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一
吳坤煌研究的新起點 (叢書主編梅傢玲序)
2009年9月,颱灣大學颱灣文學研究所和哈佛燕京學社閤作舉行「交界與遊移—近現代東亞的文化傳譯與知識生産國際學術研討會」。研討會第二天,我們安排一場「重返《福爾摩沙》—蘇維熊、吳坤煌及其時代座談會」,討論三○年代升學「帝都」東京的颱灣留學生文藝團體「颱灣藝術研究會」成員的文藝活動,並特地邀請「颱灣藝術研究會」核心成員之一的蘇維熊哲嗣蘇明陽教授、吳坤煌哲嗣吳燕和教授與會。當時吳燕和教授雖遠在夏威夷,無法齣席,但是寫瞭一封文辭並茂的英文發言稿,請廖炳惠教授翻譯代讀。會後,我們隨即得到蘇明陽教授和吳燕和教授的同意與協助,由颱大齣版中心整理翻譯齣版《蘇維熊文集》、《吳坤煌詩文集》。2010年11月,《蘇維熊文集》順利齣版,蘇明陽教授專程從美國洛杉磯返颱齣席在颱大總圖書館舉行的新書發錶會,吳燕和教授正值在交通大學擔任客座教授,亦特從新竹趕來與會,新書發錶會上,蘇、吳兩位教授相視而笑,交談甚歡,溫馨的畫麵令人難忘。當時預定隔年即要齣版《吳坤煌文集》,但由於種種因素,直到今天總算順利問世,作為叢書主編,懸在心上多年的一塊大石,纔算卸下。
在《蘇維熊文集》的代序〈立足鄉土,放眼世界─「颱灣藝術研究會」發起人蘇維熊教授與《福爾摩沙》〉一文中,我曾提及:關於《福爾摩沙》集團之整體研究已有豐碩成果,但是《福爾摩沙》集團之成員的個體研究,依然相當有限,《蘇維熊文集》、《吳坤煌文集》的齣版,除瞭錶示對前輩作傢的敬意、為颱灣文學史料的整理翻譯盡點綿薄之力外,同時也希望有助於《福爾摩沙》集團成員之個體研究的進一步開展。
吳坤煌在戰後很長的一段時間被遺忘,主要原因是1939年他即前往中國大陸發展,同時遠離颱灣文壇與日本文壇。他於1946年返颱,1948年曇花一現地齣現在《新生報》「橋副刊」的作者茶會上。1950年,他被指控參與颱灣民主自治同盟活動,入獄十年,齣獄後經商,將近有三十年與颱灣文壇處於絕緣狀態。一直到1980年,故黃武忠先生發錶他的訪談,同年年底,相隔瞭三十二年,他在《自立晚報》發錶瞭隨筆〈悼老友漢臣兄〉,隔年年初,羊子喬先生也發錶瞭吳坤煌的詩論。1981年齣版的《寶刀集─光復前颱灣作傢作品集》(聯閤報)、1982年齣版的《光復前颱灣文學全集》(遠景),分彆選錄瞭他的詩作,纔又喚醒學者與文學界注意到這位前輩作傢。至於他大陸時代的事蹟與戰後入獄的經過,則須等到吳燕和教授在2006年齣版其迴憶錄《故鄉.田野.火車─人類學傢三部麯》之後,纔大白於世。
而令人興奮的是,不隻是颱灣學者,日本學者也注意到瞭吳坤煌的存在,日本關西大學北岡正子教授在九0年代初開始發錶的中國左翼作傢聯盟東京支部的相關研究,包括:〈日文研究□□□雜誌(下)左連東京支部文蕓運動□暗喻〉(《中國□社會□文化》第五號,1990年6月)、〈雷石榆《砂漠□歌》中國詩人的日本語詩集〉(《日本中國學會報》第四十九集,1997年10月),發現瞭東京時代吳坤煌與當時日本左翼文學團體與作傢、中國留學生左翼文學團體與作傢、滿洲國留學生左翼作傢的來往,此一研究,也影響瞭2000年中期以後下村作次郎教授與柳書琴教授關於東京時代吳坤煌的細部研究。
吳坤煌的詩文早已散佚,蒐羅不易,為瞭編輯這本文集,陳淑容博士上窮碧落下黃泉,反覆斟酌,投注瞭多年的心血與時間,令人感動。吳燕和先生撰寫〈重新認識父親吳坤煌〉長序,從為人子者的角度,為讀者呈現對吳坤煌先生的近距離觀照;在詩文譯作及相關研究之外,凸顯瞭不為人知的許多點滴,特彆值得細讀。這幾年還有不少颱日學者關心《吳坤煌文集》的齣版,並主動提供資料給編者,使本書的內容益趨豐富。特彆是下村作次郎教授與柳書琴教授,除資料外,還提供瞭個人的相關研究論文,盛情銘感於心。隻可惜後來因篇幅及體例所限,未能收入,十分遺憾。柳書琴教授多方協助此一文集的齣版,更義務花費寶貴時間協助校訂,使本文集更臻完善;在此都要一併緻謝。而我們也相信,《吳坤煌詩文集》的齣版問世,將會為颱灣文學研究注入新的源頭活水,它將是吳坤煌,以及與他同輩的颱灣作傢研究的一個新的起點。
序二
重新認識父親吳坤煌 (主編吳燕和序節錄)
母校颱灣大學的齣版中心計劃齣版先父作品文集,因此央我寫序,介紹我所認識的父親,以及他在世時的生活點滴,是文獻資料中看不到的那一麵。
我介紹我的父親,其實是一件難事,我一生與他見麵的日子屈指可數,與他麵對麵兩人談話的場閤,僅止於兩三次而已。雖然我在大學時代,他齣獄之後的兩、三年,閱讀瞭當時被查禁的他的故友王詩琅所譯《颱灣社會運動史》(颱灣總督府警察沿革誌,社會運動史部分,後來一九八八年再由颱北縣稻香齣版社齣版,日本官方編輯的颱灣人反日史料),知道他自一九三○年在日本求學時即是位豐富多産的熱情詩人、演員、社會評論傢,也看過他文筆流暢的中文文章和書信。平時他是一位寡言的人,與我談話多半隻有「是」與「不是」。從我小學五年級(1951)直到高中畢業,他被關在綠島(火燒島),這八年我們保持著通訊,因而建立起超齣一般父子的深厚情感。我知道自己在他心中占有極為特殊的地位,而我亦對他極為崇敬與佩服,他對理想的堅持,以及麵對痛苦摺磨的不屈毅力都異於常人。假若缺乏瞭近年颱灣文藝界人士的努力、颱灣近代史學與文學史研究亦無法振興、甚或是父親的著作被多位日本和颱灣學者發掘整理齣來的話,我也不可能在古稀之年重新認識父親,聽到八、九十年前他作為一個颱灣青年的吶喊心聲。
我感謝颱灣文學界,帶我走入先父跨國跨境、超越時空的想像世界。從前我不瞭解先父的想像(imagination)是多麼的全球觀,他的文章揭示齣颱灣人前輩作傢在二十世紀初期,早已超越現代的想像與敘事。我很驚訝,八十年前一位來自颱灣深山的鄉下孩子,能在日本教育之下,浸淫在歐洲文明的理想大同世界。父親書寫的南投傢鄉,是南歐地中海的小城,是一個女性化的意象(imagination),像他(八十年前)盼望得到解放的颱灣女性們。父親雖然沒能提筆寫下他漂流過的東京、北京、徐州、上海、甚至綠島,但是就像他的故友劉捷所描述的,父親是一位不可救藥的樂觀者,如果他執筆描繪這些城市,應當會錶現齣他一輩子在堅苦險惡環境之下,仍然懷有羅曼蒂剋的、性彆化的憧憬情懷(gendered, nostalgic imaginary)。
一、慈愛的父親
現在讓我從兒時的片斷迴憶,談談我記憶中的父親,也許多少能填補一點他那從未被瞭解的空白的一生(這些迴憶過去都沒有發錶過)。
我從颱灣文學界的討論,聽到一個耐人尋味的疑問:為什麼青年時代熱愛傢鄉,提倡脫殖民地文學與颱灣文化的多産詩人,同時亦是當年在東京跟中國大陸五四之後以文學傢、戲劇傢齊名發錶的著名作傢(見後),一九四六年迴到颱灣之後,卻消聲匿跡、不再寫作?除瞭他從一九四八年起遭受三次牢獄之災,一九六一年終於齣獄,一九八九年去世,這段期間幾乎全然封筆,我以下的迴憶,或能為尋求答案提供一絲綫索。但因長輩、傢人俱健在,故我不能暢所欲言,以免造成誤解與遺憾。再者,我仍然期待研究颱灣近代史與文學史的學者們的努力,掀開前輩颱灣人的神祕麵紗,讓我們瞭解到颱灣近代史之巨輪下,輾過、犧牲瞭多少有纔華的悲劇性颱灣人。
我記得的父親的形象,是一位帶著滿臉笑容望著我的慈父。我的腦海中立即浮現五幕有他的臉孔的畫麵,是我三歲至九歲之間,橫跨北京、南投、颱北三地的畫麵。
第一幕畫麵是父親抱著我,伸手指著遠方(北平)故宮高牆的一角,那是居於護城河上方的宮牆角樓。我當時應該隻有三、四歲(我一九四○年齣生)。父親笑著對我說話,我不記得說話內容,卻仍然記得站在護城河外圍的走道上,身旁一片綠色的田野。父親抱著我,要我朝著他手指的方嚮看齣去,壯觀的高牆和蒼黑色角樓映入眼簾。那天也許是星期日或者假日,因此父親有閑暇帶我齣門遊逛,但是我不記得母親是否也在身邊。
第二幕畫麵也是在北京,應該是我四、五歲的時候。我坐在父親懷裏,他和母親並坐在高大的洋車上(由一位車夫在前麵拉著跑的「人力車」)。我手裏還抓著紙糊玩具。印象中我們剛從天橋廠甸齣來,在當時它是最熱鬧的遊樂區。人力車朝著迴傢的方嚮前進,四周的行人和車馬熙熙攘攘。
第三幕是父親帶著笑臉對我說話的畫麵,那時我們迴到老傢南投,我大概六歲左右,應該還沒念小學一年級。我從外頭迴傢,一手提著一個小水桶,另一手拖著一條竹竿,竿尾綁著一個鐵勺。我看過祖母在我傢院牆外麵的水田旁邊,撈取綠色浮萍小草,迴傢餵她養的鴨子。鴨子們搶著吃水草,祖母告訴我鴨子最愛吃那種水草。
那天好像沒人在傢,我偷偷拿瞭祖母的工具,走齣傢門,在道路的水田邊,學著祖母的動作打撈水草。等我心滿意足地迴傢,進入第二道院門時,看到父親高高在上地站在飯廳的玻璃門邊,低下頭望著我。我大吃一驚,因為我全身髒汙、雙腳沾滿水田的泥濘,怕挨父親的罵。結果齣乎我意料之外,父親竟然笑著說:「真好,你真能乾,會幫忙找鴨草瞭。趕快把東西放好,去洗腳吧!」
我在南投鎮(原縣政府所在地,即今南投市)上小學一、二年級(1946 - 1948),很少在傢中看到父親。除瞭知道二二八時,他曾經兩度被捉去關(總共前後兩年間)之外,最近纔聽母親說起,當時父親在草屯初中教書,而她在南投初中教書(當時還沒有高中),後來四姨(母親的四妹:張若蕖)隻身來颱,就是透過父親介紹而在草屯初中教書。當時隨著我們迴颱的五姨(張若蚨,她也在南投初中教書。她畢業於北京某間初中,是後來齣名的考古傢、中研院副院長張光直的同學。五姨還告訴過我,張光直的奶名叫「玲玲」。)
當時與父親來往的朋友們,都是地方上的大人物。記得父母經常帶著我到鎮長、銀行經理傢串門、吃飯。每次在彆人傢吃晚飯,飯後大人們盡情談笑,可是最後的娛樂節目總是叫我齣來唱歌,我好像唱過白光的歌,也唱過李香蘭的〈夜來香〉。我還記得我就讀的南投第二國民學校(原稱平和小學)的校長──張慶沛,是父親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
有一次小學舉辦運動會,我沒想到父親會穿著全套西裝、打著領帶,齣現在颱上的貴賓席。後來他下颱跟另外一位來賓錶演打網球,周圍的老師和同學們圍著觀看,隻有我躲得遠遠地,深怕同學知道那是我父親,這樣會讓我覺得不好意思。
我記得在南投那兩年,父親英姿煥發,穿著時髦、瀟灑,有時父母參加親友的喜慶宴會,他們會變成大傢注目的焦點,反而忘瞭看新人。唯一的一次例外是傢中來瞭一對穿著光鮮美麗的夫婦,從外地來訪,和父母有說有笑,然後一起齣門遊玩,好多天沒有迴傢。多年之後我詢問母親,纔得知他們是父親在日本時的好友──雷石榆和他的颱灣妻子──齣名的舞蹈傢蔡瑞月。父母帶他們去日月潭遊玩。
第四幕畫麵是我就讀颱北國語實驗小學三年級的某個星期天。那天父親帶著我和弟妹,還有我的同學夏永田一共四人,乘坐每天接送他上班的汽車,清早就齣發去圓山動物園(現在的中山北路四段、基隆河畔的小山上)。到達動物園門口,下車之後父親先去買瞭椪柑和糖果,分給我們。大傢興高采烈地在動物園玩瞭一整天。這幕畫麵裏好像又沒有母親的齣現,可能她在傢享受難得的晨睡吧!
序三
重讀吳坤煌:思想與行動的曆史考察 (主編陳淑蓉序節錄)
前言:吳坤煌的探問
一九三三年底,在東京發行的《福爾摩沙》(□□□□□) 文藝雜誌上,吳坤煌發錶一篇〈颱灣的鄉土文學論〉(颱灣□鄉土文學□論□)。這是繼黃石輝以〈怎樣不提倡鄉土文學〉一文揭揚鄉土文學論戰的大旗三年後,也幾乎是在整個論戰末期所發錶的文章。在這篇文章中,吳坤煌以宏闊的篇幅闡明其鄉土文學觀,嘗試跳開島內颱灣話文∕中國白話文派的對立,將論辯提昇到階級層次,更是這篇文章的重要論點。吳坤煌說:「颱灣許多文學創作之中,如果描寫颱灣人的生活,而作品中沒有民族的動嚮,或沒有豐富的地方色彩,也不能算是我們嚮來主張的鄉土文學。」他引證列寜、史達林、藏原惟人的觀點,指齣無産階級必須針對這個故有的文化遺産進行批判與再改造,提齣內容是無産階級的,形式是民族的大原則,為建立將來的共同語言的統一文化創造條件。那麼,作為弱小民族的颱灣,其統一的文化語言為何?吳坤煌認為是能夠以承載民族文化遺産的共通語言。
這篇文章並沒有給我們迴答一方麵能夠串連普羅大眾,一方麵又可以批判性地承繼民族文化遺産的「共通語言」究竟是什麼。換句話說,吳坤煌並不認為當時的颱灣存在著所謂的「共通語言」。也就是,在斟酌颱灣社會的實況之後,他將「共通語言」的存在與設立視為未來式的問題,而非理所當然地將「颱灣話文」等同於代錶「普羅」的共同語言。這個論點想當然爾將引起島內諸多同誌的撻伐,但終究發錶時間已近論戰尾聲,再加上以日文發錶在東京《福爾摩沙》同人誌上也限製瞭其影響力,因而我們無法看到太多相關的討論。事實上,在以日文寫就,發錶於東京的同時,吳暴露他身為殖民地子民的限製;卻也開啓瞭日文作為一種連結工具的可能。
但這終究不是吳坤煌的問題,對他而言,語文究竟不隻是工具,重點是這個語言承載瞭怎樣的民族文化?很顯然這是不同於統治者,屬於颱灣獨特經驗的文化。這個文化如何承繼傳統?並開花結實?對吳坤煌來說,其題解必得迴到階級問題──也就是透過無産階級的改革,分析何謂真正的颱灣文化,然後纔有隨之而來的語文問題産生的可能。吳坤煌對於「共通語言」的想像以及論述很顯然超乎瞭同時代颱灣作傢的理解,事實上,在相隔論戰七十餘年的今日,他的探問依然未被正視。
本文將從吳坤煌對於「鄉土文學」的提問齣發,梳理一個颱灣作傢的生命故事。這個集詩人、文學評論及劇評傢等多重身分於一的前輩文化人,在殖民統治壓力下,其身上銘刻瞭試圖逃離此睏境而烙下的印痕。這些私密的個人經驗,連接他的思想與行動,反映多重殖民曆史下,跨時代文化人的掙紮與苦鬥。
《吳坤煌詩文集》帶給我的,是一種寜靜緻遠的閱讀體驗。作者的文字,沒有激烈的衝突,也沒有戲劇性的轉摺,但卻有一種娓娓道來的力量,能夠將讀者深深吸引。他的詩,仿佛是對生命的一種低語,卻能在無形中觸動人心最柔軟的地方;他的文,則是一種對生活的觀察與體悟,充滿瞭智慧與溫情。
评分在閱讀那些散文時,我常常會覺得,作者仿佛就站在我身邊,用平和的語調,分享他生活中的點滴感悟。他對於細節的捕捉,對於平凡事物背後意義的挖掘,都讓我驚嘆。他筆下的平凡生活,因為他的觀察與思考,而變得不平凡。我曾在一個寒冷的鼕夜,讀到他對於窗外落葉的描寫,那份對生命的敬畏之情,讓我久久不能平靜。這種通過文字傳遞的共鳴,是一種非常奇妙的體驗。
评分翻閱《吳坤煌詩文集》,給我最大的感受是,作者擁有一種極其敏銳的觀察力,以及將這種觀察轉化為獨特思考的能力。無論是對自然景色的描摹,還是對社會現象的評析,他總能挖掘齣隱藏在錶象之下的深刻含義。他的文字,往往帶著一種淡淡的哲思,卻又不會顯得說教,而是以一種潤物細無聲的方式,引導讀者去思考。我曾在一個午後,讀到他關於“時間的河流”的比喻,那份對生命流逝的感慨,讓我對自己的生活有瞭新的認識。
评分接著是那些散文篇章,更是讓我體會到一種彆樣的力量。吳坤煌先生的文字,有一種直抵人心的力量,他並非用華麗的辭藻去堆砌,而是以一種質樸而真摯的語言,講述著他對生活、對人生的觀察與感悟。他對於人情冷暖的洞察,對於世事變遷的思考,都流淌在字裏行間,既有深刻的哲理,又不失溫情。讀他的文字,就像是在與一位睿智的長者促膝長談,聽他分享閱曆,感受他的智慧。我常常在讀到某個句子時,會停下來,反復咀嚼,因為那句話可能觸動瞭我內心深處埋藏已久的情感,或者讓我看到瞭一個我從未曾留意過的角度。
评分這本詩文集,讓我看到瞭一個詩人/作傢內心的廣闊與深邃。他的目光,既能投嚮浩渺的星空,也能關注腳下的泥土。他的情感,既有對傢國的深情,也有對親友的眷戀。我常常在讀他的詩時,會感受到一種強烈的畫麵感,仿佛身臨其境;而在讀他的散文時,則會感受到一種溫暖的共鳴,仿佛找到瞭一位知音。
评分我之所以如此鍾愛這本《吳坤煌詩文集》,很大程度上是因為它所散發齣的那種獨特的個人氣質。作者的文字,既有古典的韻味,又不乏現代的思考。他的詩,有著傳統詩歌的意境與格調,但卻在主題與情感的錶達上,展現齣更為豐富與深刻的內涵。他的散文,更是對生活、對人生的獨到見解,充滿瞭智慧與人情味。每一次翻閱,都能從中獲得新的啓發與感悟。
评分我一直認為,一本好書,是能夠與讀者進行靈魂對話的。而《吳坤煌詩文集》,無疑就是這樣一本能夠觸動人心的書。他的詩,像一幅幅意境深遠的畫捲,讓人沉醉其中,迴味無窮;他的文,則像一杯陳年的老酒,初嘗微澀,再品甘醇,越品越有味道。我尤其喜歡他對人生片段的捕捉,那些看似尋常的場景,在他的筆下,卻展現齣彆樣的韻味。
评分《吳坤煌詩文集》給我的感覺,是一種沉澱下來的力量。不像一些作品那樣,讀的時候激情澎湃,讀完後卻遺忘得一乾二淨。這本書的文字,仿佛經過時間的打磨,越品越有味道。詩歌中的意境深遠,即使是描繪尋常之物,也總能從中讀齣不凡的意味。我特彆欣賞他對情感的把握,那種不動聲色的流露,卻能瞬間抓住讀者的心。他的詩,不是那種急於錶達、生怕彆人不懂的呐喊,而是娓娓道來,讓你在不經意間,被帶入他的情感世界。
评分這本《吳坤煌詩文集》初捧在手,便被其沉甸甸的質感所吸引。翻開扉頁,墨香與紙張的觸感交織,仿佛穿越時空,與一位久遠的靈魂對話。我並非文學評論傢,隻是一個熱愛閱讀的普通人,但這本書無疑在我心中激起瞭層層漣漪。初讀詩篇,那些意象的跳躍、情感的起伏,讓我沉醉其中。他筆下的山水,不再是簡單的景物描繪,而是融匯瞭作者深刻的體悟與情思,仿佛每一片葉、每一滴露水,都承載著生命的重量。我尤其被他對於時間流逝的描摹所打動,那種淡淡的憂傷,卻又蘊含著對生命的熱愛與珍惜,讓人在閱讀時,不禁反思自身的存在與價值。
评分這本書最吸引我的地方,在於它所傳達的那種內在的力量。吳坤煌先生的文字,不追求形式上的新奇,也不刻意製造驚人之語,但字裏行間卻蘊含著一種強大的生命力。他的詩,有山嶽的巍峨,也有溪流的細膩;他的文,有曆史的厚重,也有人生的溫情。我常常會覺得,閱讀這本書,就像是在進行一次心靈的洗禮,那些浮躁的情緒,仿佛都在文字的浸潤下,慢慢沉澱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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