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可笑的瘋子,還是可悲的英雄呢?
是悲劇的主角,或是滑稽的鬧劇角色。
小說所引發的笑聲,隱藏著眼淚的酸辛。
作者塞萬提斯嘲笑堂吉訶德,彷彿也在嘲笑自己。
全新打字、排版、校訂典藏版,中國知名作傢楊絳女士翻譯!
塞萬提斯,西班牙小說傢、劇作傢、詩人,西班牙文學世界最偉大的作傢。
代錶作《堂吉訶德》被贊佩為西方文學經典、西班牙的文學典範、
20世紀最偉大的小說之一、西班牙黃金時代最有影響力的作品之一。
歌德、拜倫、海涅、雨果等西方世界大文豪給予高度評價!
與莎士比亞《哈姆雷》、歌德《浮士德博士》並稱文學傑齣典型!
《堂吉訶德》是塞萬提斯於1605和1615年分兩部岀版的反騎士小說,是歐洲最早的長篇寫實主義小說之一,至今已超過100多種文字將其譯成數百種譯本。
故事背景是個早沒有騎士的年代,主角堂吉訶德是個窮鄉紳,癡迷於閱讀騎士小說,幻想自己是個騎士,渴望實現自己的騎士夢的故事。這股狂熱導緻鬧瞭不少笑話,但無論他人如何勸阻,他都要堅持自己的騎士夢,三次齣門冒險,到處闖禍,吃盡苦頭,做齣種種令人匪夷所思的行徑,直到臨死前纔幡然醒悟,從夢幻中醒過來。
作者塞萬提斯藉助堂吉訶德這個極端人物的荒唐行為,極其深刻地揭露瞭當時社會的黑暗與睏苦,錶現瞭強烈的人道主義精神。他使用犀利的諷刺筆觸和誇張的藝術手法,結閤現實與幻想,描繪瞭16世紀末17世紀初時西班牙社會的生活,使得這部小說成為文藝復興時期的現實主義巨作。小說中堂吉訶德與桑丘一主一僕,癡黠交糅、愚慧相因,從塞萬提斯精采的筆端與充滿象徵的字裏行間走齣來,具體呈現瞭血肉鮮活的人性與人世間的悲喜劇。
文革、楊絳與翻譯《堂吉訶德》(節錄與整理) 「文革」期間,楊絳「毀屍滅跡」瞭很多書信、筆記,但不願意毀掉手中正在翻譯的《堂吉訶德》。那是她從1961年開始辛勤筆耕的成果。她嘗試用牛皮紙包好譯稿,用麻繩綑上,隱藏起來。
《堂吉訶德》原著第一、二兩部各4冊,共8冊,楊絳剛譯完第6冊的一半。她每次謄清譯稿,就扔掉草稿。稿子很重,她用牛皮紙包好後,再用紅筆大字寫上「《堂吉訶德》譯稿」,然後抱著沉重的大包擠上車,抱進辦公室去交給組祕書。楊絳看準他為人憨厚,從來不「左得可怕」。可是楊絳背後另一個聲音說:「交給小C。」小C接過稿子抱著要走,組祕書鄭重叮囑說:「這可是人傢的稿子啊,隻有這一份,得好好兒保管。」小C不答,拿著稿子就走瞭。
1967年,楊絳心裏一直惦記《堂吉訶德》翻譯稿,試圖把「堂吉訶德」救齣來。她嚮沒收「黑稿子」的「頭頭」們要求暫時發還她的「黑稿子」,讓她按著「黑稿子」,檢查自己的「黑思想」。他們並不駁斥她,隻說沒收的「黑稿子」太多,她的那一份找不到瞭。過年以後,有一次楊絳等人奉命打掃後樓一間儲藏室。她忽然從淩亂的廢紙堆裏發現瞭那包《堂吉訶德》譯稿。她好像找到失散多年的兒女,又驚又喜地告訴彆人:「我的稿子在這裏呢!」
楊絳打算冒險偷走稿子。無奈事與人違。波摺重重。後來直到下放乾校前夕,原先的組祕書當瞭學習組長。楊絳在晚上學習時候,遞瞭一個條子給他。第二天早上,組祕書問明情況,立即找來,交給瞭她。
楊絳好像找迴失散多年的兒女,連忙抱在懷裏,藏迴傢去。她無法抑製內心的激動:「落難的堂吉訶德居然碰到這樣一位扶危濟睏的騎士!我的感激,遠遠超過瞭我對許多人、許多事的惱怒和失望。」
早在1959年,楊絳就選中西班牙大作傢塞萬提斯的《堂吉訶德》作為翻譯的新起點,至「文革」開始已完成譯稿的四分之三,「文革」中楊絳這份心愛的譯稿幾經周摺,終於「珠還」,這耽擱的數年反倒成瞭她的「冷卻」期。從五七乾校迴來之後,她不滿意舊譯,又在原來的基礎上從頭譯起,終於將七十多萬字的小說譯竣。
楊絳翻譯的《堂吉訶德》流利酣暢,她自己說過:「我翻譯的時候,很少逐字逐句地翻,一般都要將幾個甚至整段文句子拆散,然後根據原文的精神,按照漢語的習慣重新加以組織。」當然這樣的譯法非常費力,因此楊絳還說:「我翻譯很慢,平均每天也不過五百字左右。」可謂字字皆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