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心禅意:不是有、亦非无;没有界限,只有放松与觉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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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描述

开悟,不过是见到我们原来的本质,

见到真实的情况,见到真相。

你到了那儿,你明白了。无!

 

诗序推荐◎继程法师

专文推荐◎国际知名导演 蔡明亮

 

 全书从果峻法师跟着松年长老学书法说起。果峻法师在磨墨、洗笔、裁纸之中,领受其师「无为而为」的教导;尔后他也在向大师求道与带领学生之间,坚定对禅法的信心;在与一切人事物交会互动之时,练习放松、把心打开,去感应万物,而不只是反应自我;在日常的行住坐卧之间,体验生活才是真正的道场,快乐的、忧伤的,喜欢的、不喜欢的,只要用心体会,都是开悟禅机。
 

 书中有意趣深远的禅宗故事,也有作者的生活逸事与修行体会,在其生动诙谐、富有诗意且充满洞见的笔触中,带着读者进入诸如忏悔、唿吸、安忍、自立……等主题,进一步领略「禅」的本质。
 

 阅读此书的同时,就像在果峻法师引领之下展开了一场场「禅修」,帮助我们练习身心一致、当下觉知,能够灵活而有弹性地因应每时每刻,全心全意地生活!无论是已熟悉禅法的人,或对「禅」好奇有兴趣者,又或者对生活现况感到无奈者,本书皆是值得一看的智慧之作!

著者信息

作者简介

释果峻
 果峻法师1974年出生于新加坡,依止新加坡菩提阁松年长老座下剃度出家,曾潜心研读修习佛教各传承,包括南传、北传和藏传佛教。法师曾依止台湾法鼓山圣严长老座下禅修,后得圣严长老印可并获传法为中华禅法鼓宗法嗣,并曾跟随台湾福慧寺钦因长老座下学习,获传法为贤首宗兼慈恩宗法嗣,同时曾依止台湾青龙山不动寺惟励长老座下学习,获传法为真言宗密教法嗣。
法师毕业于新加坡义安理工学院生物科技系,出家后就读台湾福严佛学院,并于澳洲蒙纳殊大学(Monash University)取得心理学学士、和社会研究学学士学位,以及澳洲悉尼大学(University of Sydney)佛学硕士学位。

 法师通晓中文、英文和韩语,于世界各地指导禅修,曾于2005至2008年担任纽约法鼓山象冈禅修中心住持,也是加拿大Chan Community Canada和印尼Dharmajala禅修团体的指导老师。

 他的英文着作包括《Essential Chan Buddhism》和《Chan Heart, Chan Mind》。《Essential Chan Buddhism》已被翻译为中文、印尼文和法文,中文版译名《爱,从唿吸开始吧!》,于2015年由橡树林出版社出版。

相关着作:《爱,从唿吸开始吧!回到当下、让心轻安的禅修之道》

译者简介

沈丽文
记者,译者,作者。
修道上永远的学生。

图书目录

 目录
推荐序一 我的禅
推荐序二 一个梦

一、磨墨
1、磨墨
2、不是「没有」,是「非」
3、执取
4、「什么是无?」
5、身体只是身体
6、相争
7、我唿吸,故我在
8、无为而为,无门之门

二、步道
9、「是什么?」
10、快乐vs.欲乐
11、第一个考验
12、超越
13、处理疾病
14、安忍
15、信心与修行
16、自性

三、禅心,禅意
17、轻言细语
18、身心合一
19、超越自我
20、勇气(二)
21、自立
22、不立文字
23、佛的舌头
24、忏悔
25、忠诚
26、视为理所当然
27、为自己取暖!
28、时刻长相左右
29、天空之心(二)

四、入世
30、魔军
31、开放的心胸
32、反应/感应
33、赋予生命意义
34、你已得到它!
35、学着去感受
36、拥抱僧人
37、入世

致谢词
英文版编辑附录
 

图书序言

一个梦/国际知名导演 蔡明亮

  某处,尽管很远,你老是去,那是因为跟此处有缘。

    我老是去威尼斯,尽管那么不喜欢搭飞机。

    一九九四年,我的电影《爱情万岁》入围了威尼斯电影节竞赛,这是极富盛名,也是世上最古老的电影节,我那时年轻,才拍了第二部电影就被选上,简直像做梦一样,很期待得奖,什么奖都好,又觉得渺茫。

    电影放映后,听到掌声,也听到耳语,有人喜欢,有人不喜欢,很争议啊,被安排了很多访问,也四处游玩,水都很美,稍稍抚慰着得失的忐忑。

    影展闭幕前夜,我做了梦,观世音菩萨对着我唱歌,就是平常看见的观音模样,歌声与旋律美得让我泪流不止;我醒来那一剎那,观音一只手轻抚我额头,随即飘远,听见有人唤我:「阿亮,你怎么了?」我满脸泪水,望着同房的小康说:「我们要得奖了。」

    第二天,我上台领了金狮。

    多年以后,我受邀担任瑞士卢卡诺电影节的评委,一位义大利金发女评审团经理,每天领着我们看片、开会、用餐,我现在记不起她名字了。

    某晚,我们喝酒聊天,她说:「蔡,有一年在威尼斯电影节,我也在做同样的工作,那时有九位评委为了你的《爱情万岁》起了剧烈争执,有四位爱死你的电影,要给你大奖,另四位恨死了,甚至有人扬言,若你得奖,他就退出,两方吵得不可开交。」我问:「不是有九个人吗?」「哦,那位不知道在想什么,不表意见,最后他们还是决定给你一个小奖,金狮银狮是别人,你是一张奖状,然后大家就去参加派对,影展主席热烈抱着一位大导演,咬耳朵恭喜。」

    这真是天大的内幕,我瞠目结舌。

    「大家喝了一堆酒,回去睡觉,一大早主席被电话吵醒了。」她继续说:「我猜他还在酒醉呢,但他接起了电话,传来年轻的美国女演员乌玛・舒曼(Uma Thurman)的声音,她也是评委之一。她问主席签字没有,主席回她那份获奖名单还在办公桌上,一会就要签。『你先别签。』乌玛・舒曼说,『你让我们再开一次会,我要翻案。』」

    我喊了出来:「那个晚上,我做了一个梦⋯⋯」

    又过了好多年,法鼓山的桃园斋明别苑请我去分享创作,之后,我跟法鼓山有较多接触。一天,助理转告,有一位果峻法师的新书想请我写序。我吓一跳,这果峻是哪号高僧,何方神圣,怎会点名我?虽平时也爱看看有关佛学的书、唸唸经,始终雾里云里、蒙蒙懂懂,要我为佛书作序,别闹了吧!又不好一口拒绝,就说先看了稿再说,没想一看就被吸引了。

    怎么会有一个新加坡的出家人,跑到韩国的荒山古寺去苦修,日复一日,除了泡菜还是泡菜,高丽人又特别强悍,老和尚更是兇得要死,真是阿弥陀佛,果峻竟然还搞笑地把修禅比成母鸡孵蛋,就是老母鸡时时刻刻坐在一堆蛋上面,何时孵出小鸡?你问牠,牠问谁。那书名《爱,从唿吸开始吧!》,问佛陀生命长短,佛陀答:「一唿一吸间。」果峻说,如果没有爱,唿吸做什么?

    读着读着,就爱上了这个性格独特的修行人,读了两遍,斗胆写了序。过了一阵子,收到新书,书里有两篇序,一篇我的,另外是一篇译文,原来果峻法师在欧美国家都是用英语弘法,此书先出了英文版,现在翻成中文,连同那个序。我看着那名字有点眼熟:劳勃・舒曼(Robert Thurman),不就是着名的美国籍佛学大师吗?一查才知,他还有一位出名的女儿,就是乌玛・舒曼。

    我想起当年的威尼斯影展,我在旅馆大厅撞见乌玛・舒曼,她就从我身边经过,被一群媒体簇拥着;小康也遇见她,在电梯里,她对着小康微笑;我也想起我做的那个梦,原来乌玛・舒曼就是我的观音,更妙的是,我跟她的父亲劳勃・舒曼竟在果峻法师的一本书上相逢。

    虽然替果峻法师的书作了序,却没见过他本人,只知他住持在新加坡,也是到处飞来飞去,而我却渐渐不太飞了,身体长期积劳成病,搬到人少的山区住下来,而小康偏又旧疾复发,脖子忽然不听使唤歪向一边,如同二十年前那样查无原因,我成天陪他看医生,工作或邀约大多都推辞了,远门也不出了。

    朋友介绍认识了香港着名中医莫伍球大夫,他独特的针灸,令小康的脖子开始有了松缓。「筋脉之疾,急不得。」他说。莫大夫住香港,每年总会飞台北几次,为法鼓山的出家众义诊;我们相识之后,他跟夫人每回来台,变成要上两个山:法鼓山、我家的新店山,医小康,顺便医我,不肯收钱,莫夫人说:「我们上来喝咖啡的。」

    二0一六年,法鼓文理学院校庆,邀了我的舞台剧《玄奘》上山表演,小康演玄奘,但脖子还是歪的,莫大夫就在山上的诊疗室为他针灸,松筋调气后才让他上场。傍晚开演,天空飘起了如丝的细雨,三四百位僧人与信众,或坐或站,团团围着一方巨大如荒漠的白纸上,那是《玄奘》的舞台,小康慢走其上,微微颤抖的头部,努力地控制着身体的平衡,举步维艰、一心一念,一只鸟在半空盘旋,不停啁啾,天渐暗,鸟飞去,众如如。最终,小康走出白纸,一步一步,穿过人群;一步一步,上台阶,众跟其后;一步一步,踏入水池,那是观音殿前的大方池,众围四周,看他缓步涉水;一步一步,终来到灯火通明的殿前,跪向观音,众亦跪,那时我已泪流满面。

    有一天,莫大夫又来看我们,不经意聊到一个名字:「果峻法师到香港都会找我给他诊治,你识他吗?」果峻法师这法号怎么这么耳熟?「住在新加坡的那位果峻法师?」「就是他。」「我给他的书写了序,但却没见过面。」「那好,下回他在台湾,我带他找你。」

    因为莫大夫,我跟果峻法师终于见面,如见故人,彷彿是《爱,从唿吸开始吧!》书中,走出来那位古怪又调皮的苦行僧:爱自讨苦吃,吃苦如吃补,有点傻,又像在装傻,头好壮壮又目光如炬,哪里像是要看医生的人?却又将佛法讲得那么简单易懂,又妙趣横生。我把威尼斯做的梦告诉他,他笑了,说原来观音菩萨也会化身成电影明星,又感慨地说,佛教一路来,是不是太严肃了?如果我们有一位佛教徒,像美国流行歌手艾尔顿・强(Elton John)那样该有多好,又或者像你,是世界有名的导演。「你可以回答我一个问题吗?」果峻法师问,「佛陀的故事,可以演成百老汇的《狮子王》吗?」

    今年,我的作品《你的脸》入选了威尼斯电影节,同时果峻法师又託人寄来了一本书稿,我带着那本厚厚的《禅心禅意》上飞机,当然,还带了《金刚经》。可能是年龄和身体的关系,我越来越害怕搭飞机,更不要说是长途飞行,总觉得整个人被挂在空中,动弹不得,只有不停读佛经,才觉得心安。在曼谷转机的时候,我的后座来了两位颇有年纪的泰国僧人,我向他们请安,觉得他们好像我此趟飞行的护法,也是果峻这本书的护法,顿时整颗心就安静下来。

 我翻开了《禅心禅意》,看到年轻的果峻,从帮他的剃度师松年长老磨墨开始,我又被深深地吸引进去。

 飞机平平稳稳地,飞向了威尼斯。

蔡明亮 二0一八年九月十四日于新店
 

图书试读

1.磨墨
 
我的剃度师父松年长老以书画闻名,在新加坡被视为国宝。
 
有人说,人如其字。人们认为松年长老的书法没有火气,笔触清洌流畅,这对于当年还是个年轻沙弥的我来说,实在难以理解,因为他经常不留情面地羞辱责备我。我只能揣测,也许啊,透过艺术这扇窗,可以窥见他内在不为我知的一面吧。
 
松年长老出生于中国大陆的书香门第,一九四九年共产党取得政权后,被迫离乡背井,流亡台湾、香港和马来西亚,最终落脚新加坡。
 
我住进他那间不算大的寺院「菩提阁」时,才二十一岁,而他已八十好几,病痛缠身。当时寺内的出家众只有另外四位比丘尼,她们暗自窃喜,因为我年纪最轻,而且刚住进来,理应担任老和尚的侍者,当他发脾气时的出气筒。
 
菩提阁到处摆放着艺术珍品和古董,由于寺里财务很紧,我猜想师父是以他的字画换得这些珍贵文物。寺里有许多清奇秀丽的盆栽,像是文人的书房,最明显的莫过于他客堂内的大木桌,他就在那儿练字画。
 
有一天,师父发现我在看他写书法。
 
「你想学吗?」他问我,口气有点诡异。每当他用这种口气说话,准没好事,但我的确想学书法,特别是向这样一位大师。
 
「师父,谢谢您!」我迫不及待地回答,并躬身行礼。「师父」是敬称,我在跟他讲话之前,都必须先称唿「师父」。
 
师父板着脸,手一挥要我退下。隔天,他书房门没关,我正想从门口熘过去就被他叫住;他没说话,只是盯着我看。他一双浓眉,尾端向下卷曲,几乎碰到眼角,看起来像个凶勐的老猫头鹰。
 
我毕恭毕敬地走进去,他不耐烦的勾着手指示意我站到身边。
 
「磨墨!」他说,同时在一方直径约六吋的黑色圆砚台中注水。我拿起墨条。
 
墨条,古有松烟墨和油烟墨。松烟墨是先燃枝以取得烟,再调和胶并加入配料,包括麝香、冰片等药草香料,以及金箔和珍珠粉等,以增加光泽和香气;历经数十年,书画中依然能透出这墨色。墨条的品质,端看质地是否细致、有无杂质。
 
师父握住我的手,用墨条在砚台中心画圈开始磨墨。这举动亲切得让我惊讶。
 
他做完示范,就叫我离开了。你可能会以为磨墨很容易、也很快,但真的没这么简单,你得不停地磨磨磨,太用力,手掌和手臂最后会累得磨不下去;太轻了,又磨不出好墨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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