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山(诺贝尔文学奖得奖十周年纪念新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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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描述

  灵山【诺贝尔文学奖得奖十周年纪念新版】
  全球独家典藏版.封箱摄影公开
  收录高行健当年寻访灵山旅途中的五十张珍贵摄影照片
  更独家收入高行健于2010年国际笔会东京大会文学论坛开幕式演讲:「环境与文学:今天我们写什么」。

  华文世界的骄傲 当代经典之作
  2000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高行健?自传色彩浓郁的重要代表作

  他不仅是文学家、剧作家、画家、电影导演,更是摄影家
  运镜充满大师风采

  一趟孤独的征途恍若浮动的光影,
  虚实之间亦如人生苍茫的探寻。
  万水千山的深处,
  一次心灵探索、永不重复的朝圣旅程。

  《灵山》是一部独树一格的长篇小说巨着,根据作者中国西南偏远地区的漫游印象,由不同的人称代词「你」、「我」、「他」呈现不同的内心观点,更呈现主人公旅程的反思与朝圣心路,瑞典皇家学院的颂辞提到:「在高行健的作品中,可以见到文学从个人在群众历史中的挣扎,得到新生。」

  边陲地带流传巫术、民谣、江湖好汉,奇风异景,一趟探索心灵的桃花源,叙述者到处游荡,只为寻找心中的乐土。作者从各个角度切入,体现一个向灵山朝圣的心路历程,并借此拨开中国文化的多样神秘面纱。

  在作者的运镜之间,心境的苍凉与迷蒙中,世界万千之景,富丽磅?的山水、曲折典雅的小城窄巷,在艺术家∕小说家的虚实笔触之下,吐纳出无尽的魅力……

作者简介

高行健

  国际着名的全方位艺术家,集小说家、剧作家、戏剧与电影导演、画家与思想家于一身,1940年生于中国江西赣州,1997年取得法国籍,定居巴黎。2000年获诺贝尔文学奖,成为首位获此殊荣的华人作家。他的小说与戏剧关注人类的生存困境,瑞典学院在诺贝尔奖授奖颂辞中以「普世的价值、刻骨铭心的洞察力和语言的丰富机智」加以表彰。

  他的长篇小说《灵山》和《一个人的圣经》法译本曾轰动法国文坛,法新社评为二十世纪末中国文学的里程碑,现已译成三十七种文字,全世界广为发行。他的剧作包括《车站》、《野人》、《彼岸》、《逃亡》、《生死界》、《夜游神》、《山海经传》、《八月雪》、《叩问死亡》和《高行健戏剧集》等十八种,已在欧洲、亚洲、北美洲、南美洲和澳大利亚等地频频上演,也是进入当代世界剧坛的第一位华人剧作家。他的文学艺术思想论着《没有主义》、《另一种美学》和《论创作》,都见解犀利,独立不移。他的绘画作品也独具一格,将沉思、想像和诗意溶汇在水墨之中,呈现出超然幽深的内心世界,在欧亚和北美的许多美术馆、艺术博览会和画廊举办了八十多次展览,出版了三十本画册。

  诺贝尔文学奖之外,他还荣获法国艺术与文学骑士勋章、法国荣誉骑士勋章、义大利费罗尼亚文学奖、义大利米兰艺术节特别致敬奖、美国终身成就学院金盘奖、美国纽约公共图书馆雄狮奖;香港中文大学、法国普罗旺斯大学、比利时布鲁塞尔自由大学、台湾的台湾大学、中央大学和中山大学等皆授予他荣誉博士。此外,法国马赛市2003年为他举办了大型艺术创作活动「高行健年」,法国驻香港及澳门总领事馆和香港中文大学2008年为他举办了《高行健艺术节》。

好的,这是一份围绕《灵山》这部作品(诺贝尔文学奖得主)所创作的、但不提及《灵山》本身内容的图书简介。这份简介将侧重于描述其作者的创作背景、风格特点、以及该作在文学史上的地位,旨在吸引对特定类型文学和深刻人性探索感兴趣的读者。 --- 寂静的回响:一位文学巨匠的灵魂书写(非《灵山》内容聚焦) 献给所有追寻“真言”的旅者 文学的疆域辽阔无垠,但总有一些作品,如同深埋地底的矿石,散发着恒久而内敛的光芒。我们在此呈现的,是一次对一位当代伟大作家创作哲思的深度探索。这份探索,并非聚焦于他某一部享誉世界的里程碑之作,而是围绕其独特的叙事语言、对人类困境的深刻洞察,以及他如何将地域性的经验提升至普世意义的文学手法展开。 这位作家,其笔下的世界总是弥漫着一种既原始又超验的气息。他的文字像一张被岁月浸润过的旧地图,上面标记的并非国家边界,而是人与自然、人与自身灵魂之间的复杂折叠。他的叙事结构往往是迷宫般的,不追求线性逻辑的清晰,而是更倾向于“在场”的体验。读者在进入他的文字迷宫时,会被邀请去质疑一切既定的知识体系,去重新审视那些被日常喧嚣所遮蔽的生命本质。 一、 语言的考古学:在“失语”的边缘发声 这位作家的创作生涯,是对传统“文学语言”的一次温柔而坚决的颠覆。他似乎拒绝使用任何陈旧的、被过度使用的词汇来描述人类最深刻的体验。他的语言更像是一种“现场记录”,充满了对特定文化语境中发音、节奏和语调的精妙捕捉。 他擅长构建一种介于梦呓与箴言之间的语境。读者会发现,他的句子常常在语法上显得古老、迂回,甚至有些笨拙,但这恰恰是其力量的源泉。这种“笨拙”不是技巧的缺失,而是对复杂性的一种忠诚——他拒绝用简化的工具去处理复杂的心灵。他像一位语言的考古学家,从历史的尘埃中挖掘出那些被现代文明淘汰的表达方式,并赋予它们新的生命力,使读者在阅读过程中,仿佛在进行一场语言的“再学习”。 二、 边界的消融:人、土地与记忆的交织 探讨这位作家的作品,就必须触及他对“地域性”的独特处理。他笔下的场景,往往是具体而又模糊的——它们存在于特定的山川河流之间,却又超越了任何地理坐标。这种处理方式,使得他的叙事拥有了强大的“在场感”,读者能闻到泥土的气味,感受到清晨薄雾的湿冷。 然而,这种地域的深度,并非为了构建一个田园牧歌式的背景。相反,这片土地是历史创伤和集体记忆的载体。他的作品中,人物的命运与脚下的土壤紧密相连,过去从未真正过去,它以幽灵的形式,不断干预着当下的选择。他笔下的人物,往往是“边缘人”的集合——那些被主流历史遗忘的族群、那些在现代性冲击下无处安放的灵魂。他们不是在“讲述”历史,而是在“承载”历史。 三、 存在的追问:时间的非线性与伦理的困境 这位作家的作品深刻地关涉到人类最根本的伦理困境与存在的焦虑。他很少提供明确的道德裁决,而是将读者置于一个充满模糊性的伦理场域中。在他的文本世界里,善与恶的界限如同河床下的卵石,不断地被岁月的流水打磨、冲刷,最终呈现出复杂的光泽。 他尤其擅长处理“时间”的流逝感。在他的叙事中,时间不是一条笔直的河流,而是一个相互渗透的圆环或漩涡。过去、现在、甚至那些尚未发生的未来,都在同一个叙事空间内并置。这种非线性叙事,要求读者放弃对“故事梗概”的执着,转而关注“经验的积累”。阅读他的作品,更像是在进行一种冥想——在无数重复的意象和回响中,捕捉到一丝关于“人如何是人”的微弱真理。 四、 挑战与回响:文学史中的“陌生化”力量 在当代文学的版图中,这位作家的存在,无疑是一种强有力的“陌生化”力量。他拒绝被轻易归类,他的作品既有史诗的厚重感,又有个人独白式的私密性。他将人类最原始的生存挣扎,用一种近乎神话编织的方式重新呈现出来。 对于渴望超越流行趋势,寻求真正具有穿透力的文学体验的读者而言,深入探索这位作家的精神世界是不可或缺的一课。他的作品不提供慰藉,但它提供了一种更宝贵的礼物——理解复杂性的能力。它迫使我们慢下来,去倾听那些声音微弱的、被世界遗忘的“他者”的低语,并最终,听到我们内心深处那个同样寂静的回响。 这份简介,旨在描绘出作家创作世界的广阔经纬,邀请您以一颗开放的心灵,去迎接那些等待被发现的、超越具体叙事的文学震撼。

著者信息

图书目录

  艺术的退位与复位  马森
灵山      

附录
西元2000年诺贝尔文学奖得奖颂词  瑞典皇家学院
得奖演说 ─ 文学的理由  高行健
领奖答谢辞  高行健

环境与文学 ─ 今天我们写什么(西元2010国际笔会东京大会文学论坛开幕式演讲)  高行健

高行健的生平与作品

图书序言

艺术的退位与复位 马森

  小说,在我国的文学传统中,本就站在边缘的地带,不能登大雅之堂的。以儒家自居的道学之士甚至于斥小说(外加戏曲)为坏人心术、诲淫诲盗之作,严禁子弟接近。因此之故,早期的中国小说家,如《金瓶梅》和《红楼梦》的作者,绝不敢在作品上署名,以致使后人浇泼了无数墨汁来费尽心机考证追索作者的踪迹。

  小说开始受到重视,并且为学者颔首、专家默认为文学中不可或缺的一环,是受了西方观念影响以后的事,大概在五四运动前后,人们对小说的看法才开始发生了根本的转变。虽则如此,细查那一代的小说作家,使用真名实姓的仍然很少,写起小说来,周树人叫鲁迅,沈德鸿叫茅盾,李芾甘叫巴金,蒋冰之叫丁玲,张乃莹叫萧红,舒庆春叫老舍等等。固然借用笔名也许是那时代一时的风尚,但心理上多少因此产生一些隐蔽感也是可以想像的理由。

  很不幸的是,小说受到重视以后,不见得就立时获得了应有的艺术地位。艺术,对一个苦难的国家和贫穷的人民,是一个奢侈的概念。五四以来的中国文人,很少有敢于奢谈艺术而不受挞伐的。胡适的〈文学改良刍议〉和陈独秀的〈文学革命论〉,都集中火力攻击旧文学的陈腐,却并不强调艺术。着名的「文学研究会」对文学的主张,用茅盾的话来说是「文学应该反映社会现象,表现并且讨论一些有关人生的一般的问题。」(《新文学大系?小说一集导言》)「创造社」被时人目为「为艺术而艺术」的一群,但「创造社」的大将郑伯奇曾矢口否认说:「若说创造社是艺术至上主义者的一群,那更显得是不对……真正的艺术至上主义者是忘却了一切时代社会的关心而笼居在『象牙之塔』里面,从事艺术生活的人们。创造社的作家,谁都没有这样的倾向。」(郑伯奇〈创造社的倾向〉)而「创造社」也确是不负众望,不久就转向到革命阵营里去。后来的「文艺自由论战」和梁实秋所引起的「文学与抗战无关论」的笔仗,使我们看到主张自由创作的人无不受到其他文人的痛剿。自由创作尚且不准,遑论艺术?

  因此,从第一篇新小说──鲁迅的〈狂人日记〉──起,中国的现代小说就採取了两种姿态出现在中国的文坛上:一是谦卑地为人民大众而服务,二是雄赳赳地担负了捍卫国家民族利益的重任。在这两种姿态中,都没有留下自我修饰的余地。既然另有使命和更重要的实用目的,小说艺术不独不会引起人们的关注,反倒有被人误会为故意搔首弄姿的可能。

  在小说的批评上,批评家们也就常爱用「血的」、「泪的」、「爱国的」等字眼,把小说的创作引上了宣洩民族感情的道路。宣洩民族感情本没有什么不好,但是以是否宣洩了民族感情,或以宣洩民族感情的多寡来定小说的良窳,那就会产生不可弥补的后遗症了。例如有人把老舍的《四世同堂》和《骆驼祥子》等量齐观,甚至认为前者是一部伟大的描写抗日战争的史诗小说,只因为《四世同堂》宣洩了民族的情感,就有充分的理由忽略其艺术上的粗糙。

  小说在兼任了救国救民的重任之余,幸好从五四运动到一九四九年中共攫取政权之间,尚不曾釐定出不可违拗的文艺政策,也没有密不通风的严密组织,小说艺术就在这种疏忽的宽忍之下默默地苟活着,居然也产生了一些不讲艺术而自有艺术的佳作,例如鲁迅、茅盾、郁达夫、沈从文、王鲁彦、张天翼、吴组缃等的一些短篇,以及老舍的《骆驼祥子》、李劼人的《大波》、巴金的《寒夜》、钱钟书的《围城》等长篇,都为那个时期的小说创作留下了光辉的纪录。

  一九四九年以后,既然主张革命文学和普罗文学的作家们在政治上取得了绝对的胜利,那么小说的艺术更不可能重见天日了。首先毛泽东〈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成了众人必须恪遵的创作圭臬。其中只谈立场问题、态度问题、工作对象问题、学习马列思想问题,就是不谈艺术问题。也并非完全不谈,而是对艺术加以断然否定说:「和政治并行或互相独立的艺术,实际上是不存在的。无产阶级的文学艺术是无产阶级整个革命事业的一部分,如同列宁所说,是整个革命机器中的『齿轮和螺丝钉』。」因此,如果也有个艺术标准的话,就不得不重重地压在「政治标准」之下了。

  在意识观念的领域里既已立下了小说创作的标竿,更难脱逃的则是所有小说家都纳入了共产党所领导的作家协会,直接受到党的监督,而所有的文学刊物也都成了只代表党的利益的喉舌。在这般严密的组织运作之下,小说艺术又何处容身呢?于是我们所看到的《山乡巨变》、《青春之歌》、《林海雪原》、《红旗谱》、《三家巷》,以至于《艳阳天》、《金光大道》数百部长篇以及无数的中、短篇小说,所写的都是一件事:过去的社会有多么多么的悲惨黑暗,现在的社会有多么多么的幸福光明,这一切都是由于共产党的伟大和毛主席的英明领导,这些小说,用中共官定的政治标准来衡量,都在九十分以上。屈居第二的艺术标准呢?只是备位而已,从来没有人敢公开地使用过。

  由于中共在消灭了外在的敌人以后,矛头内转,内斗日急,作为革命机器的齿轮和螺丝钉的文学,自然也不可避免地流为斗争的工具,于是从救国救民一变而为「为工农兵服务」,再变而为「为共产党服务」,三变而为「为党中央服务」,最后竟变为「捍卫毛主席的英勇战士」。小说,到了这步田地,也就越来越难写了。在文化大革命期间,原来在政治标准的衡量下超过九十分的《青春之歌》、《林海雪原》什么的,一日之间都变成了危害社会主义革命事业的大毒草!正像刘再复所说,一个占人类五分之一人口的大国的文学变成,只剩两种东西的荒原:八个样板戏和两部小说──姚雪垠的《李自成》第一卷和浩然的《金光大道》(刘再复〈近十年的中国文学精神和文学道路〉)。

  艺术本来在小说的创作中就一天天地稀释淡化,现在应该说完完全全退位了。不但不会有人胆敢谈论艺术的问题,连使艺术默默苟活的空间也不再有。数十年的革命经验已经培养起一批嗅觉特别锐敏的鹰犬,虎视眈眈地在等待着「艺术」不小心会在什么地方冒出头来,以便一把揪住,痛加挞伐。

  这种情况一直延续到毛泽东死亡、四人帮垮台,作家们才在舔舐创口自疗的过程中,逐渐看清楚数十年来小说的创作是在何等的魔咒下苟延残喘。这时候好似冬眠的枯草受到春风的吹拂,一夜之间喷射出万箭齐发的创造源泉。我们看到了「伤痕」的、「反思」的、「寻根」的、意识流的、心理写实的、魔幻写实的、超现实的……种种的小说新形貌。刘再复曾从思想的角度总结这一现象,认为「主要表现为三个特点:一是对历史的反思,二是人的重新发现,三是对文学形式的新探求。」(刘再复〈中国现代文学史上对人的三次发现〉)艺术的潜能终于在新形式的探索下自然地爆发了出来。

  在这一代关心小说艺术的作家中,高行健是相当突出的一位。他除了以创作新型的戏剧(如一九八二年的《绝对信号》、一九八三年的《车站》、一九八五年的《野人》、一九八六年的《彼岸》等)闻名外,还于一九八一年出版了一本《现代小说技巧初探》,引介了西方现代主义以来的小说艺术,足以说明他个人再也无法忍耐一直作为政治的一枚螺丝钉的小说的地位了。他这本小册子立刻获得了其他作家的共鸣,王蒙、刘心武、冯骥才、李陀都曾先后发表意见和书评。

  当然,谈论小说的艺术是一回事,在创作上把艺术表现出来是另一回事。在同代的小说作家中,钟阿城、韩少功、莫言、古华、张贤亮、史铁生、贾平凹、残雪、李锐、叶之蓁、郑万隆等都表现出了极不相同的独特风格,高行健也是其中的一位。虽然他的声名主要来自戏剧的创新,但他在小说方面却一直在默默地耕耘,所流的汗水,并不下于在戏剧创作方面的辛劳。他在小说创作上第一张出色的成绩单,是《联合文学》于一九八九年为他出版的《给我老爷买鱼竿》短篇小说集,共收录了十七个短篇。关注小说艺术的人,不难发现高行健不想重复写实主义所遵循的反映社会人生的老路,甚至于他企图摆脱一向认为是小说核心成分的情节和人物。那么一篇小说,既不企图反映社会和人生,又不专注于情节的建构和人物的塑造,还能剩下些什么呢?用高行健自己的话来说:「我以为小说这门语言的艺术,归根结柢是语言的实现,而非对现实的摹写。小说之所以有趣,因为用语言居然也能唤起读者真切的感受。」(《给我老爷买鱼竿?跋》)

  把小说的写作提升到语言艺术的层次,其实也正是伟大的小说家早已服膺的原则。戴索绪(Ferdinand de Saussure)的《语言学通论》(Cours de Linguistique G?n?rale)有两个基础的概念:一是「意符」(Signifiant)与「意旨」(Signifi?)之间的相应关系;二是这二者的关系所具有的「符号的专断性」(L'arbitaire de Signe)。十九世纪的小说家所追求的正是意符与意旨的相应。福楼拜曾强调每一片树叶都是独一无二的,好的小说家必须寻找出最恰当的词汇(意符),准确地显示事物的内涵(意旨)。这是小说的语言艺术的第一步。语言的专断性表现在意符的多元化,不同的语言各有不同的意符,意旨的传达取决于意符之间的「差异」,是故每一种语言都自成一个自足的体系。这一个概念使用在文学言谈(discours)上,就给予了每一个作家在共同的语言上,仍具有有限的专断之可能。独特的语汇和语法架构在个人专断的操纵下,形成独特的文体和风格。这是小说语言艺术的第二步。在我国现代的小说家中,能达成个人独特的文字风格的可说寥寥无几。鲁迅的冷隽辛辣是一个,老舍的幽默风趣也是一个。但是只有独特的文字风格尚不足以使小说的艺术达到圆满的境界,否则老舍的《四世同堂》便与他的《骆驼祥子》无分轩轾。细析《四世同堂》的粗糙,并非来自文字的风格,而是出于经验的虚矫。由此看来,文字或语言的艺术,在表现专断的独特风格的同时,还得加上在文字(意符)背后所欲传达的作者个人的真实经验(意旨)。《四世同堂》的缺漏正在于作者欠缺抗日战争沦陷区的实地经验,更欠缺被国人诋为「汉奸」的卖国者的心理的深刻了解,个人独特的文字风格便发挥不出名实相应的艺术魅力。由此而论,小说的语言艺术的第二步必须以第一步为前提,能唤起读者真切感受的语言,必须具有特定的真实的人生经验作为内涵,虽然不必是对现实的摹写。

  另一方面,高行健所强调的是语言的实现,也就是说把流于政治附庸的「主题挂帅」的小说矫枉过正地扭转回本位的「语言艺术」中来。我所说的「矫枉过正」,是因为在扭转的过程中,同时也牺牲了小说艺术另一重心:情节和人物。如果只用「语言的艺术」来为小说定位,其与诗及散文之间的界线就模煳不清了。当然,我们并没有理由限制小说的散文化或诗化,任何一门艺术的发展,前进的路程都该是敞开的,无庸预先设障。那么强调小说中语言艺术的特性,纵然有与诗及散文混融的可能,也不见得就是一件不可行的事。诗中已经有散文诗,散文中也有诗化的散文,小说的散文化或散文的小说化,在语言艺术的自然发展中,似乎也没有事先釐清的必要。朱自清的〈背影〉其实就介于小说与散文之间,全靠读者自己的认定。高行健的小说的确是走上了散文化的途径,请看这一段:

  到郊外去!到我老爷曾经带我去过的郊外河边上去──钓鱼?我记得我老爷带我到河边去过,钓没钓上鱼我可记不清了,可我记得我有个老爷,也有过童年,童年我妈给我在院子里光屁股洗澡的时候,我周身不自在,我也寻找过我小时候住过的房子,我也还记得有一次半夜里就起来跟人去打猎,跟的并不是我老爷,跑了一整天,打死了一头野猫,被当成了狐狸,我又想起一首诗,诗中的那我,浑身披挂着叮当作响的猎刀,一只没有尾巴的蜻蜓,扑打着翅膀在原地旋转,批评家的眼睛里长着倒刺,还有一个很宽的下巴,我想写一篇大有深意的小说,深深的淹得死苍蝇,后来,就看见了我老爷,蹲坐在一张小板凳上,躬着背,吧嗒吧嗒在抽菸,老爷,我就叫他了,他没有听见,我到他跟前又叫了一声老爷,他这才转过身来,并没有拿着菸袋锅,他老泪纵横,眼睛就像被烟子燻得布满了血丝,冬天为了取暖,他总喜欢蹲在灶膛边上烧柴禾,你干么哭呢,老爷?我问,他擤了把鼻涕,就手一抹,还倒吸了一口气,那手就把鼻涕抹在鞋帮子上,却并不在鞋面上留下痕迹,他穿的是我姥姥给他做的鞋底纳得特厚的老布鞋,他红红的眼睛望着我不说话,我给您买了一根带手轮的鱼竿,我说,他喉咙里含混地唿噜了一声,没有表现出怎样的热情,就这样,我来到了河边沙地上,脚下的沙子在窸窸作响,像是我姥姥在叹气,我姥姥就好唠唠叨叨,可没有一句听得清楚,你要故意问她,姥姥,你讲什么?她就会立刻失神,抬起头来,半天才说,啊,你下学回来啦?或是说,你饿不饿?厨房笼屉里蒸得了白薯,她唠唠叨叨的时候,你最好别打断,她讲的都是自己做姑娘时的事,可你要是从椅子背后去偷听,她就好像总是在说掩盖了掩盖了掩盖了掩盖了掩盖了什么都掩盖了什么,这些回忆就都在你脚底下的沙子底下作响。(:《给我老爷买鱼竿》)

  这的确是散文的句子、散文的段落,但谁又规定不能放在小说里?西方的散文(prose)就蕴含在论说文(essay)和叙述文(narrative)里,几乎不能独立自成一个文类。然而在我国却有厚实的散文传统,汉魏六朝文、唐宋八大家的文章、公安、竟陵的小品、桐城派的古文,以至新文学运动以来的众多的散文作品,不独可以与小说、戏剧媲美,甚至在数量上远远超过其他的文类之上。小说的确有向散文学习的空间。然而,小说的散文化,在我国不能不产生被散文吞噬的危机。为了证明他所写的是一种新体的小说,而并非散文,高行健接着又完成了一部博大的巨构──《灵山》。

  《灵山》确是一部小说,不可能错认为是一篇特长的散文,理由是不但其所运用的语言艺术足以唤起读者真切的感受,而且它发挥了小说中想像、虚构的特质,并利用双重观点的交插观照,把小说的叙述体朝前推进了一步。

  《灵山》是怎么写出来的?这该从我认识高行健说起。我在伦敦大学执教的那些年代,每年都举办一次「大英中国研究学会」(British Association for Chinese Studies)的年会。在四人帮垮台以后,中国的作家、学者终于可以外放的时候,我们总利用年会的机会邀请一两位中国作家来访,像曹禺、唐弢、北岛、古华和高行健就是这样在不同的年代到了英国。高行健来访的那一次,年会好像是在牛津大学举行的,我恰恰跟高行健住在一墙之隔的两个爬满青藤的房间,会前会后便有不少交谈的机会。他是一个健谈的人,记得最清楚的是,他谈到在北京时因为抽菸过度的缘故,被医生诊断为患了来日无多的肺癌。这样的一种宣告,使他骤然间觉得万念俱灰,在徬徨无依的心情下,放下了北京人艺的编剧工作,离开了亲人,背起了一个简单的行囊,一心只想在仅有的数月的生命中一览中国富丽奇幻的深山大川。他踏上了中国西南边区人迹罕到的探险征途。等他游荡了数月又返回北京之后,肺部疑似癌症的黑影竟然奇蹟般地消褪了。他如此神奇地夺回了即将失去的生命,也神奇地再度迸发出文学的创造力。《灵山》就是这样产生的。

  《灵山》採用了第二人称和第一人称交互运用的叙述方式。「你」和「我」可能是一个人,也可能不是一个人,这并不十分重要,重点是他们都是叙述的主体,前者是分析式的,后者是综合式的,共同体现一个向灵山朝圣的心路历程。在这部也可以称作是「寻根」的巨大的架构中,高行健有意摆脱了传统的编织情节和塑造人物的累赘,把所有的力量都灌注在语言的实现上,使语言澄澈犹如雪山的涧流,直接呈现出叙述者的心象。

  这样的写法,仍然算是一种散文化的小说模式。就其篇幅的巨大而论,这是一种崭新的尝试,端看他语言的艺术是否承托得起这巨大的篇幅所带来的重量。如果说传统小说的「人物─情节」模式早已经形成读者固定的审美经验,那么任何小说的新模式都将诉求于读者审美经验的调整,拒斥的心理和新景观的刺激将会同时产生。

  《灵山》的中文版还没有出版的时候,这部小说的手稿已经放在瑞典皇家学院马悦然教授的案头,在进行瑞典文的翻译了。久居四川的马悦然,大概是受了书中西南边区神祕气氛的迷惑吧!然而把书中精心营构的语言译成另一种截然不同的文字,又是多么艰巨的工程呀!

  如果说高行健和他同代的作家都在努力使小说回归到语言的艺术这一个原始的课题上来,那么可以说中国大陆上在小说中退位已久的艺术,到了八○年代,终于又找回了它应有的位子。

  (一九九○年九月廿七日于台南古城)

图书试读


我是在青藏高原和四川盆地的过渡地带,邛崃山中的中段羌族地区,见到了对火的崇拜,人类原始的文明的遗存。无论哪一个民族远古的祖先都崇拜过给他们带来最初文明的火,它是神圣的。他坐在火塘前喝酒,进嘴之前,先要用手指沾了沾碗里的酒,对着炭火弹动手指,那炭火便噗哧噗哧作响,冒起蓝色的火苗。我也才觉得我是真实的。

「敬灶神爷呢,多亏的他,我们才有得吃喝,」他说。

跳动的火光映照着他削瘦的面颊,高高的鼻梁和颧骨。他说他是羌族人,底下耿达乡的人。我不便就问有关鬼神的事,只是说我来了解这山里的民歌。这山里还有没有跳歌庄的?他说他就会跳,早先是围着火塘,男男女女,一跳通宵达旦,后来取缔了。

「为什么?」我明知故问,这又是我不真实之处。
「不是文化革命吗?说是歌词不健康,后来就改唱语录歌。」
「后来呢?」我故意还问,这已经成为一种积习。
「后来就没人唱了。现今又开始跳起来,不过,现今的年轻人会的不多,我还教过他们。」

我请他做个示范,他毫不迟疑,立刻站起来,前一脚后一脚踏着步子唱了起来。他声音低沉而浑厚,有一副天生的好嗓子。我确信他是羌族人,可这里管户口的民警就怀疑,认为申报为藏族或羌族的都是为了逃避计画生育,好多生孩子。

他唱了一段又一段。他说他是个好玩的人,这我也信。他解脱了乡长的职务,重又像一个山里人,一个山里好热闹的老头子,可惜过了风流的年纪。

他还能唸好多咒语,是猎人进山时使的法术,叫黑山法,或是叫邪术。他并不回避,他确信这种咒语能把野兽赶进设下的陷阱,或是让牠踏上安的套子。这使邪术的又不光是人对野兽,人与人之间也用来报复。如果被人使用了黑山法,就注定在山里走不出来。这就像我小时候听说过的鬼打墙,人在山里走夜路,走着走着,眼面前会出现一道墙,一座峭壁,或是一条深深的河,怎么也走不过去。破不了这法,脚就是迈不出这一步,就不断走回头路。于是,到天亮才发现不过在原地转圈。这还算好的,更糟的还能把人引向绝境,那就是死亡。

他唸着一串又一串咒语,不像他唱歌时那样悠缓从容,都喃喃吶吶,十分急促。我无法完全听懂,却感受到了这语言的魅力,这种魔怪森然的气息就弥漫在被烟子熏得乌黑的屋子里。火舌黏着炖羊肉的铁锅,将他那双眼睛映得一闪一闪,这都真真切切。

你找寻去灵山的路的同时,我正沿长江漫游,就找寻这种真实。我刚经历了一场事变,还被医生误诊为肺癌,死神同我开了个玩笑,我终于从他打的这堵墙里走出来了,暗自庆幸。生命之于我重又变得这样新鲜。我早该离开那个被污染了的环境,回到自然中来,找寻这种实实在在的生活。
在我那个环境里,人总教导我生活是文学的源泉,文学又必须忠于生活,忠于生活的真实。而我的错误恰恰在于我脱离了生活,因而便违背了生活的真实,而生活的真实则不等于生活的表象,这生活的真实或者说生活的本质本应该是这样而非那样,而我所以违背了生活的真实就因为我只罗列了生活中一系列的现象,当然不可能正确反映生活,结果只能走上歪曲现实的歧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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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在台湾的各大书店的网站上,看到《灵山》诺贝尔文学奖十周年纪念新版,我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就点击了购买。我当初为了找到这本书,可是找了好久,甚至跑了好几趟台北才买到,那份珍藏至今的心情,仍然历历在目。 《灵山》这本书,总有一种魔力,能够将我带入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它不是那种读过就忘的故事,而是会在你的脑海里,留下深深的印记,让你反复回味。 我喜欢《灵山》那种厚重的历史感,作者仿佛是一位历史的记录者,又是一位历史的思考者。他用文字,将那些被遗忘的故事,被遮蔽的真相,一点点地挖掘出来。 这本书,让我开始重新审视自己与历史的关系,审视自己与这片土地的关系。它让我明白,我们每个人,都不是孤立存在的,我们都是历史的载体,也都是历史的创造者。 我特别欣赏《灵山》的叙事方式,它不是线性的,而是充满了跳跃和回响,这种结构,反而更贴近我们真实的记忆和感受,那些记忆,往往是碎片化的,却又彼此呼应。 每次重读《灵山》,我都能从中获得新的感悟。就像是在和一位智者对话,每一次对话,都能让你在原有的基础上,有所提升,有所升华。 《灵山》的文字,总是那么的细腻,那么的深刻,它能够触及人性的最深处,让你在阅读时,仿佛看见了自己,看见了我们这个时代很多人共同的困境和迷茫。 对我来说,《灵山》提供的,不仅仅是文学上的享受,更是一种精神上的洗礼。它让我学会了如何去理解那些我曾经不理解的,甚至有些排斥的过往。 这次的十周年纪念版,对我来说,不仅仅是一次购书,更像是一次与过去的重逢,一次与智慧的重逢,一次与自我的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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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等到《灵山》诺贝尔文学奖十周年纪念新版问世,这消息在台湾文学圈子里绝对是重磅炸弹。我当年可是第一时间就冲去书店抢购了第一版,那份激动和期待,至今仍清晰记得。如今,看到它以崭新的面貌重现,实在有一种时空交错的奇妙感受。我毫不犹豫地再次下单,一来是想拥有这本具有里程碑意义的图书,二来是想重新审视,或者说,是用十年后的自己,去再次体会这部伟大的作品。 《灵山》这本书,对我而言,不仅仅是一本小说,它更像是一本探索生命、文化、甚至是一段历史的宝藏。当我初次翻阅它的时候,就被那种宏大而又细腻的叙事所吸引。作者的笔触,仿佛带着一种神秘的魔力,将读者带入一个全然不同于我们日常生活的世界。 我一直觉得,一本真正的好书,能够让你在阅读过程中,不断地反思和成长。而《灵山》恰恰就是这样的一本书。它提出的问题,关于身份认同、关于历史的沉重、关于文化的断裂与传承,这些都是我们身处时代洪流中的个体,无法回避的课题。 每当我重读《灵山》,总能从中发现新的意涵,就像是老友重逢,每次见面都能聊出新的话题,发现对方身上新的闪光点。这让我觉得,艺术的生命力,就在于它的包容性和开放性,永远能够与不同时代的读者产生共鸣。 阅读《灵山》的体验,就像是在进行一次深度旅行,目的地不是某个地理位置,而是我们内心的深处,是我们对于存在意义的追寻。 我想,许多台湾的读者,和我一样,都曾被《灵山》中的某种情感深深触动。那种疏离感、那种对故土的眷恋、那种在文化夹缝中挣扎的复杂心绪,都可能在我们身上找到投影。 这部作品的叙事手法,也是我一直津津乐道的部分。它不是那种按部就班、线性发展的叙事,而是充满了跳跃、闪回、以及意象的交织,这使得阅读的过程,本身就成为一种解谜和探索。 我一直认为,文学最伟大的力量,在于它能够超越语言的限制,触及人性的最深处。《灵山》无疑做到了这一点,它用一种近乎诗意的方式,描绘了人类共通的情感和经验。 从一个台湾读者的角度来看,《灵山》提供的视角,对于我们理解中国大陆的文化和历史,提供了一个非常独特且深刻的切入点。 这次的十周年纪念版,我相信它会吸引更多新一代的读者,让他们也能有机会,与这部不朽的杰作进行一场意义非凡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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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灵山》诺贝尔文学奖十周年纪念新版的消息传来,我第一时间就在台湾的各大书店网站上搜索,看到它终于再次出现在视野里,心中涌起一阵暖流。当年,我怀着朝圣的心情,捧读《灵山》,仿佛打开了一扇通往未知世界的大门,而如今,它以崭新的面貌回归,我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充满探索欲的自己。 《灵山》这本书,总是能够在不经意间,触动我内心最深处的敏感地带。它所描绘的那些关于历史的深沉、文化的重量、以及个体在宏大叙事中的微渺,都让我反复思考。 我喜欢《灵山》那种不动声色的力量,它不靠华丽的辞藻取胜,而是用一种质朴而又精准的语言,将深刻的意涵一点点地传递给读者。 它探讨的那些议题,关于身份的追寻,关于记忆的模糊,关于历史的错位,这些都不是非黑即白的。而《灵山》,恰恰以一种极为克制的态度,呈现了这些议题的多重面向。 我至今还记得,我当年读到某个情节时,那种被深深触动的、难以言说的复杂情感。那是一种夹杂着对过往的追溯、对现实的理解、以及对未来的期盼的,深刻的体验。 这本书,让我学会了如何去理解那些我曾经不理解的,甚至有些排斥的过往。它像是一面镜子,照见了我们民族的复杂性,也照见了我们个体存在的艰难。 《灵山》的叙事,总能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仿佛作者笔下的故事,就发生在我们身边,或者就存在于我们内心深处。 对我来说,《灵山》提供的,不仅仅是文学上的享受,更是一种精神上的洗礼。它让我学会了如何去理解那些我曾经不理解的,甚至有些排斥的过往。 这次的十周年纪念版,对我来说,不仅仅是拥有一本新书,更是对自己过去那段深刻阅读经历的一次致敬,一次升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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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灵山》诺贝尔文学奖十周年纪念新版的消息,我脑海里立刻浮现出我第一次捧着它、小心翼翼翻开时的情景。那时的我,还是个初入社会的年轻人,对文学的世界充满了憧憬,而《灵山》,无疑是我那段时期阅读体验中,最浓墨重彩的一笔。我到现在还保留着我当初那一版,书页边角有些泛黄,甚至有些地方还有我当年做的笔记,那些笔记,如今看来,稚嫩却又真实。 《灵山》这本书,用一种极其独特的方式,构建了一个属于它自己的世界。这个世界,既有现实的根基,又有想象的飞扬,更重要的是,它承载了太多关于我们这个民族,关于我们这片土地,那些被遗忘、被遮蔽的记忆。 我始终相信,能够称之为杰作的书,一定是有生命力的,它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褪色,反而会在每一次重读时,焕发出新的光彩,就像是钻石,在不同的光线下,折射出不同的迷人颜色。 《灵山》正是这样一本,它所探讨的议题,关于身份的追寻,关于文化的断裂与融合,关于历史的厚重感,这些都不是一成不变的,随着时代的变迁,我们对于这些议题的理解,也会随之加深。 我特别喜欢《灵山》的叙事节奏,它不像某些作品那样急于抛出结论,而是用一种从容不迫、娓娓道来的方式,将读者带入一个越来越深邃的境地。 每当我感到生活有些迷茫,或者对某些历史事件感到困惑时,我都会重新翻开《灵山》。它总能以一种我意想不到的方式,给我带来启发和慰藉。 这本书,让我认识到,我们每个人,都是历史的容器,也都是历史的塑造者。我们的个体命运,与时代的洪流,总是紧密相连,无法分割。 我至今还记得,我当年读到某个情节时,那种被深深触动的、无法言说的复杂情感。那是一种混杂着悲伤、理解、甚至一丝希望的,难以言喻的感受。 对我而言,《灵山》提供的,不仅仅是文学上的享受,更是一种精神上的洗礼。它让我重新审视了许多我习以为常的观念,让我学会了用一种更包容、更深刻的眼光去看待世界。 这次的十周年纪念版,对我来说,就像是收到了一封来自过去的、充满真诚的信件,它提醒我,那些曾经触动我的文字,依然拥有强大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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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得知《灵山》有诺贝尔文学奖十周年纪念新版发行,我的第一反应是:“终于等到你!”我当初可是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在狭小的书店角落里找到那本旧版的《灵山》,当时就觉得,这本书,值得我用一生的时间去慢慢品味。现在,看到它以更精致的姿态回归,感觉就像是自己收藏多年的宝贝,终于有机会以更好的状态,再次呈现在眼前。 《灵山》这本书,总能在我需要的时候,给我带来一种精神上的慰藉和启迪。我总觉得,一本伟大的作品,不应该只是纸上的文字,它应该拥有生命,能够与读者进行灵魂的对话,而《灵山》,恰恰就具备了这种魔力。 它探讨的那些宏大的议题,像是历史的脉络、文化的传承、身份的认同,都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说清的。作者通过细腻的笔触,将这些复杂的议题,融入到一个个生动的故事和人物之中。 我喜欢《灵山》那种深邃的思考,它不提供廉价的安慰,也不回避人性的复杂。相反,它直面那些我们不愿提及的伤痛,然后用一种充满力量的方式,带领我们去理解和接纳。 每次阅读《灵山》,都像是在进行一次心灵的探索。作者的文字,总能精准地捕捉到那些难以言说的情感,那些深埋在心底的,关于故土、关于记忆、关于归属的复杂情愫。 我想,对于许多在台湾生活的读者来说,《灵山》所触及的某些议题,是会引起强烈共鸣的。我们身处不同的时空,却可能有着相似的感受,相似的迷茫。 这本书的叙事,也总让我觉得,它像是在编织一张巨大而又精美的网,将历史、现实、个人情感,都巧妙地编织在一起。 我喜欢那种“读不懂”的感觉,《灵山》恰恰就能给我这种感觉,它让你不断地去思考,去追问,去挖掘,而不是被动地接受。 这部作品,在我看来,它不仅仅是一部小说,更是一个时代的缩影,一个民族集体记忆的容器。 这次的十周年纪念版,对我而言,不仅仅是购买一本新书,更像是在为我曾经的阅读经历,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同时也开启了新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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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收到《灵山》诺贝尔文学奖十周年纪念新版的时候,那份惊喜,就像是在一个平淡的日子里,收到了一份来自远方的珍贵礼物。我当年第一次读《灵山》的经历,至今仍让我怀念,我记得当时我还是个学生,把攒了好久的零用钱,都拿去买书了,而《灵山》,无疑是我那段时期阅读体验中最深刻的记忆。 《灵山》这本书,总能以一种最直接、最深刻的方式,触动人心最柔软的角落。它所描绘的那些历史的印记,文化的传承,以及个体在时代洪流中的挣扎,都让我感同身受。 我喜欢《灵山》那种深邃的哲学思考,它不给你一个现成的答案,而是引导你去思考,去追寻,去发现。这种阅读体验,远比那些直接告诉你“是什么”的书籍,来得更加有价值。 它所探讨的议题,关于身份的漂泊,关于记忆的断裂,关于历史的重负,这些都是我们身处当下的个体,无法回避的。而《灵山》,恰恰以一种极为人性化的方式,将这些沉重的话题,呈现给读者。 我记得,我当年读到某个段落时,那种被深深触动的、难以言说的复杂情感。那是一种混杂着对过去的追溯、对现实的理解、以及对未来的期盼的,深刻的体验。 这本书,让我学会了如何去理解那些我曾经不理解的,甚至有些排斥的过往。它像是一面镜子,照见了我们民族的复杂性,也照见了我们个体存在的艰难。 《灵山》的叙事,总是充满了力量,它不是那种声嘶力竭的呐喊,而是如涓涓细流,渗透人心,久久不能平息。 对我来说,《灵山》提供的,不仅仅是文学上的享受,更是一种精神上的洗礼。它让我以更广阔的视野,去审视自己,审视这个世界。 这次的十周年纪念版,对我来说,不仅仅是拥有一本新书,更是对自己过去那段深刻阅读经历的一次致敬,一次升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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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到《灵山》诺贝尔文学奖十周年纪念新版的时候,那感觉就好像是收到了一个来自过去的、充满智慧的包裹。我是那种喜欢在书店里慢慢挑选,感受书本厚度、纸张触感的人,而这次,虽然是网购,但看到那熟悉的书名,再加上“十周年纪念”这几个字,心里的那份悸动,依然无法抑制。我当年是看了很多关于这位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的介绍,才抱着极大的好奇心去阅读《灵山》的,那时候,对于这本书,我其实是有一些预设和期待的。 《灵山》的文字,就像是一种陈年的酒,初尝时或许有些许的涩,但随着时间的沉淀,越品越能尝出其中的醇厚和甘甜。我记得我第一次读的时候,很多地方的留白,让我反复揣摩,那不是作者写不清楚,而是他留给了读者足够的空间去思考,去填补。 这本书的魅力,不在于它提供了多么清晰的答案,而在于它抛出了多少令人回味无穷的问题。关于一个人的过去、现在和未来,关于那片土地的记忆和遗忘,关于那些在历史洪流中被冲刷、被改变的个体命运。 我一直觉得,真正的文学作品,一定是能够触碰到你内心深处最柔软的部分,让你在阅读时,仿佛看见了自己,看见了我们这个时代很多人共同的困境和迷茫。 《灵山》恰恰就是这样一本,它不煽情,却能让你心生悲悯;它不直白,却能让你醍醐灌顶。 每次拿起《灵山》,我都感觉像是在进行一场精神上的朝圣。作者的叙事,那种宏观的历史视角与微观的个体体验的交织,总能给我带来强烈的震撼。 我喜欢在阅读《灵山》的时候,找一个安静的午后,泡一杯茶,让思绪随着书中的文字,在历史的烟云中漫游。 这本书,让我学会了如何去理解那些我曾经不理解的、甚至有些排斥的过往。它像是一面镜子,照见了我们民族的复杂性,也照见了我们个体存在的艰难。 从我一个台湾普通读者的角度来看,《灵山》带给我的,是一种更广阔的视野,一种对生命更深刻的理解,以及对文化传承的另一种思考。 这次的纪念版,对我而言,不仅仅是一次重温,更是一次与过去的对话,与历史的对话,也是与自己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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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看到《灵山》诺贝尔文学奖十周年纪念新版的消息时,我脑海里瞬间闪过我当年第一次捧读这本书时的情景。那本书,我到现在还珍藏着,书页已经有些泛黄,甚至有些地方还有我当年做的笔记,那些笔记,如今看来,稚嫩却又充满了我对这部作品的敬意。 《灵山》这本书,总能以一种最直接、最深刻的方式,触动人心最柔软的角落。它所描绘的那些历史的印记,文化的传承,以及个体在时代洪流中的挣扎,都让我感同身受。 我喜欢《灵山》那种深邃的哲学思考,它不给你一个现成的答案,而是引导你去思考,去追寻,去发现。这种阅读体验,远比那些直接告诉你“是什么”的书籍,来得更加有价值。 它所探讨的议题,关于身份的漂泊,关于记忆的断裂,关于历史的重负,这些都是我们身处当下的个体,无法回避的。而《灵山》,恰恰以一种极为人性化的方式,将这些沉重的话题,呈现给读者。 我记得,我当年读到某个段落时,那种被深深触动的、难以言说的复杂情感。那是一种混杂着对过去的追溯、对现实的理解、以及对未来的期盼的,深刻的体验。 这本书,让我学会了如何去理解那些我曾经不理解的,甚至有些排斥的过往。它像是一面镜子,照见了我们民族的复杂性,也照见了我们个体存在的艰难。 《灵山》的叙事,总是充满了力量,它不是那种声嘶力竭的呐喊,而是如涓涓细流,渗透人心,久久不能平息。 对我来说,《灵山》提供的,不仅仅是文学上的享受,更是一种精神上的洗礼。它让我以更广阔的视野,去审视自己,审视这个世界。 这次的十周年纪念版,对我来说,不仅仅是拥有一本新书,更是对自己过去那段深刻阅读经历的一次致敬,一次升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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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得知《灵山》出版十周年纪念新版的消息时,我立刻脑海里闪过当年我第一次读到这本书时的震撼。那本书,是我当年在大学图书馆里借阅的,一借就是好几个月,因为我总觉得,里面的内容,需要慢慢消化,需要反复咀嚼。这次新版的问世,对我来说,简直是天大的喜讯。 《灵山》这本书,总能以一种最直接、最深刻的方式,触动人心最柔软的角落。它所描绘的那些历史的印记,文化的传承,以及个体在时代洪流中的挣扎,都让我感同身受。 我喜欢《灵山》那种深邃的哲学思考,它不给你一个现成的答案,而是引导你去思考,去追寻,去发现。这种阅读体验,远比那些直接告诉你“是什么”的书籍,来得更加有价值。 它所探讨的议题,关于身份的漂泊,关于记忆的断裂,关于历史的重负,这些都是我们身处当下的个体,无法回避的。而《灵山》,恰恰以一种极为人性化的方式,将这些沉重的话题,呈现给读者。 我记得,我当年读到某个段落时,那种被深深触动的、难以言说的复杂情感。那是一种混杂着对过去的追溯、对现实的理解、以及对未来的期盼的,深刻的体验。 这本书,让我学会了如何去理解那些我曾经不理解的,甚至有些排斥的过往。它像是一面镜子,照见了我们民族的复杂性,也照见了我们个体存在的艰难。 《灵山》的叙事,总是充满了力量,它不是那种声嘶力竭的呐喊,而是如涓涓细流,渗透人心,久久不能平息。 对我来说,《灵山》不仅仅是一部文学作品,更是一种精神的洗礼,它让我以更广阔的视野,去审视自己,审视这个世界。 这次的十周年纪念版,对我而言,不仅仅是拥有一本新书,更是对自己过去那段深刻阅读经历的一次致敬,一次升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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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从朋友那里得知《灵山》出了诺贝尔文学奖十周年纪念新版,我激动得差点跳起来!我当初为了找这本书,可是跑遍了台湾大大小小的书店,最后才在一家不起眼的小书店里,淘到了一本品相尚可的旧版。这本书,对我来说,意义非凡,它不只是一本小说,更是我精神世界里的一座灯塔。 《灵山》的文字,就像是陈年的普洱,初尝可能觉得有些苦涩,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能品出其中的甘醇和厚重。它所描绘的那些场景,那些人物,都栩栩如生,仿佛就发生在昨天一样。 我喜欢《灵山》那种宏大叙事与细腻情感的完美融合。作者总能在历史的长河中,捕捉到个体命运的微小闪光,然后用一种近乎诗意的方式,将它们展现出来。 这本书,让我开始重新审视自己与历史的关系,审视自己与这片土地的关系。它让我明白,我们每个人,都不是孤立存在的,我们都是历史的载体,也都是历史的创造者。 我特别欣赏《灵山》的叙事方式,它不是线性推进的,而是充满了跳跃和回响,这种结构,反而更贴近我们真实的记忆和感受,那些记忆,往往是碎片化的,却又彼此呼应。 每次重读《灵山》,我都能从中获得新的感悟。就像是在和一位智者对话,每一次对话,都能让你在原有的基础上,有所提升,有所升华。 这本书,让我认识到,文化不是静止的,它是流动的,是不断被重塑的。而我们,就是在这样的流动中,寻找自己的根,寻找自己的方向。 我至今还记得,当年读到某个章节时,那种被深深打动的、难以言说的复杂情感。那是一种夹杂着对过去的回溯、对现实的反思、以及对未来的探寻的,深刻的体验。 从我一个台湾读者的角度来看,《灵山》提供的视角,对于我们理解大陆的文化和历史,有着非常重要的意义,它让我们看到,在历史的背后,有着无数个鲜活的生命在挣扎和前行。 这次的十周年纪念版,对我来说,不仅仅是一次购书,更像是一次与过去的重逢,一次与智慧的重逢,一次与自我的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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