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史褶里的真相(二):「解放」红尘.「反右」红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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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描述

晾示重要「红色细节」,撩揭典型「红色伤疤」,
一路据实控诉「赤潮祸华」——千万不要忘记!

  丛书集结作者二十年发表的「红色」主题,纵向展示中共滴血针脚,具体剖析红色谬根。丛书史料经历时间检验,滴珠折光,具备各项参考价值。

  第二册进入「激情燃烧」的1950年代,赤祸全面铺展。中共「如期」啃吃自己儿女,从地下党到高岗,从反右至大饥荒,还有至今仍被歪说的「抗美援朝」、「三面红旗」,赤血滴滴,一路滴往文革。1957年终于撕下民主伪装的「反右」,赤潮涨顶之拐点,本册剖因溯源、列示后果。而从储安平到「两头真」,自由爝火幽幽不息。

  面包、情恋、革命、内讧、死亡、冤屈……斑斑红迹,红事坠系红根,红冤栓连红谬,红色丑陋真正「少年不宜」。

本书特色

  《红色史褶里的真相》全部共六册,陆续出版。皆是作者大量研读各类国共党史与尘封已久的资料后,所整理出来的宝贵史料。

  大陆知名戏曲家与作家章诒和说:「1950~70年代的大陆,悲伤都是需要争取的权利。」本书专门提供「红色细节」供读者了解这种沉重到不忍撩揭的「国家伤疤」。

著者信息

作者简介

裴毅然


  1954年出生于杭州
  1970年底上山下乡于大兴安岭
  1982年黑龙江大学中文系文学学士
  1994年杭州大学中文系文学硕士
  2000年复旦大学中文系文学博士
  上海财经大学人文学院教授

图书目录

第三辑  「解放」红尘
被革命吃掉的「红岩儿女」(一):一位地下党员的悲剧人生
被革命吃掉的「红岩儿女」(二):红色川妹子的凄苦人生
被革命吃掉的「红岩儿女」(三):革命少爷的革命人生
被革命吃掉的「红岩儿女」(四):投江红湘女
前后「十六字方针」——中共地下党的宿命
师哲被「吃」
《腹地》悲剧六十年——1949年后首部被禁红色小说
出兵朝鲜内幕与终局
国共战俘两重天
高岗案真相
《内参》里的1950年代
奉贤县委放火案
张瑞芳——尴尬《李双双》
「刘少奇的苦」
四千万饿殍———从大跃进到大饥荒

第四辑   「反右」红飙
「反右」前毛泽东心态分析
红色才女杨刚自杀之谜
徐铸成划「右」祕闻
傅作恭之死
「右派杀人犯」与白茅岭冤案
兰州《星火》案
张春元越狱记
浓春时节送壮士——与张元勋深谈北大学生「右派」
关肃霜与李广平
顾准的人格
未曾谋面的岳父
又一份民间〈祕密报告〉
反右对「五O后」一代的伤害
「反右」研究综述

结语:顽强的民主——从储安平到「两头真」

图书序言



  本集专述「激情燃烧」的1950年代,史褶滴血,疤痂未合。以事为证,以史为凭,多列证据,少发或不发议论。不过,这么一段血腥肃杀的疯狂岁月,实在做不到某些香港学者要求的「纯客观」。述史叙事不可能没有一点倾向性,只能尽量「莎士比亚化」─史论出自史实本身。

  1950年代,中共暴力推进共产,用刺刀与漫画铺展「最新最美」的红色图纸,强塞大陆于马列之鞋,吾华进入有史以来最黑暗的「伟大毛时代」,腥风血雨、肃杀狰狞,长夜难熬。仅举一例─

  1950年,西南师院外语系19岁女生郭辉霞,其父「逃亡地主」走投无路,两天未食,投江前见女儿最后一面。女儿领至寝室:「你躺一会儿,我去给你买两碗面条吃。」女儿没去买面条,而是叫来公安,一起将父押送回乡。女儿参加斗争会。结果,先打「逃亡地主」,接着揪打地主女儿,「打她的骚勾子(屁股丑称)!」郭辉霞被扒下裤子打得皮开肉绽。西南师院吴宓教授认为太伤风化,专门找了中共西南局第一书记邓小平。

  土改、镇反、肃反,至少杀了200余万「阶级敌人」;三大改造(农业、手工业、工商业公有化)、大跃进、人民公社,1959~61年至少饿死四千万「阶级兄弟」;反右、反右倾、四清、文革,寰内士民瑟缩捱命于「无产阶级专政」。恐怖越来越浓,日子越过越穷,苦难越来越重,还须时时念叨「党的恩情」、天天得跪谢中共,必须高唱「天大地大不如党的恩情大,爹亲娘亲不如毛主席亲」!

  若无1950年代的「激情燃烧」,没有思想改造运动(六旬教授都得扭秧歌),就不可能有反右、反右倾、大饥荒、文革、六四。没有马列主义的引导,就不可能有走入地狱的公社化;没有焚烧理性的1950年代「激情」,就不可能有公然失信天下的「反右」、不可能再演兔死狗烹的「文革」、不可能有坦克碾街的「六四」。

  文革后,血腥「镇反」(镇压百万「反革命」)、人祸「公社化」不便再提了,祸国深重的反右,明令「淡化」。但土改还是「大仁政」(穷人翻身),抗美援朝还是雄赳赳气昂昂的「保家卫国」,大陆人民仍须继续磕头谢恩,无限怀念「共产党来了苦变甜」,否则就是违反「四项基本原则」,就是「破坏安定团结」,就是「妨碍国家安全」……

  英国阿克顿勋爵(1843~1902)早有警言─

  历史不仅是一个发现的航程,也是一个与敌人斗争的过程。敌人就是早已实权在握的人,这些人强烈希望隐藏真相。

  秽史者自秽,谤书者自谤。「伟大毛时代」真相渐露,天安门毛像摇摇将坠。但出于「合法性」,中共仍在精心装饰1950年代,似乎那是一段与民更始、百废俱兴的「美好时光」,大陆人民「意气奋发走在社会主义大道上」……中共之所以还在维护老毛形象,还在修补这段千疮百孔的灾难岁月,当然是「司马昭之心」。「红灯」仍闪,意识形态未拆违清障。「阶级本能」使中共敢做不敢书,动用一切手段遮抹血印,以推捱「历史审判」。只是他们无论如何都无法遮掩那只马脚─政治利益。还原1950年代真相,凸现这段被竭力「淡化」的史实,当然是正义的「填补空白」。

  如今,中共已完全背叛马列原教旨、背叛「毛思想」,资本主义全面复辟,以「三大改造」为标志的中国共运澈底失败,「西风」终于压倒「东风」。中共希望用「后三十年」走资本主义道路的改革开放,解释「前三十年」走社会主义道路的历史合法性,南辕北辙,驴唇马嘴,当然是永远无法完成的「历史任务」。

  笔者生在新社会、长在红旗下,久伏「铁屋」,50岁才在香港惊悉「大饥荒」,研究方向发生「战略大转移」─从浪漫文学转向实沉史学,由于不合中共「主旋律」,在大陆完全边缘化,分赃式的各级课题一律与我无缘(无论我怎么申请)。从结果看,非常感谢见弃于「党和政府」,反而成就我研究的「价值最大化」,将我旋送至解析赤潮祸华这一大课题。出身大兴安岭的筑路小工,能参与国家意识形态重大转型,以这样的方式「报国」,深感荣幸与焉。

  官史无真,逢恶必讳,利益压倒是非。尤其当代史,钩挂诸多政治利益,阻力自必重重。不过,中共干都干得,岂有评说不得?亲感亲受,亲历亲述,势必「主观」,虽带好恶,但原始鲜活。后世学者纯粹依靠资料研史,缺乏现场感,多多隔膜,也有相当局限。

  笔者从小嗜史,50岁由文入史,也算叶落归根。文学研究者不少中年转史,一些作家(如冯骥才)也从虚构转向纪实,大概也是「价值昇级」。二十世纪国史如此苦难深重,文学毕竟高蹈轻浅,难羁我步。青年爱文,中年研史,晚年思哲,实在也是学人的「必由之路」。浪漫空灵的文学,难以承载历史之重。1980年代解冻初期那阵「文学热」,寒蝉仍噤,送走「两个凡是」,来了「四个凡是」(四项基本原则),框定思想,不许揭露文革伤痕,不准指说毛共罪恶,只能用文学曲笔「弯着说」,文学因承担史学功能而显赫一时。随着反思深入,明晰直接的史学自然百倍给力于形象思维的文学。

  1990年代,「六四」后去职的《深圳特区报》副总编韩寅之女大学毕业,得自谋职业,向父亲抱怨。父亲乃1960届复旦新闻系毕业生,开导曰:「自找单位是难点,但较之我们当年的计划分配,硬『拉郎配』,任掌权者摆佈,家破人亡,撕心裂肺,口含黄莲还不敢呻吟一声,今天的自由择业要强得多。」1960年该父毕业,父瘫、母瞎、妹肺穿孔,他打报告要求留沪照顾家庭。系总支书训斥:「你是革命第一,还是家庭第一?」他只能噙着眼泪咽着苦水,为53.5元工资赴赣。是年冬,其父见背,1964年老母去世。笔者1982年大学毕业,系总支书教导我:「资本主义国家大学毕业哪像我们100%就业。」明明剥夺自由,却被说成「社会主义优越性」。这样的歪歪理难道不需要拧过来么?

  2013年,一位青年责问老年「右派」─

  你们当时为什么不站出来反抗他们?

  这位老「右派」极为担忧─

  不去谴责专制者反而去谴责受难者,这真叫人有点担忧。前两年,我不再担心中国再会发生「文革」的可能,现在不了,样板戏又唱起来了,毛主席又被尊为神了,《金光大道》的作者也要「讨个公道」了……当历史的曲直不分,就有返回来重演一遍的可能。

  我们这代赤祸亲历者(尤其人文学子)负有不容推卸的历史责任:将赤祸钉上史柱─「千万不要忘记」!

图书试读

被革命吃掉的红岩儿女(四):投江红湘女

廖意林(1915~1968),出身湖南宁乡望族,田产百亩。父亲留日,同盟会早期会员,辛亥后广东汕头、博罗两县知事、湖南省参议员,参加反袁,后退乡着述。母亲为宁乡妇女职校校长,北伐时由谢觉哉介绍加入中共,宁乡第一任妇女部长。1929年春,廖意林考入长沙含光初中,毕业后考入女子高中师范部(免收学膳费),1935年毕业,当了小学教师。「一二‧九」后,与祕密读书会的成员建立「民先」,创办《湘流》(三日刊)。抗战爆发后,廖意林走进八路军驻湘办事处,要求赴延,与许多伙伴辗转赴延。先入安吴堡青训班,再入陜公、马列学院,1938年夏入党。

红岩岁月

1939年9月,南方局从延安调来二十多名青年,内有廖意林、苏辛涛。廖意林被分配到重庆百里以外的合川古圣寺,辅助陶行知办育才学校,任该校地下党支书。

抗战胜利后,育才学校迁至重庆红岩村,生源主要为战时保育院收容的难童,不少后来上了华蓥山打游击。廖意林极受全校师生喜爱,昵称「意姐」。1943年,苏辛涛也来育才任教。1946~47年,南方局、四川省委相继离渝,他俩失去组织关系,坚持祕密斗争,感情日近,但怕怀孕妨碍工作,一直没敢结婚。此时,江姐(竹筠)下华蓥山找廖意林联系,听了廖的汇报,惊曰:「你哪里仅仅是一个学校的党支部书记!好些党委的联系对象也不比你多。」

组织决定廖意林离开育才,完全转入地下。单身女性容易引起注意,1947年7月1日,她与苏辛涛「擅自」结婚,住到苏辛涛主笔的《新民报》宿舍。此时,南方局组织部长钱瑛在沪指示建立重庆新市委,嘱联系苏廖夫妇。重庆新市委决定印行祕密刊物《反攻》,廖任社长,刊物祕密发行川黔各地。九月,索要《反攻》的地区越来越多,市委决定把原先油印的《挺进报》与《反攻》改为市委机关报。

1948年3月初,钱瑛调苏廖夫妇赴沪,正准备东下,廖意林劳累早产,迟滞行程。此时,重庆市委遭侦破,三名常委先后被捕,书记刘国定反水,供出苏廖夫妇。4月,他们离渝赴湘。1949年2月初,辗转到达西柏坡。但他们「未经组织批准」的结婚,作为「原则问题」受到批评,写了检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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