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夜语:艺文随笔集(精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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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描述

夜语心灯,拈花微笑,焕发自性光辉,照见自身,也温暖人心。

  中国古代有源远流长的诗话传统,文人学士谈文说艺,寓学理于闲谈中,只言片语,微言大义,内容丰富多采,形式活泼多样,蔚为大观。本书作者于创作、着述、编辑之余,以现代视角、今人笔法,随事生说,积累了若干艺文心得感言,大有上承古风续写现代诗话的意味。此书共收录八十多篇艺文小品,为作者近十年间的随笔精选。全书分两辑,「艺文絮语」与「编后漫笔」,前者为求道心得与创作杂感,其中不乏对文化文学现象的现实回应;后者为文学杂志的编后寄语,记录了不同年代与社会时期的所思所想。二者各有侧重,特点为一,都于随性轻快的漫话中闪现卓识与洞见。

  文如其人,集中小品乃作者为人为学为文的心迹墨痕,所言所语皆不虚诳,一如作者所说︰此中有真言。

  以心印心,心心相印,但愿文友都能从这本小书中领受到作者的幽幽文心、拳拳盛意。

著者信息

作者简介

蔡益怀


  蔡益怀(常用笔名南山、许南山),暨南大学文艺学博士,作家、文学评论人, 八十年代开始从事文学创作与评论,结集出版的着作有——小说集︰《前尘风月》(香港︰获益,1994)、《情网》(同上,1998)、《随风而逝》(同上,1999)、《裸舞——蔡益怀小说选》(台湾︰酿出版,2011)、《东行电车》(香港︰香港文学出版社,2015);散文集︰《客栈倒影》(香港︰初文出版社 2017);文论集︰《港人敍事》(香港作家协会,2001)、《想像香港的方法》(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出版 2005)、《拂去心镜的尘埃》(北京︰文化艺术出版社2008)、《本土内外——文学文化评论集》(香港︰香港文学出版社,2015);学术专着︰《小说,开门》(香港︰天地图书 2015)、《妙笔生花——中文写作+名篇导读》(香港︰练习文化,2016)

图书目录

这支笔有价,不卖﹙代序﹚

艺文絮语
 现实坚硬如冰,让我们轻盈如飞鸟
 为何文学如何文学
 作家的心向着弱者
 诗是通灵的文字
 孤独,是诗人的必修课
 现代人为甚么缺失诗情
 诗人的天职是还乡
 诗人的血应该是热的
 诗的辩证法
 功夫在诗外
 外师造化 中得心源
 别叫我诗人
 因文字之名
 陪金庸「捱斗」
 我写,故我在
 说说创作力
 为伊消得人憔悴
 我的生命诗学
 被虚构的人
 半是修女,半是荡妇
 理解梵高
 潜水钟与蝴蝶
 居于斯 爱于斯
 神秘的原创力
 如有神助
 「九龙皇帝」的精神
 听从内心的指引
 如此诗人,如此凉薄
 为生命让路
 生命的颂歌
 情与爱的心声
 一本高品位的作家论着
 读罗贵祥《游文异种》
 《徐訏作品评论集》读后
 故事的力量
 纪念王敬羲
 人面桃花,人是物非
 文人多大话?
 认同与反思
 甘做一名文学的义工

编后漫笔
文人修的是来世
叩问曹禺「一生的苦闷」
最是一年春好处
归去,唿吸一口纯净的空气
小说圣手的「断魂枪」
隐而不露即艺术
为甚么是契诃夫
因简单而纯粹而强大
为文学病象把一下脉
诗人都是怀乡的人
文字有灵,文学有价
香港,何其小又何其大
拒绝虚假,这就是答案
从文字转换想到文化的裂痕
文学需要一团火
讲述地道的香港故事
碎片化时代文心不能碎
茶餐厅里的编委会
文学的热情与信仰
写作,可创造一个世界
文学的绿洲与福地
香港,一座故事的城
文学,紥根于生活的土壤
我们对文学仍怀有信心
文学需要包容
北极村星空下的怀想
从一个被遮蔽的作家说起
回归原乡的书写
文学新世代 创作生力军
美因河畔的回眸
以文学的名义吹响集结号
香港需要一个文学馆
为有源头活水来
侠骨文心写春秋
文学应该回应现实的诉求
把握「为人生」的价值尺度
诗歌疗治我们心灵的伤痛
还写作一点真诚
冬日的文学暖流
打开心灵世界的窗口
文学的薪火传承
厚实的文字记录
风骨的文学
倾听内心的声音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
让文学回到生活中来

后记︰此中有真言

图书序言

代序

这支笔有价,不卖


  我有一管秃笔,说来也没甚么特别,用了几十年,真的是又破又残,不值钱。
  虽然如此,倒还没想过闲置、丢弃,更没想过用它来换钱。毕竟用开用惯,有几分感情,或许也有几分敝帚自珍的骄矜。

  此日,夜来幽梦,有东家财主的家奴登门,说要买我这支笔。我几乎哑然失笑。幸好没笑,不然梦就醒了。

  奴者说,他的东家看好我这支笔,要我帮他写点锦绣文章。

  我认识这个东家,方圆百里千里无人不知,富甲一方,最近又起了一座新红楼,富丽奢华之极。真是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宴宾客,谁人不知何人不晓?邻里过客无不惊叹艳羡它的堂皇,自然也有不少墨客骚人争相赋诗赞颂。

  奴者直言,主人对那些吹捧文章都不放眼内,倒是看中你这支笔管所流出的文字。

  我说,哈哈,这支笔鄙陋之极,何堪大用?

  奴者以为我吊高来卖,说无非是酬劳,钱不是问题。
  听此一言,我的兴致倒来了,于是应答,如此说来,倒是真想知道你的主子出价几何。

  奴者直截了当,你开个价。
  他大概以为我心动了,天下哪有嫌钱腥的人?我说,我的这支笔很贵哦。

  奴者又问,时下最高稿酬如何计算。我告之行情,对方曰,嗨,这算甚么,给你十倍的润笔费又如何?此事敲定了!

  我说,慢,这可不是钱的问题。对方瞠目,欲知为何。我说,我太了解你家主人的为人,恕我直言,为富不仁,横行霸道,姦淫抢掠,无恶不作,岂是我所能效力之流?

  奴者道,我懂你的意思,也尊重你的想法,但我家主人并不是要你给他写颂歌,只是要你讲一点正面的话,不要只是听那些负面的说法。写文章,不过观点与角度,你只看负面的,无异盯着地面的狗屎。树大有枯枝,一点败叶都没有那才奇怪呢。你只要往好的一面看,到处都光鲜亮丽、金光灿烂。说一点好听的话,何难之有?再说,你看,我家主人发家致富,天下人谁不惊叹,我家的门面是全世界最辉煌的,我家的高楼是全世界最壮观的,我家的……

  罢罢罢,我连声制止,我知道你家有许多的威名,冠绝全球,家财多到足以一俊遮百丑,全世界的人都买你们的怕,好吧?奴者自豪地说,可不是!

  我说,我懂,你家甚么都不缺,就缺一个好名声,对吧?
  他悻悻不语。

  我说,请回吧。
  他心有不甘,说难道有如此丰厚的酬劳都不考虑?他环视一番我的破屋,又道,何必让自己活得像个苦行僧呢?

  我说,我也爱财,但取之有道。

  他又说,你不再考虑一番?韩愈还有谀墓的文字,李白有也擦鞋的时候!再说,文章还是小事,投到我主人幕下,何愁没有你的荣华富贵?

  啊,确实吸引,难为了你这位说客。我说,待我问过这支笔。

  话音刚落,倏然一管修长的笔亢然直立眼前,虽非七尺男儿,却也傲然挺立,有点男儿气。我的这管笔自号毛颖,所以我平时也以颖兄称之。我说兄台伴我多年,此君言语,你也听见,然与不然,凭你一句话。颖兄曰,伴君多年,读的都是圣贤书,写的都是肺腑言,胸中墨都是肝胆汁,岂能胡诌荒唐言,做一些颠倒是非、指鹿为马的文章?罢了!罢了!

  我说,听到了吧?颖兄不答应。

  笔是笔,你是你,难道你管不住自己的笔?奴者面有愠色,以为我在戏弄他。

  我说,此笔就是我的心,颖兄就是我的手足,我们是一体的,分不开。
  奴者知道我态度决绝,懊恼地说,真是怪人,不食人间烟火!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小心惹祸上身!

  毛颖听此言,当即正颜厉色,就要发作雄辩滔滔痛斥狗奴才。

  我嘴笨木讷,不擅言辞,但知颖兄的急才,文思敏捷,出口成章。这么多年,我能够写一点可堪一读的文章,也全靠他的墨水。我是名副其实百无一用的人,倒是他遍阅古今中外经史百家,算是一个读书人。所以他一开口就会满口伯夷叔齐、箕子微子,仲尼孟柯太史公,掉起书包来,连我都顶佢唔顺,再加上是个牛脾子,包硬颈,轻易惹不得。我止住他,颖兄,时候不早,才刚完成了一篇长文,你我都累了,再说我听日还要上早班,还是就此打住吧。

  我转头对来者说,我知你家老爷是恶人,不过我也是一个怪脾气的人。恕我不敬,请回,不送!
  奴才走了。留下一句,戆居佬!

  哈哈,颖兄与我相视而笑。我说,还是仁兄知我心。毛颖说,还是老兄最爱惜我这管秃笔。
  相伴几十年,谁不知道大家的脾性?又是一番调笑。

  嘻嘻哈哈,梦醒,我再好好端视案头的笔,普普通通,真是物如其人,平凡至极,鄙陋不堪,实在不是甚么大材,如说有甚么特别,不过就是有点怪癖,不做富贵梦,只是安于喝一杯小酒,说一点人话,着实一瓶一钵足矣嗰只。

  仰观夜空,浩浩星河,都是我景仰的人物,响当当、硬梆梆,哪有那些贪生怕死,只求眼前富贵之徒的影子?
  此心已决,这支笔虽不值钱,但有价,不卖!

二〇一七年四月二十四日于南山书房

图书试读

现实坚硬如冰,让我们轻盈如飞鸟
 
——谈文学的「轻与重」兼与阎连科商榷
 
早前,着名作家阎连科在凤凰网主办的「文学课」上慨叹,村上春树式的「苦咖啡文学」氾滥于当今文坛,因此他忧虑此风带来经典的转移,出现「劣币逐良币」的局面。甚么是「苦咖啡文学」?「只是关注一个微小人群中的小伤感、小温暖、小挫伤、小确幸」,此之谓也。在阎连科看来,像卡佛、门罗、乔纳森‧弗兰岑之流都在此列。进而,阎先生表示,「作家如果不给读者提供本民族人群和个人最艰难的生存境遇,那么他的伟大是值得怀疑的」。
 
阎连科对文学的理解,非常符合中国作家一向以来对文学的看法,关注人世间的大悲大苦,反映整个国家、整个民族乃至全人类的生存困境。倘用一句话来概括,可视之为厚重的苦难文学观。这样的文学思想,对于从八十年代走过来的一代文学人来说,都不陌生,或者说这是一个文学共识,大家都以此为文学的正统与正宗。我自己一向以来也持相同的观点,将托尔斯泰的宏大敍事,巴尔扎克的「人间喜剧」式「百科全书」,萧洛霍夫的史诗般时代画卷,作为文学的标杆,但凡逹不到这种厚度、高度、深度、广度的文学作品,纵使不打入另册,也总觉得有难以认同的「轻」。
 
不过,近年来我对文学之「轻」与「重」的理解有所修正,已不再坚持「厚」与「重」,也不再以一种绝对的尺度衡量作品的价值。所以,我对于阎连科先生的说法是有所保留的,尤其是对其「最艰难生存境遇」说,持有不同看法。阎先生认为,作家如果做不到这一点就说不上伟大。这个看法未免武断了一些。首先,我想问问,甚么样的题材内容,才符合这个标准?甚么样的作品才呈现了「民族人群和个人最艰难的生存境遇」。也许,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莫言的《丰乳肥臀》,余华的《活着》,陈忠实的《白鹿原》,算是这种反映民族困境的经典文本。那么,其他的呢,是否就没有存在价值,或者说不具经典意义了?福楼拜的《包法利夫人》,说白了,只是一个女人的偷情故事,只是一类女人生存困境的揭示;川端康成的《雪国》,也不过是一个文人的悲情故事,个体生命的虚无咏叹调,并没有多么深厚的「时代」「民族」内涵。但这毫不影响福楼拜、川端康成的大作家地位,他们也都不失「伟大」的光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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