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纳生命的差异多元,成就世界的多样美丽
「他们不需要被治疗矫正,而是需要我们伸出手打开门,欢迎他们加入我们的世界,跟我们一起生活,适情适性地发展出他们自己独特的生命样貌。于是,生命有多么地差异,世界就多么地美丽。」──林正盛
舞台上的「我们的孩子」,他们没有舞步配合,没有事先彩排,他们自顾自的做自己的事,一个人一个样……
舞台下,一起搭起这个舞台的设计师、策展人、美术设计……等等所有工作人员,其实也一起跳了这场群舞。
「舞,终于跳了起来!」我们邀请了许多许多人,一起搭舞台,台上台下都跳了一场各有姿态,差异美好的群舞。
本书为林正盛导演的内心独白,书写从2003年以来的人生转折,从「死在这里也好」的破败心情,到认识了韩老师,同时也认识韩老师带着玩线条、玩颜色的一群「我们的孩子」,被他们独特生命的差异美丽吸引感动下,慢慢学习重新以这种生命态度看人、看事物、看生活周遭、看跟世界的关系。
剧情片作品获奖纪录
1996年《春花梦露》获得1997年东京影展「青年导演单元银樱花奖」、法国坎城影展「基督人文精神奖」
1997年《美丽在唱歌》获得1997年坎城影展「金棕榈树奖」、比利时影展「黄金时代奖」、亚洲福冈「评审团奖」
2001年《爱你爱我》第51届柏林影展「最佳导演奖」、「最佳新人演员奖」
2004年《月光下,我记得》第50届亚太影展的最佳编剧
暖心专文推荐(依姓氏笔划排列) 粗犷又细腻的林大哥,配上温柔又刚强的韩老师,绝对是天生的美眷。这对人间佳偶一相逢,就合体变身为最有power的发电机,启动了对泛亚斯伯格症孩子的无尽动力。.....王琼玲
草创在淡水河边的多宝学堂是夫妻两人独立圆满和各自圣地的灵魂交集所。他们谁也无法征服彼此的生命,历史是不能分享的悲喜剧,只有信仰能把夫妻共同留下。.....江荣原
林正盛导演从个人的生命路径出发,逐步去关照到「我们的孩子」的存在,并且以文字、影片以及学堂的个人作为方式,与韩老师一起打造一个更合理对待自闭症者的大环境。.....阮庆岳
最令人感动的是,导演并不觉得这是做慈善或是公益,而是透过这些独特生命的孩子,学习认识到生命的差异性。.....吴宝春
大多数艺术家创作有成后,再也回不到生命的初衷。但这群天赐的泛自闭症孩子,他们不知艺术为何物,却从未离开生命初衷,浑然就是美学的魔术师。.....吴怀晨
这群孩子如果没有碰到正盛兄和他的妻子韩老师,或许人生就无法转弯,而我们更无法看到他们转弯后,所呈现出犹如桃花源般完全不同的美丽。.....施昇辉
在这本书里我看到了一群无私奉献的人们,共同为我们的孩子打造一个生存空间,不是只给他们鱼吃,而是让他们能有机会用自己的方式捕鱼,靠自己的能力生存。.....茆晋日丬羊
在林导演笔下,他和韩老师共同经营的多宝学堂就宛如一个家,有着许多充满艺术天分的孩子们,共同激盪出生命的美好火花。.....郝誉翔
林正盛导演以割肉餵鹰的愿力,整个人投入多宝学堂,只是为那生命的差异,点亮每一盏灯。.....陈清圳
导演他和他的夫人韩老师,这些年来全然投入经营多宝学堂,他们俩对孩子们的爱有目共睹,而孩子们对生命独特的诠释与美丽,更影响着包括我在内的许多人,并且有幸投身一起创造这个无敌美好的世界里。.....陈抚洸
这本书写的是作者本身与一群比火星人更开广的宇宙人,有的曾经参加过星际大战,有的则在各个角落以绘画、音乐,不同的方式,悄悄告诉我们:「各位,宇宙比你们想像的还要更大更大。」.....张国立
相遇美术老师,相遇一群生命独特的孩子,林导演生命再次转弯,峰回路转看到了不同美丽的生命风景。.....黄春明
在台湾拍电影,和创办多宝学堂为「我们的孩子」闯出一条生路,都不是一条轻易或有公式可循的康庄大道,更直白一点的说法是,这两件事在台湾都是孤独又漫长的碎石路。.....萧菊贞
初识韩老师时,她以「我们的孩子」跟我介绍她正在剪接的电脑萤幕里,一个清秀小女孩。随着认识愈来愈多这样的孩子,我也就愈来愈喜欢「我们的孩子」这个称唿。每当称唿他们「我们的孩子」时,总有一种与他们靠近些的亲近感,而在这种亲近感里,一次再一次的打开门,张开双手迎接他们走进我们的世界。
「我们的孩子」当然就真的是我们的,是我们整个社会一起拥有的,他们生命发展的好与坏,都是整个社会要一起承担。如果社会忽视、不理他们,本来就不擅于与人交往对话的他们,就会更退缩、没信心、退却害怕,生命状态也就愈来愈差,渐渐萎缩干枯枝叶在角落里,终至成了社会的负担。如果社会能够同理包容,接纳他们,让他们以自己与生俱来的感情表达方式,慢慢向外面世界伸出触角,长出信心,脸上焕发容光,渐渐绽放出他们独特生命的花朵,给生活、世界增添了不同的美丽。
面对这些独特生命的孩子,不管你是无感、冷漠忽视、厌烦排斥他们,或是同理接纳他们,都无法改变他们是「我们的孩子」的事实。因为他们生命发展得好,我们一起分享,发展得坏,我们共同负担,至少要用我们纳税的钱安顿他们。
他们都是「我们的孩子」。
他们都叫我林大哥
和韩老师谈恋爱经过了一年左右,我们之间磨合得大致上彼此都可以接受,觉得可以生活相处了。我们决定共同生活,但先不急着结婚。
也许是为了给彼此有个可以进退转圜的缓冲空间(虽然我们没有就此做讨论,至少我是这么想),所以我没直接住进她的家里,而是在同社区的大楼租房子住。那时觉得有时候我去她那里,有时候她来我这里,彼此很有余裕空间从容相处,光是想起来就很浪漫。
结果其实不然,租了房子住下来后,我完全不遵守自己的计画。过没多久,我租的房子就成了我们工作的地方。我在房间里写稿、写剧本或其他工作,客厅佈置张大桌子,成了她带孩子涂鸦画画的地方。
晚上睡觉,就都回到韩老师家。一起生活过了一段时间,累积了生活,与感情的共同归属感,就把韩老师家当自己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