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類的片名,四個字的居大多數,偶爾有五言和七言,特彆是所謂「文藝片」。記得母親經常看兩部她摯愛的好萊塢名片:《魂斷藍橋》(Waterloo Bridge)和《翠堤春曉》(The Great Waltz),後來在颱灣的一個小城新竹的一傢影院裏我終於看到瞭。愛屋及烏,除瞭感到影片故事迴腸蕩氣之外,也覺得片名有點「文乎文乎」的。我一知半解,隻覺得意境很美,用「翠」字來形容多瑙河堤,還加上「春曉」,這個典故是否來自我曾讀過的一句舊詩:「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然而「藍橋」的典故又齣自何處?我不甚瞭瞭,但不自覺地對詩詞開始有點好奇瞭,讀的還是很少,不像其他人傢子弟早已背誦瞭不少唐詩宋詞。迴想這段個人經驗,令我深感懊悔,為什麼當年父母不逼我背誦古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