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如同前述,本书大体上是笔者独自研究所得之成绩,但在种种方面,直接或间接从先辈知友获得不少示教与援助。尤其有关巴利文阿毘达磨的种种问题,从Mrs. Rhys Davids.与Dr. W. Stede的着作获益良多;Prof. De la Vallèe Poussin回函答覆笔者对于西藏译《施设论》之询问;以及在夏期休暇中,与笔者同宿,给予种种助言与援助的立花俊道等,可说是此论文之直接援助者,笔者在此特予致谢。此外,如同在论文中屡屡指出,本书在种种方面是承自于高楠教授、村上教授、姊崎教授、梶川干堂师、荻原云来等人所见。今再志之于此,并致上无任感谢之意。
若征于诸派意见,南传上座部将三藏都视为佛说,从而认为七论具有与经律同等之权威,鸡胤部与有部甚至认为佛陀之真意应从阿毘达磨中探求,甚至认为经或律应置于阿毘达磨之下位。对于此说,提出反驳声浪的,是经量部(Sautrāntika or Suttavāda),彼等认为佛陀的真意应于经中探求,论典只是后世之产物,并不具有绝对权威。亦即十八部之中,虽同样是承认三藏,但对于阿毘达磨之起源与信用,却有不同见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