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如此:庄永明七十自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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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描述

大历史下的庶民传奇,大时代的生命见证
「台湾第一」民间史家庄永明的第一本回忆自述

  *一九三○至六○年代大稻埕文化风貌盎然呈现
  *早期文人交游珍贵史料、图像首次出土曝光


  大稻埕囝仔向前行

  「我是大历史下的小人物,也是大时代的见证人。读我一生,以小窥大,台湾庶民史,必不留白。」──庄永明

  庄永明,台湾文史研究界的传奇与标竿人物,没有傲人学历,未受正统学术训练,但出身于文化底蕴浓郁的大稻埕,自小就与庶民文化结下不解之缘。从事会计工作26年,不迟到不早退,从没请过一天假,自况为「长工」;退休后写稿、演讲,补贴生计,是为「散工」;为传扬台湾文化,四处赶场,尽力不懈,则是「义工」;最后,拚命保存日渐消逝的台湾史料,倾半生精力撰书立着,希望帮后代子孙留下这片土地的故事,堪称「憨工」。

  出版五十余册台湾文史专书后,因长期埋案笔耕,导致右眼视网膜出血病变,视力接近于零,然而七十三岁的庄永明终不服老,终又勉力提笔,这次他希望将其一生的「每一工」(每一天),从长工、散工,到志工、憨工的「四工人生」,写下自己的故事,为所经历的大时代留下珍贵证言。

  全书分为三大章33话。第一章〈大稻埕囝仔〉是成长纪事与收藏历史;第二章〈港町物语写真〉呈现第一手的大稻埕文化现场与庶民记忆;第三章〈我看.我听.我写〉自述其交游、写作与文史研究生涯之轶事点滴。

著者信息

作者简介

庄永明


  一九四二年出生于茶香岁月之大稻埕,为国内知名台湾文史专家,同时被公认为台湾民间史料收藏最博杂、丰富的研究者之一。

  一九七○年代崛起于文坛,陆续在报刊杂志发表文章。一九八二年,应《中国时报》之邀,撰写「台湾第一」专栏,而享有「台湾第一」的称谓。从《台湾第一》、《台湾纪事》、《台北老街》,到《台湾鸟瞰图》、《台湾医疗史》以及三大本《台湾世纪回味》等,至今共出版五十余本着作。其中台湾歌谣是他的最爱,出版有《台湾歌谣追想曲》、《台湾歌谣──我听 我唱 我写》,以及有声书《台湾歌谣寻根》等。

  除了蒐集台湾文物、书写台湾主题专书外,足以自傲的资历为担任「大稻埕逍遥游」文史导览长达十年之久,超过10,000人次跟着他一起上街走读。其老家「庄协发柑仔店」已被列为台北市定古蹟,以策展、讲座、老街导览等方式,活化古蹟,推广文史。

  个人部落格:庄永明书坊jaungyoungming-club.blogspot.tw/。

图书目录

〈自序〉
畅所欲言又止

〈先踏话头〉
生命有限.活该如此

〈年表〉
庄永明文史纪事

壹.大稻埕囝仔
1-1 分枝散叶 寻根溯源
1-2 阿爸远去 身教犹存
1-3 阿母教子 力行为范
1-4 儿时岁月 所记一二
1-5 童年歌声 唤醒记忆
1-6 建中学生 走路有风
1-7 台北商职 青涩年少
1-8 当兵三年 一年军装
1-9 无党无派 有守有为
1-10上班求职 一个工作
1-11当家做主 置产受挫
1-12坐困书城 书斋书灾
1-13收藏嗜好 不可救药
1-14迷于方寸 遨游世界
1-15笔耕生涯 台湾第一
1-16寰宇之旅 浮光掠影

贰.港町物语写真
2-1协发建昌 古蹟千秋
2-2城北旧事 稻埕梦回
2-3旧事物语 宛如写真
2-4稻江风光 系于两岸
2-5歌曲源地 聆听茶香
2-6逍遥稻埕 温故乡情
2-7走读稻江 一起上道

参.我看‧我听‧我写
3-1历史今天 台湾纪事
3-2论定第一 自有抉择
3-3为歌留史 立言传曲
3-4我唱歌谣 寻根正本
3-5杯酒泯仇 传唱心曲
3-6一元版税 老少情谊
3-7一字更动 应非戏笔
3-8忘年之交 惠我良多
3-9纵横阅读 回味世纪
3-10文化志业 文化产值

〈后头心话〉
老残余记‧雪泥鸿爪

图书序言

自序

畅所欲言又止


  不该出而出的这本书,决定成书,原因是自己平凡的生命史,所见、所闻、所感的人、事、物,不少是历史的见证。

  浪费「纸」源,知其不可为而为之,毕竟以三年半的时间,在《文讯》杂志刊载的专栏「心路,笔痕.书影」,如果未能结集,殊为可惜,乃决定以《活!该如此」做为回忆录的书名。

  两句话,可以道出心情故事:

  同历史独白有话
  与现实对话无语

  如果,这两句话可视为对联,我可再题上横批:
  畅所欲言又止

  横批是「畅所欲言」和「欲言又止」的组合句,所欲言而不得不止于言,是我的无助和无奈;
  人间事,是有些不能说、不可说的,绝非我不愿说。

  是以为序。

前言

〈先踏话头〉-生命有限.活该如此


  如果将之视为梦醒时分的「戏笔人生」,留下「告别年代」的一些纪事,想必有益无损,毕竟走过的必留痕迹……

  人生雪泥鸿爪,一场梦境而已,有人以「有来有去」,潇洒走一回,回顾一生;也有人更以有禅意的「无来无去」看透人生。

  有来有去、无来无去,全是知悟生命。人生「有来无去」,自不可能,如果未来发明了「长生不老」药,那是灾祸,而非好事。

  生命有限,古人以立功、立德、立言的「三不朽」,启迪人生还有责任,一语道破,就是「有来无去」。不朽始能「无去」,青史留名,令后人怀思,此乃真的「音容宛在」。

  诸多传记、回忆录,不管是他人操刀或自己动笔,遗下纪录,都能令后人感受「传主如生,有来无去」!

  我虽涉足文坛有年,但是阅历有限,不过也颇晓一些「文化界祕闻」,加以被认为善于「说故事」,因之「劝进」我动笔写回忆录的人,有增无减。

  我个性木讷不多言,但偏偏为人误解,如果能对我细加观察,必能体会──我旨在不吐不快,毕竟是O型个性,直言实语,自然常会得罪他人;如果硬说我好道三说四,非知我者也。

  「他山之石」引以为鑑,应是我想处理「有来无去」的必要思考,不过像自己这般的凡夫俗子,其实再「美化自己」,必然也是「来去一生」的枉然,一堆文字而已。不过,如果将之视为梦醒时分的「戏笔人生」,留下「告别年代」的一些纪事,想必有益无损──毕竟走过的,必留痕迹。

  我好读「回忆录」〈自传〉甚于他人书写的「传记」。传记颇多添油加醋,例如:西方哲人伏尔泰没有说过「我虽然不同意你的意见,但赞同你发言的权力」这句话;美国总统华盛顿也没有因承认砍樱桃树而获得父亲嘉许诚实这件事,这些都是传记作家绘声画影的「神来之笔」,无非是要「包装」传主。而回忆录的「告白」,虽然不全是「货真价实」的作品,但是有宛如与其对谈之感。

  *

  名人的回忆录,陈述自己的「追忆逝水年华」,我举几个做为范例:

  中国文人梁启超〈任公〉因「戊戌政变」遭清廷通缉,亡命日本,他在孔子纪年二四五三年写下〈三十自述〉,而立之年他感叹:「笔舌生涯,已催我中年矣!」还吟:「风云入世多,日月掷人急,如何一少年,忽忽已三十。」三十的梁启超,所志所事,对近代中国影响甚深,他还以已届而立之年与「岁不我予」自叹──反思自己,三十那年,做为上班族的我,天天打上、下班卡外,枉论什么「笔舌生涯」。

  梁启超在三十岁留下自述,显见他有计画日后继续书写一生阅历,可惜仅得年五十六,未再下笔撰写四十自述、五十自述;后半辈子精采人生,没能透过他那「笔锋常带情感」的健笔,留下心中「不足为外人道」的话语;他参与的革新、革命志业,在史料中缺了一角,殊为可惜。

  胡适在四十三岁那年〈一九三三年〉出版了《四十自述》,他常鼓励、催促朋友写自传,以为史家留下一点史料,然而他的努力,并未对「中国最缺乏传记的文学」有所加分,包括他自己。因为大家不是怕「提笔太早」,动辄得咎,不肯下笔;就是「提笔太迟」,无缘成书。胡适亦曾为梁启超「自信体力精力都很强,所以不肯开始写他的自传」,以致留下憾事而扼腕。

  我所读的胡适《四十自述》,当然是当年开设在重庆南路的远东图书公司的所谓「自由中国版」,依胡适「自记」,这本书决定在台湾出版,他已六十四岁。胡适鼓励人家留下回忆录〈自传〉,而自己却在一九三三年付梓《四十自述》后,即在此他认为十分重要的议题,留下空白。《四十自述》只书写到他十九岁考取官费出洋留学,而后继无述,如不是以「附录:逼上梁山〈文学革命的开始〉」充实页数,恐难成书,因此,我戏称《四十自述》说是「二十自述」都还不够「分量」。

  胡博士提笔写《四十自述》,计画只写儿童年代,留学时代到壮年时代则留待五十岁再写;中年时代更摆到六十岁才想动笔。最后计画「破局」的原因,胡适以「国事如麻」为理由「牵拖」,说五十大寿那年,日本偷袭珍珠港,作为中华民国驻美大使,当然有得忙了;六十岁那年,正当大陆沦陷、韩战爆发初年,哪有情绪为「私人留纪录」,操心国事就够烦了。

  胡适的生命最后四年,以中央研究院院长、国家长期发展科学委员会主席的职衔,落脚台湾。如果他能再继「前缘」,将自述延长至五十、六十岁,甚而七十岁,立言垂世,不知多好。

  *

  五十岁是半百人生,不少人到此年岁,十分珍惜,尤其是往昔国人平均年龄不高,再过十年,就是一甲子的六十「高寿」,当然是回首往事、留存自述的最好时候;而在五十岁时出版的「自述」,仅有九歌出版社的颜元叔《五十回首》而已。

  颜元叔的西方文学论述文章,我常在报刊、杂志阅读,他写作十分勤快,应可算「多产作家」。《五十回首》没有序文,但第七页的首篇〈五十且回首〉,即有「序」的味道;大陆沦陷来台的颜家,颜元叔有「在淡水河边陪父母种菜、养猪、挑大粪」的农耕生活经验,他没有交代来台后的居住地,究竟是淡水河东岸的台北市或是西岸的新北市,但可知未担任教授、作家前,他在台湾有做农的日子。

  颜元叔以半百回首立言,用「水头村的童年」做副标,也就是以「童年印象」自述,当年他生活在海崃彼岸,因日本鬼子逼迫他们遁入荒山旷野,而有「中国大地的另一回罗曼史」,可惜颜元叔笔下的「乡间野趣」,我只能以「颜氏杂文」欣赏。《五十回首》最后一篇是〈一个句点〉,表明他「想写一个时代中的一己」,我不知他还有没有续写〈六十回首〉、〈七十自述〉……等未结书的文章。我是没有看到的。

  六十年,一个甲子,十二生肖的五个轮回,超过两万个日子的人生回忆,必是一生重要大事。台南韩石泉于一九五六年自费出版了《六十回忆》──一位医务繁忙的执业名医,还能拨出时间写下「历史见证」的自述,殊为难得。

  韩石泉于胡适抵台就职中央研究院院长那年,将《六十回忆》致赠胡适;翌年〈一九五九年〉二月胡院长亲笔回覆一封信,他嘉许《六十回忆》是「台湾光复仅见的一本自传,其中不但有先生一生立身行己的纪录,还有六十年来的重要史料」。由于《六十回忆》反应不错,韩石泉原也有意继续留存回忆,可惜〈六五续忆〉仅写了部分。

  「人生七十古来稀」,这句古早话,说的是一个人能登上「从心所欲不踰矩」之年,是生命的奇蹟。而今,拜科技之才、生技之效,「人生七十不稀奇」,已是生命常态。七十年,超过两万五千五百五十个日子,这等岁数,经历、阅历必然非同小可,如果能将所见、所闻、所想留下文字,应该才算活得够本,不然,老去的那天到临,徒做「人生空空」之唤,就无意义了。

  七十之年,即使精力充沛,「亲像一尾活龙」,但是老化无可避免,身体状况,今不如昔,乃不争事实,想留自述,必兴力不从心之叹!二○○八年,陈若曦出版了《七十自述──坚持、无悔》,令我赞佩。

  *

  我已届七十之龄,动念写回忆录,自述消失岁月,虽然自知何德何能?但回首笔耕岁月,总有迹痕,予以告白,以尽己责。

  无论大、小人物,都经历社会变迁,也都阅历政治变革,以我观点,大人物、小人物都是「历史见证人」,「一世人」〈一辈子〉见证的人、事、物,必然可观,那就是历史的一部分──而我愿以历史见证人留下自述。

  六十五岁那年,可以申办「敬老卡」,但我以自己还能赚钱,敬谢不敏──领受老人福利,等于浪费社会成本,况且我也不要政府「施舍」。不过,当我发现有些所得比我高出很多的人,申报的税额竟然还不及我奉献给国家的半数,如此不公,令人不平。考虑之下,心想总要「拿回」一点点孝敬政府的钱才算公道,于是向区公所申请了搭公车免费、乘坐捷运打折的「敬老卡」。像我们这类非薪资所得的人,版税、稿费、演讲费……每一份收入,全无「避税」的可能,分享一点「老年给付」的权利,应不为过。

  「不认输,不服老」是我进入「老年期」初年的坚持。我带领古蹟导览四个多钟头,一路走、一路讲,从无倦容,有些年轻人赶不上我的脚程,直唿受不了,还怪我「健步如飞」。年终岁末,我依然短袖便服,令人吃惊,问我「怎不多添加一些衣服,不怕冷吗」?没错,我在衣着方面是不知寒暑,「除非换了日历,我是不换季的。」这句话让不少知我的人折服。非到了元旦,长袖是不会出现在我身上的,有时,我还会补强一句:「从军中退伍后,四十几年来,不穿长袖的卫生衣了。」

  然而,近年来因「右眼黄斑部裂孔併视网膜剥离」而住进台大医院动手术。之后,情况大变,古人「视茫茫、发苍苍、齿牙动摇」的病状,全都在身上显现,于是乖乖去买长袖卫生衣来保暖,「不惊冷」此后再也不敢说出口了。

  不知老之将至,竟成明日黄花之语,令人唏嘘。

  从前我坐公车、捷运,一向是不找座位坐的,也无人会识破我的年龄而让座。然而六十七岁那年,有一天我挤上公车,博爱座都被一群刚下课的学生霸占,只得移步往内走,一位长得很秀丽的高中女生,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说:「阿伯,您请坐。」我愣了一下,说句实话,难以接受她的好意,自觉「承当不起」,毕竟我经常「东奔西跑」,精神状况不错。之前,偶尔也有人让座,都被我一声「谢谢」回绝了,我不希望有人视我是「站不起的人」。然而,「阿伯」是第一次听人如此称唿,显然她觉得我绝非「叔叔辈」,而是「老伯」了。

  我深信这位同学没有看走眼,她应是位有家教的好女孩,只是她检视出我的岁数,令我有不安之感,心想此后不能再掩饰自己的岁数了,确实有点悲凉。

  「不畏风寒」的本事,已经流失,老已临身。心想如果我再拖延「自述」,可能会成憾事,不尽早落笔,更待何时?

  *

  我曾在一场演讲中,提到自己的「人生观」。法国文学家卡缪说:「人生还有责任。」老祖宗的训示:「做牛着拖,做人着磨。」正是我的「使命感」,所以提到反省平生心路历程,「活该如此」四个字即可概括。当初大家对我这种语出惊人的「盖棺论定」有所存疑,我补充说,这四个字的「活」之下有惊叹号,然后再说一次:「活!该如此。」

  多次以「生活品味高,生活品质低」来形容自己的生活现况,一路走来,自愿如是,因已深悟──活,就应该如此度一生,留下的「笔痕」、「书影」,正是「心路」的微小成绩。

  前人、前辈以见证立言,成书传世,彰显时代,意义重大。我虽也可当时代见证人,但绝不敢以「立言」做前提,仅是认知能将所见、所闻、所感的过往,留下些文字,为人提供「谈助」题目,不该被评为浪费纸笔吧!

  环保推展资源回收,我将「非资源」也做回收,毕竟人生记忆,应视为人文资源再利用啊!

图书试读

一之四

儿时岁月 所记一二


一九四二年(昭和十七年)四月三日,我出生在大稻埕港町。我的童年岁月,一直到初中时,家境连小康都谈不上,只能说比「穷困」稍好一些而已──毕竟是「无片瓦之家」,而且三餐少有鱼肉。

「小时候」,是一个既疏远却又亲切的名词,在人生回忆中,有其重要性,也有其不必谈论之处。正如梁启超在〈我之为童子时〉,一开笔即写出:

我所爱之童子乎!汝若不知我为谁,问汝先生及汝父兄,或能告汝,汝欲听我为童子时之故事乎?我大半忘记,所记一二,请以语汝。

至于我的童年生活,可说很单薄;如说「乏善可陈」,也确是实情──但自己却又常喜好回味「大时代」下的儿时苦涩岁月。

排行老八,人称老四

一九四二年〈昭和十七年,民国三十一年〉四月三日,我出生在大稻埕港町,是阿母的第八胎孩儿,但是家人称唿却是「老四」──从第八成了第四,是有缘故的。因为长男永发、老三永盛、老六永兴夭折,老五永传过继给大伯,第六胎是长女秀卿,所以兄弟排次因而重整;老二永德成了老大、老四永昌成了老二、老七永昭居老三、我跃居老四、第五永泰、老么永旭,最后是小妹云卿。

食指浩繁,一家人靠着经营杂货维持生计,我的童年,自然堪以贫困形容。

二哥永昌后来不幸于二十九岁车祸身亡,略懂命理的老大永德以姓名学推论说永昌早逝,和永发、永盛、永兴三位「无缘兄弟」一样,是因名字取得太旺,发、盛、兴、昌;加予「永」的久长期求,天所不容也。

我出生于已被卷进战火下的台湾,彼时日军在华南、南洋的侵略战争,败象已露,我出生的前两天,台湾总督府正式实施「陆军特别志愿兵制」,将台湾青年大量投入战场。四岁那年,日本宣布无条件投降,于是我有三年七个月的「日本时代」,生为日本籍的台湾人--那时的烽火岁月、生活点滴,我都是日后从长辈口中才得知。殖民当局为了支援前线,征收金属物质、实施配给制度,每个家庭要维持起码限度的温饱都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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