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加坡國立大學教學的最初幾年,我繼續從事中國近代史的研究,因為那畢竟是我「寒窗苦讀」多年的專業領域。事實上,我在研究中國近代史的同時,即已開始關注海外華人的研究。隨著研究的深入,我愈發瞭解到這兩個研究領域之間的相互影響。自從費正清(John K. Fairbank)以西方為中心的「挑戰—迴應」史觀在20世紀80年代受到柯文(Paul A. Cohen)等學者的質疑後,西方學者開始努力以「中國中心史觀」來研究中國史。中國的史學工作者更發揮一貫的專長,即從中國的檔案和資料以及從中國人的史觀來論證史實,即使是涉及海外華人的有關課題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