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唿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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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描述

中国女性文学奖得主 曹明霞
献给东北,那个高远寒冷,玉米杂粮拚命生长的地方

  故事以中国东北抗日战争十四年为背景,那里有过十四年时光叫「满洲国」。作者以一个类似亲历者的身分切入,讲述了主角洪庆山善良至极近乎懦弱的人生。洪庆山始终以最大的善意揣测整个世界,以最大的诚意对待所有人,包括恶人、外族侵略者。他是世界上生活得最失败的一位,又似乎是最成功的一位。他活得十分窝囊,却赢得了身边所有女孩儿的爱情。

  作者以女性的敏感发现了父亲「辉煌人生」背后的酸楚与惊恐。她抚着父亲宽厚却并不够坚强的后背,低声唱出一曲柔缓的安魂曲。

本书特色

  《日落唿兰》是「中国女性文学奖」得主曹明霞的最新长篇小说。故事以中国东北抗日战争十四年为背景,那里有过十四年时光叫「满洲国」。《日落唿兰》是一系列东北人民在中国近代生活遭遇的起始。在特有语言、特殊风情的基础上,故事的调性与写法既深又细,写得招蜂引蝶,写得荡气回肠,也接近了诺贝尔文学奖评审们青睐的文体之一。

作者简介

曹明霞

  「第三届中国女性文学奖」得主。

  曹明霞来自中国最北端的唿兰河畔,独特的地域风物,浓郁的生活气息,朗谐、快意的文笔,从容精微的人物刻画,为中国当代最优秀女作家之一。

著者信息

图书目录

图书序言

第一章

1

庆山早晨起来,发现南炕的三婶子已经戳在那儿抽烟了。长烟袋,桿儿比胳膊长,架在她的食指和中指间,还叠着粽子样的小脚当支架,吧嗒吧嗒,烟袋锅儿在她的吧嗒声中,一明一灭。

庆山恭顺地叫了声:「三婶。」

三婶用嗓子里的一唿噜做了回答。

庆山从小没爹娘,在三叔家长大,对爹娘的疼爱基本没有概念,倒是三婶子的铜头儿烟袋锅,让他记忆深刻──每刨一下子,够他弯着背喘上半天。庆山就是在铜头儿烟袋锅儿的威力下成长为一名好劳力的。

这是民国二十年,庆山十四岁。

庆山把两只没有袜子的脚落进筐篮般的大靰鞡里(东北的一种草鞋)。更生布的棉衣,在庆山的汗水中湿了干,干了湿,已经有铁皮的硬度。庆山每天都是天不亮就起来干活,一家老少挤在南北两铺大火炕上。南北炕,是满族人的习俗,汉人用了,也觉得冬天又省柴又取暖。堂妹玉敏也不小了,就睡在南炕。庆山早起,既是为干活,也是他这个当堂哥的懂事。

三婶咳嗽了一声,庆山知道三婶子有吩咐了。庆山在三婶面前非常有眼力劲儿,三婶那只眇目,左右一晃,庆山就能把她看过的地方收拾得干干净净;三婶子一咳嗽,庆山就知道三婶是叫他,有话说。三婶子唿噜出一口痰,吐到地上,炕前是泥土,痰渍入内即没。

庆山又恭顺地叫了声:「三婶。」

三婶才慢悠悠地说:「山子啊,烟叶子快没了,回来给婶子捎一捆。有那烟膏子,也别忘了给我整点儿。」

「烟膏子」即是福寿膏,老百姓叫它「大烟膏子」。在东北,铁山包、南绠河这片儿人家,有钱的、没钱的、穷人、富人,家里都断不了「烟膏子」。病了吃它,止疼;没病吃它,好受。富人长年用烟枪,抽大烟泡儿。

三婶子平时只抽黄烟,烟袋锅儿里加一点膏子,只有小米粒儿那么一点,就给劲儿。可就是这一点小米粒儿,也架不住天长日久,小米粒儿的流量,让三婶子家四壁空空。

庆山两手交错,刚拿到手上的那根扁担,在他的合握交错中,来回滚。

「家里一吊钱都没有了,拿什么去整烟叶子和烟膏子啊?」

「先赊着,年底一起算。」三婶子在黑暗中给了他主意。

三叔家的院落很大,这还是庆山的父亲留下的。庆山的爷爷、太爷那辈儿,当年来东北开荒,那时的黑土地无人烟,随便圈,想开多大开多大,怕的是你不肯出力流汗。到了庆山父亲这辈儿,已建得正房三大间,厢房各两边,操场样无边的院落,可种菜,可放养。庆山的父亲是个能干的小伙子,他把园子种上了粮食,院内养了鸡鸭,房屋的四周由最初的柳条围栏,慢慢换成了整齐高大的木栅板,无论从远、从近看,都是个殷实正经的人家了。

等三叔接手后,开始,他也算勤快,有了老婆、孩子,但渐渐地,酒瘾让他懒惰,一年四季地喝。

男人喝,女人抽,庆山再能干,家里也始终穷得叮当三响,没有两吊半。慢慢地,他们的家园,木板栅又变回了柳条枝儿;柳条枝儿在冬天里当柴烧了,家园边界只能以逶逶迤迤的小草棵来代替了。场地还是那片场地,院落还是那块院落,两边的厢房朽为土丘,鸡鸭冬天蹲在上面晒太阳,正房也越来越歪,是庆山的一把好力气,又把它们修正了。

庆山像极了他的父亲,从早到晚不停歇,把那些小草棵边界,用泥拉禾加晒好的土坯,垒成围墙。这个大院,又有个大院的样子了。

三叔招起了大车店,骡马驴牛,拉山人的狗扒犁,只要不嫌弃,他都招。骡马由庆山天天餵,车老板子们的饭食,也由庆山一併解决。

车老板子(赶大车的把式在东北叫老板子)于德林他们,平时就住在马架子(用木头撮起的一种大棚窝)里,冬天冷,夏天热,没有窗户,人平时在里面基本是坐着或躺着,直不起腰。但老板子们皮实,他们说:「牲口不受屈儿就行,人扛造。」

庆山给他们餵牲口的尽心,让他们都看在眼里,特别信任庆山这家人,周围又陆续开了几家,他们都不去,说:「就住三叔这儿了,人家实在。」

三叔对于老板子也高看,说他「说人话还不往柴禾堆里拉屎」,这是三叔对人的最高评价了。三叔家的茅房在院子的东北角,很远,这些人半夜起来,又黑又冷,很多老板子就近在柴禾垛后面方便了。冬天还好,什么都是硬的;夏天,抱柴烧火的人看不见就很惨。三叔觉得这些人天南地北,什么鸟儿都有,要求不能太高。

于老板子和张立本,是让三叔省心的人,店钱不赊不欠,到时候就给。有时说的那话,听着叫人佩服,也舒服。他们经常来到三叔的南炕上,几个老哥们儿,和三叔对着喝上两盅儿。人家也不白喝,总是揣包牛肉、烧鸡啥的。穷得叮当响的三叔,只有他们来了才解解嘴馋。

图书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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