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赌徒阿爸 (新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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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描述

当现实锋利如刀,青春已成洪荒祭草,生命要如何找到光?
回头凝望,来时之路竟有恶之幸福。

  全新复刻台湾散文史经典
  一切恶之幸福的滥觞
  吴念真、陈芳明、陈雪、黄锦树、刘克襄、蔡珠儿 真心推荐

  杨索的第一本散文集《我那赌徒阿爸》已经是台湾散文史的小经典了。这本书的长处也相当直接:它不是文人散文,没甚么装饰音,没有太多的修辞华彩,没有多少互文。它的文字风格毋宁是粗砺而直接的,这正是它力量的来源:书写是为了回应生命经验本身。

  这本书也应是境内移民「插枝」台北、底层女性生命史的重要篇章。

──黄锦树(国立暨南大学中文系专任教授)

  《恶之幸福》里人物的卑微,以及坎坷岁月带来的生活撞击,让许多读者的激动久久难以平息。或许,这也是回顾她最早作品的时候。

  在这本更早出炉的姊妹作里,作者展现愈为贴近本质的个性。那力量很清楚自生命最深层的底部爆发出来,慢慢形成绵厚的养分。不仅悄然地完成书写的自我疗伤,同时也以无形地美好,抚慰了他人。

──刘克襄(作家)

  读完杨索的《我那赌徒阿爸》,我才悚然了解,那深鉅长远、核爆般的伤害规模。父亲好赌成性,母亲忧郁多病,穷困,饥饿,家暴,失学,哀愁,这个敏感早慧的少女,在人海浮沉,独自求生,成长后又情路颠踬,总是碰上「错误的对象,缺角的恋情」,历尽人生的风雨恶浪,炎凉沧桑。

  然而,这书却不是悲惨催泪的《阿信》,更非奇情曲折的《苦儿流浪记》,在我看来,更像《被侮辱与被损害的人》,有杜思妥也夫斯基的味道,在命运悲剧与精神危机中,经由波折苦难,逼视人性本质。杨索以抽离内敛的文字,拉远距离和高度,没有抽抽搭搭,哭诉怨艾,而是隔着时空大河,俯视自己的轨迹流脉,有一种洞察与苍凉。

──蔡珠儿(作家)

  一个童年小镇,一个敏感的少女,一个嗜赌如狂的父亲,一个被连根拔起的世代,缀连出一张城市背面的家族图像。这本书记录一个骚动灵魂对生存的迫问,对生命中重要他人的孺慕之情。

  这也是一个女儿从敌视父亲至重新和解的过程,这是台湾战后十年,从乡村往都市迁徙的一代出外人的历史缩影。

著者信息

作者简介

杨索

  出生于艋舺,台北云林人,自幼在永和长大,父母是战后城乡移民的出外人。国中毕业后做过帮佣、女工、餐厅小妹等底层工作,日常生活嗜爱阅读。台湾解严报禁开放后,考上记者一职,在主流媒体担任调查记者多年,报导社会底层议题。出版着作:《我那赌徒阿爸》(联合文学)、《恶之幸福》(有鹿文化)。写作范围包括:人物专访、评论、散文、小说。

图书目录

【推荐序】
回头凝望/黄锦树
【自序】
漂浪之女/杨索

【辑一】这些人与那些人
这些人与那些人
回头张望
苦路
沉默之声

【辑二】迷雾之街
热与尘
暴风半径
迷雾之街

【辑三】我父亲的赌博史
味之慢

混乱与早期的烦恼
失去的地方
我父亲的赌博史
河岸的天光

后记

图书序言

推荐序
回头凝望
黄锦树

  当我回头凝视和父母共同走过的岁月之路,我看见那条路不仅我们同行,在周围也有许多来自纵贯线的出外人,他们和父母一样,都是怀抱青春梦来台北,然后在先天不足的竞逐条件下,沦为社会垫底布幕。──杨索〈后记〉

  杨索的第一本散文集《我的赌徒阿爸》已经是台湾散文史的小经典了,其实不需要我来多说甚么。这本书的长处也相当直接:它不是文人散文,没甚么装饰音,没有太多的修辞华彩,没有多少互文(来自名着的格言警句)。它的文字风格毋宁是粗砺而直接的,这正是它力量的来源:书写是为了回应生命经验本身。

  这本书也应是境内移民「插枝」台北、底层女性生命史的重要篇章。

  六○年代台湾经济转型后,台北县成了学者所称的「落脚城市」,许许多多中南部农民子弟北上逐梦,没有资本、学识、特殊技能,甚至一技之长的,就只能从事一些最简易的买卖(譬如当摊贩)。如果生活管理不善,那很快就会坠入人间地狱,一辈子(甚至好几代)都难以翻身。

  《我的赌徒阿爸》中的父亲就是这样的最佳男主角,集中了各种负面素质(卖掉祖产赌光光,生太多小孩,没有做生意的才能,一直赌),这些负面素质牵动、甚至从此决定了一家人的命运。

  这散文集有一点像写实的长篇小说(虽然组织不是那么严密,人物和场景的外部描述较简略,且仅局限于一个家庭):有一个特大的主人公(那父亲,多具有精神分析意味),几乎在每一篇都出现,即使他不在场也在发挥作用;有一个叙事者,他(她)保持了叙事的一致性。每篇散文之间的细节是互补、相互印证的,有些细节甚至会重复被叙述。她有时是另一个主人公,诉说着自己成长的酸辛;有时借由她的限制观点,带出另一个主角的故事,譬如〈混乱与早期的烦恼〉的屘叔与玉姨,几乎是个独立的、肌理丰富的故事,关于爱与遗弃。

  家人惨烈的牵绊,贯串了整本书。

  就「故事」而言,〈这些人与那些人〉及〈我父亲的赌博史〉两篇几乎就以不同方式概括了一家三代的故事,其余逐篇是特写似的展开,或特写不同的生命阶段。

  〈回头张望〉写永和励行市场摆摊的时期,〈沉默之声〉特写发疯的祖父与温暖的祖母,〈热与尘〉写「我」的打工史,〈迷雾之街〉写夜市卖油汤的私史……;总体而言是两个交缠在一起的叙事:父亲的人生失败史和「我」决定离开那个世界以寻找自己未来的成长史。

  不断赌博、生意一再失败的父亲,不断怀孕生孩子的母亲,负负得负的沉到底。

  孩子一旦生下来彷彿就先天的有了意义,但也可能不过是悲惨、绝望的活着;赌博可以最快的速度把他们的未来预先给输掉。于是家的阴影一直辗压过来,但女孩挣扎着、伤痕累累的在时间的推移中长大了。虽然她不断的承受伤害(甚至是父亲直接的肢体暴力),被迫过早的承担家的重担、甚至可说是承担一整个世界。她失去的童年、失去的少女岁月都不可能赎回,生命不断的被挤压以致必须提前思考命运是甚么、人生有何意义,必须提前为自己做出重大抉择,以免连未来都失去:

  「十五岁那年,我决定跨过桥,去寻找我的人生。最重要的是,我决定抛弃和父亲的小贩生涯綑绑在一起的年代。这项刺激是来自眼见父亲在酗赌、小贩的角色中游移,最后经常是我在收摊,而我清楚地知道,那是他的人生,不是我的人生。」

  那样的决断并不容易,因为必须抛下更年幼的弟弟妹妹,还是会有负疚感的,那将是一生的良心负担。因此这段文字不无辩解的意味,预示了《恶之幸福》的路径。

  甚至父母的不断赌博、不断怀孕,对叙事者而言都有点难以理解(在那尴尬的年代也无暇、无从理解):那究竟是种怎样的生命动力?是出于绝望,还是对绝望的反扑?赌博和怀孕,在某个瞬间,是不是也象征了希望──因为有欢愉──微渺的希望,像梦一样。他们是否借此唤停时间,即便是非常短暂?

  就文章而言,虽然有着草根的粗犷,但杨索也并非不讲究技巧。写家族里第一个可悲的失败者阿公,「魂魄和身体分了家,我梦见一个无头的躯体在流浪,阿公的头颅躺在浊水溪的西瓜田里。」(〈沉默之声〉)这画面就非常生动而富象征意义:这首与体的分离,是不是可以概括第一代插技人在台北无家可归、对故乡恋恋难返的撕裂?「我父亲的摊贩年代,几乎可以用鱼的时期、花的时期、菜的时期来给我妈妈的怀孕做记号。」(〈回头张望〉)则有点苦涩的俏皮;〈暴风半径〉以不同的台风来对映自己的人生,颇见巧思。

  如果借用罗兰.巴特的摄影理论,这些散文可说刺点处处,最着者如〈迷雾之街〉中那个想打电话却没打成的哑巴,「夜市散掉后,他去了哪里,并没有人知道。」

  因为来自底层,有着切肤之痛,叙述者时而怨怒、时而愤世,那都是可以理解的。那是主人公与她那近乎绝望的世界搏斗的纪录。

  整体而言,《我的赌徒阿爸》的主题是成长,也即是成长小说和电影惯见的主题。但杨索这本书的价值部分也在于经验的稀缺性:真正居于社会底层的人,很少能为自己的阶层发声。而一旦能发声,又表示他已从那底层脱身了。脱身之后,带着回顾性的目光,方能有一个距离(不论是情感的,还是审美的)让她回望。这一回望告诉读者,叙述者「我」是怎样从底层的绝望里脱身的,因此它可能愤懑的清算、总结,但也可能是个励志故事。不论怎样,它必然是一趟自我疗癒、自我分析之路。再者是,叙述者告诉读者,「我」有一个近乎绝望的背景,那背景仍然是活生生的,现实存在的;有具体的、可以覆按的地理座标和物件(譬如永和、夜市、摊贩、油饭),仍然有那么样的一群人在那底层打滚,在贫穷线的边缘。更重要的是,「我」的家人仍深陷其中。

  也因此,她几乎必然代言了一个集体,这将是她后来写作的伦理责任,她必得让视野超出家庭,以凝视那严酷的人间。这种「我」与「我」的世界的连带,〈这些人与那些人〉有一段讲得很清楚:

  「身为苦涩的台北云林人,我们飘荡的家庭终因时间推移,在大台北的边缘聚落繁殖绵延,手足兄妹复制了父母的贫穷,艰难地在台北的灰尘中讨生活。

  放眼望去,从猪屠口那衰败的老社区到三重埔的暗巷,有一群群和我们相似的蜉蝣残渣,他们像父亲一辈怀抱青春梦来台北,很快却沉沦为垫底的社会边缘人。」

  这段将在〈后记〉里更简洁重现的文字,道尽了一个阶级的心酸。这个「和父祖一样揹駄着被诅咒的命运,漂泊在黑暗无情的台北城,依凭着血液中云林人的硬气,寻觅生命的微光」的「我」,借由她的意志和努力、借由书写可能找到了自己生命的光,这光或许必须返照回阴暗的底层,纵使光度不是那么强大。

  但这种写作会快速的消耗经验性的材料,如果不设法拉出更广阔的视野,杨索的写作之路也许会大大的受限。昔日陈映真团队的《人间》的路径是很可以参考的,那或许可以在当前台湾已然过度文人化的中产品味散文之外,开出条新的路子。虽然,那是条人烟稀少的路。

二○一三年六月二十四日,埔里牛尾

自序
漂浪之女
杨索

  我仔细算过,在安定下来之前,我共住过三十六处地方,最短不过几个月,最长如目前住处,已有十五年。

  从童年起,我就十分动盪。父母不断在小镇搬家,有时临搬之际,父亲拿着一碗盐向屋子四处撒,那似乎是仪式之一。搬到新家,要拜床母、地基主、土地公,供桌祭品、揉汤圆、煮汤圆,天真的小孩十分开心,穿梭在新住处里外。

  我开始厌恶搬家,是十三岁那年秋天,一天父亲说,「袂梭厝了。」大家恹恹地胡乱收整,某日清晨,在邻居的围观下,我们将有限的家具、炉具、衣物堆上三轮载货车,父亲骑着三轮车,我们姊姊、大弟帮忙推车,母亲带着幼小的弟妹跟在车后。

  那势必是一幅受瞩目的景观,我们甚至没有好好梳整自己,穿上最好的衣服,就仓皇走上路程。我依稀记得,那是一个烈焰高张的初秋,那条路好长,我走得汗流浃背,内心茫然,但又并非完全不懂事,我身体僵硬,脸部线条绷紧。我们一家人彷彿被流放一般,要奔向未知的命运。

  新家位于信义街的蜿蜒小巷末端,那是一栋古旧三合院西翼加盖的简陋房舍,我们一行人在邻人的注视下,各自提着大小物件走入阴暗的房子。房屋有一条漆黑的走道,连着两个房间,尾端是厨房,没有客厅,也没厕所。

  相比过去在竹林路居住的房子,这里像是牢房,潮湿带有霉味的房间,似乎很久没人居住,壁癌的粉屑掉落一地。屋子没有自来水,用水要靠门口一具共用的帮浦,日常排泄要去远处共用的蹲式茅房(那是我一生忘不了的恶梦)。

  我们难堪又艰难地在此处住下来,那是我内在活动最旺盛的青春期。只要是醒着的时间,我脑中永远有各式的想望,有许多关于未来的计画萌生着,但更多的是每日增生如尘屑的烦恼。那段时期的我,总是紧蹙双眉,眼神飘忽,我的课业掉入中后段,平时开始旷课、逃学。隔年,母亲生下最小的弟弟,幼弟容易受惊,夜晚啼哭不停。我内心十分烦乱,太阳穴的位置经常发痛,感觉自己将要发疯。

  我们一家人彼此憎恨,时常争吵、打架。我和大妹一起睡在铁床上铺,夏季的热气从屋瓦渗入,像烧得发红的铁屑流淌下来,流入我的体内,我被烧灼着,一种从心的底部产生的痛苦弥漫全身,我恨不能就此死去。

  我并不理解青春期的骇人之处,日夕易怒、狂躁,我随时都像一头受伤的野兽,想要反噬周遭的人。那时,唯有偶尔去同学家,沉湎于几本文学刊物方可转移我的忧伤(其实,我都还不懂忧伤的意义。)

  许多年后,我方才知悉,人生最宝贵的青春期,就在此处消耗掉了,因为痛处太深,这段时日因而在记忆中停格,成为我成长后,反覆打捞的一处沼泽地。

  国中毕业后,我就离家工作,身躯瘦小、营养不良的我,辗转在各处人家帮佣,我进入一个个明亮、宽阔的房子或公寓,惊讶地看见不同的生活景观。在一户立委的家庭,女主人总是穿着睡袍,躺在床上读琼瑶、张爱玲的小说,我走进房间打扫时,她连头都不抬。

  有一户人家,女主人让我上桌一起吃饭,我小心谨慎地夹菜。女主人表现她的慷慨,帮我订制和她两个孩子一式的珞黄色衬衫,让我们接近一家人,但我知道明明不是。

  我是流动的火焰,内在一直不安、骚动。然后,我不断换工作,遇见许多人,然而,我始终不放心释放感情,害怕一颗心出现缺口,感情流光,我的生命会变得干涸。

  我的魂魄分散各处,无法聚拢,过着碎片化的生活。有时,我也感觉深深的寂寞,很想找谁谈一谈,可是我好像一个聋哑人,听不见也说不出,涨满的情绪无处宣洩。只有在零星的假日,去重庆南路的纯文学书屋看书,在书店关门后,恍恍惚惚地走向植物园,来来回回地绕圈。

  等到我有能力拿笔描摩,已是四十岁以后的事。因为青春期过得太惨烈,我始终未能真正成人,外在的我渐渐改变,也能与人谈笑,内在却仍然停留在蛮荒的状态,我是密不见天的雨林中迷路的一个少女,吶喊着挣扎求生,唿声在腹腔回绕,只有我自己听得见。

  真的,不仅仅是因为贫穷的匮乏,更多的是漠视与伤害,我穿戴成长的脚镣手铐,和自己孤独的长影行走,眼前是看不见尽头的长路。我曾经崩溃、自杀,又继续跌跌撞撞往前。

  这本书有我写出与写不出的,其中关乎成长,七○年代永和小镇一个少女的成长纪实,关于她生活中的爱与死亡,以及一个腐烂的家庭,家中失魂的父母亲。

  我没有上过多少年学校,没有接受文学训练,书写时,甚至不敢有太多的野心。其实,这些文章多是在失眠,为排遣一个个苦闷寂寥的夜写成,给自己留存做记号。

  我从不认为自己是个作家,也不觉得自己会创作,但因缘际会,这本书在二○○七年印出来,成了青春读本。对我而言,它是生命的印记,一些昔日的刻痕。

  我是在社会底层生活过的人,了解那个世界的窒闷与绝望。在记者生涯,我又见过更多沦落更深的人,他(她)们或是游民、妓女、外劳、外配、渔工、关厂工人、爱滋病患,处境更艰困者百倍于我,相照之下,我是获得救赎的幸运者,在我的时代,跳过了阶级桎梏。

  许多事物和青春一样无法回转,我的灵魂仍在漂流,仍未痊癒,只是我学会闪躲,越过一些灼人的炭火。我清楚地意识到,在流离人世,我唯一握住的是手上的笔,不再管自己究竟能不能写,写出来的文字能不能看,我知道自己必须写,唯有书写才能使我平静,这将是我持续写下去的重要因素。

  这本书能够重印,我要感谢联合文学总编辑王聪威、主编罗珊珊。同时也谢谢为我推荐的吴念真、黄锦树、陈芳明、蔡珠儿、陈雪、刘克襄等先生、女士。尤其感谢黄锦树教授给我的创作提醒,创作是一条人迹稀少的长路,我将面对许多困厄的挑战,或许一生终无所获,但我仍须走下去,因为这是我所选择的路途,一条寻找人生真相的路径。

图书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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