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学会隐藏悲伤

从此学会隐藏悲伤 pdf epub mobi txt 电子书 下载 2025

郑执
图书标签:
  • 成长
  • 治愈
  • 情感
  • 伤痛
  • 自我
  • 心理
  • 文学
  • 小说
  • 温暖
  • 共鸣
想要找书就要到 小特书站
立刻按 ctrl+D收藏本页
你会得到大惊喜!!

具体描述

因为在乎一个人, 因为要积蓄让对方快乐的能量, 从此我们学会隐藏悲伤。 「二十二岁的我已是家中唯一男人。 我开始学习做饭,渴望可以沿袭父亲的好手艺; 我开始练习讲笑话,为了不让嗜笑如命的母亲从此沉寂。」 相遇再短,也算相逢, 时间再快,也算光阴, 过又走,也算陪伴。 人生已如此孤独,那怕只碰过指尖,也是好的。 我们终学会把悲伤留给自己。 这是一本关于亲情、友情、爱情和生命中几场迁徙的故事, 也许会让你提前感受,那些你还不愿意面对的事; 也许会让你庆幸,噢,原来我不是一个人。 作者郑执的笔触,有点坏却又深情的很内敛, 就像我们熟悉的,那种隔壁班的臭男生。 24篇真挚散文,看的过程中会让人不自觉嘴角失守, 笑完又发现,心底有点酸。 他写亲情── 路这么长,有人走快了,这是没办法的事。 他写青春── 最好全世界都懂我──最好全世界都不懂我──至少还有那几个人懂我。直到成人后才逐渐明白,原来每一位孤独都是一个独立的声部。 他写同伴── 我不懂是自己还是别人有问题,好像永远在某个特定时段和某些非特定的人,偶然地相遇,亲密地生活,必然地拆伙,匆匆得连声招唿都没打。 他写初恋── 你为她翻山越岭,你为她上天入地,你为她出生入死。当你费尽心机地出现在她面前,她却费解地问:咦,你怎么在这里? 他写爱情── 分手的,都是爱过死去活来的;离婚的,都是发过毒誓的。爱情没有正果,只有自食其果,不在他人的祝福,也不在他人的诅咒。 他写失去── 你唯一可以在乎的,就是当你退出两个人的舞台,另一个人记忆的字幕里,是否还打着你的名字。 他写放下── 他比从前过得好,就是我爱过他的成就,他如今幸福生活的背后,也有我的一片影子,我不忍心亲手把那片影子抹掉,因为我不想报复我自己。 他写生活── 生活的担子从来都是一样重,你觉得轻松时,不过是多了个人替你扛。当一个选择离开时,剩下的那个还要继续扛,而且还要扛住。 他写幸福── 幸福,的确是一种隐私。真正幸福的人,从没有患得患失的逻辑,因为他们以为,生活本该就是这个样子。 悲伤和快乐一样,本是生命中对等的情绪, 当你学会真实地面对悲伤,就不必过份地强调怎样快乐。 当有天发现自己可以平等地看待它们, 你会更敬畏人生。 感动推荐 知名导演 吴念真

著者信息

作者简介

郑执


  作家、编剧。「ONE.一个」常驻作者。
  文学评论家称他「80后作家中极具代表性的实力派」。

  第一部长篇小说《浮》出版时年仅19岁,因文笔和辛辣题材在文学界和教育界引起轰动。
  后出版长篇小说《别去那个镇》、《我只在乎你》;
  短篇小说集《我在时间尽头等你》;随笔集《从此学会隐藏悲伤》。

  他始终认为,文学的本质最终都是关于悲伤,但绝不是流于字面的粉饰和佯装;
  应是一道暗门,静静地立在那儿,不刻意等谁,懂的人自会来开。
  忠实读者时常调侃他:你千万忍住别红啊,实则欣赏他为人低调沉静。
 

图书目录

图书序言



我偏要悲伤地坐在你身旁


  二〇一三年跨年夜,我一次性清还了拖欠近两年的高利贷,本息合计港币二十万。ATM机转完帐,小票揣进口袋,呆立在旺角某个人流交错的十字路口,不知何去何从。我曾无数次预设过那一刻的情景,原计画是大醉或大哭一场,但最后都没有,我只是去街角的面店吃了碗足料的鲜虾云吞面。打饱嗝的一瞬间,决心离开生活了七年半的香港,至于下站要去哪里,再议。
    
  那两年间发生过很多让我悲伤的事,却毫不影响世界以其固有的姿态前行。大多数的悲伤最终还是要由自己消受,生活愈久愈懂得这个道理。人生苦短,大家都忙,除了真正在乎我们的人,没有谁甘心花时间去欣赏别人的悲伤。但我们自己心里清楚,悲伤就踏踏实实在我们骨子里,任何一个人都要留一方净土来安置,而我的是写作。

  写作十年,出版过三本长篇小说。这是我的第四本书,也是我的第一本短文集。二十几篇短文里,一半写自己,一半写自己世界里的人,合而是我对人世的执念与迷恋。这些故事均写于那两年间,值得骄傲的是,自己在情绪起伏极大的岁月里,依旧做到了文字上的收敛,这也是我一直以来在写作上对自己的要求。

  我始终认为,文学的本质最终都是关于悲伤,但悲伤绝不是流于字面的粉饰和佯装。悲伤应该是一道暗门,静静地立在那儿,不刻意等谁,懂的人自会来开。就像人生和轮回本身,兜兜转转,有缘人终会在一段悲伤的尽头久别重逢。

  但生命的大部分时间里,悲伤需要被隐藏,那是因为我们要把最珍贵的悲伤,留给最值得倾诉的人;而不是你今夜掏心掏肺,明晚却被人当作酒足饭饱后的笑谈。成年人毕竟要时刻照顾好自己的尊严,少让不相干的人给自己难堪。相信我,随着年岁渐长,你会发现世上懂你的人只会愈来愈少。

  开始写作那年,我十九岁,还是个把悲伤当表演的年纪。人生第一次失恋,坐在教室窗台上心碎,俨然一副随时要跳楼的样子。可惜,教室在一楼,同学们根本懒得欣赏我的悲伤,反而还因为挡了他们复习高考(1)的阳光而被赶下窗台。回到书桌前,翻过一张写满数学公式的草纸,我在纸的背面写下自己第一本小说的第一个字。这一动笔,至今未撂。

  写作与做人无异,想要深刻,就不能装傻,必须勇敢直面所有的情感与情绪,当有天发现自己已经可以将悲伤跟快乐平等看待,你便会更加敬畏人生。悲伤不是罪过,反而是解药,保证一颗活的心不被世俗的标准同化,不被虚假的幸福蒙蔽。悲伤才是时间赐予每个生命最卓尔不群的烙印,也是我们在人潮人海中寻找彼此的座标。

  十九岁时,我自恃才华横竖坐躺都溢,总一副故作清高的德行,如今回想起来自己仍会害臊。就在失恋跳楼的戏码以前,我已经有过长达三个月不跟任何人说一句话的前科,家人以为我患忧郁症,母亲为求我开口说话,日夜以泪洗面。可我竟是那般不懂事,只为彰显自己跟这个世界的与众不同,眼睁睁看她为我心碎。

  二十二岁的我已是家中唯一的男人,父亲急症去世,我休学回家照料母亲。我开始学习做饭,渴望可以沿袭父亲的好手艺,不让某种味道从这个家中绝迹;我开始练习讲笑话,为了不让嗜笑如命的母亲从此沉寂。一年过去,这个家又一次生机勃勃,虽然只剩我跟母亲两个人。我终于能够想像,母亲当年为了救赎那个少不更事的我,深藏过多少数不尽的悲伤。因为在乎一个人,我们开始学会隐藏悲伤,因为要积蓄让对方快乐的力量。

  在如今这个正能量与心灵鸡汤氾滥的世界里,悲伤反而成为我们最亲密的财富。可每当我们洩露了自己的悲伤,总有人意味深长地笑着对我们说,你要勇敢、你要坚强、你要向上。当这样的安慰沦为流行的敷衍,愈来愈少有人愿意去花时间理解另一个人的悲伤。很多时候,我们想要的并不是安慰,仅仅是理解而已。
  
  别让这个浮夸的时代吞没我们卑微却弥足珍贵的悲伤,在遇到值得彼此抱头痛哭的人以前,务必要隐藏好自己的悲伤。你不必担心自己隐藏得太深会被人忽略,因为真正在乎你的人天生有种特异功能,那就是无论你怎样卖力隐藏,他们总是能一眼洞穿你的悲伤,并从此渴望参与你的整个人生。

  十九岁开始写作那天,文字根本不足以承载我的悲伤。仅仅写了一段,我便不知所措。当天晚自习监堂(2)的老师是一名生面孔的年轻女老师,怀着孕。她挺着大肚子走到我的书桌前,把手机递给我,轻声说,同学,我猜你应该遇到了什么难过的事,或许你需要给谁打一个电话,拿去用吧。我愣了几秒钟,接过电话跑进厕所里,给母亲打了一个电话。

  我在电话里说,对不起,我不是个好儿子,害妳担心了。母亲在电话那头哽咽着说,孩子,不要再跟自己较劲了,你要先原谅自己。放下电话,我站在走廊的尽头号啕大哭,引来很多同学围观,但那一刻,我一点也没觉得丢人。

  若我们不曾经历相同的悲伤,就不会在相同的欢笑里重逢。假如不能相拥而泣,那就悲伤地坐在彼此身旁吧。就像这一本关于悲伤的书,哪怕只有一个故事,能够令人在读过以后暗自感慨,噢,原来我不是一个人,也就足够了。

台北
二〇一五年四月十五日


 

图书试读

你能找到回家的路吗?
 
我的手心有块疤,不大。
 
两岁半时,我家住在东北的老平房里,大雪能封门的那种,胡同(3)里一户挨一户。夏天热闹,男人们夜里凑群下棋、打牌、喝冰啤酒,小孩子们就绕在身边乱窜。
 
我爸在某晚做了一件很隔路(4)的事:他不跟人打牌,自己打铁——光着膀子,手握锤子,脚下不停地踩鼓风机(5)的踏板,阵风唿哧唿哧地响,吹得铁块忽明忽暗,像闪烁的星。我幼时对发光体痴迷,他一扭头的工夫,我伸手一抓,手被烧红的铁烫得嗞嗞冒烟,尖嚎声划破夜空。
 
烫伤我的,是一块银。我爸打了一对耳环,送给我妈。
 
爸妈结婚时两家都很困难,婚宴只有一桌,嫁妆就一对耳环,我妈喝多了还弄丢一只。婚后两年,家里仍没钱。有一天,我爸发现墙上的老苏联挂钟上有层质地极好的包银,便突发奇想,撬下来熔成块,再亲手一点点敲打成耳环。
 
他是个没情趣的人。改革开放,下海赚到钱那几年,他都是将钱直接给我妈,就是没亲自给我妈买过东西。他说自己没审美观,不懂什么叫好看。他打的那对耳环,就是两大圆圈,像西游记里女儿国国王戴的。我妈也没换过,戴了整整二十年。二十年里,他让全家从平房(6)搬上老楼房,几年后又搬进新一点、大一点的三居室(7)。
 
第一个老楼的套间(8),三十七平方公尺,我住了七年,童年最快乐的时光都安放在那里了。套间在六楼,夏天晚上我往往玩得太晚,回家已经天黑。我怕黑。当年老楼还没装声控灯,上楼前,我会先朝六楼的窗户大喊两声「妈」,见我妈探出头来摆手,我才冲进黑漆漆的楼道(9),一进去就能听到遥远的回音:
 
到几楼啦?
 
二楼!
 
现在到几楼啦?
 
四楼!
 
四楼上五楼的转弯处,台阶上已可见光。
 
那几年的晚上,我爸常在外应酬,半夜才回来,关门声很轻。又过了几年,我们搬进了大一点的房子,他的关门声彻底没了,人去了南方闯荡,后又出国,再回到家已是两年后。
 
他回家那天,除了我妈,没人知道他被朋友骗光了钱。我只记得计程车停到家门口,我跟我妈下楼迎接,我爸一把抱住了我妈。多年后,目睹过这一幕的我才幡然醒悟,那绝非那个男人的常态,他本是跟浪漫绝缘的人。
 
我妈只说了一句:还能找到家就好。

用户评价

本站所有内容均为互联网搜索引擎提供的公开搜索信息,本站不存储任何数据与内容,任何内容与数据均与本站无关,如有需要请联系相关搜索引擎包括但不限于百度google,bing,sogou

© 2025 ttbooks.qciss.net All Rights Reserved. 小特书站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