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各国政府据以救市,投资者据以获利?
本书带你领略凯因斯历久弥新的思想精髓!
凯因斯是二十世纪最伟大的经济学家。美国的罗斯福新政,二战后的世界经济重建,都以他的学说为基础。战后,他的声誉如日中天,甚至被奉为「资本主义的救星」。
一九六五年,《时代》杂志更以耸动的标题表示:「我们现在都是凯因斯主义者!」经过了近五十年,金融海啸再度来临,二次经济探底的阴影挥之不去,这句话再度备受讨论。究竟凯因斯提出了什么主张,使巴菲特能在股市唿风唤雨,克鲁曼据以向政府提出建言,美国政府更以此做为经济政策的基础?
今日全球经济面临挑战,自由市场突然丧失了自我修正的能力,各国深陷于失业问题、经济恐慌的危机之中。对照大萧条时期的政经问题,两个年代竟出人意料的雷同。假使凯因斯身处现在这个时代,他又会对我们提出什么建议呢?
凯因斯为什么会说:「长期而言,我们都死了」?为何小至个人投资,大至世界经济走势都会提到「动物精神」?为何《就业、利息与货币的一般理论》一出版就撼动全世界?知名史家克拉克以流畅、细腻的文笔,深入浅出地引领你认识凯因斯其人、其理论与经济政策。在新时代,重新向大师汲取智慧!
作者简介
彼得.克拉克 Peter Clarke
剑桥大学三一学堂(Trinity Hall)院长与英国近代史教授。他的众多作品包括了《大英帝国最后一千天》(The Last Thousand Days of the British Empire);《形成中的凯因斯革命,一九二四─一九三六年》(The Keynesian Revolution in the Making, 1924-1936);《治国力和选举力:揭开英国政治领袖在不同时代崛起的祕密》(A Question of Leadership: Gladstone to Blair);与广受赞誉的企鹅版英国史最后一册《希望与荣耀:英国,一九○○─二○○○年》(Hope and Glory: Britain 1900-2000)。他与妻子加拿大作家玛莉亚.提佩特(Maria Tippett)住在英格兰的萨福克郡(Suffolk)与英属哥伦比亚省(British Columbia)的潘德岛(Pender Island)。
译者简介
黄煜文
国立台湾大学历史学硕士,现为专职译者,译有《论历史》、《世纪末的维也纳》、《肉体与石头》、《孩子的历史》、《错的是我们,不是我:家暴的动力关系》、《惩罚与现代社会》、《你的权利从哪里来?》、《巴黎,现代性之都》、《发现成吉思汗:出生、死亡与复活》等等。
「经济衰退」已接连被各个主要经济体的官方所承认,我们已听惯了经济学家、企业领袖与政治人物的说法,他们认为这次似乎是「一九三○年代经济大恐慌以来」最糟的一次经济衰退。然而,我们对此能做些什么?
如果我们自己想不出办法,或许可以重拾上个时代不景气、失业与不确定下产生的观念。有个名字尤其不断被提起,那就是约翰.梅纳德.凯因斯(John Maynard Keynes)。但他是何方神圣,他的思想为何与现在的我们有关?
凯因斯享有非凡的声誉。身为剑桥大学的经济学家,凯因斯自然关心英国国内经济萧条的病症。他大胆地进行公共辩论,主张失业问题需要激烈的治疗方法。「年轻气盛」的凯因斯在当时大声疾唿:当经济表现不佳时,应採取刺激经济的政策。我们可以认为这是凯因斯首次提出自己的经济纲领,而他的说法至今仍充满争议。凯因斯认为当时的主流体系是「个人主义与自由放任」的产物,并对此提出抨击。他表示,自由放任已完成它的任务,与自由放任相反,实际的处境正需要一种实验手段来促进经济复甦。
凯因斯提出许多政策,有明智、也有矛盾的部分。「当五名经济学家集合起来时」,一些政府官员在交谈时提到:「会出现六种彼此冲突的意见,其中两项就是凯因斯提出的!」在凯因斯的理想世界里──如同十八世纪末亚当‧斯密的理想世界──每个人都能从分工获利,无论是在和平还是战争时期。凯因斯的名字与布列顿森林金融体系有着知名的连结,后者建立于一九四六年,在这个体系下,西方世界获得了自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维持了四分之一个世纪的繁荣。
弗里德里希‧冯‧海耶克,凯因斯在学术上的劲敌表示:「他是我认识的人当中真正伟大的人物,我对他深感敬佩。」在伦敦,仍具有半官方报纸的记录性质的《泰晤士报》则予以这样的评价:「要找到具有同样影响力的经济学家,必须回溯到亚当‧斯密。」但这种情况能持续下去吗?凯因斯个人的魅力令人敬畏。然而,一旦这位理论创造者被适当地给予最后荣誉,奉祀于西敏寺,他的经济理论是否很快就会被人所遗忘?
与此相反,之后二十年,《一般理论》获得圣经般的权威地位。与圣经一样,它多半是被引用而非阅读。言必称凯因斯成了主流经济讨论的「常规」,不只学院如此,公共论坛亦是如此。一九六五年年底,《时代》杂志的封面故事表示:「我们现在都是凯因斯主义者。」凯因斯与他的观念已经获得广泛的认同,乃至于在大学建立了新的正统学说。
理查‧尼克森总统亦在接受访谈后向其中一名评论员表示,自己「如今在经济上是个凯因斯主义者」。这句傲慢的话才刚说出口,一切就全变了调。整个一九七○年代,经济的困难引发广泛的质疑,凯因斯主义是否真能提供神奇的工具箱,使经济在充分就业下运行?人们转而寻求其他解决方案,认为只要放任经济不管,透过不受限制的市场力量带来的解放影响,经济自然就会好转。过去三十年来,凯因斯的名号已失去光采。虽然凯因斯从未完全遭到遗忘,却已经被边缘化。他的思想被贬低成「萧条经济学」。
然后出现了二○○八年的大崩溃,市场力量无法提供自我修正。不到三十天,凯因斯的名字再次被挖掘出来,并且获得平反。《时代》杂志决定拿出尘封的一九六五年十二月三十一日的封面故事「我们现在都是凯因斯主义者」。在挖掘出这句话的同时,也挖掘出凯因斯主义,而且几乎不需任何评论:「现在它又再度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