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跨三个世代,在上海一条马路上共筑中国梦
每个真实人生故事,都是当今中国百姓的希望与哀愁
旅居中国二十年的美国记者,勾勒出当今中国面貌
如果没读过这本书,就不该以为了解中国
「人们总是心怀大梦,无论处于中国哪个角落的个人梦想,或是宏大的中国梦……这是一个独一无二的时代,我希望能捕捉这个时代的细微感受。」──史明智(Rob Schmitz)
今日的上海是国际大都市,也处于巨大变革,每日有无数怀抱上海梦的人子,不断涌入这个以资本、想法与机会交织而成的洪流中。美国知名记者史明智就是其中一位。
1996年,他以和平队(Peace Corps)志愿者身分首次抵达中国四川,2010年迁居上海后六年,决定以自己生活环境为主题书写中国。他居住在上海前法租界的长乐路,不但融入当地生活,更与居民发展深厚情谊。本书描绘这些寻常小人物,如何从上海的天际线看到未来天光,又如何创造命运的新机会。
书中的陈凯,八○后,从一个小城的国家企业「逃」到外省,靠销售义大利手风琴赚到第一桶金,后来和友人合开一家小店;他是中国未来的象征,有文化但愤怒的年轻人,他的梦想失落于大城市与乡村之间。另位书中人物傅大婶,五○后,是资本主义拥护者,不断找寻快速致富的方法;她是失落的一代,一生过着挫折又贫穷,对现在中国的不平等,表现出愤世疾俗。令作者惊讶的是一盒尘封数十年的神祕信件,里头满是无止尽的权势与贪婪,不但改变荒芜社区人民的命运,揭开的不仅是一个家庭的过去,更是中国黑暗的历史。
这本关于21世纪中国寻常百姓的人生故事,以各具特色的人物描绘每个世代,读者透过本书能了解这些人追寻梦想的盼望与哀愁。由旅居中国二十年的美国记者,以上海长乐路的真实故事与生活其中的寻常人家为主角,勾勒出当今中国社会的真实面貌,交织成精彩生动的众生相。
好评推荐
独立记者 白晓红 导读 自由撰稿人 汪浩 跨界评论家 范畴 ──真情推荐 Amazon网路书店5颗星赞誉 《世界杂志》(World Magazine)年度最佳选书 《电讯报》(The Telegraph)年度最佳选书 《纽时》书评(New York Times Book Review) 《经济学人》(The Economist) 《卫报》(The Guardian) 一致好评 「本书令人感叹又欣喜……透过作者生活在长乐路的见闻,让读者更了解中国一般百姓。」──《纽时》书评
「上海一条马路上的众多故事,勾勒出当今中国的面貌。」──《经济学人》
「作者笔下的真实故事,反映出中国政府的政策如何阻碍人民追寻梦想。」──《卫报》
「作者于故事中穿插史实,引领读者深入了解中国文化正在经历的复杂转变。」──《出版者周刊》
「作者揭露了中国活跃经济下,政府的的贪腐与无能的面目,毁了无数百姓的生活……但上海的生活却有温柔的一面。」──《书单》
「只要读过本书,你就不可能以之前角度看待中国崛起或中国模式。多年后,人们会再次透过本书理解这个时代的中国。」──法罗斯(James Fallows),资深媒体人
「《长乐路》是一本以上海为主题的报导作品,这条道路反映出今日中国的各种复杂矛盾,及令人惊讶的趣味视野。」──何伟(Peter Hessler),《寻路中国》作者
「史明智为我们做了珍贵的纪录,他耐心描绘了这个缺乏耐心的国家,以及人民生活中各种真切的悲喜、贪婪与温柔。」──欧逸文(Evan Osnos),《野心时代》作者
「在这本贴身记录的书中,我们看到一条约三公里的街道体现了现代中国人,抱持的梦想及忐忑不安。」──张彤禾(Leslie T. Chang),《工厂女孩》作者
「《长乐路》是一本有趣、动人、悲惨,但读来令人赞誉的作品。如果你没读过这本书,就不该以为了解上海或当代中国。」──明特(Adam Minter),《一吨垃圾值多少钱》作者
「伟大的城市都会有一本书捕捉它的起落,而《长乐路》属于上海。」──梅英东(Michael Meyer),《在满州》作者
「这是记录中国历史的万花筒,从饥荒、文化大革命到一胎化政策。最重要的是,这些故事记录活在中国梦里的苦难与希望,以穿透人心的见解与迷人的流畅书写。」──方凤美(Mei Fong),《独生子女》作者
「读这本书,就像阔别二十年后回到外婆家,遇见许多老邻居,生活还是这么艰辛,你会相信吗?可这些是真实的故事。」──汪浩,《意外的国父》作者
长乐路长约三公里,当交缠的路树枝枒在冬日落光叶子,你就能穿过枝干看到远方这座城着名的天际线:金茂大厦、上海环球金融中心、上海塔。这三大巨人矗立在比邻的几个街区,每一栋都比纽约的帝国大厦还高。
路树底下的人们却忙到无暇欣赏此景。在长乐路中段的上海第一妇婴保健院里,许多新生儿展开了人生的首日;长乐路西侧的华山医院急诊室中,许多人则度过了人生的末日。两院间的这段则是形形色色的生活:一个蓄胡的乞丐坐在街边吹竹笛,情侣手牵手经过他,一堆车子被堵住围着两个男人按喇叭,两人互啐口水争论到底谁撞到谁,穿制服的学生聚在一旁围观,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妇人为了荔枝的价钱嫌恶地吼着一个小贩,至于其他区段则是被川流不息的人潮推着走,不时传来一阵阵肉包摊的咸香及车流废气的苯甜味。这里的生活喧闹、脏乱,又生勐。
地图上的长乐路不过是上海中心人民广场西南侧一条弯弯曲曲的细线。我家就位于这条细线的西侧。从我家望出去便是树冠,两层楼高且几乎终年成荫。在那底下唯一立定不动的生命只有这些树。有许多早晨我绕着这些树干迂回前进,从人行道走上路面再回来,身处争抢树荫的行人之列。
中国少有街道像这里一样种满路树。到了週末,当地工人的扰攘被中国各地的游客取代,他们用长焦镜头捕捉这两排枝干,欣赏其中的异国风情。这些树是在十九世纪中期由法国人所种下,当时欧洲人和美国人正瓜分此城为租界。近一个世纪后,法国人离开,树却留了下来。日本人曾轰炸上海,一度占领了这座城市,但最终是撤退了,留下这些法国人种的树毫发无伤。接着是毛泽东带领的共产党发起革命,阶级斗争,数百万人英年早逝。树却长存无碍。这条街现在充满资本主义,两侧满是餐厅与各式店家,当我在人行道上漫步,偶尔会从关闭的闸门缝隙中瞥见倾颓的欧式家屋,心想这条街目睹了多少历史的残酷动盪。此地犹如一朵帝国玫瑰,凋落后又重新绽放。始终屹立的只有这些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