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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界的心靈劇場 辜振豐
一提到法蘭西詩人波特萊爾，大傢總會嘖嘖稱奇。生於一八二一年，童年幸福快樂，傢境優渥，父親早年擔任貴族的傢庭教師，頗有藝術品味，一度升任上議院議長。一有空閑，父子倆經常晃悠於畫廊，時時目擊名畫佳作。詩人在父親的熏陶之下，藝術傳傢，詩書繼世，外加纔氣時時浮現，高中時期，參加「全國高中拉丁詩歌競賽」，榮獲二等奬。日後，正值青春煥發之時，懷抱理想，投入一八四八年革命，但後來大失所望，乃改行撰寫藝術評論和詩歌。
一邁入巴黎文化圈，波特萊爾勤學不倦，日日埋首於圖書館，閑暇之餘，也流連於美術館。每逢良機，便嚮前輩討教請益，如巴爾劄剋、雨果、戈蒂耶。他舉止瀟灑，氣質非凡，穿著時髦，優雅麵世，平時善於助人，更樂於稱頌友人佳作，而言談之際，謹慎有加，人氣自然暢旺。至於其藝術評論，洞察入骨，犀利異常，馳名遠近。
論述之餘，吟詩作對，節奏韻律，起伏有緻，宛如神籟，其間為瞭用字遣詞，不免氣耗神疲。如〈太陽〉詩句：「......自四方八麵，嗅蒐偶然的韻律，/探偵字眼，絆瞭腳如石道上踉蹌而行∕偶爾邂逅長久夢想的詩句......」經過時序推移，詩藝日益精進，文壇奇葩，綻放之日，屈指可數。
然而，慈父往生之後，母親改嫁歐比剋將軍，母子深情，一時煙消雲散。其繼父有彆於生父，講究實際，視野狹隘，敵視創作，深信一旦混跡文壇，未來前途必將黯淡無光，因此下令遠離巴黎。一八四一年，遣送南洋異地，其間親炙暖熱，深識異香，並結交幾位女性友人，獲益良多，但巴黎鄉情人情，遙遙呼喚，十四個月後，便返迴花都，再度提筆創作，乞靈繆思，展露文采。
詩人逐漸邁入巔峰期，無需擔心經濟問題，因為父親留下大筆遺産。但這位翩翩濁世佳公子，浪漫灑落，揮霍無度，開始整日縱情於花街柳巷，悅聆嚦嚦鶯聲。繼父乃委任律師，成立監護小組，掌控遺産。這一來，詩人每月僅能領取微薄的零用錢，生活處境簡直從天堂掉入地獄。綜觀十九世紀，法國書市孕育一些暢銷作傢，如雨果、歐仁．蘇、大仲馬、左拉，但他們撰寫的文類，是小說，至於詩集要擠入暢銷之林，不免難上加難。
一八五二年，拿破崙三世發動政變，建立法蘭西第二帝國之後，他傾心創作，絕不因收入減少而有所改變。一八五七年六月，他推齣《惡之華》，印數一韆三百本，定價三法郎。一上市，便為法蘭西文壇投下震撼彈！但當局認為「傷風敗俗」，內容涉及女同性戀，依法起訴！宣判結果罰金兩百五十法郎，而再版必須刪除「漂流詩篇」六首詩歌，日後塵封近百年，直到一九四九年纔解禁。此事件，波特萊爾固然創傷不小，但「帝國惡名」綿延不絕。
同年，文友福樓拜也因《包法利夫人》而遭到起訴，最後判決無罪。但這位文壇大傢，並未洋洋自得，反而暖意頻送，書信往返之間，極力激賞波特萊爾對藝術的貢獻和色彩的掌握，並贊揚「你使浪漫主義恢復瞭青春......。獨特的文風，來自構思。句子滿蘊著思想。我欣賞你鍥而不捨的精神。語言精準，價值自高。」顯然，兩人惺惺相惜，一時傳為佳話。
十九世紀中期，歐洲學術掀起巨變，一來奧地利的佛洛伊德創立精神分析學說，論述意識、無意識；二來馬剋思解析資本主義，提倡無産階級革命；三則尼采宣布「上帝死亡」，並重新解讀西方形上學。然而，波特萊爾創作《惡之華》，文字華麗而簡練，呈現人類的心靈劇場，亦是創舉。所謂「惡」，並非不道德，而是包含罪、詛咒、災難、不幸、病氣、悲痛、苦戀、倦怠等。在開捲詩〈緻讀者〉結尾，詩人提到「－－虛僞的讀者－－我的同類－－我的兄弟」，錶明跟讀者「同夥」，同時祭齣挑戰，讓讀者實實在在麵對自身的問題，但前提是波特萊爾，在每首詩歌，掀開自己的心房，讓讀者逐一觀看、解讀。換言之，作者遭遇到的種種問題、睏境、心理衝突，讀者也可能無法避免。可見作者充滿「善意」，雖然詩集命名為「惡之華」。
詩人的老師兼好友戈蒂耶，在《迴憶波特萊爾》中指齣，「......波特萊爾不相信人是天生是善良的，倒認為即使最純潔的人，其心靈深處也有性本惡的因素。因為人類的氣質多少帶有反常性，是罪惡的參謀，會誘導你去乾對自己有生命危險的壞事。正因為緻命，帶有跟法律唱反調的樂趣，加上不俯首於權勢，纔特彆有吸引力。......他相信這種反常性並非自己獨有，他人所無。因此，他發現某人犯錯時，仍極力避免去責備人傢，而認為過錯是人類不可救藥的天性使然。某些目光短淺的批評傢為此指責波特萊爾不講道德，這種見解犯瞭嚴重的錯誤。」（陳聖生譯，上海譯文）
值得一提的是，詩人麵對第二帝國的體製，既僵且僞，加上人情冷漠，債颱高築，隻好鍾情於撒旦國度，尋求創造力與生命力，從而狂喜交連，暖熱心窩。如〈嚮撒旦連禱〉、〈彼得不認主〉，可以得到明證。這讓人聯想英國詩人米爾頓的史詩《失樂園》，將撒旦刻畫成具有創造力的英雄。後輩詩人威廉．布雷剋更以詩歌詮釋米爾頓，在〈惡之聲〉一詩，指齣「惡」是能量，單獨來自身體，而「理性」是「善」，來自靈魂，但理性隻會綁住能量。接著，在〈天堂與地獄的結閤〉中強調，「缺乏對比的力量，∕是無法進步的。引力和斥力∕理性與能量∕愛與恨，∕是生命存在所必需的。」看來，波特萊爾、米爾頓、布雷剋三者之間，前後輝映。
一八四一年，南洋之旅，化為永恆的迴憶，從而建構心靈的烏托邦，往後失戀、債務、病氣，紛至遝來，卻能寄情於昔日曼暖國度，同時乞援大自然，上天下地，悠遊自在。其字裏行間，每每流露聲音、色彩、香氣三者相互參透、轉化、應和。例如〈萬物照應〉強調，
自然是座神殿，活靈活現的柱子，
時時散發含糊曖昧的語言。
人一穿越象徵森林，
森林即以靈犀相望。
恍如悠悠迴音，於遠方
融入神秘而深渺的契閤之中，
宛若黑暗與光明，浩浩茫茫，
香氣、色彩、聲音互相應和。
麵對這詩壇創舉，跟前輩同輩相比，可謂空前。詩人迴顧南國大地，人人熱情奔放，麵對陌生旅人，每每加以款待，心房距離，立馬拉近。白日青空罩頂，陽氣滿溢，朗爽四肢百骸，而四周圍繞奇樹異卉，詩人更鼻領新芳舊馥。夜幕低垂，明月當空，繁星點點，清風徐來，時而慵慵懶懶，時而慾望四起。此情此景，日後追憶，詩思噴湧，灑灑而來，尤其結識兩位白裔夫人和馬拉巴姑娘。顯而易見，一下筆，佳言妙句，逐一鋪展，地靈人姝，不言自明。如〈緻一位南洋齣生的夫人〉，呈現如此優美的詩句：
夫人啊，要是蒞臨榮耀之地，或
塞納河岸，或沿翠綠的羅亞爾河，
美人總跟古色莊園相得益彰。
可在濃蔭下隱居，詩人因妳，
醞釀而芽生成韆上百首商籟，
妳大眼睛教詩人比黑奴更馴順。
這部詩集中，涉及多位女友。首先為法非混血兒珍．杜娃。帕斯卡爾．皮亞在《波特萊爾小傳》指齣，杜娃的相貌與眾不同：步態雍容，頭發烏黑波浪型的捲發黑得幾乎發藍，棕眼，嘴唇性感，乳峰堅挺。但為人奸詐，花錢無度，酗酒，且愚昧無知。一結識之後，詩人為其魔鬼外型深深吸引，但兩人僅止於床第之樂，精神層麵卻付之闕如。詩人在〈舞蛇〉中，刻畫她為「妳姝妖的肉體，∕我愛觀覽，慵懨懨的戀人∕宛如亮晃晃的絹絲，∕肌膚閃燦！」在〈陽颱〉中迴憶昔日戀情：「炭火熊熊，燦亮夜景，∕陽颱更濛上一層玫瑰露。∕妳胸脯多曼暖！」
但兩人分分閤閤，詩人盡管情傷纍纍之後，理性思維浮現，將杜娃比成「吸血鬼」，毅然要慧劍斬情絲，但情愛本是矛盾組閤，聰穎如詩人，亦難逃脫，因此意圖再三再四酣醉於情場！如詩行結尾「......你一狂吻死體，∕必然再度讓這隻吸血鬼復活！」便是明證。顯然，詩人對她口齣惡言，後來跟她形同陌路之後，便將兩人情愛比為「腐屍」，但卻保留其神聖性：「固然愛情已經解體，但我保住形體和神聖的精髓！」最後，波特萊爾有情有義，即使在失意落魄之際，口袋空空，依然繼續照顧她。
一八五二年，詩人為瞭尋求精神愛，乃轉而追求莎巴蒂耶（ApollonieSabatier）。她是某銀行傢的女友，創立文藝沙龍，作傢福樓拜、戈蒂耶皆為座上客。有趣的是，詩人經常寫信嚮她示愛，而且信中附上一首詩，來大加歌頌。這些詩歌燁亮《惡之華》，閱讀之際，倒能跳脫陰鬱連連的詩篇，剎那之間，心房為之開朗。根據日本法國文學專傢兼譯者崛口大學的「逐詩解說」指齣，〈她的一切〉、〈生猛火炬〉、〈功德的惠賜〉、〈告解〉、〈心靈的曙光〉以及「漂流詩篇」第五首〈緻一位樂陶陶的女人〉，皆是獻給莎巴蒂耶的詩篇。尤其〈緻一位樂陶陶的女人〉傳達如此佳句：
妳的容顔、姿勢、風度，
美，如秀麗的景緻，
一笑，臉蛋現齣放浪，
宛如風飄晴空。
憂鬱的行人擦身而過，
頓時為之目眩神馳，
因康健的神采飛揚，
來自手臂肩膀。
妳渾身衣飾，
布滿色彩、音響，
詩人腦海因而浮現
百花齊齊舞動芭蕾，
波特萊爾秉持「真」與「誠」，提倡藝術至上論，堅持創作無關乎道德，加上不時關懷弱勢，洞察都市風景。評論傢大多認為，他是西方第一位現代詩人。雖然中年四處藉貸，重病纏身，以緻英年早逝，但往生之後，享受無與倫比的榮耀。名畫傢雷東、羅丹、馬蒂斯親自為遺作《惡之華》創作插畫。二十世紀英國大詩人兼批評傢艾略特，非但大力肯定波特萊爾的成就，甚且將詩行放入其名作《荒原》！德國思想傢班雅明更推齣專書，絕贊一番，並稱許他為「高度資本主義時代的抒情詩人」。
圖書試讀
用戶評價
我一直很著迷於那些能夠深刻揭示人性的作品，那些不迴避黑暗麵，反而去探索其成因和影響的。這本書的書名“惡之華”，就充滿瞭這種引人深思的意味。它不是那種直白的控訴，而是一種詩意的隱喻，暗示著美麗與邪惡可能交織在一起，如同綻放的花朵，其根部卻可能深埋在泥土的汙穢之中。當我拿到這本書的平裝版本時，首先吸引我的就是它的封麵設計，那種簡潔卻又充滿張力的畫麵，配閤著書名，營造齣一種獨特的氛圍。我喜歡這種不落俗套的設計，它不會用過於浮誇的圖樣來吸引眼球，而是通過一種微妙的藝術語言來傳遞信息。翻開書頁，紙張的質感也很好，摸上去有種細微的顆粒感，翻頁的聲音也恰到好處，不會過於刺耳。這些細節都讓我覺得，這本書是一件用心製作的作品，它承載的不僅僅是故事，更是一種對藝術和閱讀體驗的追求。
评分這本書的封麵設計就充滿瞭某種莫名的吸引力，是那種第一眼看上去可能有點兒難以接受，但又會忍不住多看幾眼的風格。紙張的質感也很舒服，翻閱起來有種老書特有的沙沙聲，讓我覺得這絕對不是一本快餐式的讀物。我一直都喜歡這種帶著點兒疏離感的封麵，仿佛故事本身就藏匿在其中，等待著你去一層層剝開。拿到手的時候，那種沉甸甸的觸感，也讓我對它充滿瞭期待。平裝版的優點在於它的便攜性，可以隨時隨地拿齣來閱讀，無論是通勤的路上，還是午後的咖啡館，都能成為我很好的陪伴。我尤其喜歡這種封麵顔色搭配，有一種強烈的視覺衝擊力，卻又不會顯得過於張揚，恰到好處地傳達齣一種復雜的情緒，讓人在拿起它的時候，就已經開始猜測裏麵的故事會是怎樣一番景象。感覺這本書的書名本身就帶有一種哲學意味，或者說是一種對人性深處某種隱秘角落的探索，這讓我對接下來的閱讀充滿瞭好奇和一點點忐忑。
评分我是一個對書籍的“觸感”和“質感”非常講究的人，它們是我選擇書籍的重要因素之一。這本書的平裝版本，它的封麵材質就給我一種很舒服的觸感，不是那種光滑到容易留下指紋的亞光紙，而是一種帶有微微紋理的觸感，握在手裏的時候，感覺很踏實。封麵的整體設計也很有品味，色彩的運用非常巧妙，給人一種既壓抑又帶著某種暗流湧動的感覺，這與“惡之華”這個書名本身就産生的聯想非常契閤。我喜歡這種不直接展現，而是通過意境和氛圍來引導讀者的設計。它不像某些書那樣把內容元素直接搬到封麵上，而是留下瞭更多的解讀空間，讓我覺得這本書是有深度的，值得我去細細品味。
评分我常常被那些能夠觸及靈魂深處，探討人性復雜性的書籍所吸引。這本書的書名，無疑就具有這樣的魔力。“惡之華”，這個詞組本身就充滿瞭矛盾與張力，它暗示著一種美麗與醜陋的共存，一種在光鮮外錶下可能隱藏的陰暗。在拿到這本書的平裝版本時，我首先感受到的就是它封麵設計所傳遞齣的那種沉靜而又壓抑的氣息。它沒有使用過於鮮艷的色彩，而是運用瞭更為內斂的色調，營造齣一種引人深思的氛圍。這種設計，讓我覺得它不僅僅是一本書，更像是一件藝術品，它在用視覺語言與我進行交流。我非常喜歡這種留白和意象的運用，它給瞭讀者足夠的想象空間，讓我可以在閱讀之前，就對書中的內容産生各種各樣的猜測。
评分我是一個非常注重書籍的“手感”和“觀感”的人，它們是連接我與書本的第一道橋梁，也是我對書本期待的最初源泉。這本書的平裝版本，它的紙張觸感非常溫潤，不是那種光滑得有點兒冰涼的現代紙，而是帶有一種細膩的紋理，仿佛能感受到紙漿本身的生命力。封麵的設計，我無法用簡單的詞匯來形容，它傳遞齣一種復雜的情感，有點兒陰鬱，又帶著一絲掙紮，仿佛是一個被壓抑很久的故事，正準備在紙頁間爆發。這種視覺上的衝擊力，加上書名本身帶來的聯想，讓我對這本書的內容充滿瞭無限的想象。我常常覺得，一本優秀的書，它不僅僅是文字的集閤，更是一種藝術品，它在傳遞思想的同時，也應該在視覺和觸覺上給予讀者愉悅的體驗。這本書，無疑在這方麵給我留下瞭深刻的印象，讓我迫不及待地想要去探尋它內在的靈魂。
评分我個人非常喜歡那些能夠探討人性復雜性，並且帶有一定藝術審美的書籍。這本書的書名，給我一種非常強烈的第一印象，它不像很多書名那樣直接明瞭，而是帶著一種隱喻，一種對事物本質的探究。“惡之華”這個名字，本身就蘊含著一種矛盾的美感，就像是在骯髒的泥土中綻放齣的美麗花朵。當我拿到這本書的平裝版本時，它的封麵設計完全符閤我的預期。它沒有使用過於華麗或誇張的元素，而是通過一種非常簡潔、卻又極具張力的畫麵，來傳達齣一種深刻的情緒。這種設計，讓我覺得這本書是有內涵的，它不僅僅是文字的堆砌，更是作者在用一種獨特的方式來錶達他的思想。
评分我一直堅信，一本好書，它的封麵設計和書名，都是它吸引讀者的重要“敲門磚”。“惡之華”這個書名，本身就帶有一種宿命感和哲學意味，它暗示著某種不為人知的，隱藏在美麗外錶下的黑暗。當我拿到這本書的平裝版本時，它的封麵設計就完全抓住瞭我的眼球。那種簡潔卻又充滿張力的畫麵，色彩的運用也非常獨特，給人一種既壓抑又帶著一絲希望的復雜情感。我喜歡這種不落俗套的設計，它沒有用過於直白的方式來展示內容，而是通過一種藝術化的語言，來引發讀者的好奇心。它讓我覺得，這本書不僅僅是講述故事，更是在探討某種更深層次的東西，一種關於人性，關於成長，關於選擇的掙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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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分我喜歡那些能讓我思考的書，那些不是簡單地講述一個故事，而是通過故事觸及到更深層次的社會現象或者人性的復雜。這本書的書名就給人一種強烈的宿命感，仿佛預示著某種必然的軌跡，或者是一種無法擺脫的命運。在翻閱過程中，我特彆留意瞭它的字體大小和行間距，這些細節往往能影響閱讀的舒適度，而這本書在這方麵做得相當不錯，字跡清晰，排版閤理，不會讓眼睛感到疲勞。我一直認為，一本好書不僅僅是內容本身，更重要的是它能否在閱讀過程中帶給你一種沉浸式的體驗，從書本的觸感、氣味，到文字的編排，再到封麵的藝術設計，每一個環節都至關重要。這本書的封麵雖然樸素，卻透露齣一種內在的力量，就像這本書的書名一樣，不張揚，卻能直擊人心。我期待它能帶給我一場關於“惡”的深度對話，不是那種簡單的善惡對立，而是關於人性中模糊的地帶，關於我們內心深處的掙紮與妥協。
评分在我看來，一本書的封麵就像是它的名片，它所傳遞的視覺信息，往往能夠在第一時間抓住讀者的眼球，並引發他們對書中內容的初步想象。這本書的封麵，我必須說，它做到瞭這一點。它不是那種色彩斑斕、信息爆炸的設計，而是用一種非常剋製、卻又極具力量感的方式，來傳達齣一種深刻的情緒。這種情緒，與“惡之華”這個書名形成瞭完美的呼應，讓人在看到它的第一眼，就會産生一種想要去深入瞭解的衝動。平裝版的選擇，也讓我覺得非常貼閤這本書的氣質。它不像精裝本那樣顯得過於厚重或神聖，而是帶著一種日常的、可以隨時融入生活的親近感。我喜歡這種“觸手可及”的感覺，它讓我覺得這本書不是高高在上、遙不可及的，而是可以成為我生活的一部分，陪伴我在各種場閤進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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