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与美:台湾现代诗九家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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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描述

本书严选台湾九位代表性诗人:周梦蝶(1921-2014)、郑愁予(1933-)、叶维廉(1937-)、杜国清(1941-)、席慕蓉(1943-、莫渝(1948-)、陈义芝(1953-)、瓦历斯‧诺干(1961-)以及陈克华(1961-),他们在台湾现代诗史上,都具有重要的意义。

  50年代的郑愁予是「现代派」的健将,他以知性与感性、古典与现代兼具的风格,示范了现代的抒情模式;而蓝星诗社中,周梦蝶作品的语言与思想,塑造了强烈的个人魅力。60年代是台湾现代主义的兴盛时期,创世纪诗社的叶维廉,带动强大的现代主义思潮并有相应的创作。而笠诗社发起人之一的杜国清,也是艾略特研究专家,他的着作无论是诗或诗论,都与现代主义的观点相互参照。70年代乡土文学崛起,长年担任笠诗社主编的莫渝,在创作与评论方面,都累积不少能量。80年代,一个政治解严的关键年代,社会更加开放多元,席慕蓉的《七里香》诗集造成轰动,引发「新诗大众化」的论战,但她始终坚持自我的时间美学;而90年代,陈义芝的创作有很大的突破,这一方面出自超越自己的内在需求,另一方面也唿应社会体制松动的氛围。这种来自自我与社会的双重较劲,在陈克华身上亦可印证;从《欠砍头诗》到《善男子》,无论以抒情诗看待或作为同志诗的范例,都足以考验诗史的新论述。而原住民诗人瓦历斯‧诺干,透过汉语诗作切入台湾社会,反映对原住民文化的关怀,为诗史展示不同的视野。

本书特色

  严选九位战后台湾诗坛前行代与中生代的佼佼者,
  纵观半世纪来的现代诗史,揭示诗中永恆的孤独。

著者信息

作者简介

洪淑苓


  1962年生于台湾台北。国立台湾大学中国文学研究所博士,现任国立台湾大学中国文学系教授。曾任国语日报社《古今文选》特约主编、台大艺文中心创制主任、美国圣塔芭芭拉加州大学访问教授、台湾大学台湾文学研究所所长暨合聘教授。研究专长为民俗学、台湾民间文学、台湾文学、现代诗。曾获全国学生文学奖、台大现代诗奖、教育部青年研究着作奖、教育部文艺创作奖、台北文学奖、优秀青年诗人奖、诗歌艺术创作奖等。
  
  着有学术专书《思想的裙角──台湾现代女诗人的自我铭刻与时空书写》、《20世纪文学名家大赏:徐志摩》、《现代诗新版图》、《台湾民间文学女性视角论》、《民间文学的女性研究》、《关公民间造型之研究──以关公传说为重心的考察》、《牛郎织女研究》等,以及诗集《合婚》、《预约的幸福》、《洪淑苓短诗选》,散文集《深情记事》、《傅钟下的歌唱》、《扛一棵树回家》、《谁宠我,像十七岁的女生》。2016年同步出版诗论:《孤独与美──台湾现代诗九家论》、散文集《骑在云的背嵴上》、诗集《寻觅,在世界的裂缝》与童诗集《鱼缸里的猫》。

图书目录

自序
 
周梦蝶诗中的孤独与世态人情
论郑愁予的山水诗
叶维廉诗中的童趣与自然
论杜国清的译介〈荒原〉、诗学与近期诗集
席慕蓉诗中的时间与抒情美学
莫渝诗中的现代世界
陈义芝诗作语言与风格的新变及其意义
泰雅族诗人瓦历斯‧诺干的族群书写与文化关怀
陈克华诗中的孤独、爱与抒情表现
 
参考书目

图书序言



  本书以台湾九位现代诗人为研究对象,着重其创作历程、语言风格以及诗中所呈现的孤独、美感、时间、自然、童趣、族群关怀等主题,以细读文本的方式,对诗人与诗学主题进行深入的探讨。因孤独与美两大主题是大多数诗人的作品都会触及的,因此本书也以「孤独与美――台湾现代诗九家论」命名。
  
  这九位诗人包括周梦蝶(1921-2014)、郑愁予(1933―)、叶维廉(1937―)、杜国清(1941―)、席慕蓉(1943―)、莫渝(1948―)、陈义芝(1953―)、瓦历斯‧诺干(1961―)以及陈克华(1961―),各篇论文撰写时间有先有后,汇整成书,则依诗人出生年代排列各章顺序。

  从最年长的周梦蝶到最年轻的陈克华,这九位诗人可说是战后台湾现代诗人前行代与中生代中的佼佼者。周梦蝶、郑愁予、叶维廉与杜国清在50-60年代已负盛名,周、郑是抒情诗人的典范,周梦蝶的〈孤独国〉、〈菩提树下〉,郑愁予的〈错误〉、〈赋别〉等诗,历来传诵不已。而叶、杜两位除创作外,亦兼擅诗学理论,他们对现代主义诗学、道家美学以及新古典美学的研究与推展,可说不遗余力,是重量级的学者诗人。席慕蓉第一本诗集《七里香》1980年才问世,此后却造成风潮,吸引无数读者。莫渝、陈义芝自70年代晋身诗坛,创作风格屡求自我突破,直至90年代,无论是都市、乡土或是后现代的风格,两位诗人都有不凡的表现。瓦历斯‧诺干是原住民诗人的最佳代表之一,他的诗从现代主义苦闷式的风格起家,随着族群意识的觉醒,在内容与主题上都有很大的转变和成就。1981年,陈克华自全国学生文学奖崛起,而后从科幻诗、都市诗到近年的同志诗,陈克华勇于挑战诗坛固有的规则,也用艰险的诗艺展现他精彩深刻的创作功力。这九位诗人的独特成就恰恰可以贯串50年代到当代的现代诗史,也使本书具有纵观诗史的作用。以下简要叙述各章旨趣。
  
  第一章〈周梦蝶诗中的孤独与世态人情〉: 周梦蝶的《孤独国》以独特的文白交揉形式,塑造了特殊的语言风格。而他所刻画的「孤独」,不只是个人苦心孤诣之境,也捕捉了同辈人在台湾战后初期的时空氛围下,那无可脱逃的困锁之境。然而时空流转,周梦蝶在后期作品里展现的是另一种生活的姿态,是安于现实,对世态人情有具体而微的观照;在他笔下,无论是闹区街道上的众生相,或是郊区的公寓生活,都有了新鲜的体验,点化都市人的冷漠,也显现诗人如何在日常生活中寻求心灵的安顿。

  第二章〈论郑愁予的山水诗〉:郑愁予的〈错误〉脍炙人口,巧妙地融合了古典情境与现代视角,他的情诗如〈赋别〉,更是浪漫动人,令人心醉不已。但郑愁予描写台湾山岳的「五岳记」,以及之后游历欧美各地所撰写的山水诗,或者近期再次描绘台湾山水――以花东之地的太鲁阁等为对象的山水诗,都显现了诗人敏锐的美感,以他的生花妙笔细细刻画山水景致,任由想像力自由驰骋,既有恢弘的气象,也有充满机趣的意境。透过本章的分析,可以了解郑愁予山水诗如何体现审美的过程,并且具有道家「游」的美学,在字里行间流露「与造物者游」的精神。
  
  第三章〈叶维廉诗中的童趣与自然〉:叶维廉精通中西诗学,对于现代主义诗学、道家美学有丰富的论着。本章以叶维廉的童诗展开论述,着眼点在于叶维廉从事道家美学研究,也将这样的体悟和观念融贯到童诗当中。这大大提升童诗的境界,使童诗具有诗人个人的思想表征。更重要的,叶维廉的童诗也有活泼、趣味的一面,深深启发儿童读者的想像力与感受力。其次,则分析叶维廉的山水诗。这类作品可说充分印证叶维廉所主张的道家美学理念,借由色彩、气氛、情境的铺陈,叶维廉诗中的自然之境就是「道」的化身。
  
  第四章〈论杜国清的译介〈荒原〉、诗学与近期诗集〉:杜国清具多重身分,集创作者、翻译家和研究者于一身。他是研究艾略特的专家,翻译艾略特的长诗〈荒原〉与文学理论,本章第一部分即是探讨他译介的〈荒原〉与相关问题,试图从「翻译」这个脉络线索看〈荒原〉对华文现代诗的影响。其次,则耙梳杜国清的诗学理念,并发现他近来喜用「以诗论诗」的方式来陈述诗学观念,和中国古代的「诗话」有异曲同工之妙。最后则评论杜国清近期两部诗集,《玉烟集:锦瑟无端五十絃》可说是他出入于古典与现代之间的精心杰作,而《山河掠影》则是现代山水诗的新范式。
  
  第五章〈席慕蓉诗中的时间与抒情美学〉:席慕蓉对于时间具有敏锐的感受,构成她作品中非常突出的抒情性与美感特质。本章以追忆、日常、生死三个向度探讨席慕蓉对于时间书写的表现。席慕蓉擅长以「追忆」手法捕捉、重现回忆的「断片」,反覆歌咏的是夏日、夏夜、四月、月光、山径等景象与情境,对这些生命印记,席慕蓉常有「言犹未尽」的述说欲望。而对于日常时间的感受,则转化为对于诗的高度掌握,以诗的超越性来抵抗日常对生命的耗能。面对严肃的生死课题,则试图以诗的热情来延宕死亡带来的威胁,展现从容的姿态。经由本章之析论,应可打破一般人对席慕蓉情诗的刻板印象。

  第六章〈莫渝诗中的现代世界〉:莫渝为笠诗社的资深社员,他70年代的作品深具现实批判的精神,但本章更试图指出莫渝在都市诗的题材上也有所开展,而且具有国际性、现代感,构成一个「现代世界」。这方面,莫渝对现代化都市生活中的事物,如公寓、公车、电视机、路树、月亮等,都有细腻的刻绘,〈寂寞男子〉尤其道尽都会生活中的空虚与寂寞。此外,都会生活的特点是与世界同步,人在书斋而能融入全球化的氛围之中,莫渝有多首诗对国际时事展现关心与评论,充分显现莫渝具备了世界观;尤其是对国际战争的书写,更显露其悲天悯人的胸怀。
  
  第七章〈陈义芝诗作语言与风格的新变及其意义〉:陈义芝为中生代着名诗人,他的成名诗集《青衫》以古典风格见长,但自第四本诗集《不能遗忘的远方》后,却展现求新求变的意图。因此本章重点在观察《不能遗忘的远方》与《不安的居住》两诗集,并与前期作品对照,指出其新变的意义。经由本章,可看到陈义芝的语言由古典整齐的风格转向松动、自由,写诗的视角也更为开阔、新颖,对于女性主义、情慾想像、数字游戏等主题与形式,都有极大的突破,和90年代台湾社会思潮的急遽变动有所唿应,也刷新他自己的写作成绩。但对于乡土的书写,陈义芝仍坚守语言典正的本位,他的返乡探亲诗、台湾乡土诗都有深刻的内涵。
  
  第八章〈瓦历斯的族群书写与文化关怀〉:瓦历斯‧诺干的新诗创作,语言流畅,内容深刻,充分反映一个原住民作家对自身部落文化的关怀,也旁及对所有原住民命运和历史的关注,因此本章探讨他新诗作品中所呈现的原乡风貌,并分析在现代社会的冲击下,瓦历斯对原住民文化有着怎样的反省和期许。瓦历斯的诗中洋溢回归山林、回归部落的唿唤,而〈雨落在部落的屋顶上〉更进一步期盼部落也将和汉人的世界和平共处,使人人都享有爱与温暖的世界。他的近期诗集《当世界留下两行诗》,则是以两行的形式进行创作试验,也有助于推动现代诗的创作。
  
  第九章〈陈克华诗中的孤独、爱与抒情表现〉:陈克华曾因身体诗、情色诗而遭人非议,然而他从不因外界的褒贬而停顿创作的脚步。本章亟欲深究他身为诗人的抒情自我的样貌。这个抒情的陈克华,最鲜明的特质是孤独。陈克华的诗,无论是以一般意象或是身体感官为意象来譬喻,个中所蕴藏的正是一种孤独的气息。永恆的孤独正是他一再陈述、倾吐的内心感受。他对于爱的诠释,不只是感官肉体的暴露―或说是一种抗议的姿态,更多时候,是表现失落与怅惘,和上述孤独的心境相关联。即使是借用佛教典故来写爱情,陈克华不仅写出了情/欲的矛盾,也捕捉了当中沉醉的心情,因而更有抒情的况味。
  
  透过上述九章,再对照台湾现代诗的发展,可了解各章所探讨的诗人都是涉及诗史风潮的重要人物。50年代,以纪弦为首的「现代派」叱咤风云,郑愁予正是其中一名健将,以知性与感性兼具、现代与古典并重的风格,示范了现代的抒情模式。尔后,覃子豪和纪弦掀起论战,创办了蓝星诗社,倡导「风格是自我创造的完成」(「六大信条」之六);蓝星同仁各有风采,周梦蝶无疑是其中最特殊的一位,他作品中的语言与思想,塑造了个人的魅力。60年代是台湾现代主义的兴盛时期,叶维廉在香港时期即已萌发现代主义思想,来台升学时加入创世纪诗社后,更介绍、带动了强大的现代诗思潮,本身也有相应的创作产生。杜国清起初在《现代文学》杂志担任编撰、译介工作,其后也成为笠诗社发起人之一,他的诗和诗论,一直都和现代主义的主知、客观对应、「通感」、「一即多」等观点相互参照,进而建构自己的诗学美典。70年代乡土文学崛起,笠诗社对现实的嘲讽以及捍卫乡土的用心有目共睹,而属于笠诗社、也曾长年担任主编的的莫渝,他在创作、翻译、评论与编选诗集等各方面,都累积不少能量,对于推广笠诗人的作品,可说不遗余力。
  
  80年代是风起云涌的年代,席慕蓉的《七里香》诗集造成轰动,引发「新诗大众化」的论战。但席慕蓉以持续创作来回应(或可说是不回应)旁人的批评,对于诗、对于写作这档事,她有自己坚守不移的信念。陈义芝的诗也是自80年代开始转变,到90年代有明显的突破。他的求新求变,一方面是内在的自我需求,希望不断超越自己;另一方面也是社会思潮的诱发――1987年是政治解严的关键年代,政治的禁令松动,社会更加开放多元,许多观念也被松动、解构,彷彿预告着后现代社会的来临;则诗人在语言、思想上的放松、解构,其实正是创新的好时机。这种来自自我与社会的双重较劲,在陈克华身上亦可印证。从《欠砍头诗》到《善男子》,陈克华在创作上的努力,是值得重视的;他的诗,无论是以抒情诗看待或作为同志诗的范例,都是可以用来考验诗史的新论述。瓦历斯‧诺干为原住民诗人,他历来对原住民文化的关怀,也是以诗歌、文学活动来切入整个台湾社会与文学史,透过对他的诗作与相关理念的分析,相信可使文学史、诗歌史更为丰富。
  
  本书以周梦蝶研究为首章,陈克华研究为末章,两者恰都以「孤独」为题。事实上,诗人的心灵恆常是孤独的,唯有如此,才能超越世俗的羁绊,专注于诗的创作。而那一次次为生命为诗歌而悸动的心情,正是诗人为我们所揭示的美的历程。
  
  最后说明,本书各章曾先后发表于学术会议或期刊,刊载资料详见各章文末註明。也因发表时间不一,为求慎重起见,遂将各篇重新修订、增补后结集出版。特别感谢当初邀约和刊登的各处所,激励笔者持续研究现代诗;同时也感谢协助整理资料或校稿的秩维、玫汝、建志、伟洁、洁莹等诸位同学。惟愿本书是一个新的里程碑,敬请学界先进不吝赐教。
 
洪淑苓 序于2016年5月2日

图书试读

【《孤独国》的境界】(摘录自书中〈周梦蝶诗中的孤独与世态人情〉一章)
 
上文说过,《孤独国》所标举的是「孤独精神」。一般探讨「孤独」,往往必须分辨其「孤独」是形体上的孤单,或心理上的孤绝;是远离繁华世界、不为人知的寂寞,还是遗世独立的超越。但是《孤独国》中,「孤独」显然是一种精神的表征,无法细分这些差异,因此迳以「孤独精神」称之。而观察其作品,无论是描写身处于闹市之中,或与人接洽,或自我的沉思冥想,最后都会将目光折回内视,烘托出一个孤独的境界;此境界之呈显,这里将继续探究。
  
境界一词,始自王国维《人间词话》,也成为后人谈论诗词的重要术语。简言之,境界是指作品中对时间、空间的处理,以及情感、思想的表达;既是外在环境的描写,也是内在心理的投射,含有「入乎其内,出乎其外」的意味。
  
从周梦蝶的身世经历看,他在现实生活是孤独无依的,但这并不表示他也自愿脱离人群,与世隔绝。相反的,他对于俗世,却抱持相当大的热情,而且兼容并包,和谐共存。
  
试观这样的句子:「鹏、鲸、蝴蝶、兰麝,甚至毒蛇之吻,苍蝇的脚……/都握有上帝一瓣微笑。」;「上帝给兀鹰以铁翼、锐爪、钩吻、深目/给常春藤以嬝娜、缠绵与执拗/给太阳一盏无尽灯/给蝇蛆以蝇蝇的接力者/给山磊落、云奥奇、雷刚果、蝴蝶温馨与哀愁……」这些事物,美丑善恶刚柔并置,都分沾上帝的微笑,何异于《庄子‧知北游》「道无所不在」之语,代表周梦蝶对「万物一体」的体认。
 
再者,周梦蝶对这万象世界,更表现出救赎、淑世的热情理想。〈祷〉的开头,即向上帝唿告,表示愿意把自己的骨肉心,分割分赠给人间所有我爱和爱我的,而且永无吝惜、悔怨;〈索〉的第三段,「想起给无常扭断了的一切微笑」,便发心:「我欲搏所有有情为一大混沌/索曼陀罗花浩瀚的冥默,向无始!」这里的「有情」、「曼陀罗花」、「无始」等词,乃借自佛家语,透露周梦蝶思想的另一线索;而这种普渡众生的热情,也就是他热爱人世的明证。排在《孤独国》的第一首诗〈让〉,尤其发挥此意:
 
让风雪归我,孤寂归我
如果我必须冥灭,或发光―
我宁愿为圣坛一蕊烛花
或遥夜盈盈一闪星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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