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核文学读本《K.书》蓝特刊:Love Infini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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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描述

以文学杂志极为罕见的「零广告」模式,「硬核文学读本」《K•书》以「蓝白红」三色特刊,开启至硬文学态度的新「蛮干」形态,三本相继推出的特刊中将完全不出现商家广告,以最纯粹的心态,直陈文学艺术本身的厚重与深沉。

  本期特刊,刊载《联合报》文学大奖、「红楼梦奖」作家骆以军的最新短篇小说《阿梵》,为其长篇近作《明朝》的同一时期作品,与《明朝》中的暗黑宇宙隐然唿应,与《K书:试刊号?》中的《粉彩》一起,成为认知骆以军长篇小说艺术之外的另一种维度下,极出色的表达。伊格言以闽南语创作《鬼瓮》,回归语言的省思维度,将华文现代主义的精髓,贯彻于古雅言语的缜密与精湛中。陈丹青深度论述木心之画作,以「木心美术馆馆长」的身份,深刻解说自己的「师尊」与「挚友」,筚路蓝缕,深挚而妥帖地对待艺术的自律性,以新古典主义之姿,开出不同的创作风范。林怀民在2020年退休前,为云门最后策划,与陶身体舞团合作《交换作》,其中以林怀民编舞的《秋水》为中转轴线,连接出华人现代舞的未来之思:「三联画」,此之谓也。叶锦添即将于2020年推出首度自己执导的艺术大电影《Love Infinity》,这部全程在伦敦拍摄,全部由英国演员出演的「西语国片」,牵动着华人艺术世界乃至艺术藏家的心念,本特刊特别于电影外景拍摄结束之后,获得叶锦添先生授权,发佈其最新电影的电影剧照,并配合其历年参与的当代艺术大展,做一整体呈现:《叶锦添艺术特辑:Love Infinity》。

  强度之作,硬度之说,深度之歌,无以扞格。

 

著者信息

作者简介

列维/主编


  七年级诗人,学者,独立文化策划人。曾于尔雅出版社出版诗集《碧娜花园》,诗作入选《2015年台湾年度诗选》。

伊格言

  作家,曾任香港浸会大学国际作家工作坊(International Writers' Workshop)访校作家、德国柏林文学学会(Literarisches Colloquium Berlin)驻村作家、成功大学、中兴大学、元智大学驻校作家;现为国立台北艺术大学讲师。并曾获联合文学小说新人奖、林荣三文学奖、吴浊流文学奖等多项文学奖,亦获选《联合文学》杂志「二十位四十岁以下最受期待的华文小说家」。着有《噬梦人》、《你是穿入我瞳孔的光》、《拜访糖果阿姨》、《零地点GroundZero》、《幻事录:伊格言的现代小说经典十六讲》、《瓮中人》等书。

黄以曦

  影评人、作家,国立台湾大学社会学系毕业,国立台湾大学建筑与城乡研究所肄业。曾获选柏林影展新力论坛(Berlinale Talent Press)影评人项目,着有《离席:为什么看电影?》《谜样场景:自我戏剧的迷宫》。

骆以军

  文化大学中文系文艺创作组、国立艺术学院戏剧研究所毕业。荣获2018第五届联合报文学大奖、第三届红楼梦奖世界华文长篇小说首奖、台湾文学奖长篇小说金典奖、时报文学奖短篇小说首奖、联合文学小说新人奖推荐奖、台北文学奖等。着有《明朝》、《计程车司机》、《匡超人》、《小儿子》、《弃的故事》、《脸之书》、《西夏旅馆》、《我爱罗》、《月球姓氏》等书。

陈丹青

  被喻为八○年代最具才华的油画家,同时也是作家和评论家,曾任清华大学美术学院教授。出版画集有《陈丹青速写集》、《陈丹青1968~1999素描油画集》、《陈丹青画册∕静物》;文集有《纽约琐记》、《陈丹青音乐笔记》、《多余的素材》、《退步集》、《与陈丹青交谈》等。

叶锦添

  游走于电影美术、服装设计及当代艺术创作等不同领域。曾凭借电影《卧虎藏龙》获得奥斯卡「最佳艺术指导」和英国电影学院「最佳服装设计」。其作品及成就影响全球对东方艺术之美的理解,并在电影、戏剧以外横跨摄影、舞台、空间、装置等多种艺术形式。曾出版作品集:《不确定时间》、《繁花》、《流白》、《中容》、《ROUGE--L'ART DE TIM YIP》、《寂静.幻像》、《神行陌路》、《神思陌路》、《神形陌路》等。

章缘

  台湾大学中文系学士,纽约大学表演文化研究硕士。曾获联合文学新人奖、联合报文学奖、中央日报文学奖等,已出版七部短篇小说集、两部长篇小说及随笔集。作品入选《联合文学20年短篇小说选》、「尔雅年度小说选三十年精编」、《北京文学中篇小说月报》、《英译中国当代短篇小说精选》、《新华文摘》等海内外重要选集。

邓九云

  演员、作家,政治大学韩文与广告双学位,英国东15表演学院表演硕士。表演作品涵盖影像、剧场。着有《Dear you, Dear me》、《小姐狗与流氓猫》、《我的演员日记》、《用走的去跳舞》、《暂时无法安放的》、《最初看似新奇的东西》等。

白灵

  作家、评论家,现任台北科技大学副教授。曾任台湾年度诗选编委、台湾诗学季刊主编,作品曾获中山文艺奖、国家文艺奖、2011新诗金典奖等。着有诗集《昨日之肉》、《五行诗及其手稿》、《爱与死的间隙》、《女人与玻璃的几种关系》,散文集《给梦一把梯子》,诗论集《一首诗的诞生》、《一首诗的玩法》等。

萧萧

  辅仁大学中文系毕业,台湾师范大学国文研究所硕士。曾获《创世纪》创刊二十週年诗评论奖、第一届青年文学奖、新闻局金鼎奖等奖项。曾任中学、大学教职四十余年。着有诗集《凝神》、《后更年期的白色忧伤》、《云水依依——萧萧茶诗集》、《月白风清——萧萧禅诗选》,诗评论集《现代诗学》、《台湾新诗美学》、《现代新诗美学》、《后现代新诗美学》等。

林怀民

  云门舞集创办人与艺术总监,作家、舞蹈家与编舞家。获颁有「现代舞诺贝尔奖」美誉的「美国舞蹈节终身成就奖」。并曾获英国三一拉邦音乐与舞蹈学院荣誉院士,菲律宾麦格塞塞奖,美国洛克斐勒三世奖,法国文学艺术骑士勋章,德国舞动国际舞蹈大奖的终身成就奖,国际表演艺术协会卓越艺术家奖,行政院文化奖,蔡万才台湾贡献奖等奖项,并获选美国时代(TIME)杂志「亚洲英雄人物」。

郑宗龙

  现代舞编舞家,毕业于国立台北艺术大学舞蹈系,曾以舞者身分加入云门舞集,现为云门2艺术总监。作品多次受邀巡演欧美澳亚,在德国、西班牙、罗马、台湾屡获大奖,被国际舞评家赞誉为「国际舞蹈界新鲜而独特的声音」。

陶冶

  陶身体剧场艺术总监,伦敦沙德勒之井剧院评选为「新浪潮艺术家」之一,英国伦敦晚报称其为「国际舞坛一颗杰出的新星」。曾获亚洲时尚杂志《Men’s Uno风度》颁发「亚洲十大风度人物」。
 

图书目录

鬼瓮 / 伊格言
Infinite Conversation / 黄以曦 前言
Darkness Spoken / 列维 特刊语
阿梵 / 骆以军
绘画的异端 / 陈丹青
Love Infinity / 叶锦添 艺术特辑
大海拥抱过她 / 章缘
女儿房 / 邓九云
茶之灵(截句十六首)/ 白灵、萧萧
云水间.三联画 林怀民、郑宗龙、陶冶
 

图书序言



Infinite Conversation

文/黄以曦


  当你直接而坦陈地,谈小说,或说文学中的智性,我突然困惑了,反覆读着这几个语词。如你一样,我亦总是习惯对事物进行抽象化,由系统和秩序来讨论,如此,不可能不同意、或不知道,文学之作为一个智性系统,的意义,且无论那是怎样的系统。我想,我那么自然地对着各种事物、指其作为某个特定系统,如何如何,是因为我在那个的里面,或在那个的旁边。比如,我在这个物理环境里,在这个社会里,我临着一处专业体系,我看着一桩游戏。我在那里面,谈论着包含着我运转的整幢秩序,我在那旁边,凝视着那些什么的规律。

  可此刻,作为写作者,论及我亲手创造的世界,即是文学,指它「是一个智性的系统」。我却说不出口。这是为什么呢?

  我想那是逻辑上关于边界的辩证的直觉。当在一个世界里面,无论是宇宙或仅仅是一幢关系,我在这里头,这个东西最远的地方就是我能触及的极限,换句话说,因为我是有限的,所以我所在的世界必是有限的,它自然地浮显一落封闭的廓线,是以我能轻松地说出「一个系统」。当在什么的旁边,无论它多宽阔、流动,我和它的关系、我之所以在这里开口谈「它是什么」,是建立在我能对它收拢出怎样的联系和观察,是以,同样的,当我是有限的,我对与我有所关连的事物的界定,就是有限的。我也将看到它的边界,看到那里头某套周始往覆的转动---那其实就是,我这个人与该个事物所协同起的一套秩序。

  然而,面对亲手创造出的世界,我恰恰不是这样感觉的。(更何况,「当我们谈论智性时——」)

  最开始,我起了一个头,朝预设的廓线推开,一边用我准确又精细的语言(你所谓的符号)去对某个朦胧而缠绕的意念,织作凹凸有致的形体……我以为事情将这样下去,我以为我将起造一个我所能想像与慾望的最大的世界。

  但很快地,如同你我都熟悉的过程,与结果。它长出自己的生命。它兀自延伸,将这里与那里断然裁去,它在一处踟蹰,又在另一处头也不回地远离,然后它将自己关闭。然后它在故事结束了很久以后,又唱起谁都未曾听闻的旋律。然后,它成为了另一个故事。

  不同于前述的两者,文学提示了创作者的无限,而当我在此刻必须承认我的无限,当我看不到它的边界,于我,我就很难说「文学『是』、『一个』系统」。那有点像是哥德尔不完备定理那种被蚀穿的意象,可我感觉到的甚至是更切身、更痛的,一切涌动幻变、不断推得更远,原本以为顶多是维度的缠绕,但终究是梦。

  但回到你举出文学作为一个符号系统,以确认或可成立这样一个贯穿的公理。关于此,我是赞同的,尽管我的赞同是建立在我无法将小说看做一个系统这样的前提,也就是说,我并非将此看为某个约束性的公理,而是单纯却无法置疑的当然。

  然而,于我,那昆德拉所谓「唯有小说才能发现的东西」,是只存在于那个国度的。一片大漠,在上头慢慢地走,走进了,就不再在原来的世界。小说家的动员,小说家的调度,召唤了在哪里都没有的神,那重新塑造了每一个进来的人,他们不得不成为故事里的人,在这里那样活上一回,拥有回忆,酝酿智慧,获得从来不可能妄想的视域,终极而全新的认识。是啊,认知是小说唯一的宝藏,那一切都是唯有小说才能发现的东西。可是离开了这里,又会接上来到之前,那个平凡的样子,平凡的一辈子。

  又或者,以命题主旨的心态,我赞同于你说的文学场域惯习中对「抒情」的过度迷恋,智性价值的追求在其中显得弱势。然而,同一时刻,对我来说,抒情和智性之最美丽,却恰恰,或说唯能成立,于其可互相深探与确立。

  会有一部没有「人」的文学吗?就算是霍格里耶式号称如何中性无色的零度书写,就算语言要实验或回归某种断然透明的记述,我们仍清楚地看到了此些景象流转着的后面那双眼睛,那双眼睛的焦灼、执着、不由分说的热切,我们亦看到在一幕与下一幕的递嬗间,心的悠哉或惶然,贪婪想多看一点,坚忍地在哪里别过脸,却留下了不止悬念。画面上似乎没有人,没有心动与想念,没有恨亦没有爱,没有人遇上另一个人,没有等待,但从画面的构成与流动,我们切肤地读到那整幢无法不是由情感所驱动的凝视。有灯就有人,有人才有灯,所以,是的,我从这个角度可以理解「抒情」被以为是文学的唯一价值。

  问题于是在于,第一,没有智性配备,我们的抒情或可游荡宽广,却无法走得更深更远,第二,智性的钻探本身就充满感情,既是设谜与解谜的渴望,也是对秩序纯粹之美的醺醉。而关于第二点,甚且得发动一套再次后设的作为,以高一阶的智性手段去追索对于智性锤鍊的情感。

  然而,事实上,我已经很久不再问这些问题了,关于为什么在文学上,抒情是那么被不成比例地重于智性。因为,工具为了需求而生。如果你不曾困惑、不曾感知到有某个包覆的宇宙,你就不必起身去推定一套笼罩性的秩序;如果你不曾在梦与幻觉间错乱,你就不会怀疑维度的缝隙与边界,就不会重启世界的丈量。

  如果你不曾感觉到某个说不出的、不曾被说出的情感,你本来就不会回到语言的可能性去追究,不会重新审视逻辑之亦有皱折与灰阶,思考人该如何运用语言之同样作为一套逻辑系统去补完或重写这个或许比物理真理更繁错的描述。而是的,有些情感的细腻,不是动员每个毛孔一切字句就可以勾勒出来的,它们需要重新思索人与事物的关系,而「关系」,是后设的,是逻辑的,我们就是只能抑制住被触生的感性巨量流淌,回到情感的蕊芯,还原出它的结构,再回溯此结构所依据成立的原理,然后从原理耙梳地编织一幢更精细多层的结构,然后放回我们曾以为无法追问得更多的情感机制。如此,当同样的触动来袭,我们将能创造一笔更深刻的叙述。这样的抒情,不只抒发情感的幽微,使获得一具具立体形貌,且驱动了对于绵密情感可能性的进一部认识,更让我们的心联系上抽象的原始秩序之美,那正是直觉的起源。

  延伸讨论,你提到许多小说尽管有着极具水准的文字,却没有「主题」,你且提到了作者的感动并非唯一重要之事、「自我情感之过份抬举」、因「抒情惯习」直或间接地导致了文学智性之重要性被轻忽。

  我试着将这其中关键字打散,收束重组为「对已身情感之认识」,是的,我以为这正是许多文学作品如此令人沮丧的源头。

  为什么人们会理所当然地以为「懂得」自己的感受?像是感受既作为一种全无全有的什么,我们若不是全无,就是全有,此一全有,将包含笼罩围覆的身体感、立即催生的情绪,以及其中的「意义」。……然而,事实是,关于感受,人们多半停留在前两者,可却是「意义」,才是感受本身真正值得被写下来的。或者说,当前两者或可与有类同生命经验的人分享,最后者,却能拓展、开创读者对于情感的认识,通过对这份新认识,换置陌生的封闭的原初场景,「共振」作者的感动。我说「共振」,是因为那不会也不需是表面的点对点接上,而是因为阅读,被开发了深沈的感性结构,从而理解由此一结构所长出的任何一种情绪。

  必须承认,「感动」只是结果,作为一个敏感多孔的人,你轻易就可以有团簇细毛的繁生感触,但这些感触,是来自怎样的你?是怎样的价值配置、歧义的伤口与持续流转的专注中心与边界,催生此一特定样貌的「感受」?它作为一个已然的存在,上头还叠着其他原本亦可发生的感受样貌(别种结果、所有可能的结果)吗?它们将以阴翳或梦境去稀释、对话、汇流此个自以为是「全有」的感受吗?到后来,我们究竟感受到什么?自以为感受到什么?我们所认为的情感,与自己,究竟是什么?

  「感动」难道是块状的吗?大把大把均质的快乐、悲伤或沧桑,差别只在于「画素」的高低,像是此一差别就是文学的高下。还是说,一份感动,就该是一个世界?那里头繁错着各种渐层与悖论,走得快和慢的感触突兀地纠结,又带出反馈,感觉在「逐渐明确」的临界暴力又忧伤地厮杀,空气中回盪着继续涌入的困惑和遗憾……,是啊,只要一不小心,这就将是某个感受,而不是另个感受了,我将不会记得我在巨量意绪间的为难,我将不会知道曾有一个几乎要如此收束这一刻的我……。

  当感动,我们是否就毫无警觉地接受了由此而来的大水,浸好浸满?还是我们可以分身出无数个自己,冷眼拆解此个时空?点出其中某个变因,提议平行的秩序,总结一个全或局部的意义,一个可以大也可以小的隐喻。那将会是此一感受的「意义」,那会让似乎私密与唯心的情绪,成为拥有持续自我深化的「主题」。

  这后面是怎样的「为什么」呢?除了你从生物角度所提出的观察,「人类须于第一时间处理自己的内分泌变化──先安置或分派当下的紧张、恐惧、焦虑或泪水,理解、标定、运算出一组最终数据并迅速输出」,我且感到某种令所有人灭顶其中的巨大、巨大的寂寞。是这份非与他人和世界有效且立即连结不可的寂寞,让人们难有余裕停在零度的一处,投入地动用并开发我们明明可以胜任的感性的釐清、辩证与分析。

  一部小说,不该是这个世界的附属物,提供着良药解方、提纲挈领,是以,当那些比对或连结越是好用,整件事就越显得可疑。一部小说该是一个独立世界,而且是更好的世界。这里的更好,指的是它有个最后的重量,整本书于是沈成特定形状,一切,将在某一点上收束完成,那是类似真理的东西---并非可萃取出来套用的「实用」的真理,而是作为该时空之稜线与皱折的廓清。每件事物,不得不朝哪里去,坠落或飞昇,直到世界自行关闭,那是连小说家都无能制高地预见或懂得的那种一套秩序最内部所引致的不得不。

  在我眼里,那是小说的神秘,更是文学的清明。该个故事所隶属的命运,不由分说地笼罩,主人翁亲密、赤裸地挨着,无遁逃亦无虚矫或分心的烟幕,在谁终究战胜了谁之前,此与彼边衔成irony,那个千丝万缕的纤细平衡,正是我们在日常生活中极难洞察、可竟是终极真相的图景。

  而这恰恰不是贪心或极端的关于小说的期待,这事实上是最初级的,即是对于「我是谁」、「活着是什么」的认识;锚定基准点,对事物更准确的界定与评量,才将由此开展。

  我们像是在对话于某个强大势力般地用力强调着小说的智性,可从什么时候开始,智性成为一个一旦不去标志、捍卫,就会黯淡的存在?我们已然过得如此优渥而轻盈了吗──事物来袭,全都有着现成的意涵,每个东西就是它们看上去那个样子…....,不,它们甚至已是其在来临之前就已被透露的样子,像是一切都发生了无数次,每一次总是相同的,以致于我们只要感觉、只要品味那个感觉的细部,就好了,而不需要去追究,是这样吗?我们真的知道那个发生,「是」什么吗?我们究竟对自己的知道与感觉,知道多少?

  好吧,那么,至少,与至多,「好小说是一则猜想。猜想一则符号系统中的可能真理。」走进一个陌生国度,边界变幻莫测,你得意识并警觉某个统御的秩序,里头遍历大或小的概念、道理、意义,它们都只在那个局部成立,却只要成立了就会将那一处的流动拢出一具模样,有了模样才有流向,然后有动有静,揭露非此无法揭露的关于这个世界的理解、判断。

  ——是之谓智性的文学。
 

图书试读

1.     骆以军最新短篇小说《阿梵》选段
 
有一次,大家在聚会的时候,阿梵和施伯吵了起来,说来他们吵的内容非常幼稚,就是谁比谁更厉害、更屌?说来他们两个是我们这资优班里智商最高的两位,阿梵得过国际奥林匹克数学、物理竞赛的双料冠军;施伯呢?个性比较阴沉,据说他老爸有黑道的背景,但这样看去一脸流氓相的家伙,有几次在全校模拟考大排行,狙击的考出第一名,将阿梵拽到第二。据说他会拉丁文、梵文、巴利文,这些无人可验证他是真会还是唬烂的语文。
 
他俩争起「谁最屌」,这让一旁的我们,脸上都浮晃着不知如何是好的傻笑。但阿梵究竟是长得比较帅的那个(班上的女生,全部暗恋阿梵,没有听说谁暗恋施伯),他在施伯说了一通大论证后,模仿施伯的口吃:「……这这这这………这只只………只能証証証証……明……」
 
大家都笑了。那是种友善的笑。好了啦,你们两个,神在捏造你们两个时,是带着爱意亲吻过了的,你们两个还要争,那叫我们这些平庸者怎么活呢?谁知道阿梵的这个嘲弄激怒了施伯。他转身冲回自己课桌,翻起挂在桌沿的书包,这段时间出奇的冗长,使我们失去了某种戏剧性的延伸,很像之前的争吵已经结束了,施伯翻着他书包的动作,只是孤立的,没有人在意的,他在无意义翻着书包,我们继续三、四人一圈的说说笑笑。
 
但这时,施伯从书包中抽出一柄尺刀,穿越人群,走向阿梵,在所有人来不及将手遮住张大的嘴之前,挥刀将阿梵那英俊的头颅斩下。
 
「啊──」
 
有几个女生尖叫起来,但我对那个恐怖灾难时刻的记忆,是所有人像土壤里的蠕虫在啃食泥土,那种沙沙沙的低鸣。阿梵──应该说头在不留神间被砍掉的那个阿梵的没有头的身躯,摇晃了一下,从那齐齐切开的颈洞里,并未喷出汹涌鲜血,而是,有一瞬间我以为我眼花,只有不到一秒的时间,他变成一身天鹅,光雾幻射,充满不耐烦的慵懒,张开翅翼。然后下一秒,我们所有人看见,阿梵的颈腔,长出四个和原本那个头一般的英俊的头。

用户评价

评分

还没打开,仅仅是“硬核文学读本《K.书》蓝特刊:Love Infinity”这个书名,就足以激起我内心的波澜。我一直对那些不走寻常路,敢于挑战文学边界的作品情有独钟。“硬核”二字,意味着它绝非市面上随处可见的快餐式读物,而是一种需要读者主动投入,甚至需要一定门槛才能真正领略其精髓的文学。而“蓝特刊”,又让我联想到它可能蕴含着某种特定主题的深度挖掘,或者是一种不那么主流但却极具价值的文学实验。至于“Love Infinity”,这个词组本身就充满了哲学意味和想象空间,它暗示着关于爱的无限性,这种无限性可能体现在时间、空间、形式,甚至是爱的本质上。我非常好奇这本书会如何通过“硬核”的文学语言,去探讨一个如此宏大且复杂的主题。

评分

这本《K.书》蓝特刊给我的第一印象是其极具视觉冲击力的装帧。硬朗的线条,冷峻的色彩,以及那个“K.书”的标志,都散发着一种不容忽视的艺术气息。作为一本“硬核文学读本”,它似乎在宣告着自己与众不同,不迎合,不讨好,只专注于表达最纯粹的文学内核。我尤其在意它在内容上的“蓝特刊”定位,这暗示着它可能收录了比常规版本更具实验性、前沿性或者更加深入的文本。而“Love Infinity”这个副标题,则在我心中埋下了一颗关于情感边界的种子,不知道作者会如何解构或拓展我们对“爱”的理解。我预想,这本书可能会挑战读者的既有认知,迫使我们去思考爱情在无限维度中的形态,或许会有一些出人意料的叙事手法,或者是一些触及灵魂深处的思考。总之,它预示着一次不平凡的阅读体验。

评分

这本书的出现,仿佛在喧嚣的市场中投下了一块沉静的巨石。“硬核文学读本”这个标签,瞬间就勾起了我这个老派读者的兴趣。在这个信息爆炸、碎片化阅读盛行的时代,一份坚持“硬核”的文学读物显得尤为珍贵。它不是为了迎合大众口味而生,而是为了满足那些对文字深度、思想力量有更高追求的读者。《K.书》这个名字本身就带着一种神秘感,像是某个未知的领域在召唤。而“蓝特刊:Love Infinity”的副标题,更是让我对这本书的内涵产生了无限的遐想。我期待它能带来一系列不落俗套,充满力量的叙事,用一种更加原始、更加纯粹的方式去触碰“爱”这个永恒的主题,探索它超越时空、不受限制的无限可能。

评分

刚拿到这本《K.书》蓝特刊,封面设计就透着一股子硬朗和前卫,让我对即将展开的阅读充满了期待。虽然我还没来得及深入细读,但从这本书的出版形式和“硬核文学读本”的定位来看,就知道这绝对不是一本轻松易读的消遣读物。它更像是一扇通往未知世界的大门,需要我拿出足够的耐心和精神去探索。我特别喜欢这种带着些许神秘感和挑战性的作品,总觉得能从中挖掘出一些平时不易察觉的深刻东西。封面上的“Love Infinity”字样,更是让我好奇,在这硬核的外壳下,究竟包裹着怎样一份关于爱的无限可能?是炽热如火,还是深邃如海?亦或是某种颠覆认知的全新解读?我迫不及待地想沉浸其中,去感受文字的力量,去体会作者想要传递的情感和思想。我想,这一定是一场与灵魂对话的旅程,一次对自身认知的重塑。

评分

拿到这本《K.书》蓝特刊,我首先感受到的是它扑面而来的质感。硬朗的封面设计,以及“硬核文学读本”的定位,都预示着这是一次严肃的阅读挑战。在这个快节奏的时代,愿意专注于深度和力量的文学作品是弥足珍贵的。我一直相信,真正的文学能够穿透表象,直抵人心。而“K.书”这个名字,本身就带着一种神秘和探索的意味,它像一个密码,等待着我去破解。再加上“蓝特刊:Love Infinity”的副标题,更是让我对其中的内容充满了好奇。我猜测,这本书将以一种不拘一格、甚至可能有些激进的方式,来探讨“爱”的无限性。我期待它能带来全新的视角,颠覆我以往对爱的认知,让我在这场文字的冒险中,有所启发,有所触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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