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九一一事件后,包括哈贝马斯在内的许多思想家,经重新思索宗教在现代社会的角色和功能。在二○○四年一月十九号,哈贝马斯更邀与拉辛格论辩有关世俗的自由国家是否必须要有一个启蒙理性所不能保证的前政治基础。这场辩论的演讲稿后来被翻译成多种文字,在全世界广泛影响。本书不单收入这段对话,更凝聚了中外神学哲学社会学等学者的相关讨论。并置于和与学界已至普世所共同关心的论题和视野当中处,使我们与他们一道思索牵连世界局势日后发展的大问题,以致对建立后世俗社会的反思。
作者简介
张庆熊
瑞士福莱堡大学哲学博士,现任上海复旦大学哲学系教授基督教研究中心主任。着有《熊十力的新唯识论与胡塞尔的现象学》、《自我主体际性与文化交流》、《基督教神学范畴》等。
林子淳
英国剑桥大学哲学博士,现任香港汉语基督教文化研究所出版兼研究员,并于大学及神学院兼任教席,着有《多元性汉语神学诠释》。
这本《哈贝马斯与汉语神学》的名字乍听之下,就让人觉得充满了一种跨界的挑战性。哈贝马斯,这位德语世界深邃的思想巨人,以其交往理性、公共领域等概念,深刻地影响了社会理论、政治哲学乃至文化研究。而“汉语神学”,这本身就是一个相对新兴且多元的领域,它试图在中国的文化语境下,对基督教神学进行在地化的探索与诠释。将这两者联结起来,无疑是一个极具前瞻性和原创性的构想。我很好奇,作者是如何在哈贝马斯的理性框架下,审视和理解那些根植于中华文化土壤的神学思辨?哈贝马斯的批判理论,能否为我们揭示汉语神学发展中可能存在的局限性,或者提供新的理论工具来分析其独特性?更进一步,这种对话是否能为当代中国社会面临的价值失落、公共领域萎缩等问题,提供某种启示?台湾的学术氛围素来鼓励跨文化对话与本土化研究,我相信这本书的出现,必将激发学界乃至对公共议题关心的读者的浓厚兴趣,促成一番关于现代性、宗教与本土文化之间复杂关系的深度对话。
评分我对《哈贝马斯与汉语神学》这部作品充满了期待,因为这不仅仅是一次理论的碰撞,更是一种文化根基的探索。哈贝马斯提出的“交往行动”和“沟通理性”,其核心在于强调主体之间的相互承认和理解,这对于一个多元文化社会尤其重要。而“汉语神学”,则是在中华文化的土壤上,重新审视和阐释基督教信仰的努力。我的关注点在于,作者是如何在这两者之间架起一座桥梁的?哈贝马斯的理论,是否为理解汉语神学在面对中国社会现代化进程中的挑战,提供了新的视角?例如,在传统中国社会,伦理道德和社会秩序的构建,很大程度上是基于一种集体性的价值共识,而现代社会则更强调个体自由和多元。汉语神学在继承基督教普世性的同时,如何回应中国社会特有的历史经验和文化心理?书中是否会探讨,如何避免在追求“本土化”的过程中,导致神学思想的碎片化,或者失去其原有的深刻性?这种对“在地性”的深层思考,正是我所渴望看到的。
评分《哈贝马斯与汉语神学》这个书名,极具挑战性,也充满了未知的吸引力。哈贝马斯,作为现代西方批判理论的集大成者,他的思想体系庞大且深刻,涉及理性、沟通、民主等诸多议题。而“汉语神学”,则是在一个历史悠久、文化独特的语境下,对一种外来信仰的再创造。将这两者并置,本身就预示着一场深刻的对话。我很好奇,本书会以怎样的方式展开这场对话?是运用哈贝马斯的工具去解构或分析汉语神学,还是说,汉语神学自身就蕴含着能够激活哈贝马斯理论的某些潜能?例如,哈贝马斯关于“后形而上学思考”的论述,在汉语神学中是否会有意想不到的呼应?或者说,汉语神学在处理“启示”与“理性”的关系时,是否会展现出与西方神学不同的路径?我期待这本书能够提供一些具体的论证,让我们看到,在一个非西方的文化语境下,哈贝马斯式的理性反思,如何与神学的信仰表达产生新的张力与融合,从而为我们理解当代中国社会的精神困境与出路,提供一条不同寻常的思考路径。
评分当我在书店里看到《哈贝马斯与汉语神学》这本书时,我脑海里立刻浮现出许多关于“沟通”、“理解”与“意义”的哲学思考。哈贝马斯的“交往理性”理论,强调的是在相互理解和协商中达成共识的可能性,这对于任何试图建立良好社会秩序和公共领域的社会都至关重要。而“汉语神学”,则似乎是在尝试用汉语的思维方式去阐释基督教的信仰,这是一个充满张力的过程。我的疑问是,这种“汉语化”的神学,在多大程度上能够保留其原有的宗教内核,又在多大程度上能够真正实现与汉语文化语境的深度融合?作者是否探讨了在这个过程中,可能出现的误读、偏见,甚至是文化上的隔阂?我尤其期待书中能否提供一些具体的案例分析,比如,是如何将西方神学中的一些核心概念,如“道成肉身”、“救赎”等,用中国人能够理解和接受的方式来表达?这种跨文化的“翻译”工程,本身就充满了智慧与挑战,也正是这本书最吸引我的地方。
评分坦白说,《哈贝马斯与汉语神学》这个书名,一开始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感觉像是两个看似毫不相干的领域被强行拉到了一起。但越是这样,越激起了我的好奇心。哈贝马斯,我一直觉得他是一位非常“实在”的哲学家,他的理论总是指向如何让社会更理性、更公正地运作。而“神学”嘛,在我看来,似乎更多地是关乎信仰、关于精神世界。所以,这本书到底是如何将这二者联系起来的呢?是想用哈贝马斯批判性的视角来审视汉语神学的现实性,还是说,汉语神学本身就蕴含着某种能够促成更佳沟通和理解的潜力?我很好奇作者是如何处理这两股不同“力量”的。例如,在讨论“公共领域”时,哈贝马斯强调的是公民通过理性对话解决公共问题的场所。那么,在具有深厚儒家文化传统的汉语语境下,是否存在类似的精神空间,能够承载起神学思考的公共性?书里是否会探讨,如何在现代社会中,让宗教信仰的表达,能够以一种不侵犯他人,又能促进社会凝聚力的方式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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