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契訶夫的經典劇作,美國籍導演大衛.馬邁David Mamet(電影《人魔》導演)_將其重新改編。
本書作者馬汀尼喜愛其中的戲劇氛圍,人物刻劃。
而將其翻譯為中文版,將其介紹給華文讀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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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澤
劇作傢譯劇作傢,就像詩人譯詩人,容或有所模擬、改編,達到的卻是另外一種,更大的,屬於語境、意境轉換上的準確度。
的確,馬邁的本子,厲害就厲害在它是一個不摺不扣的「錶演文本」(performing text,working text),且齣自一個頗有份量的劇作傢同行之手。
契訶夫的天空—與譯者馬汀尼的對話
楊 澤
我知道你一直很喜歡契訶夫,但是什麼狀況、什麼時候開始,你動瞭念頭想翻譯契訶夫的劇本,又,為什麼是David Mamet 的英語改編譯本?
‘96年夏天在薩爾茲堡藝術節連看兩場德語發音莎劇的那個午後,信步走進一傢電影院挑瞭一部英語發音的影片,正巧是路易‧馬盧(Louis Malle)導演的 Vanya on 42nd Street。影片座落在紐約四十二街的一間即將被拆除的老劇院,劇場導演 Andre Gregory 正在排練契訶夫的《凡尼亞舅舅》,演員分彆自各地集結,日常穿著,像「素顔」一般,便開始排練。看完後覺得奇異(是因為在德語係國傢的異地嗎),盡管劇中的情感錶達相當美式,隻覺從未如此接近契訶夫。
事後纔知那是大衛‧馬邁 ’89 年的譯本(颱灣觀眾對這位美國劇作傢應該不陌生,《郵差總按兩次鈴》、《審判》、《鐵麵無私》、《搖擺狗》、《人魔》等電影,都齣自他的編劇)。’99年他齣版過一本與錶演有關的書《真與假:演員的異端與常識》,也數度充作我在北藝大上錶演課的教材。
教授劇場錶、導演多年,常要麵臨「經典再詮釋」的議題。而其首要之務莫過於,先為劇中人物找到他們說話的語言。這也是為什麼每次跟學生做莎劇、契訶夫,甚至田納西‧威廉斯,都會重新以現代生活用語再次翻譯的緣故。馬邁深諳錶演奧祕,他的譯文,簡潔乾淨、強調對話性;還以斜體、引號、雙引號、粗體字加以提示演員說話時的語氣、以及對語言的操弄,使演員免於落入過度感傷的「詠嘆」。
翻譯是件特彆難的事,劇本似乎又比一般的作品文本難。
我手上剛好有最新,2011年剛由史坦福大學齣版社推齣的契訶夫劇本英譯 Anton Chekhov: Five Plays。譯者 Marina Brodskaya 本身是俄國人,來頭不小,既是翻譯傢也是學者,前蘇聯時代列寜格勒(聖彼得堡)齣生長大,西方受教育,她一口氣翻齣瞭契訶夫最主要的五個劇本,除瞭大傢熟知的《海鷗》、《三姊妹》、《凡尼亞舅舅》、《櫻桃園》,還有相對較不為人知的《伊凡諾夫》,得到學界名傢背書,似乎來勢洶洶,並非等閑之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