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者(新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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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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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描述

◎ 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卡缪最重要的良心之作,全新编排修订版。 ◎ 人们有权享有的幸福,靠反抗才能获得; 转身反抗不公不义,你才由奴隶变成自己! ◎ 良心与反抗,是当代台湾社会最缺乏的、最被重层复杂体制绑架的人道价值与思辨,卡缪给了我们文学、思潮与历史行动上的辩证与总结。 ◎ 「作品具有清晰洞见,言词恳切,阐明当代人的良心问题。」——瑞典学院诺贝尔奖赞词 ◎ 沈清楷(哲学星期五创办人/辅大哲学系助理教授)专文导读推荐。 用别人奴役你的手段,再去奴役其他人, 你就变成了原本你想要推翻的那种人。 「在荒谬经验中,痛苦是个体的; 一旦产生反抗,痛苦就是集体的,是大家共同承担的遭遇。 反抗,让人摆脱孤独状态,奠定人类首要价值的共通点。 我反抗,故我们存在。」 —卡缪 卡缪常被认为是提倡荒谬思想的大师,但这种简化的描述只搆得到卡缪的创作初期。这位成长于两次世界大战间的文学大师,面对世界剧烈变动的景况,无可避免地去探究为何文明的发展却带来了巨大的破坏。他的作品《异乡人》及《薛西弗斯的神话》思索个人面对生命的处境,因理想和现实的落差造成了荒谬感,以及个人如何面对这种荒谬。对人世充满热情的卡缪并不满足于此阶段的答案,他接着更进一步去讨论,从个人进到与他人的关系、人类群体社会时,该又如何面对群体生命的挑战,是更入世、更社会性的思考。 《反抗者》是卡缪处理个人与社会群体关系的重要着作,思考着人类社会巨大的难题: 人要脱离被奴役的身分,便必须反抗,被逼迫到一条界限时,要站出来说「不」。 如果为了反抗不义,是不是可以用尽任何手段? 若为了远大的目标,是不是就该牺牲一切,即使是必须杀人? 反抗与革命之后,如果建立起来的社会又形成另一种压迫专横,该如何解决这难题? 这是卡缪处理对二十世纪巨大的法西斯政权和共产主义专政的思索,特别是后者一度被认为是人类未来社会的希望,在卡缪的时代许多思想家都热烈拥护,但现实却证明其堕落,如同卡缪所说的陷入虚无主义的毁灭。而从二十世纪后半的冷战到今日,人类社会的挑战还是笼罩在卡缪的这个思辨里,只是当下盘据人类社会上空的权力幽灵,从政治权力转为力量更加绵密无孔不入的经济政治综合体,帝国的势力时时刻刻影响我们的生活。从专制体制纾解出来不久的人们,脱离了政治力的箝制,却又面对了更严峻的考验。 为此,思索反抗对当代的我们更形重要,如何反抗但却不致于形成全面毁灭的虚无,或者避免反抗之后却建立起另一座牢笼。 卡缪的推敲是我们不可或缺的永恆提醒。

著者信息

作者简介

卡缪(Albert Camus)


  一九一三年生于北非法属阿尔及利亚的劳工家庭,父亲在他出生未久便被征召参与第一次世界大战身亡,幼小的卡缪被母亲带回娘家抚养。中学以后卡缪开始半工半读,做过很多工作,虽然生活辛苦,但阿尔及利亚临地中海的温暖阳光普照气候,对卡缪的思想及精神有深刻的鼓舞,后来更成为他思想体系的象征,相对于德国思想家所产生的北方思想。

  卡缪大学毕业后担任记者,报导许多阿尔及利亚中下劳动阶层及穆斯林的疾苦,同时参与政治运动,组织剧团表达观点。二战爆发后因在阿尔及利亚服务的报纸被查封,于是卡缪前往巴黎的新闻媒体任职。从阿尔及利亚时期卡缪便不断创作戏剧、小说与散文,与沙特并称为二十世纪法国文坛双壁。卡缪一般被视为存在主义大师,但他认为自己是批评存在主义的,认为自己提出的是荒谬思考与反抗思想。一九五七年获诺贝尔文学奖,瑞典学院赞其作品:「具有清晰洞见,言词恳切,阐明当代人的良心问题。」卡缪在一九六〇年于法国车祸骤逝。

  卡缪的作品多样,第一阶段荒谬时期的作品有:小说《异乡人》、戏剧《卡里古拉》和《误会》、论文《薛西弗斯的神话》。第二阶段反抗时期的作品有:小说《鼠疫》、论文《反抗者》、戏剧《戒严》与《正直的人》。其他小说作品有:《堕落》、《快乐的死》、《放逐与王国》、遗作《第一人》,以及改编杜斯妥也夫斯基小说的戏剧《附魔者》等。

译者简介

严慧莹


  辅仁大学法文系毕业,法国普罗旺斯大学当代法国文学博士。目前定居巴黎,从事文学翻译。译有《薛西弗斯的神话》、《六个非道德故事》、《缓慢》、《罗丝‧梅莉‧罗丝》、《永远的山谷》、《沼泽边的旅店》、《如果麦子不死》、《灰色的灵魂》、《落日的召唤》、《无爱繁殖》、《情色度假村》、《谁杀了韦勒贝克》、《地狱之门》、《野性的变奏》等书。
 

图书目录

图书序言

导读

  或许每个世代内心怀抱着改造世界,我的世代知道在这个世代是无法做到,而他的任务或许更大,在于阻止这个世界的崩解。── 卡缪,〈一九五七年诺贝尔文学奖得奖演说〉

  卡缪出生于第一世界大战前夕、法国殖民阿尔及利亚的期间,在一个贫穷的葡萄农的家庭中长大,经历第二次世界大战、加上亲身体验殖民与被殖民之间的不平等,构成他行动以及作品很重要的参考。《反抗者》是卡缪对「反抗」论述的集结,它不单是一本名称响亮、内容丰富的作品,《反抗者》必须从卡缪对他自己整体作品的评述脉络来看:一是「荒谬」式的如:小说《异乡人》(一九四二)、文集《薛西弗斯的神话》(一九四二)、剧本《卡里古拉》(一九三八)、剧本《误会》(一九四四),构成了一个荒谬的循环;另一个是「反抗」式的如:小说《鼠疫》(一九四七)、剧本《戒严》(一九四八)、《正直的人》(一九四九)、文集《反抗者》(一九五一),则构成了反抗的循环。《反抗者》一书,经过荒谬的循环,再透过小说、剧本的淬鍊而成的思想之作。

  《反抗者》的出版,也是当时法国文化界重要的历史事件,起因于沙特创办的《现代》杂志对这本书的批评,以及卡缪、沙特彼此攻击性的回应,让他们的友谊出现了裂痕,沙特酸了《反抗者》,认为这本书证明了卡缪「哲学能力的不足」,并认为《反抗者》的内容是由「二手的、匆忙拼凑的知识」所构成。加上媒体的推波助澜,挑动着这两位未来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卡缪于一九五七年、沙特于一九六四年获奖)的不和,终于造成沙特与卡缪之间一九五二年的正式决裂。尽管这两位,在行动上有不少相似之处,都是剧作家、小说家,也从事报刊写作,但是他们对生命、政治以及时代的看法,却有许多不同之处。而造成他们友谊破裂的,不仅是作品的品味与哲学素养的问题,也是长期政治理念分歧所造成。尤其是,他们当时对苏联集中营的看法,沙特赞成苏联的共产主义思想;卡缪则揭露苏联的残酷性。卡缪不从伟大的革命目的去谈,而是从人的存在处境以及历史的角度,并以非暴力的精神去深化反抗的意义。

  荒谬到反抗

  荒谬起于追求意义的人面对世界,生命的无意义所产生的一种存在冲突感。如果不知道荒谬,要反抗什么?如果了解荒谬,任其宰制,不去反抗,又会是什么样荒谬?荒谬产生于存在的「不可思议、这是不对、怎么会这样」的惊讶,面对荒谬,我们可能屈从于令人顺服的引诱,转为「就是这样、怎么样都一样、不然还能怎么样?」,而荒谬牢牢地寄居在自身的存在当中,从而产生一种「无所谓的态度」,然后人静静地、荒谬地享受着痛苦。卡缪笔下《异乡人》男主角从第一人称,以纯然的旁观,来看自身与周遭的关系,或许毫无缘由或是基于「因为太阳太大了」而开枪杀人,然后又冷冷地对着尸体补了几枪。阳光、女人、沙滩的小确幸构成荒谬的陷阱,让主角活在对外在价值的质疑与冷淡,既清醒却毫无作为,在可有可无之中载浮载沉。而男主角在审判的过程中,卡缪也上演了一场从法庭到媒体,跟着习惯性虚假的随波逐流。在《薛西弗斯的神话》中,薛西弗斯永无止境地承受宙斯对他的惩罚──把大石头推上山,到山顶又滚下来,周而复始。而卡缪告诉我们,必须想像「薛西弗斯是快乐的」,又是何其荒谬。面对这句话可以有两种解释,一是设想「薛西弗斯是快乐的」用快乐来反讽毫无意义、徒劳的努力,和无止境的折磨,合理化这种不合理的现象,因而试图将荒谬提升到最高点;二是面对毫无道理可言的磨难,薛西弗斯也可以象征为面对现实不合理的人,快乐而勇敢地保持自己的正直,作为反抗的见证,为了大地的阳光而不愿意进入地狱的黑暗中。薛西弗斯的角色,为荒谬到反抗埋下了伏笔。

  卡缪从文学到评论,提出荒谬的概念,去凸显了人自身的处境。即使,沙特批评卡缪的《反抗者》是拼凑出来的二手货,却无损我们看见卡缪透过文字,如何在荒谬的黑暗中,迸发出闪闪发光且具有深度的反抗思想。

  直接进入到《反抗者》,可以发现,卡缪有其深厚的哲学背景,不论是法国诠释学大师吕格尔(PaulRicoeur,1913-2005),还是当代法国哲学家翁斐(MichelOnfray,1959-),都认为《反抗者》是一部经典之作。卡缪透过荒谬的概念去「反抗」当时流行的(从黑格尔到马克思的)历史主义的目的论。后者承继着由黑格尔以降的历史哲学,认为在历史有种看不见的理性,朝向一种意义的目的前进着。尽管在历史中充满着暴力、不幸,但是就神圣的目的来看,所有的苦难都微不足道,重要的是如何看出历史所显示出的意义,真正幸福并不存在历史当中。相较于历史目的论者,卡缪要揭示的人们所相信的历史的合理性,掩盖了多少的苦难,容许了多少的罪恶,充满着多大的荒谬。人难道不是透过历史理性的解释,以更大的合理性所包裹着虚假、残忍、暴力、死亡,在历史意义喊得响亮之际,掩盖了受难者的哀号。历史理性所预设的最终朝向所有人都将自由的虚幻目的,只是让荒谬更荒谬。

  「我反抗,故我们存在」

  反抗产生于对现实的荒谬、无理、不动、停滞、面对屈辱,也包括自己的绝望,失去了耐心;在长期的沉默中,他旁观着、酝酿着、犹豫着、恐惧着,中间不乏妥协,直到反抗行动的剎那,他开始清醒,拒绝他所认为不对的事情。反抗者不仅是勇敢的反对他觉得不对的事,在反抗中,人将自己置身于自我觉醒当中。这就是为什么一个反抗者,不仅是一个说「不」的人,同时也是对自己捍卫的价值说「是」的人。反抗看似拒绝现实的合理性,但并不放弃反抗背后的价值,因此,在反抗的否定中,带着对价值的肯定,而对其捍卫的价值肯定地说「是」。

  卡缪强调并非所有价值都会导致反抗,但是所有的反抗都带有价值。因此,当反抗变成价值的肯定与捍卫,它不仅仅是个人的义愤(indignation),不是充满怨恨的人,更不会让自己身陷于仇恨与蔑视当中。反抗者相信价值跨越了个人或是自私的考量,将人从孤独性超拔出来,因为他所相信的价值是一个普遍的价值,因而适用于其他人,从自我觉醒走向集体觉醒,从个人走向了群体,为了所有人共同存在而冒险。反抗的行动也不仅限于被压迫的当事者,有时被压迫者并不反抗,但反抗背后的价值,促使着人看到他人被压迫时,起身反抗。因为反抗是集体性的,不会止于个人的义愤,又具有对他者的关怀,卡缪借用笛卡尔的「我思故我在」名句,转化为一种更具有实践性的格言──「我反抗,故我们存在」。

  面对荒谬,卡缪提出三种可能:反抗(larévolte)、自由(laliberté)、热情(lapassion),最重要的是反抗,清醒地认识生命的无意义,然后接受这种无意义,而非逃离这种荒谬,甚至去相信非理性的信仰以及自杀。当人停止相信存在有其目的时,才能获得自由,在当下充满热情并带着希望尽情活着。在《反抗者》中,卡缪主要将反抗分为两种:「形而上」的反抗和「历史」的反抗。卡缪理解的形而上,并非就存在来谈存在的传统形上学,而是将它放在「人的存在」角度来理解:人起身反对自身及全人类的荒谬处境。另外一个脉络是,大多数的法国哲学家受到马克思影响的黑格尔诠释,将黑格尔的主奴辩证放在最重要的位置,我们也可以在《反抗者》看到主奴问题脉络。反抗面对的不仅是无意义的荒谬,还具体正视主奴之间不平等的问题,当奴隶要求和主人一样,从现实的不平等,透过反抗促成自由的行动。因而,反抗者坚定地拒绝暴君,或被奴役下的舒适、小确幸。

  卡缪区分了义愤与反抗的差异,前者是个人性的,后者是集体性。在历史的反抗,他也区分「反抗与革命」的差异,不同于当时马克思与存在主义合流的看法,卡缪不觉得反抗到革命是一种进步,革命的血腥与暴力,是不应该被进步的逻辑所合理化,也不能宣称流血是不可避免的,就忽视无辜的受害者。他认为,在革命的历史主义进步主义里,革命者追求虚无的目的,却允许手段之恶,不惜使自己成为压迫者,违背了反抗的初衷,最终堕入虚无主义的漩涡。卡缪认为,人的手段需要自我的节制,因为反抗面对的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不同于历史主义中预设着神,并将神当作目的,人当作手段。如果有目的,在历史的行动中,人要成为人,而不是神。

  当时法西斯主义结合无神论,夺取上帝的位置,透过造神所建立的超人,荒唐地「制造了尸体与低等人,从而让自己也成为低等人,与死神卑贱的奴才」。他对共产主义解放全人类的理想,在自由的伟大理念下,却成为实际的压迫者,一个独裁、极权国家,革命胜利却借由「警察、审判、流放驱逐」等手段,在迫害异己的同时,摧毁着人性尊严。而一个追求自由的革命,却不断地上演着压迫的荒谬场景:在尸体与血泊中高歌人性自由的意义。

  对卡缪而言,反抗必须拒绝手段之恶,目的的崇高,只能借由手段来检验。不是反抗本身就是高贵的,而是反抗所要求的事情:反抗者检视着手段的正当性,不会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反抗者》也重提卡缪改编自一九○五年的真实事件,而创作的剧作《正直的人》,故事大概是这样:社会革命党打算用炸弹杀掉俄国沙皇的大公,时间到了,投掷炸弹的男主角卡利亚耶夫,看到大公的小孩在旁边,所以他并没杀掉大公。第二次,卡利亚耶夫成功杀掉了大公,却被逮捕入狱。大公夫人前去谈条件,只要供出同伙,他就自由了。但是他并没说出来;很快地,他就被公开绞刑。卡利亚耶夫的女友朵拉认为她的男友很有勇气,她决定下个攻击,她要去丢炸弹。在过程中有太多的意外,或许可以归诸于当事人的软弱,但是却并非如此。在《正直的人》中,卡缪笔下的主人翁,第一次他不愿伤害无辜而放弃谋杀;第二次,他宁愿被处死,也仍坚持拒绝说出同党之名。这指出他拒绝「不择手段」,拒绝为了自我保存而接受「私利的诱惑」。这些拒绝,对抗着荒谬,反抗那些让正直妥协的虚无力量。

  反抗者在拒绝荒谬的同时,无时无刻不在追求着意义,不是因为自由所以要反抗,而是透过反抗,才能摆脱奴役而带来真正的自由;不是由于希望才要反抗,而是透过反抗,才能在绝望中带来希望。
 
沈清楷(哲学星期五创办人、辅大哲学系助理教授)

图书试读

一、反抗者

何谓反抗者?一个说「不」的人。但是他虽然拒绝,并不放弃:因为从他第一个行动开始,一直是个说「是」的人,就像一个奴隶一生接受命令,突然认定某个新的命令无法接受。这个「不」的意义是什么呢?

它表达的可能是「这种情况持续太久了」、「到目前为止还可以接受,再超过就不行了」、「您太过分了」,以及「有一个界限是不能超过的」。总之,这个「不」字证实了有个界限存在。反抗者的精神中,我们也看见这个界限的概念,对方「太超过了」,权力扩张超越了这个界限,必须有另一个人出来使其正视、加以规范。反抗行动建立在一个断然拒绝上,拒绝一种被认定无法忍受的过分,同时也建立在一个信念上,相信自己拥有某种模煳的正当权利。更确切地说,反抗者感觉自己「有权……」,他若不是坚信自己多少是有理的,就不会反抗。因此,起而反抗的奴隶同时既说「是」也说「不」,他在肯定界限的同时,也肯定界限之内他所揣测、想维护的一切。他固执地表明自己身上有某种东西是「值得……的」,要求大家必须注意。某种方式来说,他反抗的是,压迫自己能拒绝超过可接受范围命令的权力。

一切反抗在厌恶被侵犯的同时,存在着人本身全然而且自发的投入,涉入了不言自明的个人价值判断,他坚信不疑这个价值,让他在危难之中能挺住。在此之前,他都保持沉默,绝望地承受某种大家都认为不公却都接受的情况。保持沉默,会让人以为不判断也不要求,在某些情况下,的确也是一无所求;绝望,如同荒谬,广泛言之对一切都判断都要求,却又没判断、没要求任何具体特定的事,所以保持沉默。但是一旦他开始发声,即使说的是「不」,都表明了他的判断和要求。从词源上的意义来看,反抗者就是做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之前他在主子的鞭子下前进,现在则与之面对面,他反对不好的,争取比较好的。并非所有的价值都会引发反抗行动,但所有的反抗行动都默默援引自某种价值。不过首先该知道,这涉及的至少是反抗的价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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