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先讀柯洛禮、坎貝爾的相關章節,再讀福剋斯,觀念可以充分建立。福剋斯常常正反兩麵觀點並列,引導初學登堂入室,其評論最能使人一窺堂奧,啓發思辯。福剋斯所提兩重性(dualism)、公式派(Formu1ist)、真相派(Realist)等,一般書籍都隻輕輕帶過。至於十九世紀的重大工程,顎音定律(The law of palatals, 1870s)具有寶貴的經驗教訓,值得細細品味;維爾納定律(Verner’s law 1875)是顛倒重建(inverted reconstruction)的結果,其他學者也很少提及。除此之外,梅耶(Meillet 1924)《曆史語言學中的比較方法》(岑麒祥譯1992)、洪尼斯華爾德(Hoenigswald 1991)、藍琴(Rankin 2003)都是總論式的;華田(Bloomfield 1933)和薩丕爾(Sapir 1921)對十九世紀的總結也有深刻的洞察,值得吟詠再三。早年經由北歐傳入中國的比較方法隻涉及兩兩對比的操作技術和條件音變,很少碰觸曆史語言學的其他相關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