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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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描述

  溯流而上,直抵生命之源、黑暗之心,一探人间边界。

  沿着河走,走向堤外。长期关注城市日常、庶民百态的房慧真,缓步探抵泽岸水畔的边界,繁华与喧嚣未达的角落:桥下、沙洲、浮岛、河边聚落、边城旧区、化外无主之地,她冷静而澄澈的笔,引领观者直视,那些似被遗忘,却从未停止运行的街厝店摊,大河尽头废污搁浅的浮岛,挨着电梯大厦的简陋木板小屋,傍水而居的部落,高架桥下临时拼凑的计程车营地,传统委託行透着尘光的玻璃橱窗,老旧国宅的锈蚀水管与蔓延壁癌,无人光顾的冷摊……。

  漂流,至路的尽头,看见城市的流浪者之歌。

名人推荐

  一种温柔的凝视,在近乎绝望的世界里辨析出底层的人相濡以沫的情感、活着的理由。——黄锦树
 

著者信息

作者、绘者简介

房慧真


  另一个名字是「运诗人」,生于台北,长于城南,养猫之辈,恬淡之人。硕士论文写阴阳五行,台大中文系博士班肄业,目前任职于平面媒体,撰写人物专访。着有散文集《单向街》、《小尘埃》。
 

图书目录

序:河流与人间 黄锦树

下游
边城
浮岛森林
大河尽头
水上人家
大河之歌
河岸生活
大桥下
天鹅

中游
流浪艺人
江湖在哪里
彼岸  
冷摊
小镇畸人
面摊
夜市,人生

上游
小城故事
奔流入海
汀州
剑潭幻影
流水人家
下水底
黑暗之心
看不见的城市

图书序言



河流与人间/黄锦树


  房慧真的散文,从她的第一本集子《单向街》(远流,二○○七)就几已确定了方向:关于身世,自童年以来的种种经历,父亲母亲—这是抒情散文的「传统领域」;对写作者而言必须借文字来清理,自我省视。文字的简劲让她的文章没有多余的水分。但在房慧真的世界里,总是挺立着一个巨大阴影般的父亲,及苦刑般的热带之旅。再则是成年以后她对处身的世界的微物观察。与及,旅行所见。

  《小尘埃》(木马,二○一三)亦复如此。当细心的读者发现〈小尘埃〉一文其实出于《单向街》时,可能会发现这两本书其实是一本展开中的大书的两个局部—它们相互补充着开展,随着作者的生命旅程与写作活动,自己的河流。

  散文预设的自我同一性(叙事者我没有权力更换身世、更换父母)让她的写作一定程度的必然被规范在特定的方向,这不止凸显了散文写作本身的困难度,也凸显了需要写作的生活本身的困难。

  假如恪守散文的界限,不借由虚构想像来做叙事的飞跃,写作者势必要克服经验的侷限。或许我们可以观察一下这本《河流》相较于前者,到底有怎样的开展。

  那个在前两本书里还是叙述者恐惧的核心的,来自印尼加里曼丹的父亲,终于消散至只剩下他的故乡婆罗洲本身(〈黑暗之心〉);童年经验里的伤害,也涤尽剩下童年的世界本身((汀州)、〈剑潭幻影〉),文章转而借由知识性开展那世界本身的历史厚度或精神意义。但也许仅仅是把那些伤害暂时隐藏起来,来日再慢慢重新处理。

  于是《河流》里清晰的凸显了两个世界,一是废墟一般的底层台北,一是台湾之外的世界—旅行所见:印尼、印度、中国,但作者的观照点还是相似的,若不是底层的人,就是人间卑琐的微物,世间的幽黯角落,某个瞬间。后者有赖于旅行,也是散文写作者最常用以克服题材侷限的方式。以她受过摄影机训练的眼睛,映现细节,两个世界之间终归会是互喻的关联着。

  底层的观察,在近年的台湾文坛就比较少见了,那需要有颗柔软的心,也需要一双勤快的脚。有的文章近乎人类学式的鉅细靡遗的描绘—且在「赋比兴」这三种手法中偏向于赋,叙述沿着对象空间的不同方位展开。如极具代表性的〈大河尽头〉写基隆河、新店溪沖积扇上「多中南部移民」的社子岛,都会底层世界的缩影,那与垃圾、污染、被大水沖走的无根的、卑渺的存在。〈大桥下〉、〈水上人家〉、〈河岸生活〉、〈大河之歌〉都是〈大河尽头〉人类学视野的延伸。那是人类最古老的生活场域之一,几乎可以说是极其接近生物本能的选择。是「逐水而居、傍水而生,最低限度的生活」,不论是在台湾,还是其他任何有河的地方,底层的人的挣扎总是相似的。

  赋体又如〈夜市,人生〉,这是全书最长的一篇,细写夜市这一独特的世界,各色的摊贩及游客,衣食住行与奇淫巧技。在她笔下,那是一处温暖明亮的所在,带着若干奇幻的色彩。如其言:「夜市是夜不拔营的马戏团,夜夜上演着都市传奇。」〈流浪艺人〉、〈江湖在哪里〉可说是这〈夜市,人生〉的延伸,犹如〈彼岸〉是它的变奏。

  但有的篇章则如废墟考古一般的,如〈边城〉中叙述者进入归绥街一带性产业遗址,那周边衰疲的市井民生;彷彿看到一种启示:「再找不出任何一个地方若此,彷彿人生的缩影公园,不出几条街廓,便可将生、老、病、死一网打尽」,也「一网打尽」各种原料、各种行业、各种没落,无言的喘息着。那是个废墟般的世界,昔日繁华远去,惟余凭弔而已。

  又或重心也许并不尽然在于那些景象,而是一种温柔的凝视,在近乎绝望的世界里辨析出底层的人相濡以沫的情感、活着的理由。如〈浮岛森林〉里万华「蝴蝶兰大旅舍」坠落人间底层的众妓的「守望相助」的情感,叙事者温柔的理解她们的处境。或如〈彼岸〉,在热闹的夜市摊贩的巷弄里,寻找不寻常的一隅,「一家隐蔽于深巷的精神病院」。这种独特的观察角度,让她会特别去关心各种生意冷清的摊子,为箇中生态写出观察报告(〈冷摊〉),也找到一种不寻常的认同感(「寒夜里的冷摊,实是心底一道炙烫妥贴的热风景。」)这也标出了叙述者的位置—她身在其中,并不是局外人。

  这样的写作取径,彷彿要一探人间的边界似的。

  作为散文写作者,房慧真的优势除了对底层角隅异于同代人的热情关切、文字的精准刻绘之外,就是她的博览杂书,与及对电影的热爱熟稔。这让她的写作,常常可以纵向横向的调动不同文学作品、影像里的关联场景或细节、情节,以对所见所历做比较印证。这一特色在之前的两本书也有充分展现。

  《河流》里诸如〈流浪艺人〉、〈江湖在哪里〉、〈水上人家〉、〈剑潭幻影〉、〈黑暗之心〉、〈看不见的城市〉等都有尽致的展现。大抵可以分为两种型态,一是从个人经验出发,互文似的延伸开去(〈水上人家〉、〈剑潭幻影〉、〈黑暗之心〉);一是纯粹知识性的引文牵连(如〈流浪艺人〉、〈江湖在哪里〉)。

  它的长处是可以增加个人体验的文本的厚度,纵横印证,而带有学术笔记的趣味。但如果个人经验占的篇幅很小,彷彿就是纯粹的笔记丛谈了。

  在这样的写作中,父亲不在场的婆罗洲之旅应该有其独特的位置。〈黑暗之心〉的婆罗洲溯河之旅,已是父逝后女儿的寻根。叙事者调动非洲、南美洲那两块饱受殖民蹂躏的大陆来对应婆罗洲;调动刚果河、亚马逊河来对比卡布雅斯河。在这样的对照里,婆罗洲其实是世界史里相对被忽略的小老弟。在这父亡后的热带原乡,除了众所周知的奇花异果、怪兽诡禽之外,借来做对比的洲与河让她可以较自由的调动系列镜映交错的文本,以帮助她理解那陌生地,就像邀请熟人伸以援手。《黑暗之心》。《陆上行舟》。《天谴》。《奥迈耶的痴梦》。《一掬泥土》。而结以《大河尽头》。家族史里的错乱伦常,狂悖的生殖意志,被代以寻根女儿的「经血反哺」,那象征生殖已然失败的血,「溯流而上,直抵生命之源、黑暗之心。」

  这里最直接的关联文本当然是李永平两大卷的近着《大河尽头》。

  身为婆罗洲人的女儿,在写作的精神渊源上,李永平理应是那父亲(如果女儿写作……)。她那一心想返乡且费尽心力为女儿办了印尼护照,丝毫不认同中华民国,对中文甚至颇为憎恶的,绝对认同那不断排华的印尼的土生华人(peranakan)父亲,晚年因执意返乡而彻底失去自己。对比于那因为对大马政府打从心底的畏惧而三十年不敢返乡,对中文和中国有着狂热的爱的新客的儿子李永平,认同上的对照像斑马的黑白线条那么分明。他们同样来自婆罗洲,但那土地因殖民分割及后续的效应而分属两个国家。出生于民国台湾的房慧真,以中文写作,她的婆罗洲之旅将是李永平人生旅程的颠倒,以未来式的时态。

  《大河尽头》中的叙事也是鬼月,但那叙事其实是过去完成式的,叙事还未开始故事就已经结束了。是死者寻找自己死因的叙事。但婆罗洲女儿的故事才正要开始,还在试音的阶段。

  整体的看房慧真这三本书,为逃离恐怖的父亲,少女时期主人公曾在台北都市的迷宫巷弄里游荡,几几乎就是个稚龄的漫游者(流浪汉、人)了。无怪乎她对都市底层的人有着一种异乎寻常的亲切与爱,对城市的隅角熟稔如家。而那双健壮的脚也常不知不觉走到都市尽头的河岸、河沿、沙洲,那畸零人与废弃物汇聚之地。作为都市的孩子,她其实老早就走进她喜爱调动的文学作品里了。不止常与小镇自私自利有时还会性骚扰小女孩的亚兹别们(〈小镇畸人〉)擦身而过(俐落的闪开那突然伸过来的脏兮兮的咸猪手);在她游荡的八、九○年代,在那个以海棠地图命名的台北大街小巷,她应该会多次与《海东青》里那傻乎乎爱掉书袋、喃喃唸着国父的名字的靳五相遇。有时,她几乎就是那个跷家的小女孩朱鸰了。还好她并没有迷失在《海东青》那诘屈聱牙灰暗的变态成人慾海里。对书及电影的爱好或许让她早早的找到一条逃离荒凉的此在之路,也避免成为戒严国民教育里的又一只乖顺的填鸭。她常光顾杨索笔下悲怆的夜市,对她而言那有着超乎家庭的温暖;骆以军《月球姓氏》里的外省畸零人几乎就是她街巷里的亲朋了。《第三个舞者》里的暗巷她一定经常穿越,遇见的不是空娩的母亲,而是流浪的猫与狗与翻找垃圾的人。那时婆罗洲对她来说还只是谜样空洞而燥热的灰色符号,一如生身父亲漂泊生命里难以言说的伤害。

  那时她或许就已经知晓,有一天她会找到自己的路径,用语言文字更为饱满的重建自己的世界。

二○一三年九月二十日中秋次日,埔里牛尾
(本文作者为暨南大学中文系教授)

图书试读

边城
 
曾经有一段不长不短的时期,每个週末,我绕过圆环,穿过弥漫着快炒烟火气味的宁夏夜市,穿过蚵仔煎、肉羹汤、知高腿库饭的路边小摊,最后,会接上隐身于静修女中后面,羊肠般窄窄一条的归绥街。
 
从宁夏到归绥,从光明隐入黑暗,彷彿有种更往边缘去的荒凉。烟火退散,人声已寂,位于归绥街上的﹁日日春关怀协会﹂,里头的唯一义工,正等着我来交班。交接完成,铁门拉下,已是午夜时分,我在办公室看电视,里头的小房间里,有一具沉睡的女体,一整夜她极少醒来,像川端康成《睡美人》中被餵以安眠药的裸身少女,而我是一个清醒的陪睡者。
 
清晨微明之际,蓄积了一整夜终于要一次洩洪的膀胱,惊醒了她。轻度中风的前公娼白兰,挣扎起身,颤巍巍地向我走来,有时候她还没到目的地便撕开纸裤,撇了稀屎散落一地,成了她行走的线索,我亦步亦趋地收拾善后。上完厕所,帮她擦拭私处,抹上痱子粉,重新包好尿布。忙乱一阵,从蟹壳青到鱼肚白,天通体地亮了,轮值时段结束,走出归绥街,仍无一丝睡意,却又不能说是完全的清醒,我往往在这样彻夜未眠过后的早晨,宛如梦游一般,梭巡于迪化、归绥、宁夏、酒泉、伊犁、兰州、甘州、凉州、敦煌,最远不过玉门街。
 
这样带着边荒想像的街名,春风不过玉门关,再过去,还有些什么呢?还有圆山、剑潭、士林、石牌、天母、北投⋯⋯台北还没完成一半,然而,这个以大稻埕码头为轴心辐散出去,想像中的地理,确实就如当初命名就已埋下的谶言,真正成为边城而没落了。
 
归绥街的前身也曾热闹一时,随着大稻埕的繁华而起的艺妲间,天字第一号的﹁江山楼﹂即栖身此处,楼塌灰飞烟灭,如今也只能在侯孝贤《最好的时光》中的﹁自由梦﹂一窥昔日荣景。相较于达官贵人进出的江山楼、春凤楼,转入暗巷,在日日春对面的公娼馆﹁文萌楼﹂,对象是在大桥头苦力市场集散的零工、粗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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