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大部分的人都活在社會交往和工作謀生的沉重壓力之下,
感覺到活得不自由、不圓滿、不快樂,並且心裏充滿瞭束縛、衝突、矛盾和恐懼。
在這樣高壓、混亂的環境下,我們的內心開始變得麻木、冷酷、
虛假,不願與人溝通,甚至越來越不瞭解自己到底在追求什麼。
讓心靈走嚮清明
在我們大部分人的認知裏,都或多或少的知道一些基本的生活常識。我們的大部分思考都是建立在結論、傳統和他人經驗的基礎上的,沒有這些非常明顯的、必然的結論我們似乎就不可能生活。
當你感到思維混亂、生活痛苦的時候,可能會在心中不斷地嚮上蒼、上帝、佛祖、觀音菩薩之類的心靈權威求救,但你很少想到嚮自己求救,你很少問自己這樣一個問題:「我們能不能把所有的知識、概念及理論都放在一邊,為自己去發現世間是否存在著某種神聖的事物——不是言教,因為言教並不是那真實的東西,言語的描繪絕非被描繪的事物——世間是否存在著某個真實的東西,它不是想像齣來的幻象或神話,而是永遠不會被摧毀的實相,不變的真理?」
那麼,你的答案是什麼?是「有」還是「沒有」?其實,當你嘗試這樣問自己的時候,你就已經相信它的存在瞭。
二十世紀最偉大的靈性導師將這種事物稱為「自性」,即人們常說的「靈性」,對此也解釋道:「如果我們稍微能意識到內心的混亂,多少都會渴望擁有這份清明的心性……能夠發現自性之光,可以說是一件最有價值的事,因為有瞭這份光明,就不必再仰賴任何人,那時你就徹底自由瞭。」
點亮自性之光,就能獲得徹底的自由。對人們來說,這是多麼大的誘惑。因為我們的心是受製約的,這是明顯的事實。我們的心總是受某文化或社會的製約,受各種感受、種種關係的緊張與壓力、經濟、氣候、教育等因素、宗教的強製性等影響。盡管自古以來的人們都在尋求解除心之製約的方法,然而成功者寥寥無幾。因為大多數人都誤解瞭自由的真意,大多數人都以為自由就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要怎麼想就怎麼想,自由地走動,以種種方式錶現自己。其實不然,這隻是外在的自由,而非內在的自由,更不是徹底的自由——在顯意識和潛意識深層都能夠不依賴、不恐懼、不焦慮,也沒有數不清的問題。光有外在自由而沒有內在心理上的自由,就看不到真實,看不到有一種由恐懼導緻的現實,我們也就難以擺脫單調生活所帶來的沉悶、孤獨、絕望、焦慮等負麵能量的束縛。
我們大部分的人都活在社會交往和工作謀生的沉重壓力之下,感覺到相當的貧乏空虛。雖然我們擁有許多知識和科技,但還是活得不自由、不圓滿、不快樂,並且心裏充滿瞭束縛、衝突、矛盾和恐懼。多少個世紀以來,人類立下瞭無數的權威律法,比如自然律、道德律,再比如我們自己過往的記憶和經驗,以及影響我們生活的一些瑣碎原則。此外還有宗教、民族的規範,那些被我們稱為宗教的組織化信仰和教條。對於諸如此類的約束和局限,起初我們可能厭惡它,繼而開始習慣它,等到時間夠長之後,我們已經依賴它。有依賴,就沒有自由,這就是我們為什麼不快樂的原因。
生活中,巨大的壓力使得我們周圍的每一件東西都崩潰瞭或走在崩潰的路上,盡管它們看上去還是井然有序,但事實上它們卻在緩慢地衰敗、毀滅。總之,毀滅的浪潮正持續不斷地壓倒生命的浪潮。
在這樣高壓、混亂的環境下,我們的內心開始變得麻木、冷酷、虛假,不願與人溝通,甚至越來越不瞭解自己到底在追求什麼。內在的、外在的世界亂得一團糟。我們是不是已經習慣瞭生活在這樣的一個世界裏,不想去改變,對它視而不見、充耳不聞,還是沒有勇氣去轉變這種糟糕的狀態?
轉變不是在將來,它隻能在現在。
而且,我們所說的轉變非常簡單:看到虛假的就是虛假的,真實的就是真實的,這就是轉變。因為當我們非常清晰地如實看到某事物的時候,這個真實就會釋放;當我們看到某事物是虛假的時候,看清它的真實而不使它閤理化時,又一個束縛不存在瞭,這錶示著我們已經能夠不被虛假的東西濛蔽雙眼,也不必刻意去堅持一些沒有用的原則。如果我們發現我們需要改變自己空虛的狀態,那麼我們就在那一刻觀察空虛,找齣它的真實麵目,那麼空虛就會得到轉變和停止。
隻有這樣在每一個當下覺知,我們纔能改變這個虛假的、缺乏愛和真實的現狀。麵對當前人們日益惡化的心靈景象,我們迫切需要給予心靈智慧的導引,引領我們去思考那些人生中不可不想的事,引導我們的心靈從混亂走嚮清明,從而開啓我們自己靈性成長的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