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政治口水淹没了我们的媒体?
为什么犯错的领导者还回头指责人民?
为什么用族群来做政治动员仍然灵验?
为什么自杀和贫穷化问题,引不起政党和政治人物的关心?
为什么同样的道德标准不能适用于所有的政治人物?
为什么任何大众关心的议题到最后都找不出是非曲直,只能沿着党派的界线画分?
为什么所有讲话的人都被贴上亲蓝或亲绿的标签?
为什么想要讲道理的人都觉得有理讲不清?
为什么年轻人对政治冷漠?
为什么愈来愈多的人对未来灰心?
传统的蓝和绿的论述,都已经无能力回答这些问题。不仅无法回答问题,应该说,他们的论述,就是问题的本身,就是问题的根源。
已经到了不能再回避的时候,让我们睁大眼睛,直视我们不愿意面对的政治真相──台湾有两个社会,这两个社会正在进行一场持续六十多年的斗争。这就是李登辉先生所指出的「民主内战」。
「民主内战」的可怕,就在它不会结束。 ?
对于那些在民进党与国民党勐烈逼迫下不得不选边站,或是含泪投票、含恨动员的人,正如大文豪雨果名着《悲惨世界》所说:
「这门不问走进来的人有没有名字,但问他是否有痛苦。」
第三社会就是这样的一座门,只要走进了第三社会,就跳开了蓝绿恶斗,代表了新的价值与认同,不必含泪投票、含恨动员,能幸福的享受民主政治,积极选择的甜美价值。只要认同这块土地上的人民有共同利益,反对民主内战的人,都是第三社会。
这本书,就是由对于第三社会有不同想像的跨世代作者所书写。他们每个人的角度不同、重点不同、文体不同,但这就是第三社会──多元、开放、丰富、混杂。第三社会的人们纷纷走出来了,走出熟悉的蓝绿界线,豪迈却又不无迟疑的走向未知的地带。? 为了活下去,为了活得更好。
作者简介
李丁赞|清华大学社会学研究所教授
陈长文|理律法律事务所执行长,政治大学兼任教授
吴祥辉|作家(二○○七金鼎奖一般图书「最佳着作人」得主),代表作:《惊叹爱尔兰》、《芬兰惊艳》、《拒绝联考的小子》
简钖?|台湾促进和平基金会执行长
吴介民|清华大学社会学研究所副教授
吴叡人|中央研究院台湾史研究所助研究员
黄长玲|台湾大学政治系副教授
范云|台湾大学社会系助理教授
廖元豪|政治大学法律系助理教授兼公法中心主任
李宗荣|中央研究院社会学研究所助研究员
林照真|交通大学传播与科技系助理教授
曾昭媛|妇女新知基金会秘书长
顾尔德|专栏作家
杨伟中|全国自主劳工联盟研究部长,第三社会党不分区立委候选人
林世煜|作家,资深党外民主运动人士
游本嘉|纪录片制作人
陈顺孝|辅仁大学新闻传播学系讲师
林致真|第三社会党政策发言人,不分区立委候选人
庄佳颖|英国兰开斯特大学社会学博士,具有作家、演唱与演奏家、音乐创作者、电台主持人等多重身分
杨蕙如|卡神,悍创运动行销创意总监
周奕成|第三社会党发起人
缘起 第三社会的讯息 周奕成
想像∕改革力量
寻找第三空间,凝聚向上力量 李丁赞
我们还在冬夜的旅途中 吴介民
对政治可以失望,但不能绝望 吴叡人
追寻一个良善的政治社群 黄长玲
第三社会与年轻世代 范云
人民已死?人民万岁! 廖元豪
创造理想色彩的新力量 李宗荣
直视∕台湾座标
浅谈政党轮替与第三势力 陈长文
第三党最需要的不是资源,而是时间 吴祥辉
中间偏左是第三社会的空间 简钖?
媒体与第三势力 林照真
社会改革的想像与实践 曾昭媛
走向第三社会的艰苦路 顾尔德
在国家与资本之外的第三社会 杨伟中
请认真倾听 林世煜
错身与相遇 游本嘉
网路公民行动的政治潜能 陈顺孝
延寻公义彰显的理想国 林致真
这些微不足道的事… 庄佳颖
更多选择的幸福 杨蕙如
缘起
周奕成
第三社会党发起人
二十一世纪的第八年,台湾陷入一个巨大的谜团之中。为什么台湾这样一个在经济、科技上进步的社会,拥有这么多优秀的人才,在政治上却被内部的仇恨对立所綑绑,而没有办法迈步向前?这是一个困扰着所有人的谜。
为什么政治口水淹没了我们的媒体?为什么犯错的领导者还回头指责人民?为什么用族群来做政治动员仍然灵验?为什么自杀和贫穷化问题,引不起政党和政治人物的关心?为什么转型正义实现得这么缓慢又引发如此多的争议?为什么同样的道德标准不能适用于所有的政治人物?为什么任何大众关心的议题到最后都找不出是非曲直,只能沿着党派的界线画分?为什么今天的台湾已经几乎找不出几位被公认为公正超然的意见领袖?为什么所有讲话的人都被贴上亲蓝或亲绿的标签?为什么想要讲道理的人都觉得有理讲不清?为什么年轻人对政治冷漠?为什么越来越多的人对未来灰心?
传统的蓝和绿的论述,都已经无能力回答这些问题。不仅无法回答问题,应该说,他们的论述,就是问题的本身,就是问题的根源。因为他们的论述,只各自代表台湾两个社会的其中一方,他们的兴趣是延续两个社会的对抗,对抗越高,他们获利越大。他们的论述只是要去打败对方、消灭对方,而不是要去调停、去安顿这对抗。
是的,这是两个社会之间的对抗。如果不是有两个社会的对抗,我们的政党政治不会恶质到如此地步。如果不是两个社会的对抗,照理说,选举结果就可以决定政治纷争。如果不是两个社会的对抗,犯错的领导人应该会受到公正的谴责。因此,这不是正常的政党竞争,而是两个社会的对抗。
【小标】民主内战──台湾不愿面对的真相
已经到了不能再回避的时候。让我们睁大眼睛,直视我们不愿意面对的政治真相──台湾有两个社会,这两个社会正在进行一场持续六十多年的斗争。这场斗争,表面上是以民主的制度在进行,但是激烈和残酷却像是一场内战。这就是李登辉先生所指出的「民主内战」。伴随着每四年举行一次的总统大选,这样的内战就要重演一次。不,应该这样说,每隔四年,这样的内战要正式开打一次,而四年之间的每一天,我们的国家都处在剑拔弩张的内战状态。
我是不是在危言耸听呢?不要问我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一场民主内战正在发生。问问你自己,看看你的周遭。或者看看你的电视。你自己都可以讲出几十个小故事,来证明台湾内部正在进行着无谓的社会内部对抗。
「民主内战」的可怕,就在它不会结束。这毕竟是「民主」的内战,没有任何一方可以将对方屠杀。不论谁是战败者,都还是会说「我将奋起」,又一个四年,整军再战。民主内战是由制度所维系的冲突形式。民主内战当然没有真刀真枪的内战那么可怕,但是,民主内战却是规律的、制度性的发生的社会冲突。对台湾而言,极端错误的半总统制和两党体系,将过去两个社会之间曾经发生的历史冲突予以制度化。原本已经逐渐消弭的历史冲突,经由民主制度下的竞争反而被召唤、再度引发和激化。原本已经逐渐巩固的共通性、共同利益与共同体意识,被规律发生的制度性冲突快速的破坏。
民主内战把台湾分成两半,人民被动员起来,一半的人对抗另外一半。双方都把对方视为仇敌,把所有的困难都当作内部问题,忙着在内部找敌人,而忘了他们必须团结才能应付真实的外部挑战。
还记得林义雄先生退出民进党的原因吗?因为他厌恶挟持人民互相对抗的两大政党,他摒弃这种「人民对抗人民」的战争。
领导推动首度政党轮替的林义雄先生,在二○○六年一月退出了民进党──这个从林义雄一家人的苦难而获得巨大政治遗产的政党。林义雄在他的退党公开信中说,「一般人民应站在国家主人的立场,对各式各样的政党随时保留选择支持或抛弃的超然地位。所以政党只有一时的支持者,而不必有永久的党员。否则一般人民分别成为各个政党的党员时,各政党就形同人民相互对抗的集团,而人民也失去了主人的超然地位。」「政党依附国家而生存,所以政党的目的应在促进国家的政治进步。政党应认定其他政党是促进国家进步的同工。所以对于他党都应视为友党,不应为了争夺政治地位及权力而舍弃国家的利益,更不应互相仇视、敌对。」「以近年来台湾的选举情况来说,代表各政党的候选人,大多数会伙同该党之公职人员,举办所谓造势大会,或刊登巨幅广告号召自己的党员及支持者,一起来批评痛骂,甚至于诬蔑其他政党及其候选人,并无理性的政策辩论。所以每一次选举,几乎都让台湾的族群更加分裂,阶级更加对立,选后仍然互相仇视、恶斗,使整个国家和社会陷入纷扰不安。」
林义雄所指出的,正是台湾陷入民主内战的苦境。很无奈的,林义雄的退党,并没有唤醒各政党的领导者。政党依旧挟持着人民,人民依旧为了政党而对抗着另外一群人民。如果说,从林义雄退党以来,这种情况有任何改变的话,唯一的改变就是对抗升级、变本加厉而已。
十年后,假使台湾成为一个荒凉的古战场,我们参与过这些无穷无尽的政治内斗的人们回头一看,一定会放声痛哭。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内战?我们到底为了谁而战?我们到底为了什么而战?我们参加这场内战的理由多么的荒谬,战争之后,我们的内心又是多么的荒芜。
【小标】两个社会 无法相互理解的悲情
让我们回到两个社会的历史,去检视对抗的根源。台湾的两个社会,从台湾独有的历史中产生。在一九四五年之前,大约六百万人在这里生活,以不同阶段的汉人移民为多数,我们暂时称之为第一社会。一九四五年,台湾从日本帝国脱离出来,当时中国的领导者蒋介石派军队接管。一九四九年,蒋介石在中国内战中落败,把整个中央政府以及国民党迁移到台湾。大约有两百万的军民在这段期间从中国大陆各省的土地上被硬生生的拔离出来,移植到台湾。以军队为核心的这两百万人,加上逐渐被纳入权力集团网络的部分本地人,形成了台湾的第二社会。
两个社会其实是在无情战争的安排下被迫生活在一起。双方都没有选择。初期,两个社会曾经发生过严重的冲突。在接下来的几十年间,两个社会也维持着相当的隔阂。第二社会里少数人的权力集团,支配着佔多数人口的第一社会,长达四十余年。第一社会的人们感受到体制的不公平,争取本土化与民主化。一九九○年代的民主化过程中,扭曲的现象逐渐被矫正。第一社会的多数人民逐渐得回了应得的权力。然而两个社会的矛盾并未因此消失。
任何有理性的人都很容易看到,两个社会其实有很大的共通性与共同利益。有理性的人也都知道,两个社会的对抗,必然伤害总体的共同利益。但是,为什么两个社会却无法互相理解并取得和解呢?因为台湾的两个社会,都是战争所造成的社会。战争是人类历史上最大的力量。一年的战争,可能影响社会一百年。战争的力量是死亡的力量。战争所造成的社会,很难摆脱仇恨、疑虑、恐惧的记忆。战争所造成的两个社会,无法互相理解、彼此和解,这不是他们的错,而是他们的悲哀。死的力量太大,凡人无法跨越心里的鸿沟。
第一社会有很深重的悲情。台湾的第一社会原本没有主体意识,直到日清战争(甲午战争)后,被日本从大清帝国接收时,才产生了台湾人的本土认同。第一社会经历日本帝国的残酷镇压和高压统治,并在二次世界大战里被迫加入对抗同盟国。战后,又与来自中国大陆的军队发生冲突,遭受无情的镇压。第一社会的主体意识是在战争的悲情、历史的压迫里建立起来的。在台湾四百年移民史上,第一社会从来没有主导过自己的命运,战后的台湾,居多数的第一社会,更被国民党所实行的戒严体制所统治,长达四十年之久。悲情一直深植在第一社会的集体心理。
第二社会历经很大的苦难。台湾的第二社会以国民党军队为核心,毫无疑问,也是战争所造成的社会。一九四九年前后,两百万官商军民从中国大陆各省份甚至海外,被战争的力量从土地上狠狠的抽离,再流离颠沛到台湾。第二社会的统治者把不曾发生在台湾的战争,也深植到台湾的历史记忆中。第二社会政权更为了雪恨复国,改造整个台湾成为反攻基地,将无助悲情的第一社会也纳入动员备战。然而,比起第一社会,第二社会的人在战争中受苦更大、更直接。第二社会的人,几乎都有至亲死于战争。这种痛苦的记忆流传下来,即使过了两三个世代,战争仍是第二社会最深沉的恐惧。
【小标】恶性两党体制 阻碍国家进步
死亡的记忆使得两个社会很难和解。但是,真正造成裂痕无法弥合的因素,是政治制度。两个社会的矛盾,就是制度化了的历史冲突。
错误的半总统制和两党体系,将过去两个社会之间曾经发生的历史冲突予以制度化。原本已经逐渐消弭的历史冲突,经由民主制度下的政党竞争,反而被召唤、再度引发和激化。原本已经逐渐巩固的共通性、共同利益与共同体意识,被这种制度性冲突快速的破坏。两大党表面上有竞争,事实上根本是联合垄断。两党依赖着对方的错误而生存,又不让新的竞争者进来。
台湾现在的蓝绿两大党体制,是恶性的两党体制,蓝绿两党在对外政策上互扯后腿,在对内政策上则没有提供有意义的选择。两大党只会比赛绑桩买票,看不出政策价值差异。恶性的两党体制只会破坏国家利益,不会增进人民福祉。
恶性的两党体制在台湾十分稳固,有历史因素与制度因素。现在的两大党,各自代表战后历史上的两个社会。民进党代表第一社会,即本土社会。国民党代表第二社会,即外来社会。两个社会的分歧,支撑着两个政党的对立。赢者全拿的半总统制有利于两党制,而未来立法院选举所採行的单一选区以及国会减半、很少的政党比例代表,也都不利于新政党的生存。
恶性的两党体制,催化着民主内战。两个社会的对抗越激烈,两大党内部的主战派也就越得势。两大党内部的主战派是依赖着民主内战而获利的,因此他们蓄意的挑动、激化民主内战。
民主内战分裂了国家的团结。民主内战把国家分成两半,人民被动员起来,一半的人对抗另外一半。双方都把对方视为仇敌,忘了他们必须团结才能应付真实的外部挑战。分裂成两半的国家,不仅是脆弱的,更是在引诱外来势力的入侵。
民主内战错乱了公共政策的顺序。由于两个社会的冲突,造成恶性的两党体制,两大党只要在国家认同问题上势不两立,就能够巩固各自阵营里的支持,也能够转移国民的注意力,因此不必关注真正攸关人民福祉的公共政策。
民主内战更长远而严重的后果,是降低了国家的文明。两个集团只要各自巩固一半人的支持,让民主内战继续打下去,就可以维持权力。因此两个集团都把持媒体、收编名嘴,用极端的词句互相攻击诋譭。政治充斥着谎言、废话,人性变得尖酸刻薄。为了保卫权力,什么手段都可以使用,道德标准都可以扭曲,使得台湾的文明水准急速的滑落。
【小标】生的力量 政治革新的契机
到这里,我们几乎可以解答一开始所提出的世纪之谜了。台湾之所以无法迈步向前,究竟是为了什么呢?因为我们被过去的力量所牵扯。战争所造成的两个社会,是被死的力量所支配的社会。死的力量太大,几乎不是人类所能够超越和克服。要克服死的力量,惟有依靠生的力量。死的力量很强大、很快速,一年的战争,可以留下一百年的仇恨。生的力量很缓慢。忘记仇恨,需要远比制造仇恨更长的时间。但是我们唯一能够仰赖的克服战争与死亡的方法,只有生的力量。
生的力量来自于耐心、开放和改变。生的力量来自于生生不息的新世代、源源流入的新移民,以及由社会开放所带来的新观念。
台湾的新世代每年增加二十多万人。从公元两千年政党轮替以来,有二百多万人成为合格选民。一九八七年解除戒严以来,已经有超过六百万的新国民诞生。这些未曾经历过两个社会压迫与斗争历史的新世代,将能以全新的观点来看待台湾的政治。这生生不息的新人口,就是生的力量。
台湾的新移民越来越多。到二○○六年底止,台湾的外籍配偶高达三十八万人,已经超过台湾原住民总人口。每年的新生儿里面,有超过百分之十五是由外籍配偶所生。新移民常常受到歧视。有些强烈台湾种族主义者,把新移民当成问题。事实上,新移民是台湾的机会。新移民,不仅稳定了农村,更带来人口结构的根本变化,将会迫使民主内战的偃旗息鼓,政党斗争移转休战。
现有的两个社会里,也有很多的人厌恶民主内战。这些人不被过去的矛盾冲突所困扰,而能够感受到两个社会之间的共通性与共同情感。他们有的是八九十岁以上的资深国民、有的是年轻人,有的是原住民、本省福佬、本省客家、有的是外省;有的是知识份子、都市上班族,有的则是土地上的农民和厂场里的劳动者。他们认同台湾本土,也接纳华人文明,他们不把第一社会与第二社会当成是对立的,反而能够把两个社会都当成是台湾的资产。他们代表着台湾共同体。他们,其实是大多数的台湾人。
他们就是能够推动台湾向前的──生的力量。相对于沉溺在斗争中无法自拔的第一社会与第二社会,我们可以将这新的社会力,称作「第三社会」。
【小标】第三社会 追求人民共同利益
政治人物争论不休的是台湾要不要有第三势力。事实上,台湾真正需要的不是第三势力,而是「第三社会」。如果没有第三社会,第三势力就没有存在的意义。惟有兴起「第三社会」,肯认同台湾人民的共通性、共同利益,才能超越过往怨恨,追求进步价值。
第三社会的兴起,凸显民主内战的荒谬性,并且召唤反对内战的人们聚集起来。民主内战造成许多在认同上流离失所的心灵难民,对于这些心灵上的难民,第三社会就是一个庇护所。第三社会採取包容开放的台湾认同,不需要身家调查,也不需誓死效忠,更不需要相互毁灭来显示自己的忠诚。在民主内战中,第三社会的知识份子,应该形成维和部队,制止挑动内战的言行,阻止激化内战的企图。
更重要的,我们必须解决民主内战的制度根源。台湾需要再一次修宪,取消总统直选或在宪法中明文限缩总统权力,不要让有权无责的半总统制继续成为零和斗争的诱因。台湾不应该採纳在拉丁美洲造成无数动盪的仿美式总统制,台湾应该学习小而美的北欧国家,採行注重协商的议会内阁制。要打破两大党的垄断,让社会多元声音能够发出,我们在国会选制上,更要学习欧洲国家的高额政党比例代表、联立式两票制,或是全额的政党比例代表制。
对于那些在民进党与国民党勐烈逼迫下不得不选边站,或是含泪投票、含恨动员的人,正如大文豪雨果名着《悲惨世界》所说:「这门不问走进来的人有没有名字,但问他是否有痛苦。」第三社会就是这样的一座门,只要走进了第三社会,就跳开了蓝绿恶斗,代表了新的价值与认同,不必含泪投票、含恨动员,能幸福的享受积极选择的甜美价值。只要认同这块土地上的人民有共同利益,反对民主内战的人,都是第三社会。
这本书,就是由对于第三社会有不同想像的跨世代作者所书写。他们每个人的角度不同、重点不同、文体不同,但这就是第三社会──多元、开放、丰富、混杂。第三社会的人们纷纷走出来了,走出熟悉的蓝绿界线,豪迈却又不无迟疑的走向未知的地带。
为了活下去,为了活得更好。
这本书的标题本身就极具吸引力,而内容更是超出了我的预期。作者以一种冷静而深刻的洞察力,剖析了当代社会普遍存在的“对抗”模式,并深入探讨了这种模式的局限性。我原以为这是一本关于社会批判的书籍,但出乎意料的是,它更多的是一种对未来的积极构想。书中提出的“第三社会”概念,并非是脱离现实的空谈,而是基于对人性、对历史发展规律的深刻理解。它提供了一种全新的思考框架,让我们能够跳出原有的思维定势,去探索一种更加包容、更加和谐的发展路径。我尤其喜欢作者对“共同未来”的阐述,它不是一种强制性的融合,而是一种在尊重个体差异的基础上,寻求最大公约数,最终实现价值共创的理想状态。读完这本书,我感觉自己仿佛获得了一把打开未来之门的钥匙,它让我看到了人类社会超越分歧、实现共赢的无限可能,也激励我开始思考,如何在自己的生活和工作中,去践行这种“超越对抗,走向共同未来”的精神。
评分这本书的标题“第三社会的想像:超越对抗,走向共同未来”就已经足够引人遐想了。我一拿到它,就迫不及待地翻开,想要看看作者是如何描绘这样一个超越现有社会模式的未来的。从书中的论述来看,作者显然对当下社会存在的深刻矛盾有着清醒的认识,无论是阶级固化、贫富差距,还是意识形态的尖锐对立,都被一一剖析。但这本书并非只是简单地罗列问题,更重要的是,它试图为我们提供一种新的视角,一种能够跳出“非黑即黑”思维怪圈的出路。我尤其欣赏作者对于“共同未来”的定义,它不是某种乌托邦式的幻想,而是建立在对现实深刻理解基础上的、可行的路径探索。书中提出的“第三社会”概念,在我看来,并非是推翻现有秩序,而是尝试在现有框架内进行一种更具包容性和建设性的重塑。它鼓励我们去思考,除了你死我活的对抗,是否还有另一种可能,一种能够整合不同利益、弥合不同分歧的和谐之道。这种对未来的积极探索,对于身处迷茫时代的我们来说,无疑是一剂强心针。我从中看到了希望,也看到了前行的方向。
评分读完这本书,我最大的感受是,它是一场关于“可能性”的深刻讨论。作者并没有直接给出“如何构建第三社会”的详细蓝图,而是更侧重于探讨“为什么我们需要第三社会”以及“第三社会可能是什么样的”。这种“先思辨,后实践”的 approach,让我觉得异常真诚和负责。书中对于“对抗”的分析,从历史、哲学、社会学等多个维度进行了深入的挖掘,揭示了对抗思维模式的局限性和破坏性。它促使我反思,我们在日常生活中,有多少时候是陷入了不必要的对抗,又因此错失了多少合作与共赢的机会。而当作者开始描绘“第三社会”的想象时,我并没有看到那种悬浮于空的理想主义,而是看到了基于人性、基于现实的细腻考量。它强调的是一种“整合”的力量,一种能够容纳多元、尊重差异,并在此基础上寻求共同点、创造新价值的能力。这本书让我重新审视了“未来”这个概念,它不再是遥不可及的星辰大海,而是可以通过我们的思考和行动,一点点被塑造出来的具体模样。
评分我之前对“社会形态”的理解,往往局限于既有的二元对立,比如资本主义与社会主义,或者自由主义与保守主义。而这本书,以其独到的视角,提出了一种“第三社会”的可能性,这让我耳目一新。作者在书中并没有简单地批判现有模式的弊端,而是着重于分析“对抗”思维的根源,并在此基础上,探讨如何超越这种思维,走向一种更加积极、更具建设性的未来。我尤其欣赏作者对于“共同未来”的理解,它不是一种强制性的统一,而是一种建立在尊重差异、理解包容基础上的共生。书中对这种“第三社会”的构想,虽然没有勾勒出具体的社会制度,但它传递出一种重要的理念:人类社会的发展,不一定只能在对抗中螺旋上升,或许存在着一种更加智慧、更加人性的前进方式。这种对未来的开放性想象,让我感到既兴奋又充满期待,也促使我开始思考,在现实生活中,我们如何才能更好地实践这种“超越对抗,走向共同未来”的精神。
评分这本书给我带来的最大震撼,在于它颠覆了我长期以来对社会发展模式的认知。我一直以为,进步必然伴随着激烈的冲突和革新,而“对抗”似乎是推动社会前进的必由之路。然而,“第三社会的想像”却为我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作者以一种温和而坚定的笔触,探讨了如何通过超越单纯的对抗,寻找一条更加可持续、更加和谐的发展道路。书中关于“共同未来”的设想,并非是简单的妥协或平均主义,而是一种更深层次的理解和建构。它要求我们具备一种宏观的视野,去审视不同群体之间的利益诉求,并从中找到可以互相补足、共同发展的契合点。这种“整合”的思路,在我看来,是应对当前复杂世界挑战的钥匙。它鼓励我们放下过去的恩怨,超越意识形态的藩篱,用一种更加开放的心态去拥抱变化,去创造一个真正属于所有人的未来。这本书的价值,不在于提供了直接的解决方案,而在于启发了我们思考的可能性,以及我们作为个体在其中所能扮演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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