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第一滴雨到暴风雨,文明的驱力、艺术的春药、大自然的生命之源
第一本「雨」的专书――雨的文化书写,雨的历史纪事,雨的自然观察
「天意只需要一点小雨,只要一朵不合时宜的云彩飘过天空,就足以推翻一整个世界。」
雨果
在小说家笔下,火星上的雨是蓝色的
在电影导演的镜头中,雨是爱的故事
在音乐家的音符间,雨是自天空滴落的眼泪
在地球上最多雨的地方,一个印度人说他「想卖雨」
无论浪游到何处,雨总是保留了在地的气息,诉说人与人之间的故事
雨是宇宙的基本要素,神祕、珍贵,具有破坏性。
雨是无数诗歌和绘画描写的主题,是气象报导的首要内容,是世界的水之源头。
我们不知道地球上的第一阵雨在何时降下、最早的雨水是什么模样,或它们究竟下了多久。
人生总有雨落时,大雨小雨,一滴一滴……
本书由四十亿年前填满海洋的倾盆大雨揭开序幕,一直谈到气候变迁所引发的暴风雨,将雨的科学观察和人类渴望控制雨的故事交织起来。
本书也是一本游记,带领读者深入苏格兰,一探麦金塔风雨衣的惊人故事;还会前进印度,看看当地村人如何从季风雨漫淹的大地上萃取出雨的气味,制造成雨香水。
自古至今,雨不断鼓舞着所有美好爱情故事必备的各种兴奋、渴盼及心碎。人类最早的几个文明,都是因雨兴起,因雨衰亡。
几千年来,人们祈雨拜雨;为求雨停而将女巫绑在柱桩上烧死,或是为求雨降而献上小孩当作牺牲;用灌溉农业以及建立在氾滥平原上的 城市来嘲笑雨;甚至打算用代表战争的迫击炮来把雨从天上轰下来。
今日,人类终于走到设法改造雨的这一步。只不过并非以我们原先打算的方式。由于气候变迁颠覆了以往的降雨模式,日益严重的暴雨干旱如脱缰野马四处奔窜。在这个碎形的世界里,雨将成为一个统一的力量。
雨太多了,雨根本不够,雨是我们分享交谈的内容,而这本书,就是献给体验过雨水的每个人。
得奖纪录 ★2015年美国国家书卷奖入选作品
名人推荐 ★《森林祕境》作者大卫‧乔治‧哈思克(David George Haskell)
《第六次大灭绝》作者伊丽莎白‧寇伯特(Elizabeth Kolbert)盛情推荐
★《纽约时报书评》、《金融时报》专文赞誉
《出版人週刊》、《科克斯书评》、《书单杂志》星级书评
◎对本书的赞誉 「精采、睿智,文笔优美。雨滴有如稜镜,透过它,我们看到惊奇而深刻的种种连结,把水文、人类历史以及我们不确定的未来紧紧绑在一起。」——大卫‧乔治‧哈思克(David George Haskell),《森林祕境》(The Forest Unseen)作者、南方大学生物学教授
「本书是一部宜人、抒情的深度报导。它将改变你对灰暗天空和朗朗晴空的看法。」——伊丽莎白‧寇伯特(Elizabeth Kolbert),《第六次大灭绝》(The Sixth Extinction)作者
「辛西亚‧巴内特的这本书,为环境史相关作品树立了里程碑。她对雨这个最重要的气候条件,也是让我们的蓝色大理石地球得以存在的元素,做了精采动人的描绘。从现在开始,我对雨滴会有截然不同的想法。本书是一部成功之作。」——道格拉斯‧布林克利(Douglas Brinkley),《荒野战士》(The Wilderness Warrior)作者、莱斯大学历史教授
「巴内特这本美丽的书让读者沉浸在奇妙历史和迷人科学的温暖细雨中。凡是渴望看到雨云、为春雨欢庆或是为干旱担忧的人,都会爱上这本书。」——丹尼尔‧查莫维兹(Daniel Chamovitz),《植物看得见你》(What a Plant Knows)作者、特拉维夫大学植物生物科学教授
「这是我读过的自然史着作中,最抒情又最惊奇的作品之一。书中充满了惊叹,正如坠落中的雨滴一般神祕,那不是我们想像的雨滴,而是飘降到大地上的一顶迷你降落伞。读过这本书后,你再也不会以同样的方式抬头看。」——理查‧洛夫(Richard Louv),《失去山林的孩子》(Last Child in the Woods)作者
「会让气象播报员皱眉头的雨,是这座星球上最伟大的脉动之一,关于这点,这本美妙的着作做了非常清楚的阐释。现在就开始读吧,一边回忆伴随我们长大的一场场暴风雨,一边对即将降临在我们这座暖化星球上的烈雨预做心理准备。」——比尔‧麦吉本(Bill McKibben),《即将到来的地球末日》(Eaarth)作者
「这本自然传记穿越辽阔的时空,满载着耐人寻味的丰富故事……时而有趣,时而宏伟,巴内特探讨了雨的星球创世纪,以及雨对农业、宗教和艺术的影响……全书紧锁住一个不变的主旨:无论丰富或匮乏,雨都塑造了人类。」——伊莉莎白‧罗缇(Elizabeth Royte),《别喝瓶装水!?》(Bottlemania)作者、《ELLE》杂志
「她〔巴内特〕走遍各地,从格拉斯哥的麦金塔工厂到雨季时期高悬在印度河上方三十英尺、摇摇晃晃的钢索悬吊桥……丰富、详尽的材料加上戏谑与幽默的调味,让这本书读起来如此可口。」——丹妮‧夏彼洛(Dani Shapiro),《MORE》杂志
「本书是以自然世界为主题的书籍中,最优雅也最引人入胜的杰作之一。巴内特带你深入探访我们生活中最根本的一个自然力量。一本重要、具有启发性,而且从头到尾充满惊奇的书。」——威廉‧邵德(William Souder),《在彼岸:瑞秋‧卡森的一生与传奇》(On a Farther Shore: The Life and Legacy of Rachel Carson)作者
「一部无比生动、无所不包的雨的历史……巴内特就像约翰‧麦克菲(John McPhee)、贾德‧戴蒙(Jared Diamond)及伊丽莎白‧寇伯特(Elizabeth Kolbert)一样,以丰富的学识、积极的能量、坚定的信念,以及追求心智启发和真实故事的热情,为我们阐述了一个极为重要的主题。」——《书单杂志》(Booklist)星级书评
「巴内特将一组引人入胜的人类故事交织成书,带领她的读者纵贯古今、横越世界,文笔生动抒情、幽默洋溢。」——《达拉斯晨报》(Dallas Morning News)
「巴内特这本书让人眼睛一亮,甚至连最痛恨雨的人也会因它而改变心意。从创世纪时期对着刚形成的地球狂落勐下的暴风雨,到伍迪‧艾伦的电影特别爱以下雨天当背景,巴内特以她明察秋毫的眼光和绝佳的幽默感,娓娓讲述雨在科学、文化和历史上所扮演的角色。」——《金融时报》(Financial Times)
「从多面向的角度检视古往今来雨的科学、艺术、科技,甚至气味。……以知性、幽默、迫切和冀望的文笔,将今日某些环境问题的严重性凸显出来。」——《科克斯书评》(Kirkus Reviews)星级书评
「将个人叙述与科学和文化说明融合得天衣无缝……玛丽‧罗区(Mary Roach)的书迷肯定能看出类似的轻松风格和机智幽默……老少咸宜、雅俗共赏,从环境科学家到正在帮小孩决定今天要不要穿雨衣的父母,都可阅读。」——《图书馆学期刊》(Library Journal)星级书评
「这本书在科普写作与实地报导之间取得完美平衡,我们对气候的所作所为导致的不祥威胁,如同夏日乌云般笼罩在字里行间。」——《明尼亚波利斯明星论坛报》(Minneapolis Star Tribune)
「总是语带俏皮的巴内特,除了提供我们许多重要的发现之外,不时会穿插各种奇怪有趣的小事实,例如雨滴的模样并不像从水龙头滴下来的水,而是以迷你降落伞的形状从云端落下,落下后受到大气压力才变成圆形。」——《ORION》杂志
「巴内特以美丽的文笔,将气水土风的宇宙主题与古往今来不同文化的人类故事结合在一起,让读者开始沉思他们与自然世界的深刻连结。」——《出版人週刊》(Publishers Weekly)
「如同巴内特以生花妙笔描述的,雨是人类最深刻的共同经验之一,它不仅是生命的泉源,也是艺术、宗教的源头,更是现代世界的一记提醒,让我们想起我们与自然的关联。不过,就像书中一再证明的,我们并不总用严格的理性去看待雨。」——《沙龙》杂志(Salon)
「我们沐浴着细雨轻溅的愉快小惊喜,也在恐怖的干旱与洪水故事中喘息,这一页感受到雨的庄严,下两页又见到雨的破坏。」——《萨凡纳晨报》(Savannah Morning News)
「巴内特的这本书,将会塑造与众不同的雨迷雨狂,而不只是所谓的气象爱好者……巴内特透过亲切又充满热情的文字,结合科学、历史、幽默、轶事、诗歌和个人冒险,讲述这个不拘一格的迷人故事。」——《科学》杂志(Science)
「我们从书中知道风雨衣的起源,雨的香味,小说家狄福如何让雨伞流行起来,青蛙雨是怎么来的,雨随犁下是真是假,以及为什么我们必须对气候变迁感到忧虑……有关雨的语言的部分,是书中最迷人的段落之一。」——《西雅图时报》(Seattle Times)
「生动、广博、感性……知性趣味兼备……巴内特透过雨这枚稜镜,观看到一幅更大的图像。」——《哥伦布电讯报》(The Columbus Dispatch)
「巴内特为自己设了一个挑战性十足的目标,要把某个极为日常的主题描写得生动有趣,甚至迷人,而她确实以无远弗届的研究和抒情诗意的文笔做到这点,从文学、神话、科学和历史等等层面,遍溯雨的踪迹。」——《迈阿密前锋报》(The Miami Herald)
在人类捕捉雨水的追逐赛中,艺术家和作家胜过工程师,因为他们的影像和文字会随着时间越来越强大,但水坝却只有日渐破败一途。不过以最奇妙手法捕捉无常之雨的大奖,倒是要颁给北印度一处前哨站的村民们。这次伴随的不是一本书或一道屏障,而是一只小瓶子。
印度北方邦(Uttar Pradesh)的小村卡瑙杰(Kannauj),位于泰姬玛哈陵东边、尘土飞扬的四小时车程之外。被观光客包围的那座白色大理石陵墓,是蒙兀儿皇帝沙贾汗(Shah Jahan)建造的奇景,用来记念他最爱的第三任妻子。玛哈皇后(Empress Mumtaz Mahal)是在一六三二年生下他俩的第十三胎时难产而死。
这座陵墓是沙贾汗对逝去挚爱的宏伟赞歌。但他也以更为私人的方式哀悼他的皇后。有一段时间,他脱下七彩刺绣的华服,换上丧亲的白色缟衣,还牺牲掉他积极赞助的音乐。虽然色彩和音乐终究还是回来了,但沙贾汗从此不再使用香油。在印度称为「attar」的香油,一直是这对爱侣彼此共享的最大热情。
长久以来用来献祭神明的香油和薰香,在蒙兀儿帝国时期也变成皇室的掌控物。有天晚上,葡萄牙神父塞巴斯蒂安‧孟里克(Sebastien Manrique)买通一名太监,混进一群菁英高官的宴会,就近探查沙贾汗,他以无比惊奇的笔调描写了金船、银盆,以及散发着龙涎、沉香木和麝猫气味的香水座。七只银龙口将带有香气的水柱喷入水槽。
自古以来,卡瑙杰一直是取得上好香氛的地方,包括茉莉香油、玫瑰水、香根草的细根,只要一小束就能让鼻子顿时清凉。没人知道这里开始制造香油的确切时间。考古学家曾在印度河谷的哈拉帕(Harappan)古文明遗址中,挖掘出黏土制的蒸馏盆。在印度教的圣经梨俱吠陀里,也能找到香氛的相关资料。
西元七世纪,哈夏望丹国王(Harshawardhan)将他印北王国的王座设在卡瑙杰。香油工业想必在那时就已相当上轨道,因为国王会课征香根草税。不过在他死后,王国分裂成彼此敌对的几个小邦。此后一千五百年,卡瑙杰的皇室过往大半受人遗忘。不过它的香油工业还是相当兴盛,并渐渐变成印度最大的香水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