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台湾(青春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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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描述

  蒋勋  孤独而青春的流浪笔记       
  踏进心灵原乡的美感对话
  这本书阖起来,就可以揹起背包,准备出发了。
  你,当然就是书中的「少年」。

  为一个奇特没有听过的地名出发吧,揹起背包,随意坐车,摇晃去一个没有去过的地方。
  台湾的少年,应该可以这样在岛屿上四处流浪,习惯在孤独里跟自己对话吧。

  你有多久没有一个人走出去,体验这块土地上最厚实的情感?

  蒋勋说:「我不为什么,写了《少年台湾》,那些长久生活在土地里人的记忆,那些声音、气味、形状、色彩、光影,这么真实,这么具体,我因此相信,也知道,岛屿天长地久,没有人可以使我沮丧或失落。」不论世界如何忙碌转动,你都能以缓慢平静的节奏阅读这本书,看见台湾各角落每个人独特的故事,泪水、感动将取代沮丧、失落;不管历经多少人生低潮,只要像个少年一样揹起背包在岛屿上浪荡游走,在孤独里和自己对话,你的生命永远都可以重新出发……

  本书增订蒋勋新写的〈少年池上〉篇章,并特别收录友人席慕蓉、隐地对蒋勋的印象,以及张瑞芬、阮庆岳、张子午对《少年台湾》的论述评析,加上谢礼仲、郑顺聪引领我们跟着《少年台湾》地图一起浪游行旅,摘录《少年台湾》改编音乐剧的剧本段落,串联出《少年台湾》最青春与丰富的样貌,体悟蒋勋对台湾人民与土地的深刻观察。

著者信息

作者简介

蒋勋


  祖籍福建长乐,一九四七年生于西安,成长于台湾。中国文化大学史学系、艺术研究所毕业,后负笈法国巴黎大学艺术研究所。一九七六年返台后,曾任《雄狮美术》月刊主编,并先后执教于文化大学、辅仁大学、台湾大学、淡江大学,任东海大学美术系系主任。现任《联合文学》社长。着有诗作、小说、散文、艺术论评等数十种,近年来更以理性感性兼具、深入浅出的「美学」阐述风靡广大读者,作品有《孤独六讲》、《生活十讲》、《天地有大美》、《汉字书法之美》、《新编传说》、《黄公望富春山居图卷》、《此生:肉身觉醒》、《此时众生》等。
 

图书目录

自序
少年集集
少年水里
少年南王 少年望安
少年白河
少年野银
少年九份 少年月眉 少年盐寮 少年八里
少年苑里
少年扇平
少年龙坑
少年西宝
少年鹿港
少年东埔
少年古坑
少年笨港
少年通霄
少年丰山
少年梓官
少年观音
少年弥陀
少年龙峒(一)
少年龙峒(二)
少年龙峒(三)
少年龙峒(四)──纪念我的小学好友陈俊雄
少年龙峒(五)──蝙蝠
少年龙峒(六)
少年龙峒(七)──防空洞
少年芹壁
少年南竿
少年水头
少年池上

附录
蒋勋的少年与少年的蒋勋/谢旺霖
那天晚上速写蒋勋/席慕蓉
蒋勋,永远的一幅画/隐地
雨润无声的河岸:蒋勋的散文/张瑞芬
只是一种谦卑:读蒋勋的《少年台湾》/阮庆岳
少年如我,我如年少/张子午
带着《少年台湾》一起上路/谢礼仲
《少年台湾》地志小事典/郑顺聪
文学音乐剧《少年台湾》剧本:少年笨港/杨忠衡改编
 

图书序言

自序

  一九五○年,三岁的时候,父母带我在马祖白犬岛照相馆拍了一张照片,用来申请进台湾的入境证。

  在拍摄那张照片之前,我的人生完全空白,没有丝毫一点记忆。

  一九五一年随母亲在基隆上岸,踏上生命中宿命的岛屿,开始了此后成长成少年的岁月。

  这个少年,成长的过程中,父亲常谈起故乡福建,母亲常谈起她的故乡西安。父母都有他们的乡愁,然而,少年自己,全部的记忆都是台湾。

  最早落脚的地方是松江路,在远房叔公的公家宿舍,母亲带着五个孩子,打地铺,窝居在一间小小屋子里,鼻腔里有许多小孩球鞋穿久了的湿臭郁闷的气味。然而院子里夏天夜晚的扶桑花和一些蕨类野草,释放出清新混合着辛辣香甜的芬芳,我常常深深吸一口气,像是要把一个季节花草的香都吸到肺里去。

  父亲晚一年到台湾,我们搬出叔公宿舍,在当时的中正路和建国北路交叉口铁道边租赁了一间日式木造的小房子。

  我开始有很清晰的记忆了,火车定时驶过的空咚空咚的声音,气笛长长的呜呜的声音。隔壁吴家邻居小女孩在门口洗澡时的裸体,水晶肥皂的泡泡和她身体的气息。(她不时会跑来我家,没有原因地坐在我旁边很久。)

  小我四岁的弟弟不断哭泣抽咽的声音,直到母亲回来,一手解开衣襟给他餵奶,一手打开报纸裹的温热馒头,递了一个给我。

  (我记忆着一种饥饿,肚腹里空空的慌张,那也是襁褓中弟弟死命哭叫的原因吗?)

  两年以后我读了中正国小,是不足岁的入学生。

  再过一年,赋闲两年的父亲找到粮食局的工作,可以配给到一栋在大龙峒的宿舍。

  母亲带我坐二号公车,在最后一站「大龙峒」下车。

  车站紧靠孔子庙南面的红墙,孔庙西侧是屋顶有许多彩瓷装饰的保安宫。

  保安宫前有一大水池,水池四周许多垂须的大榕树。那天,我跟母亲走过,池边聚集一群人,我钻进人群看,是一具淹死的尸体,用草蓆盖着,一个和我同样大小的孩子,用石头丢掷尸体裸露在草蓆外的脚。

  母亲走过保安宫,在保生大帝神龛前合十拜拜。

  穿过保安宫西侧的窄巷,一畦一畦的菜田、稻田,远远看到一排新盖好的黑瓦平房,母亲说:「这就是家了。」

  重庆北路三段295巷21弄2号,那几个数字,好像成为少年时记忆里的密码。我的脑海里常常闪过这几个数字,记忆的盒子就打开了。一直到我二十五岁,第一次离开岛屿,去了巴黎,我持续只用了这一个密码。

  「少年台湾」是我许多挥之不去的青少年岁月的记忆,这里面的人物很少是知识份子,他们在岛屿各个角落的底层生活着,嘉义月眉,笨港,云林古坑,台东南王,南投集集,高雄弥陀、梓官,花莲盐寮,澎湖望安,兰屿野银,金门水头,马祖芹壁──

  1999,五十年来岛屿第一次政党轮替之前,好像有一种莫名的盼望,我开始写「少年台湾」。

  2000,政党轮替之后没有多久,「少年台湾」停笔了,一停就是六年。

  (为什么停了六年?我在疑惑什么吗?那些生活在岛屿各个角落的人物沮丧失落了什么吗?)

  六年后,「少年台湾」重新开始,「少年台湾」应该有比「政党轮替」更重要的事吧。

  岛屿上习惯谈论政治,我听多了,常常悄悄离开那些喧嚣的声音,揹起背包,摇晃去一个安静小镇或村落,去看一看岛屿上沉默生活着不善谈论政治的一些人。

  那一段时间,在台北、高雄、台中,这些大都会,初见到一个人,我习惯问:你从哪里来?

  那个人如果说是「高雄」,我会追问,高雄哪里?旗津?盐埕?燕巢?冈山?路竹?鼓山?六龟?

  那个人如果说:「台北」,我会追问:台北哪里?万华?三张犁?芝山?厦门街?永康街?汐止?大稻埕?木栅?

  我想追问的是身体里最初的记忆吗?小小的地方,有气味,有色彩,有声音,还没有大到像「台北」、「台中」、「高雄」那么抽象或空洞,还有很具体的人的踏实生活,──生活还没有只剩下一堆吵闹空洞嚣张的语言。

  为一个奇特没有听过的地名出发吧,揹起背包,随意坐车,摇晃去一个没有去过的地方。

  台湾的少年,应该可以这样在岛屿上四处流浪,习惯在孤独里跟自己对话吧。

  坐在路边,坐在小火车站,看午睡流口水的黄狗,听夏日午后一树蝉声,庙口有打瞌睡的独眼老人,榄人树大片叶子坠落,风吹过,像屋角猫伸懒腰的一声叹息,远远有油炸红葱头的酥香的气味,一阵一阵,在坫板上剁碎肉的「哆-哆-」──

  如果风里是一阵一阵浓咸香郁的酱味,我大概知道到了西螺。如果风里是一阵一阵刚採收的辛烈的蒜味,我大概知道是在云林莿桐。
我用嗅觉记忆我的故乡。

  这几年我住在八里,南边是「龙形」,北边是「米仓」,「龙形」是因为观音山在这里像龙转了一个弯,「米仓」是山脚下一块小小的河岸腹地,有稻米堆积。

  我不为什么,写了「少年台湾」,那些长久生活在土地里人的记忆,那些声音、气味、形状、色彩、光影,这么真实,这么具体,我因此相信,也知道,岛屿天长地久,没有人可以使我沮丧或失落。
这不是一本阅读的书,这本书阖起来,就可以揹起背包,准备出发了。

  你,当然就是书中的「少年」。

2011年12月2日蒋勋写于八里乡米仓村

图书试读

少年望安

人们称唿这里为「离岛」。

但是,它并不是一个孤立的小岛。

它与数十个大大小小、有人居住或无人居住的岛屿,形成海洋中一片岛屿群。

岛屿群海拔很低,几乎没有高山。冬季吹过海崃的季风毫无阻挡,使植物难以生长。

一些极度耐旱、耐干、耐风的植物在这里才生了根;像仙人掌、天人菊、琼麻。

那个研习岛屿生态的学生说︰这里生长的植物,都必须在炎热的阳光和干冷的风中努力贮藏水份。

也许因为没有肥硕茂密的植物,岛屿的视野非常洁净,可以眺望到很远。

看到陆地和海洋连接的线,看到一点微微起伏的线,像躺卧着的女子的躯体;看到高而蓝的天空,在夏季时一点云都没有。

阳光使人晕眩,彷彿走进一个没有听觉的世界。

(蹲在石砌的矮屋墙角阴影下,一个干瘦的中年女人,在地上铺了一张报纸,报纸上一堆带壳花生。向偶尔过路的游客说︰买花生。)

因为每年十月后一入秋冬,海面季风强劲,岛上大部份靠海维生的渔民被迫停止作业。

长久以来,岛上的居民便习惯于在季风期的半年中前往邻近的海港,依靠短工或零工的方式赚取生活。一旦有较稳定的谋生工作,就逐渐在繁荣的港都定居,不再返回岛屿,形成了这个小小离岛的移民潮。
望安,便是有眺望盼望的祝福之意罢。

在天气晴朗的时候,在岛屿高处叫做天台的地方向东眺望,浮游的海气上隐隐约约,抱着孩子的妇人指指点点,彷彿那就是男人前去打工的所在,彷彿那就是梦想中繁华的港湾。

从天台一路走下来,近海的岬角上就有可以奉祀神明的庙宇。

妇人从阳光明亮的户外进来,庙宇黝暗阴凉,雕花的窗透进几线阳光,香炉里犹自冒着上一个妇人点燃仍未烧完的香烟。

(你从码头的水泥舖设小路一路走来,黄昏的夕照的光,虽然每天都一样,仍然使你讶异。一圈圆圆红红的落日,像一枚哭得红肿的眼睛。许多诡异的紫、红、蓝、灰,在金色扎眼刺眼的光线里,交替、变幻、闪烁。)

岛屿各处都闻嗅得到鱼的腥味。许多甫经捞获的一网一网的丁香鱼、沕仔鱼,成片成堆曝晒在庙宇前的广场。

妇人哭哭啼啼牵着孩子的手走过,一群嗡聚在鱼尸上的苍蝇,即刻飞散,似乎有点恋恋不舍地在空中盘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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