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时间1999年9月21日凌晨1时47分12秒。
走过十年,或许你已遗忘,但有人还记得。」
献给那一晚带给人们的美丽与哀愁。
※台湾文坛终于盼到第一本存在主义小说!
※若您错过沙特的《呕吐》、卡缪的《异乡人》,怎能再错过莱曼.格林的《孤独白》;若您早已读过沙特与卡缪的灵光之作,更不能错过现代作家对于存在主义小说的再次诠释!
作者简介
莱曼.格林(Linen Green)
◎哲学、教育学双栖研究者。
◎美学实践者。
◎艺术创作者。
◎大学学院哲学教师。
导读
Color
黑白与光影,算是一种颜色?
如果用颜色来标示当下的季节,该用什么颜色呢?
一幅图画,或者一帧照片,其所组成的质料,不过就是由点、线、面三维为结构,或者说是无数的色块所堆叠的产物。借由三维与色块,图片有了故事,会「说话」。所述说的成为人的经验可以认识,人的理性可以理解,人的感性可以触发的平面物。这个平面物,佔据空间不过薄薄一小部份,可是在人的内心,却可以唤起庞大的空间、画面,以及抽象的感情,甚至是超越作品本身的想像。好比从一张裸女的画像,可以勾起我们对于女体美的美感,当然也有人从中得到猥亵的快感。
到底是什么因素赋予这样的创作如此复杂的能力,使其成为影响人的东西呢?或许其中颜色的力量扮演重要的因素。英文中的 “blue”,可以指颜色,也可以形容一个人的忧郁心情。可是当我们见到天空的蓝,那使人心旷神怡,那忧郁的蓝,其实只是指各种蓝的一小部份,属于暗沉、黑暗的蓝。好比夜色渐深下的大海,那样的蓝就不是灿烂阳光下的蓝,反而带着神秘与阴郁。那这好像也不是秋天的颜色,而是人们对于受秋天某些事物影响下的心情,对此心情的图像描写。
想想,在现在这个湿冷的季节,深蓝色好像是个不错的选择。可是,在一些图画上,我们见到咖啡色、橘色和橙色才是秋天构图的颜色。这又是为什么呢?仔细观察后,或许这是一种间接对于季节意义的表达。树木在秋天褪去翠绿的衣裳,换上淡黄,带着咖啡斑点的新装,像是要把自己的形象打造得低调点的艺人。还有奥万大的枫树,秋天才是属于枫最美的季节,由黄转入红的枫叶满山满谷盛开着,佔据旅人的视线。因此这样的用色与其是描写秋天,不如说是得自活跃于秋天的那几类颜色,以做为灵感来源。
那么,能忠实呈现秋天的颜色到底是什么?
也许这个问题的答案打从根本就是一种奢求。人根本无法靠着有限的能力去了解秋天(或者顶多只是部份的了解),因为人过于习惯用眼睛去「看」,而秋天不能用看,或者说用眼睛去了解──那是要要用心去体会吗?这个答案跟「认为爱能战胜一切」的刻板观念一样烂──当我们想要用表现于眼睛去看的颜料来形容秋天,注定这种尝试会失败,因为心灵的颜色不属于现实世界的任何颜色。
还有一种可能,秋天根本没有任何实质意义,唯一勉强能被语言表述的意义,不过是人当下那一刻的心灵活动。一个乐观、活泼的人,可能根本对秋天的落叶、湿冷的气温无动于衷,他总是能保持愉快的心情。对他而言,他可能根本不会挑选阴郁的深蓝或者象征落叶的黄色系来为秋天构图。
可是,我们或许还是会继续画以秋天为题材的作品。但我们当理解这一切都不是直接对秋天的描写,而仅是间接表达「与秋天有关」的是什么。那可能是我们正低落的心情,被寒冷的风一吹,更加催化内心的寂寞与空虚。因为当我们拉紧外衣,赫然发现除了身上的外衣并不能带给我们温暖,我们需要的其实是他人的关怀,而正是秋天提醒了我们。又或者当我们注视枫红,赞叹自然的美,并且渴望将眼前这片美景记录下来,好让尔后能让自己或他人知道在秋天有某些独特的美会在此绽放。
所以尽管我们可永远看不清秋天的面目,我们仍然可以以秋天的面纱来作画。尽管表达的可能不是眼前的那片秋,至少画面多少能够说明那片属于我心灵中的秋色。
缘由:定了,当我写到二十几章的时候,书名浮现,清楚而自然地你可以去思考白色的隐喻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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