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描述
著者信息
华乐瑞（Lori Watt）
美国圣路易华盛顿大学历史系与国际及区域研究系助理教授，研究领域为二十世纪日本政治社会史、帝国主义与去殖民化、战后／后殖民移民、军事文化、饮食文化等，着有《当帝国回到家：战后日本的遣返与重整》。
译者简介
黄煜文
专职译者，译有《当帝国回到家：战后日本的遣返与重整》、《北韩非请勿入区：北韩绑架计画的真实故事》、《我们最幸福：北韩人民的真实生活》、《西西里人》、《教父》、《耶路撒冷三千年》等书。
图书目录
导论 遣返、去殖民化与战后日本的转变
第一章 新亚洲地图
第二章 遣返者的共同制造，一九四五到四九年
第三章 「日本种族的未来」与「好辩者」──满洲归来的女性与西伯利亚归来的男性
第四章 「最终，我们却落入日本人的手里」──文学、歌曲与电影中的遣返者
第五章 不再是引扬者──「中国残留孤儿妇人」
结论 第三方去殖民化与后帝国时期的日本
致谢
中英名词对照
参考资料
图书序言
日本帝国与人群流动
近代东亚的历史多元而复杂，先有欧洲人来到亚洲进行贸易，后有东亚各国因为贸易、殖民与战争而产生的人群流动，人们主动或被动地离开原乡，前往异地寻求更好的机会，或者执行母国赋予的任务。其中，「日本帝国」在东亚造成的人群流动受到高度关注，人数众多且范围广泛，许多日本人前往东北亚与东南亚担任帝国扩张的急先锋。二次战后，旅居海外的日本人遭遣返回乡，然而，受到战败的影响，这群在海外替日本开疆辟土的勇士们回到家乡后，不仅未受到应有的敬重，反而背负了败战的罪责，成为日本国人批判与排斥的对象。
《当帝国回到家：战后日本的遣返与重整》是以日本「引扬者」（hikiagesha）为主题的论着，「引扬者」中文翻译为「遣返者」，意指二次战后回到家乡的日本人。我与本书邂逅于二○一○年，当时还是纽约市立大学历史系的博士生，指导教授芭芭拉．布鲁克斯（Barbara Brooks）向我推荐这本书，某天我从图书馆将书本借出，趁着搭地铁回家途中随手翻阅，没想到「一翻不可收拾」，深深被内容所吸引。作者用「说故事」的方式带领读者探讨二次战后日本社会的「遣返者」议题，生动刻画出「遣返者」的身影与重要性，虽然是一本严谨的学术论着，但字里行间无不充满人性的温度。
综观英文学界的日本研究（Japan Study），早期多聚焦于日本现代化过程的探讨，西方学者非常好奇明治天皇及其年轻幕僚们，如何在短短几十年间将日本改造为东亚第一个具有「现代性」的国家。晚近以来，随着资料使用的便利以及跨领域之间的交流合作，日本研究的议题更显多元有趣，涵盖少数民族（爱奴与沖绳）、战争与记忆（广岛与原爆）、性别（慰安妇）、消费文化（漫画与拉面）以及本书讨论的「移民」。除了西方学界持续关注日本研究，近来中国、韩国与台湾学界也重新反思近代日本与东亚各国的关系，以我较熟悉的台湾史领域来说，许雪姬老师长期投入满洲国台湾人的研究、钟淑敏老师探讨海南岛与英属北婆罗洲的台湾移民，皆为日本帝国研究带来丰硕的成果。
本书作者华乐瑞（Lori Watt）是美国圣路易华盛顿大学历史系教授，专业领域是近代日本政治社会史与战后移民史。她曾在日本御茶水女子大学攻读硕士，并取得美国哥伦比亚大学历史学博士，本书即改写自她的博士论文，探讨二次战后从殖民地、半殖民地与战地被遣送回国的日本人（亦即「遣返者」）在家乡面临的困境及其对于战后日本社会的影响。事实上，「遣返者」并不是一个新议题，在日本已累积相当多讨论，然而华乐瑞教授另辟蹊径，透过日文资料的解读与口述访谈纪录，提出一个非常犀利的观点，她主张战后日本政府与社会将「遣返者」贴上标签，使其背负败战的罪名，进而达到重整日本民心的目的。为了论证上述观点，华乐瑞在〈导论〉、主体五章以及〈结论〉，分别讨论与「遣返者」相关的议题。
该书〈导论〉的标题是：「遣返、去殖民化与战后日本的转变」，作者说明盟军为了达到将日本帝国「去军事化」的目的，实施「遣返」（repatriation）和「遣送出境」（deportation）两种政策：前者将海外日本人送回日本，后者将殖民地人民从日本遣送出境。由盟军主导的移民政策造成战后日本的重构，包括地理范围与人群的重构，在地理范围上，帝国时期的「内地」（日本本土）与外地「殖民地」在战后限缩至今日日本的国土范围；在人群方面，日本从战前的「多元种族帝国」（朝鲜人、台湾人等）转变为战后的「单一民族国家」。然而，「单一民族国家」（大和民族）的说法有待商榷，至少琉球人与爱奴人并非「大和民族」。
华乐瑞在第二章〈遣返者的共同制造，一九四五到四九年〉论证「遣返者」这个词汇的出现与其标签化。她指出所谓的「遣返者」是一九四五－一九四九年间，由厚生省、各地区遣返者中心、报章媒体以及遣返者社群等多方共同制造出来的。有别于日本的「一般国民」，「遣返者」指涉一群具有海外经验、贫困和需要特别照顾的「他者」。作者论证「遣返者」社群的出现恰好成为大多数居住于日本本土（「内地」）人民的强烈对照，前者代表日本帝国的施暴形象，后者在二战末期受到盟军轰炸，尤以长崎与广岛原爆的苦难形象最为鲜明。两者形象相互对照，前者成为军国主义与殖民主义的代表，后者则成为二次大战的受害者。
华乐瑞教授提醒我们，如果仔细探究「遣返者」角色，将发现「性别」（gender）的重要性。就此，她在第三章〈「日本种族的未来」与「好辩者」：满洲归来的女性与从西伯利亚归来的男性〉聚焦两种形象鲜明的「遣返者」：第一种是一九四六年夏天从满洲归来的日本女性，第二种是一九四九年从西伯利亚集中营归来的日本男性。无独有偶的，上述两种人群均被「污名化」。前者因历经苏联入侵东北而被认为身体受到污染（强暴），后者受到共产主义的影响被称为「红色引扬者」（red repatriates），即共产主义同路人。当上述女性与男性「遣返者」回到日本国内，前者恰可衬托出日本国内女性「性的纯洁」与「种族的纯粹」，后者冷僻孤傲的形象恰可彰显日本国内男性的「正常」。
海外「遣返者」回到日本国内后，虽受到种种歧视，但部分新闻媒体勇于揭发官方论述自私的一面，作者在第四章〈「最终，我们却落入日本人的手里」：文学、歌曲与电影中的遣返者〉，讨论战后日本大众文化如何呈现「遣返者」形象。许多文化产业勇于揭发官方论述与新闻报导的偏执，强调「遣返者」虽然从俄国、满洲与韩国逃离，但最终却无法逃脱日本人对自己同胞的欺侮。最后是第五章〈不再是遣返者：「中国残留孤儿妇人」〉，作者探讨一九八○年代热门的「中国残留孤儿」议题，相信看过《大地之子》小说或电视剧的读者对于这个议题必不陌生。战争时期兵荒马乱，许多日本孩童未能与亲人返回日本，在中国养父母抚养下成长，这些留着日本血液却说着中国话的「孤儿」，在一九七二年中日建交以后获得回到日本的机会，但却无法适应「故乡」的生活，也遭受日本社会的歧视。华乐瑞将战后初期的「遣返者」与一九八○年代的「中国残留孤儿」相互对照，两者都是二次大战的历史产物，只是一九八○年代以后出现在日本社会的「中国残留孤儿」取代了「遣返者」，成为「一般日本人」的「他者」。
在〈结论〉中，作者将二次战后日本的「遣返者」与国际上其他族群的迁移相互比较，例如被称为「黑脚」（pied-noir）的欧洲裔阿尔及利亚人。1830年代，法国在北非阿尔及利亚建立殖民地，包含法国在内的各国欧洲人在当地生儿育女，建立各自的社群。1950年代晚期，阿尔及利亚人发动战争抵抗殖民政权并获得胜利，欧洲裔阿尔及利亚人被迫离开当地，返回欧洲，这些被称为「黑脚」的族群在法国社会遭受严重歧视。作者认为，虽然日本的「遣返者」有其独特性，但仍可放在帝国与移民的国际脉络中进行比较。
整体来说，本书议题新颖且内容扎实，再度印证远足文化选书的精准眼光，翻译也十分流畅。很高兴看到《当帝国回到家》的中译本在台湾问世，台湾曾经是「日本帝国」的一部分，遗留甚多有形与无形的殖民资产，当我们对日本帝国多一分认识，似乎也加深了对于台湾的了解。当台湾学界努力发掘日治时期「海外台湾人」的流动经验，探讨移居满洲国、朝鲜或华南地区台湾移民复杂的文化认同与意识形态，本书探讨的日本人「遣返者」恰可作为「海外台湾人」的对照与补充，深化日本帝国范畴下的移民研究。我诚挚地向各位读者推荐这本值得一读的好书！
图书试读
￭ 一九五○年代小说的满洲殖民地终结
五味川出版《人间的条件》的时候，安部公房的《兽群寻找故乡》也开始在文学杂志《群像》中刊载。小说里，一名满洲出生命运多舛的青年久木久三，为了摆脱近似俘囚的童仆地位而逃离哈尔滨某个苏联军官的家，之后便往南方走，想返回日本。一九四八年的满洲，无情的地理与政治形势让久木层层受阻，天真的他获得狡诈的韩国海洛英贩子高石塔的帮助，但也遭到他的剥削。高石塔的母亲是日本人，所以他会说日文与中文，对于国共内战下后殖民社会的复杂情况了若指掌。在旅途中，高石塔抢走久木的财物，将他遗弃在沈阳等死。久木存活下来，并经由他人协助下找到了一处社区，这里有少数残留的日本技术工人和他们的家人依然在此生活。久木恳求日本守卫，表示他一心只想返乡，但守卫说：「遣送营全都关闭了，遣返船也全开走了……没办法。」遭到拒绝后，久木走到一户日本人家前面。「我是日本人。」他对孩子们说。孩子们嘲笑他。「你是乞丐！日本人不会这么黑！」孩子们叫道。母亲把孩子叫进屋里然后关上门。
遭中国守卫驱逐后，饥饿而绝望的久木遇见了几个日本走私客。当久木告诉他们自己的名字时，他们第一个反应是惊讶不已，因为有一个来自哈尔滨的久木久三已经和他们谈好要回日本。他们不怀好意地想瞧瞧这两个久木碰面时会发生什么事。走私客带着久木一起走，并且安排两人在回日本的船上对质。原来冒名顶替的是偷走久木证件的高石塔。但高石塔精神错乱，被拴上了锁鍊，他真以为自己是久木久三。小说到了最后，久木与高石塔，一个满洲日本人与一个满洲韩国人，两人都被扣留在船上，永远无法抵达日本。
用户评价
《当帝国回到家：战后日本的遣返与重整》这个书名，在我看来，蕴含着极其丰富的叙事潜力。它不仅点明了核心事件——遣返，更提出了一个关键性的后续：“重整”。这暗示着，这本书不会仅仅停留在描述回国人口的“数量”和“过程”，而是会深入探讨这些归来者如何参与到战后日本的重建之中，以及他们自身又如何被这个新的社会所重塑。我对此感到非常兴奋，因为“重整”不仅仅是物质层面的重建，更是精神、社会和文化层面的再出发。那些从海外归来的日本人，他们带着不同的经历、不同的观念，甚至不同的技能，他们的到来，无疑会给原本就处于剧变中的日本社会注入新的活力，但也可能带来新的冲突和挑战。这本书是否会详细描绘遣返者在经济复苏、政治改革、社会文化转型中所扮演的角色？他们是积极的建设者，还是被动的适应者？他们是否会成为连接过去与未来，或是连接日本与世界的桥梁？我期待作者能够提供丰富的案例研究，通过具体的个人故事，来折射出更宏观的历史趋势。比如，那些曾在外地担任军官或行政人员的归来者，他们在新日本是否还能找到与自己经历相符的职位？那些在海外经历过殖民统治的归来者，他们又将如何看待日本与被殖民地的关系？这本书若能触及这些复杂且敏感的问题，那将是极其有价值的。
评分“当帝国回到家”，这句话充满了画面感和情感张力，让我立刻联想到无数背井离乡的日本人，在战火平息后，踏上漫漫归途的场景。《当帝国回到家：战后日本的遣返与重整》这个书名，预示着一本关于失落、回归与重生的故事。我特别好奇的是，在遣返过程中，除了宏观的政策和组织，那些最微小的个体经历是如何被记录和呈现的。比如，一些在海外出生、成长的孩子，他们对日本本土的认知可能非常有限，他们回到一个陌生的国家，又会经历怎样的心理适应过程？他们又如何在新日本的教育体系中学习和成长？我希望这本书能够捕捉到这些儿童的视角，以及他们是如何在战后的日本社会中找到自己的一席之地。同时，“重整”二字，让我联想到，这些归来者并非仅仅是“回乡”，更是要参与到建设一个崭新的日本。他们是否会把在海外学到的先进技术、管理经验带回日本？他们是否会成为推动日本现代化进程的重要力量？这本书若能深入探讨这些归来者在经济、文化、科技等各个领域所扮演的角色，那将非常有意义。我期待它能够提供一些令人耳目一新的论述，揭示一些被主流历史叙事所忽略的细节。
评分《当帝国回到家：战后日本的遣返与重整》的书名，有一种史诗般的宏大感，仿佛能将读者瞬间带入那个充满变革的年代。我一直对战后日本的社会转型深感兴趣，尤其是那些在海外经历过战争和殖民的日本人，他们的经历无疑为理解那个时期的日本提供了独特的视角。“遣返”，不仅仅是地理位置上的回归，更是身份认同、价值观念的回归与重塑。我预感这本书会深入探讨这种复杂的心理和社会过程。想象一下，那些曾经在海外拥有一定地位的日本人，当他们回到本土，面对一个刚刚经历战败、满目疮痍的国家，他们的内心将是怎样的复杂？他们曾经所信奉的“帝国荣光”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对未来的不确定感。这本书是否会关注到不同群体在遣返过程中的差异？例如，军官、普通士兵、殖民地的官员、甚至是从事经济活动的商人，他们的遣返经历和所面临的挑战是否有所不同？而“重整”这个词，更是点明了这本书的核心议题之一。这些归来的日本人，如何在新生的日本中找到自己的位置，如何参与到国家的重建之中，他们的到来，对日本社会又产生了怎样的影响？我期待书中能够提供详细的社会学和历史学分析，通过鲜活的案例，来展现这一宏大历史进程中的个体命运。
评分这本书名《当帝国回到家：战后日本的遣返与重整》光是听着就让人充满了好奇，仿佛能立刻被拉回到那个动荡而充满希望的时代。我一直对二战后的日本抱有浓厚的兴趣，尤其关注那些战争留下的印记以及人们如何从废墟中重建家园。而“遣返”这个词，更是勾起了我内心深处对于“回家”这一概念的思考。在那个特殊的历史时期，无数日本人，无论是在遥远的战场还是在海外的殖民地，都面临着一场史无前例的大规模回乡潮。他们的归来，不仅仅是肉体的回归，更是心灵的回归，是他们如何重新适应日本社会，如何面对曾经熟悉又陌生的家园，以及如何在新生的日本中找到自己的位置。这本书无疑触及了这一核心，它可能通过那些鲜活的个体经历，展现了遣返过程中的种种艰难与不易，例如，那些在海外经历过战争创伤的人们，他们的身心健康如何得到疗愈？他们带回的不仅仅是行囊，还有复杂的记忆和情感。而日本国内，刚刚经历了战败的打击，社会结构、经济秩序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如何安置和融合这些归来的“帝国子民”，本身就是一项巨大的挑战。这本书或许会深入探讨这些归来者在新的社会环境中遇到的现实问题，比如就业、住房、社会认同，甚至是他们与国内居民之间可能产生的摩擦。我期待它能够描绘出一个多维度、有深度的图景，不仅仅是宏观的历史叙述，更能深入到普通人的生活细节，让我们感受到那个时代的脉搏。
评分《当帝国回到家：战后日本的遣返与重整》这个书名，让我首先想到的是一种“归属感”的重建。曾经，日本是一个殖民帝国，它的国民在海外拥有不同的身份，他们可能是统治者，也可能是被统治者。战后的巨变，让他们失去了帝国的光环，而被迫回归母国。这种回归，对于很多人来说，未必是简单的“回家”，而更像是一种从一个复杂身份向一个相对单一身份的过渡。这本书，我猜想它会细致地梳理这种身份的转换过程。那些在伪满洲国生活过的日本人，他们对那片土地有着怎样的感情？他们在新日本又该如何定位自己？那些在东南亚从事经济活动的商人，他们是否失去了曾经的商业帝国？他们在新日本的经济体系中又该如何自处？我期待这本书能够提供丰富的案例，来展现不同群体在遣返过程中所经历的独特挑战和适应策略。它或许会探讨，遣返者在回到日本后，他们曾经在海外形成的价值观、生活习惯，是否与日本本土社会产生碰撞？他们是如何在新的环境中，重新找寻自己的定位，并为日本社会的“重整”贡献力量的？我尤其希望，这本书能够避免过于宏大的叙事，而是聚焦于那些具体的、个人化的挣扎与努力，让读者能够真切地感受到那个时代的复杂性。
评分“当帝国回到家”，这句话带着一种宿命感和历史的沧桑感，暗示着曾经辉煌的帝国，在战败后，它的国民不得不回归到最基本的“家”的语境中。《当帝国回到家：战后日本的遣返与重整》这个书名，让我对战后日本社会的那种混乱与重塑充满了好奇。我尤其想知道，书中会如何描绘遣返者与本土日本人之间可能产生的微妙互动。在漫长的战争岁月里，本土日本人的生活也经历了巨大的变迁，他们对那些在海外的同胞，是否会有一种疏离感，甚至是一种复杂的心理？而遣返者，他们带着在外面的经历和见闻，回到一个他们可能已经有些陌生的故土，他们又将如何适应？“重整”这个词，让我联想到，这些归来的日本人，他们不仅仅是被动地接受战败的后果，更有可能是在废墟中重新找到自己的价值，并积极参与到日本社会的重建中。这本书是否会提供一些具体的案例，来展现这些遣返者是如何在经济、政治、文化等领域，为战后日本的复兴贡献力量的？我期待书中能够提供一些令人深思的观察，揭示出在宏大的历史叙事之下，那些个体命运的跌宕起伏，以及他们如何在时代的洪流中，努力地寻找属于自己的那片天空。
评分《当帝国回到家：战后日本的遣返与重整》这个书名，让我对“家”的概念产生了新的思考。当一个曾经强大而扩张的“帝国”最终需要“回家”，这本身就包含着一种深刻的讽刺与反思。我期待这本书能够深入挖掘战后日本遣返过程中，那些被压抑的情感和被忽视的群体。例如，那些在海外度过了漫长岁月，甚至已经组建了家庭的日本人，他们的回归，对他们原有的家庭关系，以及他们的新家庭，将带来怎样的冲击？他们的子女，在战后的日本是否还能找到自己的身份认同？而“重整”这个词，更是让我对那些在遣返过程中，甚至在遣返之后，所经历的社会、经济、文化等层面的重塑过程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这本书是否会详细描绘，这些归来的日本人，是如何在物资匮乏、社会秩序尚未完全恢复的日本，重新寻找工作，重建生活？他们又如何与那些从未离开过日本本土的国民，共同面对战后的挑战，并一同推动日本走向新的发展道路？我希望这本书能够提供一些具有批判性的分析，揭示出遣返过程中可能存在的复杂性和矛盾性。
评分“当帝国回到家”——这句书名，让我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一幅幅画面：巨大的船只，拥挤的人群，远方模糊的陆地轮廓。它传递出一种复杂的情感，既有对过去的告别，也有对未来的迷茫，更有对“家”的深深渴望。《当帝国回到家：战后日本的遣返与重整》这本书，我期待它能够深入挖掘战后日本遣返过程中那些不为人知的细节和故事。我好奇的是，遣返的不仅仅是那些直接参与战争的人员，还有大量的平民，他们可能是在海外出生、成长，对日本本土并不熟悉，甚至可以说，日本才是他们的“陌生家园”。这本书是否会描绘出这些“回乡者”与日本本土居民之间的初次接触？他们之间的文化差异，语言障碍，甚至可能存在的误解和排斥，又将如何影响遣返者的融入过程？我希望这本书能够提供一些关于遣返者在心理上所经历的巨大转变的分析，他们如何从曾经的“大日本帝国”的臣民，转变为一个战败国普通公民，这种身份认同的重塑，无疑是一个漫长而痛苦的过程。而“重整”这个词，更是点睛之笔，它暗示着这些归来者不仅仅是被动地接受安排，更是积极地参与到新日本的建设中。我期待书中能够展现他们如何利用自己的经验和技能，为日本的经济复苏、社会重建贡献力量。
评分读到《当帝国回到家：战后日本的遣返与重整》这个书名，我脑海中立刻浮现出许多画面。想象一下，一艘艘满载着士兵、殖民者、甚至是战争孤儿的船只，穿越波涛汹涌的海洋，缓缓驶向那片熟悉的土地。他们的脸上，或许写满了疲惫、迷茫，但也可能闪烁着重返家园的喜悦。这本书，听起来就像是一部由无数个人命运交织而成的宏大史诗，它试图捕捉的，正是这样一种集体性的回归。我特别好奇的是，作者会如何处理“帝国”与“家”之间的张力。战前，日本曾是一个强大的帝国，拥有广阔的海外疆域和影响力，但战败的现实，意味着这个帝国神话的破灭。那么，这些曾经属于“帝国”的臣民，在回到“家”时，他们曾经的身份认同，他们的自豪感，他们的失落感，又该如何转化？这本书或许会剖析这种身份的重塑过程，揭示那些在海外度过青春期、甚至人生大部分时光的人们，如何重新理解“日本人”这个身份，以及如何与一个刚刚开始反思自身历史的日本社会重新连接。我希望这本书能够不仅仅停留在事件的罗列，而是深入挖掘遣返者内在的心理世界，他们的情感纠葛，他们的精神挣扎，以及他们如何在这个新生的日本找到属于自己的生存之道。我期待书中能有大量第一手资料的引用，比如日记、信件、口述史，来支撑其论述，让读者能够真切地感受到那个时代的温度与质感。
评分“当帝国回到家”，这句话本身就充满了诗意和历史的厚重感。它让我联想到，曾经煊赫一时的日本帝国，在战败的阴影下，它的“子民”们，那些散布在海外的日本人，就像是被召回的游子，带着一身的疲惫和复杂的思绪，踏上了归途。这本书《当帝国回到家：战后日本的遣返与重整》，我预感它会是一部关于失落与重拾、告别与启程的深刻叙事。我尤其对“遣返”这个过程中的细节充满了好奇。战后的日本，交通不便，物资匮乏，如何组织如此大规模的人员转移，本身就是一项艰巨的任务。这本书是否会生动地描绘出那些艰辛的旅程？船舱里的拥挤，食物的短缺，等待的漫长，以及海上的不确定性，这些都可能成为书中引人入胜的篇章。而当他们终于抵达日本本土，又会面临怎样的景象？是被视为英雄，还是被视为负担？他们能否顺利地融入曾经熟悉的社会？我希望这本书能以一种非常人性化的视角，去展现这些归来者在面对现实的挑战时，他们的内心独白，他们的行动，以及他们与周遭社会互动中所产生的种种反应。我期待这本书能够提供一些令人意外的见解，揭示一些被历史洪流所掩盖的微小而重要的个体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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