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樱花的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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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作者: Rimuy A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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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描述

  本书是第一本原住民女作家书写有关泰雅族的长篇小说。
  全书以轻松好读的文字,书写泰雅族部落人的生命故事。

  故事以1960年代为背景,描写泰雅族的堡耐.雷撒一家人从北部迁移到高雄县三民乡(今改为那玛夏乡)开垦定居的经过。

  透过堡耐.雷撒一家人在新竹山上的斯卡路部落,以及迁徙到三民乡之后所发生的感人的以及有趣的故事,可以认识泰雅族人的生活型态、一般习俗,也更了解泰雅族人传统的核心价值。

  三民乡境内有邹、布农、泰雅、排湾、闽、客、外省等族群,在当时物资匮乏交通不便的偏远山区生存,他们垦植、狩猎各取所需,但各族人却又能和谐相处,展现了过去时代的人们勤垦淳厚、朴实善良的一面。

  《山樱花的故乡》,谈的是泰雅族堡耐.雷撒一家人从北部的斯卡路部落迁徙到高雄那玛夏乡开垦定居的经过。里慕伊除了透过堡耐.雷撒一家人的故事,反映泰雅族传统风习和其族人之核心价值外;做为一个女性作者,她更注意到一般男性作家所忽略的视角和细节。她提到狩猎,但不放过对几只可爱猎犬的描写,甚至牠们的机灵和死亡。她歌颂泰雅男人的威勐,但写到尤帕斯跑到学校去探望学洋裁、情窦初开的吉娃丝时,却着重描写他的腼腆和羞涩。故事中有大人、老人,但更不忘写小女孩比黛和她深爱的洋娃娃……。整部小说里女人不断说话,也有行动,她们煮饭、洗衣、腌肉、播种、收割甚至谈判……,非常活跃。这正是里慕伊文学创作中最独特的一面,突显一个单纯少女看待世界的方式。──孙大川(原住民委员会主委)

作者简介 

里慕伊.阿纪(Rimuy Aki),汉名曾修媚

  1962年生,泰雅族新竹县尖石乡葛拉拜(Klapay)部落人。

  从事学前教育十余年,曾任幼稚园园长。目前于北县小学担任泰雅族语教师,以及泰雅族语配音员。

  写作种类有学前教育专文、青少年心灵成长专文、生活散文、小说。

  曾获1995年第一届山海文学奖散文组第一名、2000年第一届中华汽车原住民文学奖小说组第三名、2001年第二届中华汽车原住民文奖第三名、2007年山海文学奖小说祖佳作。着作有《山野笛声》(晨星)、《彩虹桥的审判》(新自然主义)。

著者信息

图书目录

图书序言

推荐序1

雅外的力量--《山樱花的故乡》中的女性

  我知道里慕伊一直有尝试写长篇小说的期待和计画,如今她终于完成了《山樱花的故乡》,对她个人算是了了个心愿,对整个原住民文学来说,我们又多了一部长篇,尤其出自于一位女性之手,更是令人欣喜。

  《山樱花的故乡》,谈的是泰雅族堡耐.雷撒一家人从北部的斯卡路部落迁徙到高雄那玛夏乡开垦定居的经过。里慕伊除了透过堡耐.雷撒一家人的故事,反映泰雅族传统风习和其族人之核心价值外;做为一个女性作者,她更注意到一般男性作家所忽略的视角和细节。她提到狩猎,但不放过对几只可爱猎犬的描写,甚至牠们的机灵和死亡。她歌颂泰雅男人的威勐,但写到尤帕斯跑到学校去探望学洋裁、情窦初开的吉娃丝时,却着重描写他的腼腆和羞涩。故事中有大人、老人,但更不忘写小女孩比黛和她深爱的洋娃娃.....。整部小说里女人不断说话,也有行动,她们煮饭、洗衣、腌肉、播种、收割甚至谈判……,非常活跃。这正是里慕伊文学创作中最独特的一面,突显一个单纯少女看待世界的方式。

  故事的背景是六○年代,对原住民来说那是一个激烈变动的时代。我们不但要面对第一个国家(日本)、第一个国语(日语)到第二个国家(中华民国)、第二个国语(北京话)的断裂,还得快速适应资本主义货币逻辑的生活技巧。里慕伊在叙事中穿插了语言的问题,提到当兵、反攻大陆、青年训练、山地文化工作队和基督教。而自称是「生意人」的喜佑,在谎言被揭穿后,不但一把火烧尽堡耐辛苦建立的家屋,还以「匪谍」的罪名嫁祸给他们。原来部落的改变不单是外在的,族人内在的心灵和价值世界亦在迅速的崩解中。这样看来,堡耐家族向南的迁徙便不完全是生活空间的拓垦,其实也是泰雅族人面对现代性的冒险行动,一趟精神炼狱的探索……。

  堡耐一家人最后终于还是离开了三民乡返回北部故乡斯卡路。决定性的因素依然是由于一个有主见的女人雅外,她是堡耐三儿子伊凡的妻子。她对未来和现实的洞察力和坚持度,引导也开启了伊凡和堡耐的心智,重新定位那年南迁的动机和意义。我不太有把握里慕伊选择「三民乡」作为故事的主要场景,是否别有用心?但是,以民族村、民权村、民生村构造起来的「三民乡」,做为「光复」后原住民企盼前往的伊甸园,多少带有某种程度的真实性和讽刺性;而堡耐家族之重返泰雅族原乡,或许正是原住民由国族转向各别族群认同的一种隐喻吧!这同时反映了一九八○年代台湾原住民新的历史转折。

  八八风灾之后,我因职务的关系多次进出三民乡,她如今已经正名为「那玛夏乡」了。无情的灾难,无论它是天灾或是人祸,我们那里的族人再次面对迁徙的命运。不同于堡耐的是,这次的迁移不但为大自然所迫,也是集体的。族人内、外的挑战和窘迫,当然无法与六○年代同日而语。问题是:面对未来,我们要固步自封、自怨自艾?还是要敞开心胸、迎向前去?里慕伊《山樱花的故乡》中,那些既有决心、现实感又有承担力的女性们,应该可以提供一些答案。

孙大川

推荐序2

写在山樱花盛开之际

  「我出关了!你们这些兄弟姐妹,都不曾来帮我送饭、送菜,像龙应台就那么好命…」里慕伊.阿纪有一天下午打电话给我,那时我正在一个记者会现场,没等她抱怨完,就先说:「好、好,恭喜,我等一下回电话给妳!」挂上电话时,有点心虚,虽然她不是写什么大江大海的巨着,起码里慕伊一年前就很认真地让自己消声匿迹,连facebook、email…通通都没有反应。

  八八风灾过后,她一直挂念高雄那玛夏的部落族人,因为那是里慕伊在这一本书里面最重要的田野调查的部落之一。家人曾开玩笑说:「妳看!写什么那玛夏,现在都被土石流淹没了…」,「就是要写,这样以后的人才会永远记得那玛夏啊!」里慕伊很认真的回答。不过,当她下定决心要做认真的事,就会显露出她泰雅女子的韧性。就好比她决定自己一个人开车南下到高雄那玛夏做田野调查,也是千拜託、万拜託,要我交出手边的好友名单,以便保证她到山上不会被冷落。就这样,她从台北土城,开了一整天的车,终于抵达那玛夏,同时顺利找到了「山棕月影」部落月刊的创办人之一鞑虎。「我平安到达那玛夏啰!而且鞑虎他们也都很照顾我喔!」里慕伊又从遥远的那玛夏打电话给我,我当时正在主持主管会报,就说:「好、好,我在开会,帮我问候鞑虎和部落的朋友喔!」

  一年后,我听到里慕伊获得原住民文化事业基金会的出版补助,同时我也终于拿到了里慕伊完成的小说初稿。「弟弟,你要帮我写序喔,我就只有这么一个弟弟啊,还有啊,那个书名、那个出版社、那个书的封面、那个插图…」总之,里慕伊要出第二本书,就好像我自己正在进行的节目审查企划案,同时还要我包办所有重要程序的谘询与定案。我虽然常常说:「我真的很忙…」但是到后来,就会变成一种罪恶感,好像我是扼杀原住民文学萌芽的兇手似地,然后又默默地帮里慕伊完成所有她交办的、做弟弟应尽的义务。

  说真的,等了将近十年,我才发现,里慕伊在这一本书里,就像一个导演一样,几乎把自己在这一生对泰雅族的文化认知与生活体验,通通剪接在这一本很认真做田野调查的小说里。也就是说,很多像我这样出生在已经有电视、洋房年代的泰雅族新生代,借由里慕伊描写的泰雅族人垦荒的故事,竟然可以活生生地接触到传统泰雅族人的思维与内心世界。对我来说,里慕伊描述的每一个情节、每一段对话,就好像正在观赏一部3D版本的传统泰雅电影。不仅声音、场景,甚至连泰雅族的经典美食「腌鱼、腌肉」的气味,都不时地飘出令人垂涎三尺的泰雅腌肉特有的香味。

  看完「山樱花的故乡」,会让人想要立刻回到自己的故乡,去拥抱真实的部落的亲人与部落的一草一木。特别是,当山樱花盛开的季节,只要看过一眼,就永远不会忘记,那里是我永远的故乡。

马绍.阿纪
(马绍.阿纪为泰雅族记者、作家,目前为原住民族电视台台长)

推荐序3

  认识里慕伊的时候,大概是在十几年前有一次去配卡通的录音的时候。那时,我才真正的认识她是公视主播曾一佳的姊姊,也是一位写短篇的作家。当时因为他们的族语程度还在初中级的阶段(现在已经是老师级),所以一起录制的过程中也帮他们修正,后来她常常会主动的来跟我请教族语的部分。在告诉她许多有关词汇背后的文化典故之后,发觉她很努力的做笔记,并且一直继续不断的问,那时候我才感受到一个长期住在平地的原住民对自己文化的那种渴望,我打从内心的喜欢像她这种态度的原住民学子,于是暗地里许愿,一定要将我所知道的尽量给她。

  后来,在桃园先声广播电台的节目主持人中一位伙伴,因为家务事的关系不能分身,于是就请里慕伊来接任,一方面也是学习族语最好的机会。在那一年当中,我更看到了什么叫做认真又有主见的伙伴,她不但给予节目很多的建议,更增加了节目的活泼性,她---真的是一块宝。虽然我们广播电台的节目,后来因为原民电视台的成立,造成补助经费的短缩而停止续约,但台长跟总经理都还不断的提起里慕伊的情形,可见她在电台里是多么的受重视。后来常听到她在忙着写作,要找她还真的不容易哩!

  去年在台北为清大所主办3D动画的卡通配音中再度跟她合作,她告诉我她写了一篇有关泰雅族人迁居异族地区的小说,我突然有一种被电击的感觉,让我顿时的心悸(心里的激盪),因为我也是曾经有过那段过程,当然一方面是想看看她写什么?可是还不等我问话,接着她又说想请我帮她写序,这一下我可乱了,我何德何能可以帮她写序?可是她又表现的那么认真,我只好说我尽力吧!不过我还是告诉她我必须先看过她写的故事内容,没想到她却是一口跟进的说:「我正好有族语的部分要请您修辞哩!既然您要看,就请你帮我这个忙啰!」

  看过之后,说真的我简直是一边看一边流着泪,因为她触动了我当初去那里的时候的情景,我的苦,我的孤寂简直都进在书中。因此,好奇的问了她,你是写谁呀?她轻轻的笑一笑,说是她因为偶然的机会,遇见一些搬到那玛夏定居的泰雅族同胞,她是广纳了许多人的口述之后,才虚拟一个主角家庭来建构故事的内容。我实在真的佩服的五体投地,一个从来没有接触过的环境,只凭几个人的口述,就可以塑造几可乱真的故事,于是也开始认真的来把我所认识的里慕伊推荐给大家,对她的故事我们拭目以待,保证不会让您失望。

黑带巴彦
(黑带巴彦为故乡研究工作室资深泰雅族文史研究工作者)

作者序

写一个故事

  第一次听「故事」,是在一个夏日的午后,我被妈妈夹在两腿之间,头按在她左大腿上。妈妈说着长得肥油油的马大(matat)很爱吃呀!山猪、山羌、山鹿,甚至是小孩,他都吃。一边说着,双手一边翻我的长发~~抓头蝨。

  我很怕妈妈抓头蝨,她的「两指神功」快、狠、准,对蝨子和头皮一点都不留情,常让我痛得哇哇大叫。

  可是,那天下午不一样,我的头脑被惊险的故事情节吸引着,以至于完全忘了头皮上的痛。这是我初次领略到「故事」神奇的魅力,当时,我五岁。

  父母忙于生计,绝少有机会说故事给孩子们听。在当时物资匮乏的年代,除了教会有几本捐赠的,破旧不完整的故事书之外,整个部落,谁也没有任何一本故事书。

  我每次看了教会的「半本」故事书之后,便会试着把从缺的情节用想像自己补上,甚至说给玩伴听。看见朋友入神的表情,再度让我感受到故事的魅力。于是,小小的心灵便许下一个愿望--以后我要当一个「制作」故事的人。

  长大之后,写了几篇小小说,也送去比赛得过奖项。后来,我就一直想着要写一个长一点的,「好看」的原住民故事,给每个像我一样爱听故事的人。

  一个机缘认识了yutas Payan(巴彦爷爷),他是一位泰雅族耆老的父亲。我因为需要一些泰雅族文化的资料,经人介绍去拜访一位耆老,向他请教。八十几岁的yutas Pyan总是静静坐在一旁,微笑着听我们的谈话。偶尔回答我们请教的问题,他说话总是非常简短。

  我跟耆老一家人很投缘,之后便常主动拜访。在跟耆老聊天的当中,知道爷爷在四十岁左右,曾经南下高雄,在当时的三民乡(原来称「玛雅乡」,现在改成「那玛夏乡」)开垦,并在当地居住将近二十年的时间。五十年代,的确有一群自桃园复兴、台北乌来、以及新竹五峰的泰雅族人,大约二十几户人陆续前往三民乡开垦定居。

  三民乡地理位置很特别,刚好在邹族、布农族、排湾族传统领域交界的地方。那里,除了有原住民族,还有闽南、外省等汉族人。这些不同文化的族群,彼此之间有互助,也有竞争。日常生活互动中,发生了许多有趣及温馨的故事。

  巴彦年轻时被日本征召到南洋打过仗,他开垦、狩猎,建房舍、编器具…勤劳不懈,胆识过人,却又谦虚慷慨。他拥有许多超乎常人的本事,都是由他的儿子或媳妇转述给我听。每次我们谈得兴高采烈,笑声、惊叹声不断。而谦虚内敛的老人却总是坐在一旁,微笑着倾听,自己从来不主动提那些「当年勇」。

  老人最让我尊敬的就是,在面对生命的每一个课题,不管快乐、痛苦,不论轻松、沉重,甚至是荣耀的、屈辱的,他总是冷静面对,虚心接受。我从来不曾在他的口中听到一句报怨的话,对自己、别人,对环境、对生命本身,只有感恩,完全没有一句抱怨。这几年,每下愈况的健康,使得这位当年神勇无比的猎人,必须靠着柺杖、轮椅作缓慢的行动,他也没有哼过一句。对老人的认识越多,我就越尊敬他,更多的认识让我更加喜爱亲近他。

  我们泰雅族传统古调里,有一首非常重要的歌,是关于泰雅族群从 sbayan的 pinsbkan(现在的南投县仁爱乡的发祥村)往北迁徙的历史,其中也有祖先对泰雅族人的训示。祖先期许泰雅族人要勇敢、智慧、正直、勤劳、互助、慷慨…等,这就是我们泰雅族人的核心价值。我在巴彦爷爷身上看见这样高贵的品格,在我们泰雅族社会里,人们会称赞他是Tayal balay(真正的泰雅人),这是泰雅族对人最高的评价。Tayal balay!巴彦爷爷当之无愧。

  我写过很多故事,却没有想过把这个故事写下来。将近十年的往来,完全基于喜欢亲近部落长老的习惯。老人过去的「事蹟」,也只是我跟耆老在讨论泰雅族文化之余,闲聊的话题。

  去年初,家父过世。伤痛之余,惊觉老一代原住民长辈的消逝,正在不可逆的进行着。有许多发生在这片山林土地上值得记录下来的故事,正在随着一个一个离开的老人,缓缓淡出人们的记忆,终至无声无息的消失。这对原住民族,甚至整个台湾的历史文化来说,是难以弥补的缺憾。

  今年春节,照例前往巴彦爷爷家拜访。这次,高龄九十几的爷爷生病躺在床上。我趋前俯身问安,老人家挣扎着坐起来跟我说话。他说话的声音,微弱得像秋日午后拂过芒花末梢的轻风,蓦然发觉当年胆识过人,骁勇善猎的「山猪之父」真的很老了。不知道哪一天,老人就要收拾行囊,走上我们泰雅的hongu utux(彩虹桥--神灵之桥),回到祖灵那永恆的故乡去了。

  那天回来之后,老人的故事就开始萦绕在我的脑海,「把这故事写下来!」这样的声音常常都要出现在我心中。

  第一次尝试长篇小说,送给「Tayal balay」的巴彦爷爷。写一个「好看」的原住故事,送给遥远的年代,那没有故事书可以看的,小小的我,也送给每一个跟我一样爱听故事的人。

(此文为作者2008年申请国艺会写作补助之「创作缘由」代为序)

作者后记

  感谢主,终于完成了我的第一篇长篇小说。在我动手书写的这短短的一年之中,人事的急遽变化令我深感悲痛和不舍。我在2009年二月前往田调的那玛夏乡在同年八月遭受莫拉克台风侵袭成为重灾区之一,山川家园毁坏至今依然无法恢复。而我常去访谈的最敬爱的巴彦爷爷在今年春末山樱花凋零的时节往生了,老人家生前知道我正在写泰雅族人南迁开垦的故事,给我很多的鼓励和指导。可惜,我没有赶上老人家在世时亲手送一本书给他。

  虽然有悲痛和遗憾,但我在书写这个故事的过程中却受到太多人的帮助,让我每次回想起来就感到无比的温暖和感恩。我要谢谢那玛夏的yata Yayut(雅悠伯母),让我在她家白吃白住了几天(这之前我们一点都不认识),白天到处带我去访查过去旧部落的遗蹟,晚上杀鸡给我吃,还告诉我许多过去发生的事。谢谢布农族的鞑虎(林圣杰)、邹族的Pyuri(陈圣富)告诉我很多有关那玛夏的过去以及各族的特性和互动的情形。谢谢排湾族的高素碧老师、布农族的余明辉老师、布农族的阿妮塔阿姨、舞媚大姐…以及所有那玛夏友善的乡亲们给我这个远道而来的陌生人的温暖接待。

  我还要特别感谢帮我写序文的孙大川老师,大川老师现在是行政院原住民族委员会的主任委员,执掌全国原住民事务的千繁万忙当中,愿意帮我这小小的一本书写序文,还很厉害的把我私自悄悄藏在故事里的灵魂给描了出来,看完老师的序文让我吓了一跳,也感动到飙泪。谢谢大川老师。

  感谢黑带老师一直协助我有关泰雅族文化和语言部分的解说和修正,帮我写序文还帮我画插图。黑带老师可说是泰雅族文史研究的权威,也是非常忙碌的,但只要我请他帮忙,他从来没有拒绝过,总是很热心的给我协助。谢谢黑带老师。

  最后,我也要谢谢我的弟弟马绍,马绍现在是原住民电视台的台长,也是世界原住民广电协会(WITBN)的主席,国内国外到处跑,忙碌可想而知,却也在我的逼迫之下挤出时间写序。虽然他在序文中数落了我一顿,但我知道马绍很爱我,不但仔细阅读我的故事,还帮我找出许多必须修正的地方,台长变成校稿员了。谢谢马绍。

  感谢国家文化艺术基金会的写作补助,以及原住民族文化事业基金会的出版补助让这本书得以顺利诞生。

  回首书写的整个过程,才发现自己所得到的不只是一本书,书写以外获得的多于一本书的千万倍…最后,还是感谢。

图书试读

初到那玛夏部落

两父子步行下山,今天早上算是比较晚启程,但他们脚程非常快速,不到中午也就到了竹东小镇。两人是打着赤脚走路下山的,平常到镇上大家还是打着赤脚的,但这次毕竟是要远行,快到镇上的时候,他们就在路旁水沟把脚洗洗干净,从背网把鞋子拿出来穿上,堡耐只有这么一双黑色胶鞋,哈勇则是穿着当兵时的军用皮鞋。从小习惯打着赤脚走路的两人,即使哈勇当兵三年都穿鞋子,但他不管怎样还是习惯打着赤脚走路,在爬坡的时候尤其是没有路的山林草丛爬坡的时候,脚趾头还可以帮忙抓地有平衡稳定的作用,所以泰雅族人的脚拇指特别大,整个脚板宽宽大大的,这样的脚型穿起鞋子来就很不舒服。

两人在客运车站附近吃了面,就搭车到新竹,从新竹搭了普通列车南下高雄。冒着黑烟的柴油列车走走停停,他们对于车上那位提着大茶壶倒茶的服务生特别佩服,大茶壶里面是热滚滚的开水,壶身用厚厚的布包起来隔热,那服务生就一手提了茶壶,一手从客人座位的茶杯架上拿起有盖的茶杯,杯里已经有一包茶包,他用手指掀开杯盖准确的注入八分满的热开水,盖上盖子放回杯架上,熟练的动作完全是一贯作业没有差错的。

“wa,ima nanak qba nya qasa hya la,aki maku wal suqun tmakus kwara nyux mtama qani kun hya lwah.”

「哇,谁能像他那个手一样啊,要是我的话,大概已经把这些坐着的人全部都烫伤了。」堡耐笑着跟儿子说。

“aw ga,iyat saku qbaq yan hya knan hya lwah,baq balay hya hya la.”

「是啊,我是没有办法像他那样的,他真的是很厉害了。」哈勇看着服务生的背影说。

车行到了嘉义时,天已经黑了,两父子在车上把阿慕依准备的咸鱼和糯米拿出来,配着火车上的热茶水吃了起来,他们没有用筷子,直接用手抓着糯米饭团吃的样子,让车上其他的客人感到很好奇,但又看到他们配着「蕃刀」加上深遂的双眼、黝黑的皮肤、高挺的鼻樑和明显的五官,就知道他们是「山地人」,一般平地人对于「山地人」并不是很了解,印象中会跟「野蛮」、「未开化」…联想在一起,所以乘客好奇也只敢偷偷瞄一下,没有人敢正眼瞧他们。

当火车终于摇到高雄火车站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往甲仙的客运末班车早已开走了,两人就在火车站的椅子上坐着睡觉。当然,对他们来说,在车站睡觉比起在山上的猎寮睡觉可舒服多了。

两人睡到凌晨天微亮就起来了,到厕所洗把脸,沖下来的水都变成黑色的,才知道两人脸上都沾了一层黑煤烟,昨天搭了整天的柴油车,当列车进入隧道时,冒出的黑烟从窗外飘进车里,把脸都染黑了。洗完脸,哈勇跟父亲说,

“rasaw misu maniq 油条ru豆浆na theluw ba.”

「爸,我带您去吃外省人的油条和豆浆。」,哈勇在外岛当兵三年,已经算是见过世面的人了,知道要带父亲吃一点不一样的食物。两人找了一家豆浆店点了两套烧饼油条,各一碗热豆浆。

“nanu blaq niqun nniqun na theluw qani.”

「果然这外省人的食物还真好吃啊。」堡耐吃完抹了抹嘴称赞,这是他第一次吃到豆浆油条,他以前下山只会去吃面,没有注意过其他的食物。

两人吃饱了就到客运站去等车,他们起得太早,等了很久才终于搭上第一班开往甲仙的客运车,老旧的汽车一路摇摇晃晃,从市区出发越开越偏僻,经过了一些不知名的小村庄,终于开到了甲仙小镇,这时也已经快十点了。两父子下车之后也不敢走远,就在客运站附近走走看看,这甲仙小镇跟家乡山下的竹东小镇比起来似乎小了一点,商店街短短的几条交错,一下子就全逛完了。不过,他们也注意到了镇上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日常生活所需的货物,镇上都买得到。

用户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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