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序 只有蒋介石才会逃亡
一 我心自由
二 台湾是台湾、中国是中国
三 民进党要找回热情与使命
四 马英九请清楚交代张哲琛的20亿元
五 志工台湾再出发
六 正面迎击ECFA公投的挑战
七 一边一国vs.一国两制
八 万民有错、马英九绝对不会错?
九 阿扁给「阿扁们」的一封信
十 只有新宪,没有修宪
十一 公民投票对台湾的意义
十二 马英九不要再骗了!
十三 台美关系正迅速的向中国倾斜
十四 再次绽放人生的光彩—写于美丽岛事件
30週年前夕
十五 选举输赢不是民进党的一切
十六 陈云林在台中看到什么
十七 民主是民进党对台湾人民最庄严的承诺
十八 台湾的前途,你我的责任
十九 美牛闹剧的背后
二十 「两岸经济协议」的五大迷思
二十一 法院果然还是国民党开的
二十二 台湾要坚强站起来,勇敢走出去
二十三 天佑台湾、台湾加油
二十四 马英九的「傻子外交」
二十五 不想2012,就有2012
二十六 马騜与放羊的孩子
二十七 319暗杀事件该给个交代了吧!
二十八 挡下ECFA比赢得五都选举更重要
二十九 走向新希望、走向新台湾—给
「蓬莱岛联合辅选平台」各位参选人的信
三十 由Google看台湾人的灵魂与尊严
三十一 中华民国?!精彩100?!
三十二 台湾与「中华民国」才是《十年政纲》 的核心议题
三十三 马英九欠被诬指买官卖官的将领一个道歉
三十四 一场令人失望的ECFA大辩论
三十五 同样的选举钱,兴票案没事领回,扁案 没收关人
三十六 台湾新闻自由从亚洲第1名退步到第8名 的警讯
三十七 马英九、郭台铭、张晓风与202兵工厂
三十八 黄世铭上任时说:不会办绿不办蓝?
三十九 「黄金十年」与「六国论」原来是马騜的 造神运动与「亡国论」
四十 马騜不只反对ECFA公投,而是什么公投 都反对
四十一 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扁案判决
四十二 蔡主席无可回避的使命与重担
四十三 626反ECFA要公投游行之后呢?
四十四 马騜的手就是爱胡乱伸
四十五 美国:台湾不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一部分
四十六 胡志强呛出国民党长期重北轻南忘记中部 的旧思维
四十七 山寨版的廉政署是注定要失败的
四十八 扁的8字箴言与马的16字箴言超级比一比
四十九 有人要离开民进党的家,我却回不了家!
五十 「完全执政、完全负责」,马英九 「请裁讲讲」耶
五十一 舆论审判何时了?独立审判路遥遥!
五十二 马騜亲自交待取消阿扁卸任总统的全部
礼遇
附录一 马英九的子弹已经上膛会让我死得很难看
附录二 九二共识是史上最大的骗局
附录三 国务机要费案的改判是迟来的正义
代序
只有蒋介石才会逃亡,我不会
陈水扁
二00九年六月十日的午后,我正在清洗马桶,这是每隔几天就要做的事情。我非常专注地,以洗衣粉、菜瓜布,重复擦拭便池的里里外外,即使只是一个小小的黑点,我也不放过。为了确认便池内侧不再有任何污垢,我必须低下头探视检查,连裂缝、漆渍也要一擦再擦。
马桶对我来说,不单纯是如厕的地方,更是我的浴室、厨房、餐厅。除了洗澡、洗衣、洗碗、洗脸在马桶边外,三餐进食毋庸置疑的,也要与马桶为伍,所以马桶的干净整洁,对长期幽禁在斗室的我而言,更形重要。
我这个人的人生哲学很简单,「是什么、做什么」,「做什么、像什么」,不管做什么,都会尽心尽力,全力以赴。每次清洗厕所,都会让我想到寇尔逊的故事。
寇尔逊(Charles W. Colson) 系美国前总统尼克森的白宫幕僚长,他的文章《基督的形象》收录在台福传播中心出版的<他们做对了-五十五位名人谈爹娘>。寇尔逊也卷入「水门案」,虽然讲真话,仍然入狱服刑七个月。
寇尔逊说,他在狱中见证了其父亲生前给他的教诲:「无论你心里想什么,你一定做的到。无论你从事什么,就是清扫厕所也无所谓,都要好好的做,做得出类拔萃。」他服刑第一天晚上,赤裸身体搜身,几天之后,狱方给他一块抹布、一桶水,要他清扫40个人共用,非常肮脏的囚室厕所。
寇尔逊回忆,「几个月之前,我还坐在位于美国总统隔壁的办公室,一部高级轿车外加司机随我配置,政府的喷射机在安德鲁空军基地随时候驾,载我到任何地方,将军在我走过时,向我敬礼。现在,我清扫监狱的厕所,没有人向我行礼。但奇怪的是,我并不觉得羞耻,也不绝望。在我与父亲远远分离时,他的教导都如此靠近我:『无论你做什么,就是清扫厕所也无谓,都要做的出类拔萃。』」
「2185,特见。」管理员打开房门通知。
「是谁?」我从清洗马桶中,不疾不徐地抬头问着。
「彭明敏,快准备。」
一位科员,两位管理员带着我走出牢房,其中一位管理员负责全程录影,说怕有意外。我进到李所长口中所形容的「鬼地方」-土城台北看守所以来,一直就是这两位戴帽子的「常在左右」,生活作息所有的一切,不管是收垃圾、换茶水、打报告、换电池、打饭、放封、运动、会面,都是透过李姓、胡姓两位管理员,完全不假手于杂役,说是为了我的安全与卫生。
在与临时侦查庭共用的特见室,等待总统府前资政彭明敏的到来,是即将接任立法院民进党团总召集人蔡同荣立委安排并陪同的特别接见。彭资政已经八十六岁的高龄,是国际上颇富盛名的太空法学者、曾取得加拿大麦基尔(McGill)大学法学硕士及法国巴黎大学法学博士,并担任国立台湾大学政治系主任。1964年9月,与学生谢聪敏、魏廷朝发表「台湾自救运动宣言」而被捕,1965年以叛乱犯罪判刑八年,11月特赦出狱,遭情治单位二十四小时监控,1970年1月「秘密」出境至瑞典获政治庇护。嗣后往美国担任大学教职,1972年继「台湾独立联盟」总本部创盟主席蔡同荣之后,接任台独联盟主席。1992年11月回到台湾,1996年3月代表民进党参选首届台湾民选总统。
彭资政的年纪比我的父亲还大,而且又是我的老师,台湾宪法学泰斗李鸿禧教授的老师,辈分甚高,他来探望我,我觉得非常温暖,并感荣幸。资政的话不多,言简意赅,噼头便说:「我是过来人,现在跟你说甚么都是多余,四十五年前,我被羁押在军事监狱,换了几个地方,有十三个月之久。第一个月最难过,无纸、无笔、无书、无桌、无椅,完全孤立,我最了解你的心情。」
资政说话的速度不快,一字字、一句句娓娓道来,有如老师的教诲,父母的训示。紧接着,资政颇为严肃的提醒,好像我会撑不住的样子。
「我知道你的压力很大,不过我必须再一次的规劝你,绝对不能投降,不能求饶。因为你代表的不只是你个人自己,而是代表台湾人的风骨与精神。」我频频点头称是。
「听说你要写第三本书,我完全赞成,把过去八年的民进党执政,所遇到的困境与难为,一五一十的做个剖白,我晓得中间有很多的红线限制,也有不少外界不知道的内幕秘辛,趁着写书,好好回忆,对台湾人民做最坦诚的交待。」资政接着说。「我有一本即将发表的新书《逃亡》,特地带来给你,不知道会不会被误会我在教你逃亡,不但书送不进去,有事实足认有逃亡之虞又多一条,再作为延押的理由,我可害了你….。」
我没等资政讲完,马上回说「应该不会吧!上次有医师朋友送来《基督山恩仇记》,描述基督山伯爵如何逃狱,都没问题,这次应该不致于吧!」
接见结束,在收封前终于收到《逃亡》一书,一个晚上就把它读完,不禁赞叹,如同其英文书名 A Perfect Escape完美的逃亡。
其实在彭教授逃亡之后,坊间最普遍传言的是,彭教授得到美国政府的协助,经由台中清泉岗机场,搭乘美国军机离开台湾,连我也是这样相信着。如果没有资政亲自出书并交代当年那一段外界不知的历史秘辛,很多人都被蒙在鼓里,无法知道真相。台湾的情治单位,当时的警备总部在定名为「一二四」专案报告中,推测彭教授逃离的地点与方式,最有可能是:乘坐美国军机从台中地区的公馆(清泉岗)机场离开台湾。调查局台中市调查站的调查报告亦研判,台中C.C.K. 美军基地系一可能性较大的出境地点,该基地之出入境系由美军掌管,我方概不过问,如欲搭便机出境,只要获得该基地司令之许可即可,故彭教授亦可能暗中透过美籍姑息份子之关系,取得该基地之协助,而安全顺利出境。
看《逃亡》一书之后,才清楚的知道,除了瑞典政府外,并没有任何外国政府的援助,只有来自民间私人的帮忙,除了美籍传教士、牧师娘、日本友人外,就是国际特赦组织在瑞典的「彭案小组」成员的营救。
彭教授的逃亡是在1970年1月3日晚上从台北松山国际机场,并未拿中华民国护照,而是持日本护照,撕下别人护照上的相片,再换贴自己的照片,配合易容变装,正式从国门离境;一路经香港、曼谷、苏联的Tashkent、丹麦的哥本哈根到瑞典的斯德哥尔摩,终获瑞典政府给予政治庇护。此时台湾的特务,在其后的一段时间,仍然继续向上级报告彭教授的「行踪」,说某日某时彭某到某处,或到某处用餐,都有监视到,更证明逃亡的完美。
彭资政写到曾经对美国政府作最后的求援,也透过与当时美国国家安全顾问季辛吉相识的日本资深媒体人数次致函季辛吉,请他帮忙让彭教授能够出境,因为季辛吉曾两次邀彭参加在哈佛及在东京举行的国际会议,两人相当熟识。案发后,不只美、日两国政府不同情,季辛吉也很冷漠。资政说「政治的冷酷无情令人嘘唏」。
后来,彭资政终于恍然大悟,原来季辛吉当时正在秘密策画接近中国,而不愿插手此事。1969年1月20日尼克森总统就职,任命苏联专家季辛吉出任国家安全顾问,负责执行「尼克森主义」,主张世界新秩序的维持,需要其他国家共同来承担,使其他国家的冲突成为美国的冲突之时代已经过去,亟需改善美、中关系避免美、中冲突,利用中、苏冲突平衡美、苏势力,也想利用中、苏对越南的影响力来让越战越南化,让美军全身而退。一年后,尼克森在国会的外交咨文正式称唿中共的国号中华人民共和国。
1971年5月季辛吉正式访问北京,在与周恩来总理的初次谈话中就已承诺美国承认台湾是中国的一部分,不支持台湾独立,两个中国或一中一台。与此同时,罗吉斯国务卿于1970年春邀请行政院副院长蒋经国访美,尼克森总统当蒋经国的面保证「我绝不会出卖你们」。1971年5月我驻美大使沈剑虹呈递到任国书时,尼克森重申支持中华民国在联合国的代表权。
接着是1971年7月9日季辛吉以「肚子痛」经由巴基斯坦秘密访问北京,7月15日尼克森正式宣布季辛吉访中回国,其本人愿意接受中国的邀请前往北京访问,1972年2月所谓「改变世界历史的一週」的中国之行,尼克森在1972年2月22日就台湾问题提出五项原则,第一项就是:「只有一个中国,台湾是中国的一部分,今后不再提台湾地位未定。」2月28日美、中双方发表上海联合公报。10月25日蒋介石的代表被逐出联合国。
这是国际局势的现实,在美国国家利益至上下,彭教授当年的逃亡计划希望得到美国政府的暗助,季辛吉国安顾问的同情,显然是一厢情愿。然而一些认识不久的美国传教士愿意冒死相救,不管是出于侠义之心,民主信仰,基督教义都令人感佩。一趟「逃亡之旅」没有变成「死亡之旅」,是命运安排,也是上帝的旨意。
至于法国大文豪大仲马笔下的世界名着《基督山恩仇记》送来监所,有些政论性节目的所谓名嘴竟然诬指瞎掰说我想要「逃狱」。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基督山伯爵唐泰斯在小说里的角色扮演,引人入胜的地方不是逃狱,而是含冤入狱后恢复自由身,如何有恩报恩,有仇报仇,从冤狱的受害人变成正义的化身。
本来是喜事一桩,水手唐泰斯远航归来,就在跟美丽姑娘梅尔塞黛丝订婚仪式上,船上的会计唐格拉尔和姑娘堂兄费尔南竟不怀好心,沆瀣一气,密告诬陷唐泰斯是拿破崙党人,在场的裁缝卡德鲁想要阻止,却因醉酒不省人事。订婚宴席上,宪警带走唐泰斯,代理检查官维尔福为了自身利益,罔顾良心的把无辜的唐泰斯定罪并关进伊夫堡的地牢监狱。唐泰斯打破瓦罐,用瓦片挖坚硬的水泥墙,因而认识关在地牢另外一间的神甫法里亚,是这位集人类智慧于一身,为祖国统一而奋斗的义大利神甫将唐泰斯造就成了一个学问渊博,无所不能的奇人,并且让他得到了基督山岛上的宝藏,才能在出狱后,把三个害他的仇人,破产的破产,自杀的自杀,起□的起□,都得到应有的报应。
虽然,我在牢房无桌无椅,但有笔有纸,解除禁见后可以写信看报纸,听广播,看数位电视,比唐泰斯在古代地牢好多了。他要用烟炱融化在葡萄酒里自制墨水;用鳕鱼头的软骨作笔的材料;用送来的肉把肥膘切下熔炼成油脂作蜡烛;两块碎石和烧焦的衬衣加上一点硫磺就可点火。现代牢房不必担心纸笔,灯光,但不可能有瓦罐可以打破,更不可能用铁铰链去做凿子、钳子和撬棍,都是一天二十四小时全天候录影监视,哪有狱卒走了,可以有十二个小时自由行动,挖了50尺的地牢通道连通两间囚房,而狱卒一点都没发现。尤其囚犯死了,还可以代替死人被丢到大海逃狱,这在现代监狱是不可能想像的。法理亚神甫死了,唐泰斯用小刀把裹尸布袋剥开,将尸体抽出,放在唐泰斯自己的床上装成睡着了,而唐泰斯本人再钻进剥开的尸袋,从里边再缝上,也只有古代才做得到。
彭明敏教授的逃亡是拿变造的外国护照公然离境;唐泰斯水手的逃狱是装作死人,双腿绑着36磅重的铁球丢向海里。不论是借用活人,或利用死人,都要借壳才能上市,借尸才能还魂。
2008年11月11日,我第一次被特侦组检察官向台北地方法院声请羁押,是引用刑事诉讼法第101条第1项第2款、第3款之规定,易言之,并未以被告逃亡或有事实足认为有逃亡之虞(刑事诉讼法第101条第1项第1款)为羁押理由。是2008年12月12日及2008年12月18日台北地方法院周占春审判长的合议庭两次无保释放后,原承审法官被换掉,改由蔡守训审判长的合议庭续审,才开始有被告逃亡或有事实足认为有逃亡之虞的羁押理由。
而为什么我没有逃亡,却有事实足认为有逃亡之虞致必须羁押,每次的裁定依据均有不同。主要的理由胪列如次:
2008年12月30日再羁押理由,说我两任总统,长达八年,权倾一时,纵现在已卸任,实际上仍属具相当影响力之人士,鑑于检察官提出之国内外涉犯重罪之权贵人士,弃重保迳予潜逃,甚至流亡境外之例,比比皆是,认仍有事实足认我有逃亡之虞。
2009年3月3日第一次延押理由,说我在押期间,纵人身自由已受限制,仍有出书或经外国媒体刊载访问文章之情事,或绝食引发身体不适,固属言论自由之一环,或性质属原因自由行为,认被告主观上显存循法律外途径干扰司法正常进行之意思。被告在押期间,尚且干扰诉讼效率之进行,若迳予释放,非无逃匿可能。
2009年5月11日第2次延押理由,说我纵已卸任总统,实际上仍具相当影响力,此由前往台北看守所会见者,不乏社会知名人士(见地院接见卷(一)、(二))即可知悉。被告人身自由虽受限制,仍利用出书(第二本书)、由案外人转述对外发言或召开记者会等方式展现其影响力,被告主观非无循法律以外途径干扰司法诉讼之独立进行之意思。又声请撤销羁押及是否延押程序进行后,被告绝食并对外发表激烈之政治迫害声明,企图援引外力干扰司法诉讼之独立进行及裁量,若迳予释放,其非无以各类方法拒不到庭,甚至逃匿。
2009年7月13日第三次延押理由,说我在任时曾向吴澧培资政表达卸任总统后,常常会到国外去,希望帮忙安排。我问过AIT杨甦隶处长,我出国应该没问题。以及卸任总统后,7月2日向外交部以最速件申办加註TAIWAN的新护照,而认护照可在未遭撤销前,持以向他国申请境外停留之许可,被告逃匿避讼之可能性极高,已有具体事实可认被告有逃亡之虞。
所以做过总统的人都会逃亡,因为有影响力。人关在看守所,还有人去探监,而且不乏有头有脸的社会知名人士前往会面,就会逃亡。此外在狱中出书、外国媒体专访、经转述对外发言,透过他人在外开记者会,或者绝食期间还发表激烈声明等等,不是在展现影响力,就是在援引外力干扰诉讼。人关起来,自由受到限制都这样,一旦释放,「诚难想像」人不会逃亡出去。
1949年10月1日中华人民共和国在北京正式成立前,依据1947年实施之中华民国宪法选出首届总统蒋介石、副总统李宗仁,1948年5月20日在南京宣誓就职。八个月后,1949年1月21日蒋介石总统下野,离卸总统职务,成为一介平民,由副总统继任总统。1949年10月1日中华人民共和国正式成立,1949年11月20日李宗仁总统飞往香港,随后流亡美国,而蒋介石则在同年12月亡命台北。这才是总统级潜逃流亡之例。
而检察官所举国外元首之例,一为祕鲁总统藤森,一为泰国总理塔克信,前者系在当总统时出访日本,在日本期间宣布辞去祕鲁总统职务;后者则是在总理任内,至英国访问,被国内发动军事政变,而滞留国外,均非潜逃流亡可以比拟。
2009年8月10日甫过逝的菲律宾前总统柯拉蓉.艾奎诺夫人,生前曾在马可仕戒严时期,和其家人被逮捕,在美国前总统卡特干预下,马可仕将被判死刑的艾奎诺及其家人放逐美国。1983年艾奎诺执意返国,准备参加总统竞选,却在马尼拉国际机场步出华航班机时遭暗杀身亡。柯拉蓉返国处理亡夫丧礼,1985年被反对阵营共推参选菲国总统。1986年2月15日,柯拉蓉败选,一週后发动不流血的人民力量革命,几百万的菲国人民走上街头反对独裁统治,包围总统府。1986年2月25日,柯拉蓉和马可仕分别宣誓就职总统,但马可仕当天晚上就在美国的安排下流亡到夏威夷,终其一生。
艾奎诺参议员是反对马可仕政权的在野领袖,被戒严统治的独裁总统逮捕并处死刑,他并未逃亡,而是在美国政府当时的卡特总统介入下,被马可仕赶出菲国,流放美国。一样地,马可仕1986年2月25日宣誓就职菲国总统,不仅得不到广大民众的支持,军方国防部长、参谋总长率领三军部队阵前倒戈,天主教领袖并唿吁马可仕下台,但马可仕及其家人在四面楚歌之下也没有逃亡,最后连美国政府都不支持他,马可仕及其家人士在美国安排下搭乘专机被送到夏威夷。很清楚地,艾奎诺也好,马可仕也罢,他们离开菲律宾,人到美国根本用不到菲国护照,更不必办理美国签证。
就如同彭明敏资政,1970年1月3日离开台湾,并未持有台湾的护照,1月5日正式申请政治庇护,身上既无护照,亦无任何证件及真实照片。蔡守训法官说我在2008年7月2日申办台湾新护照在未遭撤销前,可以持向他国申请境外停留许可之用,显系硬拗栽赃,我之所以申办新护照,最主要是我的护照长久以来未经使用,不知道早已过期而失效,因为最后一次使用是1999年12月到英国、比利时、荷兰访问;2000年3月18日当选总统5月20日就职,八年总统任内,从2000年8月到2008年1月,前后14次出访,都是拿元首特别通行証,从未持用护照。
是2007年11月及2008年4月,北美洲台湾人医师协会两次邀请我担任20008年9月6日,在美国纽泽西举行年会的主题演讲人,加上欧美地区还有一些邀请,由于美国签证必须提前磋商,专案处理,才想到把将近九年未使用过的护照拿出来看看,发现护照有效期限到2005年1月4日届满,顺便申办加註TAIWAN的新护照,这是我总统任内所推动的台湾护照,以免被混淆误会为中国护照,对我来讲意义重大。
我在7月2日向外交部最速件申办护照,翌日并以新闻稿对外说明,是公开的申办护照,不是偷偷摸摸。何况向马英九政府外交部洽办,更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觉,对已被境管的我,外交部是要向最高检察署特别侦查组报告的。我要潜逃,难到还要敲锣打鼓,唯恐天下不知吗?一件单纯的旧护照过期,重办新护照竟穿凿附会为有事实足认有逃亡之虞。由于7月4日特侦组传票,通知7月24日第一次庭讯,有关应邀出访及办理美签之事也就不再考虑。假如申办新护照是足认为有逃亡之虞的事证,则2008年11月11日特侦组声押,并未以此为羁押理由,更未以援引刑事诉讼法第101条第1项第1款有事实足认为有逃亡之虞据为声押,即使2008年12月30日再羁押,2009年3月30日第一次延押,2009年5月11日第2次延押均未提及申请新护照的羁押原因,直到一年后7月13日第三次延押始作为羁押原因。台湾俚语:「半瞑喫西瓜,反症」,或许是最佳诠释。
我一生以作为台湾人为荣为傲,愿意竭尽心力为台湾的民主进步及台湾的独立建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1979年1月1日台美断交,台湾处在风雨飘摇之中,有些在美国的亲友一再警告台湾很快会沉掉,美国已经放弃台湾,台湾被中国共产党统治是迟早的事,趁着现在还来得及逃离台湾,为何不赶快移民美国,先申请绿卡。我仍然对台湾自己的国家深具信心,不但不为所动,而且矢志留在台湾共生死。1979年12月10日世界人权日,高雄市发生了1947年228事件以后的最大政治事件-美丽岛事件,在一片风声鹤唳中,我毫无所惧地挺身而出,为美丽岛事件军法大审的龙头黄信介先生义务辩护,并在1981年9月出马竞选台北市议会的议员。因为我认为为美丽岛事件最好的辩护不在有形的军事法庭,而是在人民的良心法庭;最好的上诉,不是帮当事人声请再审,而是步民主前辈之后尘,继续走他们未竟的政治之路。三十年来,我选择留在台湾,并走反对阵营的政治路,再多的辛酸苦楚,再大的打击威吓,坐轮椅进黑牢,无怨无悔。
我心里明白,要作有尊严的台湾人,不做懦弱的中国奴,是要付出代价的。特别台湾要成为新而独立的国家,主客观因素告诉我可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国际情势的现实,对岸中国的蛮横,内部环境的复杂,在在说明这是一条坎坷难行的独立建国路。随着年纪的增长,经过不同的阅历,从地方到中央,从民意代表到行政首长,从首都市长到台湾总统,从一国元首到身陷囹圄,更让我深深觉得这条路走来固然不孤单,但却发现要付出的代价越来越大。
我爱台湾,我爱我的国家,三十年来从未想过移民,更不曾有过任何脚踏双条船的念头,要去拿美国、加拿大、澳洲等任何国家的永久居留权。坚持孩子在自己的国家受完大学教育,绝对不做小留学生。如果我要逃亡,2任八年总统,我可以做很多的事情,我不必在2006年11月底把大腹便便怀孕八个月的媳妇叫回来生产,人家马英九可以做美国人的爸爸,为何我不能做美国人的阿公。我不仅拒做美国人的阿公?连台湾人的孙子要去美国念书我都不鼓励不支持。我如果要逃匿避讼,我大可利用出访的机会寻求政治庇护,或者利用出访辞掉总统,再由继任总统特赦我。我选择面对,无所逃避,竟被扭曲抹黑成我一心一意想要逃亡,对我而言,是不可承受之重,更是我一辈子热爱台湾的最大羞辱。
任何一位以政治为终身职志的人不可能离开自己的国家、自己的土地、自己的人民,纵使一时离开,终究不可能永远离开。搞政治的人再怎么流亡海外,最后一定要回到自己的土地,所谓落地归根。无根的浮萍是无法长久存活的,没有自己国家的土壤灌溉滋养,最后一定会死掉。身为政治人物,大家都知道「离此一步,即为死所」的道理,明知回国会失去自由,甚至牺牲性命也要冒死归国,爬墙回家。艾奎诺如此,金大中亦然,刚被罢黜的赛拉亚何尝不是。
在戒严时期的黑名单时代,在惩治叛乱条例「二条一」,刑法100条思想会叛乱尚未废除的时代,多少台独领袖视死如归,一个个回台冲撞体制,冲破禁令,明知回国是通往监狱之路,仍然前仆后继,无畏无惧。因为他们充分理解搞台独不能一直在美国、在日本、在巴西,在海外搞,最后还是要回到台湾。不然搞台湾独立,不在台湾的土地上,不和台湾人民一起,不能成为土地上的运动,蔚为人民所信仰,怎么会有力量,进而迈向成功呢?
「逃亡」对很多政治思想家运动家来说,不是目的,不是终极目标。「逃亡」只是一时的过程,阶段性的手段,不是政治志业的结束终点。「逃亡」意味着「转进」,「逃亡」不是走向死亡,「逃亡」是为了避天灾人祸而流浪异乡,「逃亡」不是为死亡而逃,「逃亡」是为保全生命而逃,「逃亡」的同义词应该是「逃生」。至于因犯罪而逃亡到别处去,不是逃亡,那是「亡命」。
1952年4月28日华「台北和约」在台北宾馆签订时,日本学者政要认为当时的蒋介石政权是「亡命政权」,并不代表中国,蒋介石政权是「不法佔据」台湾。
无独有偶地,将近二十年后,亦即1971年10月25日,联合国第26届第1976次全体会议通过2758号决议文:
「恢复中华人民共和国在联合国的合法权利,大会回溯联合国宪章的原则。
考虑到恢复中华人民共和国在联合国的合法权利,对于维护联合国宪章和联合国组织根据宪章所必须从事的事业,不可或缺。
承认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代表是中国在联合国组织的唯一合法代表,中华人民共和国是安全理事会五个常任理事国之一。
决定恢复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一切权利,承认它的代表为中国在联合国组织的唯一合法代表,立即赶出蒋介石在联合国组织及其所属机构内的代表,因所有席次皆非法佔有。」
换句话说,不只「台北和约」在1952年4月28日签订时,日本的学者政要认为蒋介石政权是「亡命政权」,是「不法占领」台湾。1952年8月5日「台北和约」生效前必须经过日本国会的审查通过,当时日本外务省官员在国会答覆有关本和约的效力范围时,明白指出本和约的签订,并不代表日本承认台湾,澎湖归属「中华民国」。因为「台北和约」第2章规定:
「兹承认依照1951年9月8日在美利坚合众国旧金山签订之对日和平条约(以下简称旧金山和约)第2条,日本业已放弃对于台湾及澎湖群岛,以及南沙群岛及西沙群岛之一切权利、权利依据与要求。」
而代表国民党政府与日本谈判「台北和约」之签订的外交部长叶公超在立法院报告并备询时,被批评谈判失职,他坦承台湾、澎湖的主权并未转移给「中华民国」,日本亦无权移转。
「台北和约」的缔约双方,日本政府与国民党政府的说法完全一致,依据「台北和约」承认「旧金山和约」,日本只是放弃对台湾、澎湖的权利,并未转移台澎的主权给「中华民国」或「中国」。连中国故总理周恩来于1971年10月21日和美国国安顾问季辛吉会谈时,周恩来甚至抱怨「旧金山和约」规定日本放弃对台湾的权利,而不明定归属,那是留给众国,不知道这条约是谁拟订的。周恩来痛骂蒋介石「霸佔台湾」,「对日和约」未言明台湾交给谁,只说日本放弃,「我有理由骂他是卖国贼」。
另外在国际社会,最大的组织联合国也在1971年10月25日的2758号决议文,明确指出蒋介石的代表在联合国组织及其所属机构的席次均属「非法佔有」,而被逐出联合国大门。联合国2758号决议文,既未提到「中华民国」,更未提到台湾,遑论说到台湾是中国或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一部分,中华人民共和国固然代表中国,但无权代表台湾。蒋介石政权及其代表既不代表中国,又「非法佔领」台湾,「霸佔台湾」殊属显然。从蒋介石亡命来台时自己所讲的一段话更足以证明。
蒋介石在国民政府时期,曾有两次「下野」,「下野」者「军政领袖引退也」,所谓「引退」,就是「告退」、就是「辞官」。第一次是1927年蒋介石担任军事委员会委员长,被桂系李宗仁联合其他反蒋势力所逼退。第2次是1931年蒋介石出任国民政府主席,粤系、桂系联手通电倒蒋,迫使蒋介石辞退主席职务。1948年蒋介石与李宗仁在国共内战期间分别当选为行宪后首位中华民国总统与副总统,1948年5月20宣誓就职,但翌年,1949年1月21日随即在国共和谈及副总统李宗仁的压力,第三次「下野」,辞掉总统职务,由副总统李宗仁继任总统。辞官下野不是「不能视事」,而是「总统缺位」,依照中华民国宪法第49条规定,自应由副总统「继任」。
如果总统因故不能视事时,由副总统代行其职权,总统仍在,只是「因故」,如因病、或动手术必须全身麻醉几个小时,以致不能视事时,依据宪法由副总统代行总统职权,副总统还是副总统,副总统不会变成总统。一旦总统生病痊癒,或者麻醉手术过后,已经恢复意识,可以上班可以视事,随时拿回总统职权,不必「代总统」的副总统同意。1950年1月蒋介石託请白崇禧致电在美的李宗仁吁请李宗仁辞去「代总统」,仍任副总统,由蒋介石复职任总统,为李宗仁所拒,李宗仁认为当时无法召开国民大会选举总统,蒋介石复职亦属违宪。李宗仁「代总统」不是宪法「总统因故不能视事时由副总统代行其职权」,而是「总统缺位时,由副总统继任」,否则蒋介石要复职任总统,何须代行总统职务的副总统同意。可见蒋介石的总统职务早因下野辞官引退,而失去总统职务,不可能自行宣布复行视事,依据中华民国宪法,并无离职总统得迳行自动宣布复行视事的规定,1950年3月1日蒋介石总统在台的复行视事,绝对是违宪的无效行为。
更何况「中华民国」已经灭亡,这也是蒋介石本人自己说的。1950年3月13日,蒋介石在台北阳明山庄对中国国民党干部讲话,原文如下:
「我自去年1月下野后,到年底为止,为时不满一年,大陆各省已经沦陷,今天我们实已到了亡国的境地了,-----我们的中华民国到去年年终就随大陆沦陷而已经灭亡了。我们今天已成了亡国之民。」(参见1950年10月国防研究院出版《蒋总统集》第2册(演讲))
蒋介石的「亡命政权」借由「中华民国」的殭尸再度复活,直到1971年10月25日,「中华民国」又死了一次。
(完稿于2009年8月)
拿到这本书的时候,我并没有立刻开始阅读,而是先仔细地打量了它的封面设计。"1.86坪的总统府",这个书名本身就像是一个谜语,一个等待被解开的悖论。我脑海中闪过无数个画面:是某个国家的总统,因为某种原因,只能蜗居在一个极其狭小的空间里办公?还是说,这1.86坪,并非实际的物理空间,而是一种比喻,一种象征?也许是作者在描绘一种被压缩的权力,一种被剥夺的尊严?又或者是,这1.86坪代表着一种精神上的空间,一种内心的独立王国,即使身处喧嚣尘世,也能保有自己的一方净土?我甚至联想到,会不会是作者在探讨权力的本质,以及当权力被极度压缩、被浓缩到一个极致的微小空间时,它所呈现出的另一种形态?这种充满想象空间的标题,让我对作者的叙事能力和创作意图产生了极大的期待。它不像那些一眼就能看穿的书名,而是需要读者主动去思考,去解读,去构建自己的理解框架。我仿佛看到了作者在精心设计这个标题,既要吸引人,又要留有余地,让读者在阅读的过程中不断地探索和发现。
评分“1.86坪的总统府”,这个书名,在我看来,是一场精心设计的文字游戏,一场关于空间、权力与象征的深刻探讨。它以一种极其出人意料的方式,将宏大的“总统府”概念,压缩到“1.86坪”这样一个微不足道的物理尺度。这种巨大的落差,瞬间激发了我内心的好奇心和探索欲。我开始构思,作者究竟会如何在这有限的空间里,编织出一个引人入胜的故事。这1.86坪,是否象征着某种被限制的权力,或者是一种精神上的独立王国?它可能是对现实政治的隐喻,是对权力体系的解构,也可能是对个人在社会结构中渺小感的深刻反思。我无法想象,在这样一个狭小的空间里,会发生怎样跌宕起伏的故事,又会塑造出怎样令人难忘的人物。这种模糊性,反而让这本书充满了魅力,它不是直接告诉你内容,而是抛出一个诱饵,让你主动去追寻答案。
评分“1.86坪的总统府”,这个书名,单拎出来,就仿佛是一个精心调制的鸡尾酒,充满了复杂而诱人的风味。它让我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故事,能够被安放在这样一个看似微小却又承载着巨大象征意义的“总统府”里。我想象着,作者可能是在用一种非常规的视角来审视权力与空间的关系。总统府,通常是国家权力的核心象征,是无数人梦想抵达的顶峰。然而,当这个“总统府”被压缩到“1.86坪”这样令人难以置信的尺度时,它所产生的张力是巨大的。这其中可能蕴含着对现实政治的讽刺,对权力腐蚀的隐喻,甚至是对于个人在巨大社会结构中的渺小感的深刻探讨。我开始思考,作者是如何在如此有限的空间里,构建起一个完整的故事体系?是情节上的精巧设计,还是人物塑造上的独具匠心?又或者是,作者借由这个极小的“总统府”,来映射出某种更广阔的社会现象?这种打破常规的命名方式,无疑为这本书增添了神秘感和吸引力,让我迫不及待地想去探寻其中的奥秘。
评分读完这本书,脑海中萦绕着“1.86坪的总统府”这个书名,它就像一个反复出现的leitmotif,在每一个章节的深处回荡。一开始,我以为这是一个关于政治或者历史的严肃题材,毕竟“总统府”这个词汇自带庄重感。但随着阅读的深入,我发现事情远比我想象的要复杂和有趣得多。作者似乎并没有直接去描绘一个真实的、庞大的总统府,而是巧妙地将“总统府”的概念,压缩、浓缩、提炼,最终落脚在“1.86坪”这样一个看似微不足道的空间里。这个空间,可能是一个人内心深处的世界,也可能是一个被社会边缘化的角落,但它却承载着至关重要的“总统”职责,或者说,是对某种权力、某种身份的象征性扮演。这种对比,充满了戏剧性,也让我不禁反思,我们所理解的“权力”、“地位”和“空间”,究竟有多少是真实存在的,又有多少是建构出来的?作者通过这种极端的对比,似乎在挑战我们固有的认知,让我们重新审视那些被我们习以为常的社会结构和价值体系。
评分这本书的封面上,"1.86坪的总统府"这几个字就足以勾起我强烈的好奇心。它不像那种直白的、告诉你里面讲了什么的书名,而是带着一种奇特的、甚至是矛盾的意味。总统府,这个词汇本身就承载着权力、庄严、宏伟的象征,通常我们脑海中会浮现出宽敞的庭院、气派的大楼、甚至是不计其数的房间。然而,"1.86坪"这个数字,又如此地具体,如此地渺小,与总统府的宏大形象形成了巨大的反差。1.86坪,大概也就相当于一个普通的单间卧室的大小,甚至更小。这个数字本身就充满了故事感,它让我忍不住去猜测,这1.86坪究竟是什么?是总统府的某个不起眼的角落?是一个象征性的空间?还是作者以一种极其隐喻的方式来讲述一个关于权力、关于空间的、甚至关于微观世界的故事?我迫不及待地想翻开这本书,去探寻这个数字背后隐藏的秘密,去理解作者究竟是如何用如此微小的空间,去承载如此宏大的意象。这种反差感,正是这本书最吸引我的地方,它挑战了我对"总统府"的固有认知,也预示着这本书绝非一本寻常的读物。
评分“1.86坪的总统府”,初见这个书名,便在我的脑海中激起了层层涟漪。它挑战了我对“总统府”这一概念的固有认知,将其压缩至一个极度具体且微小的空间维度。我开始想象,作者究竟会如何在这1.86坪的有限尺度内,构建起一个宏大的叙事?这可能是一种象征性的手法,用微小的空间来比喻被压缩的权力、被限制的自由,或者是一种精神上的独立王国,即使身处困境,依然保有内心的尊严与自主。又或许,作者是在借由这个极小的“总统府”,来反讽现实中的某些政治生态,揭示权力背后不为人知的另一面。我好奇作者是如何在如此狭小的空间里,刻画出丰富的人物形象和跌宕起伏的情节。这需要何等的叙事技巧和想象力?是精巧的构思,还是独特的视角?这种出乎意料的组合,让我对这本书充满了期待,它仿佛是一个充满谜团的盒子,等待着我去开启,去探索其中蕴藏的智慧与洞见。
评分这本书的名字——《1.86坪的总统府》,犹如一道精心设计的谜题,瞬间吸引了我的全部注意力。总统府,这个词汇本身就带有庄重、宏伟、以及至高无上权力这些联想。而“1.86坪”,却是一个如此具体、如此渺小的物理空间,大概相当于一个普通大小的房间。这种巨大的反差,让我立刻产生了强烈的求知欲。我开始猜测,作者究竟想通过这个标题表达什么?这1.86坪,是否象征着被压缩的权力?或者,它是一种精神上的“总统府”,是一个人内心深处不可被侵犯的领域?又或许,作者是在用这种极端的对比,来影射某种社会现象,或者对现有权力结构进行一次深刻的解构?我无法想象,作者是如何在这如此狭小的空间里,构建起一个完整的故事,塑造出鲜活的人物,并引发读者对于权力、空间、以及个体存在的深层思考。这个书名本身,就充满了艺术性和哲学性,让我迫不及待地想要翻开它,去探寻其中隐藏的奥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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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分“1.86坪的总统府”,这个书名,首先在我脑海中引发了一场关于空间与权力的想象风暴。总统府,往往与宏伟、权力、决策中心这些词语紧密相连,而1.86坪,却是一个如此具体的、甚至有些局促的尺寸,仅仅相当于一个普通房间的面积。这种巨大的反差,预示着这本书绝非一本平铺直叙的叙事。我开始猜测,作者是否在用这种方式来解构“权力”的实体?总统的权力,是否真的需要一个巨大的物理空间来承载?或者,这1.86坪,代表着一种被压缩的、被限制的权力,又或者是一种精神上的“总统府”,是内心深处不可侵犯的王国?这种模糊性,反而激起了我更大的阅读欲望,我想要去探究,作者是如何在这样一个微小的空间里,构建出足够的情节和人物,来支撑起“总统府”这个宏大的概念。我预感,这本书不仅仅是关于某个故事,更是在探讨一种关于象征、关于认同、关于空间感知的哲学命题。
评分这本书的标题,“1.86坪的总统府”,自带一种奇特的魔力,让我第一时间就陷入了沉思。这是一种怎样的总统府?是真实存在的,还是象征性的?1.86坪,这个数字具体而微小,与我们通常印象中总统府的恢弘大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种强烈的反差,立即吸引了我。我开始构思,作者会如何处理这个矛盾?是讲述一个关于被剥夺权力、被迫蜗居的总统的故事?还是将“总统府”理解为一种内在的精神空间,即使狭小,也依然是最高权力所在的场所?又或者,作者是在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来隐喻现代社会中,个体面对庞大而无形的权力体系时的渺小感?我甚至联想到,这1.86坪,会不会是某种象征性的“囚笼”,或者是一个被精心设计的“舞台”,在这样一个小小的空间里,上演着大国的博弈和人性的挣扎?这种充满想象空间的标题,让这本书在我心中瞬间变得立体而饱满,我迫不及待地想要翻开它,去看看作者究竟如何将这“1.86坪”的矛盾,化为引人入胜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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