向及新速度,新方向即力方向,新速与力之大小率,比例恒同。」「动理第三例:凡抵力正加生动,动力与抵力比例恒同,此抵力对力相等之理也。」这是牛顿力学三大定律第一次介绍到中国。

  伟烈亚力是李善兰最密切的合作者,1856年,他们又一起翻译了美国数学家爱里亚斯•罗密士(Elias Loomis)的《代微积拾级》,这可说是李善兰影响最大的一部译着。

  《代微积拾级》原名《解析几何与微积分初步》(Elements of Analytical Geometry and of the Differential and Integral Calculs),是一本当时美国通用的大学教材,由于内容通俗易懂,在编写方式上重视学生的接受能力和接受心理,被认为是「简明、准确和适合学生实际需要的典范」,在美国学校广受欢迎。这本书的中译本之所以名为《代微积拾级》,李善兰在序言中解释说:「是书先代数,次微分,次积分,由易而难,若阶级之渐升。译既竣,即名之曰《代微积拾级》」。先易后难,像台阶一级级攀升,期望读者拾级而上,所以名为「拾级」。应该说明的是,这里的「代数」,实际上指的是解析几何,《代微积拾级》之「代」,是「代数几何」的省略(Analytical Geometry = Algebraic Geometry)。

  《代微积拾级》出版后,作为中国的第一本微积分教材,立即在知识界引起了巨大的反响,迅速流传,好评如潮。李善兰自己也在《代微积拾级》的序中说:「算术至此观止矣,蔑以加矣。」得意之情溢于言表。伟烈亚力也说:「异时中国算学日上,未必非此书实基之也。」把中国数学的此后的发展,归功于微积分的引入。确实《代微积拾级》对中国科学尤其是数学发展的意义,可说是里程碑式的,作为中国的第一本微积分教材,它的翻译出版,标志着西方高等数学在中国的传入。

  1859年,李善兰跟他的老搭档伟烈亚力的又一次合作,翻译了「侯失勒」即英国天文学家约翰•赫歇耳(John Herschel)的《天文学纲要》。这部天文学着作深入浅出,在西方曾风靡一时,先后再版十二次。李善兰就取了个既切合原着又通俗易懂的译名:《谈天》。

  《谈天》一书,较为全面地叙述了太阳系结构和行星行动、太阳系的力学原理和物理状况。作为一部系统地介绍近代西方天文学知识的译作,《谈天》最为人称道的,是它准确而全面地向知识界引进了哥白尼「日心说」和克卜勒行星运动三定律,正如李善兰在序中所说的,《谈天》的书的核心就是哥白尼和克卜勒的学说:「余与伟烈亚力君所译《谈天》一书,皆主地动及椭圆立说。此二者之故不明,则此书不能读」。

  李善兰在墨海书馆期间,还跟韦廉臣(Alexander Williamson)、艾约瑟共同翻译了英国着名植物学家林德利(John Lindley)的《植物学》。这是一部颇有特色的着作,全书八卷,虽只有寥寥35000字,不过是一篇论文的规模,却是一部在科学发展史具有划时代的重要着作。

  《植物学》作为中国最早一部近代植物学的译着,主要介绍了当时在实验观察基础上所建立的近代植物学基本理论知识,介绍了近代西方在实验观察的基础上所建立起来的各种器官组织生理功能的理论,这些理论对当时的中国人来说,可谓是闻所未闻。中国古代对植物的研究,主要在于识别植物种类、明其实用价值,属实用性质范畴,这与近代意义上的普通植物学差别很大。正是在这个意义上说,《植物学》的面世,标志着近代西方普通植物学传入中国。而《植物学》中所体现的理论体系,也是中国人了解西方植物学的最好入门书。对此,李善兰在序言中不无自负地说:「中国格致能依法考究,举一反三,异日克致赅备不准焉。」显然当仁不让地把这本书当成指导植物学实践的理论了。

  从1852年到1859年,李善兰在短短几年时间里,分别与伟烈亚力、艾约瑟、韦廉臣、傅兰雅(John Fryer)等合译了《几何原本》后9卷、《代数学》13卷、《代微积拾级》18卷、《谈天》18卷、《重学》20卷附《圆锥曲线说》3卷、《植物学》8卷、《奈端数理》四册、《照影法》(未完成)等,成果极为丰硕。几乎每出版一书,都在当时引起极大反响,其影响甚至远及海外。据学者研究,1840年至1860年的20年间,西人在华的着译有关史地科技的约28种,从这个数字推测,这个时期有关自然科学的译着一般不会超过二十种,而李善兰在墨海书馆前后不过数年,却翻译了六七部影响深远的西方科学着作,可以当之无愧地称之为中国近代翻译西方科学着作的第一人。更有意义的是,李善兰所翻译引进的,都是当时中国所没有的学科。他一部译着的出版,就意味着一门新学科的引进。续译《几何原本》对中国科学―尤其数学的发展自不待言,《代数学》是中国数学史上第一部符号代数学着作。《代微积拾级》第一次把高等数学介绍到中国,让中国教育界有了微积分这门学科。《植物学》是中国第一部普通植物学着作。《重学》是中国近代科学史上第一部包括运动力学、动力学、刚体力学、流体力学的力学译着。《谈天》引进了万有引力定律、光行差、太阳黑子理论和行星摄动理论,确立了「日心论」在中国的地位,使建立在牛顿古典力学体系上的西方近代天文学比较系统地进入了中国。完全可以说,如果要讲述中国的数学、物理学、天文学、植物学等学科的发展过程,要绕开李善兰的这些译作是不可能的,抽去了李善兰翻译的这些近代科学史上的开创之作,中国近代科学的发展将是不完整的。

  ▌创立译名,沿用勿替

  译书时名词术语的翻译是一个十分重要的环节,所谓「一名之立,旬月踟蹰」,傅兰雅说「译西书第一要事为名目」,虽不免夸张,却也说出了创译科学名词的艰辛。李善兰所译的西书,基本是新引进的学科,由于长期处于闭关自守状态,传统科学内部也没有形成符号系统。李善兰在名词术语的翻译时无所依傍,全凭自己创译,其难度可想而知。更何况,中国与西方由于文化上的差异,英语中许多名词所蕴含的意义特别是一些微妙之处,难于完全、准确地用中文表达出来。况且,既是名词、术语,用词必须简短、凝练还必须通俗,难度就更大了。而李善兰有着极为浓厚的旧学根底,对中国传统文化浸淫极深。更重要的,他同时是一个有着较高造诣的科学家,对所翻译西书的原理和内容有着透彻的理解。可以说,像他这样学贯中西的学者在当时实属凤毛麟角。因此,他在与伟烈亚力等人翻译西书时,创译了一大批在当时流行一时的名词术语,有不少沿用到今天,充分显示了中国文化的旺盛生命力和中国语言强大的表达力。

  李善兰在翻译过程中,创译了大量的新名词。比如在在翻译《代数学》的过程中,创立的新名词有代数学、系数、根、方、方程式、函数、微分、积分、几何学、横轴、纵轴、无穷、极大、极小等等。这些新名词创设得较贴切,一直流传了下来。「函数」(function)一词,原是德国数学家莱布尼兹在1692年首先採用的,李善兰在《代数学》一书中,将「function」译作「函数」。李善兰的解释是:「凡此变数中函彼变数,则此为彼之函数」,这里「函」是包含的意思,与欧洲当时之概念十分相近。再比如「方程」一词,本是《九章算术》中的九数之一,相当于现在的线性方程组。而李善兰在《代数学》中把「Equation」(相当于中国古代的开方式或天元开方式)第一次译作「方程」。以后一直沿袭下来,改变了中国传统数学术语「方程」的含义。1934年数学名词委员会确定用「方程(式)」表示「Equation」。

  至于《代数学》中的数学符号,李善兰更是别出心裁加于创译。中国古代数学中较少使用符号,而《代数学》中的许多数学符号是中国人从来没有接触过的,这显然是翻译中的一个难题。对此,李善兰採用了两个办法。一是直接引入西方数学符号,如×、÷、=、()、∞等,这样的直接引入,使运算式更为简便实用,一目了然。二是照顾到当时中国人的阅读习惯,根据数学符号的意义,结合汉字的特点,创译了一套「改良」的数学符号。如26个代数字母a、b、c、d到z等,依次用十天干(甲、乙、丙、丁等)加十二地支(子、丑、寅、卯等)再加天、地、人、物四字来代表,大写字母A、B、C、D到Z,则在天干、地支和天、地、人、物上加一「口」旁,如「呷」、「叮」等。希腊字母用用二十八星宿(角、亢、氐、房等)来代表。函数符号写作「函」,积分符号用「积」字的「禾」旁表示,微分符号用「微」字的「彳」旁来表示,等等。据学者统计,李善兰所创代数、解析几何和微积分术语中为后世所沿用的比率分别约为:代数学:44%;解析几何:50%;微积分:65%。这完全可说是一个相当惊人的数字了。

  李善兰创译的名词,有一个明显特点,就是以其深厚的传统文化修养,根据中文的意义加于阐发而创造新词,以充分照顾中国人的阅读习惯,这在《植物学》一书中尤为明显。《植物学》阐述的是西方近代普通植物学的科学理论和研究方法,因而书中的大多植物学术语根本是中文所没有的,李善兰在这里表现了他的深厚的学术造诣和卓越的语言天赋。除了极少数原产外国的植物名称只能採用音译外,《植物学》的名词术语大多是李善兰创译的。如植物学、细胞、萼、瓣、心皮、子房、胎座、胚、胚乳等名词,以及分类学上的「科」和伞形科、石榴科、蔷薇科、豆科、唇形科、菊科等许多科名,都是在《植物学》中首次出现的,并沿用至今。李善兰在创译名词中还时有神来之笔。有名的「细胞」一词,是《植物学》中一个重要的学术名词。李善兰把「cell」理解为「小的胞体」,本来应该译作「小胞」。但李善兰是海宁人,在当地方言中,往往把「小」称为「细」,所以李善兰就把「cell」译作了「细胞」。而在当时,「cell」一词有着五花八门的译名,此后的三四十年中,可能因为「细」是方言的原因,李善兰的「细胞」并不为公众所认可。《植物学》传入日本后,影响颇大,「细胞」一词反而在日本叫响了,取代了原先的译名。到了20世纪初,中国学者开始大量翻译日本的科学文献,于是,「细胞」一词又被广泛应用。由于「细」在汉语中有着比「小」更小的意思,「细胞」一词更能体现出「cell」的内涵,因而,「细胞」一词又取代了此前流行的各种各样的译名,一直沿用了下来。

  李善兰创立译名,在当时就很有影响。他的长期合作者伟烈亚力就十分钦佩指李善兰的翻译「天才」,他说:「李常常在译者面对困难茫然失措时,能敏锐地捕捉到原文的真义。」李善兰首创译名对近代科学的推进乃至对翻译学的发展的贡献是怎么评价也不为过的。慕维廉(William Muirhead)在评价伟烈亚力时说:「他为这些不同学科所确立的令人钦佩的术语上,中国受惠于他很多。」这话用在李善兰身上,同样适用。
 

图书试读

【第四章 墨海译事】
 
▌西译中述之模式
 
李善兰到了墨海书馆后,其在数学上的精深造诣得到了麦都思、伟烈亚力等人的赞赏,伟烈亚力就邀请他一起译书。译书的工作十分紧张,正如他自己所说的,是「朝译《几何》,暮译《重学》」。从1852年到1859年,李善兰与短短几年时间里,分别与伟烈亚力、艾约瑟、韦廉臣、傅兰雅等合译了《几何原本》后九卷、《代数学》13卷、《代微积拾级》18卷、《谈天》18 卷、《重学》20卷附《圆锥曲线说》3卷、《植物学》8卷、《奈端数理》4册、《照相学》(未完成)等,成果极为丰硕。
 
翻译外国的科技书籍,早在明代的西学东渐第一次潮流中, 就有人进行过这方面的工作了。最着名的,是利玛窦与徐光启合译的《几何原本》前六卷,但总体上来说,明代翻译外国科技图书的种类还很少,并未形成潮流。并且从那时到晚清西学东渐的第二次高潮,中间隔了200多年,不少翻译过来的外国科学技术图书,也没有得到完好的保存。在十九世纪初,传教士在南洋、广州、宁波等地所出版的西书中,间或也有一些涉及到自然科学,如1849年合信在广州出版的《天文略论》,同年哈巴安德在宁波出版的《天文问答》,虽没有署上中国「笔受」者的名字, 应该有中国文人参与其中。但这些零星的翻译还不足于形成气候,从这个意义上,可以说李善兰是晚清西学东渐史上,致力于西方自然科学着作翻译的第一个中国学者,同时,也完全可以说,在中国历史上,比较全面、系统地翻译和刊印、传播外国科技知识,是由李善兰肇其始的。
 
在李善兰从小接受的是中国的传统教育,没有也不可能学习英语。一个对外语一窍不通的人竟来翻译科技着作,在今天看来是不可思议的事,在那个时候却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或者说,翻译的事本来就是这样的。在晚清的大部分时间里,「西译中述」是西书中译的基本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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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善兰:改变近代中国的科学家”这个书名,一下子就点燃了我对中国近代科学史的求知欲。它不仅仅是一个名字,一个职业,更是一个充满力量的概括——“改变”。在我看来,一个能够“改变”时代的科学家,其影响力绝非仅仅停留在实验室和学术著作之中。他一定是一位能够洞察时代需求、能够将科学理论与社会实践相结合、并具有远见卓识的人物。我期待这本书能够深入挖掘李善兰在那个特殊历史时期的活动轨迹,去了解他究竟是如何“改变”近代中国的。是他在数学上的原创性贡献,为中国科学研究打开了新的局面?还是他在传播科学知识、培养科技人才方面所做的努力,为中国科学的独立发展奠定了基础?我尤其好奇,他如何在一个传统文化根深蒂固、西方科学刚刚传入的时代,找到科学与中国本土文化相契合的切入点,并推动科学思想的普及。这本书名,让我对李善兰充满了敬意,同时也让我对那个充满挑战与机遇的时代,以及那些为科学事业默默奉献的先驱者们,有了更深层次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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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善兰:改变近代中国的科学家”——这个书名,以一种简洁而有力的方式,勾勒出了一位在近代中国科学史上举足轻重的人物形象。我一直认为,真正的“改变”,往往是源于深邃的思考和不懈的实践。因此,我对李善兰是如何实现“改变”的,充满了浓厚的兴趣。他是一位理论家,还是实践家?他的改变,是颠覆性的创新,还是渐进式的革新?我特别想知道,他如何在一个科学体系尚不成熟、信息传播相对滞后的时代,能够站在科学的前沿,并将其转化为能够影响中国社会的力量。这本书的书名,让我对他的科学贡献产生了极大的好奇,但我更想了解的是,他作为一位科学家,是如何在当时的历史背景下,与社会进行互动,如何传播科学思想,如何影响决策,最终实现“改变”的。我期待书中能够细致地描绘他的人生经历,他的学术思想,以及他为中国科学发展所做的具体贡献。这本书,在我看来,不仅是对一位科学家的致敬,更是对中国近代科学发展历程的一次深刻回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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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善兰:改变近代中国的科学家》这个书名,对我来说,是一种强烈的学术探索的召唤。它不仅指向了一个具体的历史人物,更指向了中国近代科学史上的一个关键节点。我一直认为,一个时代的进步,往往离不开那些默默奉献的先驱者,而李善兰,显然就是其中一位。他的“改变”,在我看来,可能不是一蹴而就的革命,而更像是一场潜移默化的革新。也许他所做的,是将当时最前沿的科学理论引入中国,并将其本土化,让更多中国人能够接触到并理解;也许他所做的,是在当时的教育体系中引入新的科学教学方法,培养具有批判性思维和创新精神的年轻一代;又或许,他的贡献在于建立起一座连接中国传统学术与西方科学的桥梁,让中国学者在吸收外来知识的同时,也能保留和发展自身的学术特色。我非常期待书中能够详尽地阐述李善兰在学术上的具体成就,那些他提出的理论、他完成的计算、他提出的概念,是如何在当时对中国科学界产生影响的。同时,我也想了解他在推广科学知识、建立科学机构、促进科学交流等方面所扮演的角色。他“改变”的力量,究竟是如何通过这些具体的行动,一点一滴地塑造了近代中国的科学面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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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善兰:改变近代中国的科学家》——这个书名,本身就蕴含着巨大的信息量和强烈的吸引力。在我看来,“改变”是一个极其沉甸甸的词汇,它暗示着李善兰的贡献并非是微不足道的,而是具有划时代的意义。我迫切地想知道,这位科学家是如何在那个充满挑战与机遇的时代,成为“改变”中国近代科学面貌的关键人物的。他的改变,是体现在基础科学的突破上?还是在科学教育的普及上?抑或是他在科学理念的传播和东西方学术交流上?我非常期待书中能够详尽地阐述李善兰的学术成就,那些他提出的理论,他完成的演算,他发展的思想,是如何在当时引起反响,并对后来的中国科学发展产生深远影响的。同时,我也想了解他所处的社会环境,当时人们对科学的认知水平,以及他如何在这种环境下,以自己的智慧和坚持,推动了科学的进步。这本书名,让我对李善兰这位“改变者”充满了好奇,也让我对接下来的阅读,充满了无限的期待,我希望能够从书中窥见他如何用科学的火炬,照亮近代中国的前行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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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部《李善兰:改变近代中国的科学家》的书名,一开始就勾起了我极大的好奇心。近代中国,一个经历了翻天覆地的变革、巨浪滔天的时代,涌现了无数仁人志士,其中不乏在科学领域默默耕耘、却又有着深远影响的人物。而“改变”这个词,更是为李善兰这个名字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我常常在想,一个在那个风雨飘摇的年代,一个科学体系尚未健全、信息相对闭塞的环境下,是如何做到“改变”的?他的改变,是颠覆性的吗?还是渐进式的?他改变了什么?是人们对科学的认知?是当时落后的科技水平?抑或是推动了某个领域的重大突破?这本书的书名,就像是一扇敞开的窗户,让我迫不及待地想要一窥究竟,去了解这位被冠以“改变”之名的科学家,他的人生轨迹、他的学术思想、他的贡献,以及他所处的时代背景,是如何共同塑造了这位影响近代中国科学进程的关键人物。我尤其期待书中能够详尽地描绘他如何在这种复杂的环境中,既继承传统,又积极吸收西方科学的精华,寻找到一条适合中国自身发展的道路。这本书的吸引力,就在于它点出了一个充满张力的主题,一个等待被深入挖掘的历史人物,一个关乎中国近代科学发展史的重要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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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到《李善兰:改变近代中国的科学家》这个书名,我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一幅画面:在那个旧的秩序摇摇欲坠,新的思想如潮水般涌来的时代,有一位学者,他并非叱咤风云的政治家,也不是振臂一呼的革命者,但他却以一种更为深刻、更为持久的方式,悄然改变着中国。我很好奇,他的“改变”究竟体现在哪里?是他在数学上的开创性工作,为后来的中国数学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还是他在天文学、物理学等领域的研究,填补了中国科学的空白?亦或是他作为教育家,培养了一批批杰出的科学人才,为中国的科学事业播下了种子?这本书的书名,暗示着李善兰的成就并非仅仅是个人层面的荣耀,而是对整个近代中国科学图景产生了实质性的影响。我希望书中能够深入剖析他所处的社会文化环境,那个充满东西方思想碰撞、传统与现代交织的特殊时期。他的思想是如何形成的?他如何在这种复杂的背景下,既保持独立思考,又能够有效地传播和应用科学知识?我对书中关于他如何将深奥的科学理论,转化为能够被当时社会理解和接受的内容,并最终引发改变的过程,充满了浓厚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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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善兰:改变近代中国的科学家”——单看这个书名,就足以勾起我对这位历史人物的强烈兴趣。我一直认为,一个国家的进步,离不开科学技术的支撑,而那些在科学领域做出杰出贡献的人物,更是时代的弄潮儿。“改变”这个词,更是给李善兰赋予了一种非凡的意义。我脑海中充满了各种猜测:他改变了什么?是科学理论?是科学方法?还是人们对科学的普遍认知?他如何在一个相对封闭的环境中,接触到前沿的科学知识?他又如何将这些知识转化为能够影响中国社会的力量?我非常期待书中能够详细描述李善兰的学术生涯,他的那些创新性的研究,他提出的那些思想,是如何在当时引起反响的。同时,我也想了解他所处的那个时代,社会对科学的态度,以及他如何在这种氛围中,坚持自己的科学追求,并一步一步地实现“改变”。这本书名,对我而言,不仅仅是对一位科学家的介绍,更是一次对中国近代科学发展史的探寻,一次对科学精神在中国土地上生根发芽的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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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善兰:改变近代中国的科学家》这个书名,一下子就抓住了我的眼球。在我印象中,“科学家”这个词在近代中国,其含义和地位都与今天有着天壤之别。而“改变”,更是将这位李善兰塑造成了一位有着历史意义的重量级人物。我迫切地想知道,他在那个时代,是如何突破重重阻碍,将科学的火种传递下去的。他的“改变”,是关于对科学本质的深刻理解,还是对科学方法的创新应用?他所处的社会,对于科学的态度是怎样的?是排斥、怀疑,还是逐渐接纳、重视?这本书的书名,让我对李善兰的科研成果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但更吸引我的是,他是如何将这些成果转化为对社会有实际影响的力量的。我很好奇,他在与当时社会各阶层的互动中,是如何沟通、如何说服、如何推动科学理念的传播的。这本书,在我看来,不仅仅是一本关于科学家的传记,更是一部关于科学在中国近代社会如何生根发芽、发展壮大的生动写照。我想了解他如何在有限的资源和支持下,坚持自己的科学信仰,并用自己的智慧和努力,为中国科学的进步贡献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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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善兰:改变近代中国的科学家》这个书名,像是一扇通往历史深处的窗户,让我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我一直对近代中国那些在各自领域默默耕耘、却对历史进程产生深远影响的人物充满敬意,而李善兰,无疑是其中一位。书名中的“改变”,让我对他的成就充满了好奇。他是如何在一个变革的时代,用科学的力量去“改变”中国的?是他在基础科学上的突破,为后来的发展奠定了基石?还是他在科学教育上的贡献,培养了一代又一代的科学人才?抑或是他将西方先进的科学理念引入中国,并使其与中国本土文化相结合,开创了新的局面?我非常期待书中能够详细地展现李善兰的学术思想和研究成果,那些严谨的计算,那些深刻的洞见,是如何在当时引起轰动的。同时,我也想了解他所处的社会环境,当时的人们对科学的态度,以及他如何在这种环境中,坚持自己的科学信仰,并用自己的智慧和努力,推动了中国科学的发展。这本书名,让我对李善兰充满了无限的想象,也让我对接下来的阅读充满了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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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善兰:改变近代中国的科学家》这个书名,让我立刻产生了想要一探究竟的冲动。在我看来,“改变”二字,是对一位科学家最崇高的评价之一。它意味着这位科学家不仅在学术上有所建树,更重要的是,他的工作对当时的社会产生了深远而积极的影响。我很好奇,李善兰的“改变”究竟体现在哪些方面?是在数学领域,他是否引入了新的理论、新的方法,从而推动了中国数学的发展?还是在天文学、物理学等其他领域,他填补了哪些空白,为中国科学研究开辟了新的道路?更重要的是,我想知道,他是如何在一个科学体系尚不完善、社会对科学的认知也处于初级阶段的时代,让他的科学思想得以传播,并最终产生“改变”的。这本书的书名,让我联想到那个风云变幻的时代,那些伟大的思想家和改革家们,都在为国家的未来而奔波。我想了解,作为一位科学家,李善兰是如何在自己的领域里,为国家的进步贡献力量的。他与当时其他领域的改革者们,是否有过交集?他的科学成就,又是如何与当时的社会变革相互促进、相互影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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