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奇:郑愁予经典诗歌赏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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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望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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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描述

诗歌是永恆的,一写完一发表,便会很强悍的以它本来的姿彩和风格活下来,而随后跟上来的赏析文字,总能保留住那股熟悉的芳香,不会因时间的消逝而走味。 【传奇风范,经典重读】 作者徐望云嗜读郑愁予,全书以12篇诗歌赏析,导读郑愁予27首经典诗作,为读者精辟解析郑愁予诗中的情爱与唯美。 是谁传下这诗人的行业 黄昏里挂起一盏灯 郑愁予的创作成就以「抒情风格」而论,可分两大类:第一类诗作完成时间较早,以《郑愁予诗集I:一九五一~一九六八》收录作品为范畴,「少年说愁」的风味浓厚,许多「经典」作也完成在此时期;第二类诗作则呈现了华裔移民在美国的内心世界,反映了移民对文化认同的徬徨与失落,以及因空间阻隔而生,对故土故人的缅怀与思念。 ☆★☆建议延伸阅读《风华──痖弦经典诗歌赏析》,感受诗歌永恆的魅力。 本书特色 既非典律,也非典范,抒情的「少年说愁」如何成为经典? 从12篇精辟的诗歌赏析,走入27首郑愁予「经典」诗作,感受── 悠悠飞越太平洋的愁予风!

著者信息

作者简介

徐望云


  本名徐嘉铭,台湾辅仁大学中文系毕业。曾任中学教职、媒体编辑多年,获优秀青年诗人奖、蓝星屈原诗奖。现居加拿大温哥华。
  
  着有诗集《望云小集》、《革命前后》、情诗集《倾诉》、散文集《如果有人问起》、诗学评论集《带诗跷课去──诗学初步》和《决战禁区》、《快攻》、《林书豪与NBA》和《绝杀NBA──徐望云运动文学集》等多种。
 

图书目录

图书序言

代序

世纪的风华,永远的传奇

徐望云


  一九九一年,我到海风出版社任职总编辑,除了一般的文学书籍之外,平时还要负责整理编辑一套大部头的「中国新文学大师名作赏析」系列。

  【世纪的风华】

  说是一「套」,其实不是很准确。这一系列,是一九八○年代,由广西教育出版社主导文学系列「中国现代作家作品欣赏丛书」的「台湾版(正体字)」。我进海风出版社之前, 出版社已跟广西教育出版社完成签约合作,合作方式就是台湾这边选择适合台湾读者的新文学作家,增加了图片资料,将横排的简体字版,重新编印成直行的台湾版本。

  印象中广西教育出版社这一系列书最终出了近七十本,而台湾这边从一九八九年的第一本《鲁迅》和第二本《巴金》开始,一路出下来,到我接任总编辑时,已出了二十多本,但在广西那边,则已规划到六十多本了。

  这一系列书中,广西教育出版社其实也选了不少在台湾发光发热的作家,例如《白先勇》、《黄春明》、《赖和、吴浊流、杨逵、钟理和》(四人合为一本)。

  在海风出版社期间,我因工作需要,与广西教育出版社不断以邮件往返沟通,了解到他们在诗的部分已选定了三个人:余光中、洛夫和痖弦,准备像《赖和、吴浊流、杨逵、钟理和》这本一样,将三人合为一本,作为这一系列丛书的最后一本,由广西师范大学中文系的教授卢斯飞撰写。

  在与他们沟通的过程中,我提议增加「郑愁予」。实话说,这提议的确怀有我的私心,因为我嗜读郑愁予,甚至能背诵他几首脍炙人口的作品。当然,郑愁予的影响,也无庸赘言。

  但当时,郑愁予的作品在大陆或许还不被熟悉,广西那边迟疑了很久,待我寄上郑愁予的作品后,他们内部开了次会,最后同意补进「郑愁予」,并将原定「余光中、洛夫、痖弦」拆开来,将「余光中、洛夫」合为一本,痖弦部分抽出来,与郑愁予合为一本。

  不过,在同意补入「郑愁予」同时,广西教育出版社开出了一个「条件」,就是《余光中、洛夫》由卢斯飞续完(当时卢斯飞已开始写余光中部分),但因为他对郑愁予的诗仍不熟悉,故《痖弦、郑愁予》必须由我负责完成,而我也没得选择,就接下了这活儿。

  广西教育出版社希望《痖弦、郑愁予》这本,能接续在《余光中、洛夫》之后出版,但不要隔太久;碍于时间紧迫,要我同时写两个诗人的量,实在吃力,我便商请白灵帮忙,白灵也很阿沙力,帮我扛下了《痖弦、郑愁予诗歌欣赏》的「痖弦」部分,我只负责写「郑愁予」。

  于是,《痖弦、郑愁予诗歌欣赏》就成了广西教育出版社「中国现代作家作品欣赏丛书」中压轴的一本,也是唯一由台湾作家担纲完成的一本。

  因为这是系列中唯一由台湾作家撰写,故对于台湾版而言,整理起来比系列其他书籍方便许多。我和白灵的稿子写完后,一份寄往广西,另一份就留在台湾这边直接编排,同时,按照规格,我们还要整理相关年表和图片资料。并准时在一九九三年前将全部稿件完成交出。

  然而,事情发展或有不顺。《余光中、洛夫诗歌欣赏》这本于一九九三年三月在广西准时出版,《痖弦、郑愁予诗歌欣赏》这本却迟了五年,至一九九八年六月才出版。而台湾这边的大样尽管早在一九九三年就已搞定,奇怪的是,海风出版社却一直没有出版,后来我移居到加拿大,更与海风出版社失去联络,而《痖弦、郑愁予诗歌欣赏》台湾版也一直没有印刷出版。

  【永远的传奇】

  痖弦比我更早移民加拿大,从事新闻工作的我,在一些活动或者採访工作上,总会有机会与痖弦碰面一叙,有几回他问我,这本《痖弦、郑愁予诗歌欣赏》的台湾版情况,我如实告之:「没有下文,我也连络不到海风出版社了。」

  我心里想的是,我和白灵的稿子都已全部交出,且都已校对完毕,只差付梓。如果出版社基于未便为外人知的考量不予出版,我们也没办法。

  于是,这本《痖弦、郑愁予诗歌欣赏》的台湾版就一直悬着。

  直到二○一八年初,加拿大华裔作家协会举办春宴,我去做採访报道,痖弦也受邀前往,见了面打了招唿坐下来后,痖弦又一次问起《痖弦、郑愁予诗歌欣赏》台湾版的事,照例,我再一次回答:「不知道。」

  答完后便去工作,也没在意。

  然而,就在那次春宴后不久,惊闻曾久居温哥华并已回流台湾的前辈诗人洛夫过世的消息,我吓了一跳,脑海中登时跳出这本《痖弦、郑愁予诗歌欣赏》,并闪过痖弦每回问我这本书的台湾版情况时,那迫切的眼神……

  于是,我开始较为积极的「动」了起来。先联络广西教育出版社,确认版权问题。联络上之后才知道,当初编辑「中国现代作家作品欣赏丛书」的团队早已星散,当年一直跟我书信往来的编辑邱方,则到了广东的出版部门;新的主编甚至都不知道曾出过这一套书,最后他们查了版权法后告诉我:「这本书已出版超过十年了,既没有再印,也就没有版权问题。」

  接下来,就是台湾这边了。很顺利,也很感恩,秀威很快就同意重新编印这本书的正体字版。

  二○一八年七月间我回台湾,与白灵连袂前往秀威讨论,为了方便阅读,决定将这本书拆成两本,即痖弦和郑愁予各一本。同时,由于文字都是二十多年前写就,有些时效性的字眼,必须做更动,因此,我和白灵各自重新再校对一遍,要校正错字的校正错字、要部分改动的就部分做改动。

  这本书的内容大体维持当年广西版《痖弦、郑愁予诗歌欣赏》的面貌(除了前段所言,部分文字因时效之类的考量做必要的改动),里面的赏析文字本就是为这本书而写, 从未单篇单篇在台湾和大陆的报刊上发表过,因此,对台湾的读者而言,还算是一本「全新」的书。

  所幸,诗歌是永恆的,一写完一发表,便会很强悍的以它本来的姿彩和风格活下来,而随后跟上来的赏析文字,总能保留住那股熟悉的芳香,不会因时间的消逝而走味。

  痖弦、郑愁予的诗歌如此,这曾经连体,现在分开的两本「经典诗歌赏析」,也是如此。

  二十多年的时光把我们带到这个时间点,可喜者,因为有更多的读者诞生,势必会让这两本书产生新的生命,于是痖弦和郑愁予的诗就这样一直年轻着,而我和白灵的赏析篇章也会继续为新来的读者服务。

  请慢慢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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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悠悠飞越太平洋的愁予风
  ──郑愁予诗风初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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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时间的长河里,诗人与作家为后世留下无数诗篇,以及无数的文学作品。对广大的读者而言,这些诗篇与作品尽管提供了面对生活的另一种方式—阅读,但对深于思索的文学观察(多半时间也从事理论着述)者而言,这么多作品,如果按照时间顺序来编列的话,就会形成一部我们称做「文学史」的东西。

  由于历代的文学发展过程,都有政府(官方)参与甚至主导(如唐代科举考试会考诗),形成某种「规范」,再由这规范,形成一种「典律」(canon);而前段提及的文学史,其内含的全部着作品,其意义,又与历代官方钦定之文学「典律」成为一种相对,又相融的关系,共同融铸广义而驳杂的文学史。

  如果我们把「典律」拉出宗教系统(在传统意义上,圣经即是典律,它具有不可侵犯的权威,用来规范基督徒的行为)来看,在每一代的文学界阈里,都会因政治与文学的「互动」而隐约存在着这种形成典律的力量……。远的不说,就以我们这一代而言,自民国肇造以后,三民主义成了官方施政的典律(这里不去评论是否契合孙文原初概念中的三民主义)。

  一九四九以后,共产主义(或社会主义)是大陆施政的典律,同时也影响到文学创作,而三民主义,在台湾继续维持其官方「典律」的地位,也影响到一部分文学创作。

  由于官方典律难免教条化(才能让人有规矩可循),可想而知,这些规矩,毕竟缺乏趣味,在这种情况下,民间文学(相对于官方文学)的纯文学与通俗文学创作对大部分读者而言,就起着一股吸引的力量,这也许可以说明六七○年代爱情小说(琼瑶、郭良蕙,甚至岑凯伦……)和武侠小说(古龙、独孤红……)鼎盛的原因吧!

  对现代诗(坦白说,我一直觉得称自由诗可能好一点。)的发展而言,这相对于「(官方)典律」的(民间)文学创作,其实隐隐形成一种内在的「典律创造」运动,这种「典律创造」开始时相当「乱」。

  由于现代诗的写法自五四以来,一直未获得具体的解决,因此,各家各派(诗团体、诗社或诗人本身),都在试图借创作,来建立一种规范。纪弦的现代派、创世纪诗人群的超现实(或晦涩)诗风、余光中的新节奏、葡萄园诗社与秋水诗社的明朗……乃至向阳的十行诗,或笠诗社自来坚持的即物写法……

  这些不同的写作风貌,除了呈现百家争鸣的文学植物园现象之外,事实上,都难以形成绝对的「经典」;当然,前面虽然提到这是一种「乱」,但它毕竟提供了读者多重的选择, 也显示每个诗人都有自己的声音;若往坏的方面去想,它像是杂乱无章的「众声喧哗」,并有可能造成诗史的崩溃,让后来的学者无法理清这一代诗「史」的纹路(虽然这不是我们乐见)……

  叨絮了那么多文学典律相关的问题,再来看郑愁予的诗,或许会有助于我们以较中肯的立场去阅读他的诗,认知到其真正的价值乃至为其定位。

  郑愁予的诗,无论放在什么时候,都算不上是「(官方)典律」。即使他写了像〈革命的衣钵〉那样正气磅礡的诗篇,但基本上,他的整体风格是难以与政治划等号的。就写作风格的影响上,他恐怕还不如余光中、洛夫乃或痖弦对年轻一代的影响大;甚至在当初他也是「参与者」的现代派诗人群里,他也非最重要者!而尽管他的抒情诗令人回味无穷,但在抒情诗的领域里,他也绝非「典范」,这方面,杨牧都还比他更具「宗师」的气势。

  但,值得注意的是,郑愁予的诗具备了一种无形的影响力,隐隐左右着读者的思维与情绪,可以说它是一种「诱惑力」;而我更愿意说,在某种程度上,他在与官方相对的「民间」建立起的「(无形)典律」,更具有诗史的意义,虽然我们极端厌恶了「权威」与「教条」的专一与独断。

  在郑愁予的诗作里,几乎没有写实主义的诗篇(如果将之拉向托尔斯泰、鲁迅……的系统来看),唯一较指涉到社会的关怀的,是〈草生原〉一首,但他的唯美表现,却反而盖过了他想表现的主题—对躲在黑暗中的性工作者(诗中用「靓女」)的疼惜。所以,整体而言,郑愁予的成就仍然建立在「抒情风格」这传统的脉胳里。

  在「抒情」的大号召下,郑愁予诗还可划分成两大类,第一类是以《郑愁予诗集I:一九五一~一九六八》内收的全部诗作为范畴。第二类则当然是较后来的《燕人行》与《雪的可能》。而《刺绣的歌谣》一部由于多是「未发表过的旧作」与「昔日个人的抒情之作」(《刺》书后记),因此其风格实可归入第一类而论。

  这两类作品的差异,主要在于,第一类作品由于完成较早,呈现出「少年说愁」的风味相当浓厚,许多「经典」作也完成在此时期;但,尽管是「少年说愁」,却也含括了抒情诗的各种类型,如情诗、山水诗、童话诗、边塞诗、流浪诗。

  而愁予的第二类诗作,则大体呈现了在美国的华裔移民的内心世界,这内心世界其实也反映了移民们对文化认同的徬徨与失落,以及因空间的阻隔而生的对故土故人的缅怀与思念。也许可说这是「移民文学」的一部分,在近代文学史上。华裔的「移民文学」作家有不少,较着名者有早期的林语堂,近期的周腓力与谭恩美(《喜福会》)……等,但鲜少在诗歌上表现,而郑愁予在这方面的经营,的确不容忽视,虽然他风格的丕变,颇令广大的读者更为怀念那「爱流浪」的少年愁予。

  这两类诗作的转折,其间相隔将近十多年,素材选择的大幅改变,又导致愁予在语言节奏上採用了几乎不同的策略,这种差异,难免会令「嗜」读「我达达的马蹄」或「每夜,星子们都来我的屋瓦上汲水」的读者感到不适,甚至不快;但细心的读者会发现,在我们缅怀「那名字,自在得如流水……」的愁予同时,其实,那种悠长绵延的抒情曲风也在《燕人行》之后的诗作里找到脉胳,而他们与《郑愁予诗集I》不同的是,「抒情对象」的扩大, 从自我吟哦(偶尔还有个女主角在里边)走向新大陆。

  最具体的呈现,当然是「乡愁」。在《郑愁予诗集I》里,也有「乡愁」,只不过,这种乡愁,对年少的郑愁予而言,不过是协助其表现「浪漫、抒情」曲风的一重要载体,在情感上,显得很模煳,例如他那脍炙人口的〈边界酒店〉中的名句:「多想跨出去,一步即成乡愁/那美丽的乡愁,伸手可触及」,既是「乡愁」,何有「美丽」可言?因为,诗中真正有乡愁的是「打远道来,清醒着喝酒」的「他」,不是愁予,所以,在这里,愁予是保持着一个旁观者的立场来看这有「乡愁」的人。

  ……(中略)

  异国情结,与历史的乡愁,恐怕是所有的移民诗人在处理每一音节、每一意象时,都将难以解脱的基本身段吧。

  在多元化的现代社会中,所有的文学活动原应是朝着最新的趋势靠拢,在这个趋势中,含括了不同文类(genre)、不同的文体(style),以及互异甚至相左的意识形态,他们会借着发表(最基础的宣告仪式)、演讲,或街头运动(表演)来凸显自己,最低程度是让(阅听)大众「看见」自己的存在,最高目标,也许便要创立一文化(文学)霸权!

  当然,要成为一文化霸权,前提自然是先使作品成为「经典」(典律)。只不过,在各种资讯媒体日渐发达的今天,人们已少将文学(以及衍伸出来的「作品」)奉为圭臬了;电影、电视的动画比文字更具说服力,而当政者也早早脱离了文学及其相关活动(譬如科举时代,政府以诗词歌赋作为取才的准据),因此,强而有力的典律便失去了养成它的凭託……可以说,当今在文学创作的领域里,是无政治意义的典律存在之环境。

  于是,郑愁予的诗能传唱至今,较之同时代诗人的作品更具「生命力」,便值得深思了。

  到这里,也许有不少读者洞悉了我为何不厌其烦地搬出「典律」,既用作开头,也以之结尾。事实上,我的企图正是要颠覆(至少是现代诗里)典律在读者的阅读行为中可能起的作用;郑愁予,当然不是具有强制力的「经典」(譬如我们这一代,多半还是到大学时期, 或从民歌里才初次接触到他的作品),更非深具传统意义的「典律」。

  正因如此,郑愁予诗的意义才更加鲜明,他的「诱惑力」建立在人类(读者)心中对情、爱与唯美的无限渴求上,他用良好的意象与轻缓的语言「刺激」读者歌咏的欲望,而且,显然无人能出其右。无形中,他的诗作(特别是早期的),俨然也成了另一种意义的「经典」。

  那么,我们便有足够的理由相信,典律与否,其实都早已在井水处歌唱「达达的马蹄」 与失恋时会油然记起「是风、是雨、是夜晚」的那些人的歌声里,成为虚无的词汇了。
 

图书试读

诗歌│水手刀
 
长春藤一样热带的情丝
挥一挥手即断了
挥沉了处子般款摆着绿的岛
挥沉了半个夜的星星
挥出一程风雨来
 
一把古老的水手刀
被离别磨亮
被用于寂寞,被用于欢乐
被用于航向一切逆风的
桅蓬与绳索……
 
【赏析】老水手的心曲
 
由于中国的政治发展与经济的起源是沿着两河(长江与黄河)流域的大陆,因此,像「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这类将「演出」场景设在「海洋」的诗篇毕竟不多。
 
而现代诗在台湾的垦拓,虽然在比例上,写到海洋的诗篇也不算多,但或许因为台湾是属于海岛,四面环海,生长在台湾的人民(包括诗人)想一辈子没看过海也难,所以,台湾的诗人几乎人人都或多或少写过与海有关的诗篇,特别是像「大海洋诗社」(一九七五年成立),主力诗人泰半是海军军人,他们的宗旨,就是要建立一套「海洋文学」,他们的诗呈现了他们对海洋的亲身体验,例如汪启疆〈秋之天空〉第一段:「秋夜天空/种满星星/军舰慢慢行驶在/星与星的空隙,感觉到/神话,正是自己的故事……」
 
的确,这些诗人本身即是海员,是个水手,因此,所有关于海的神话,彷彿就要迎向自己,别无选择。那么,类似「我们离开港口,往天河航行/会遇到谁呢?」或「在最亮与最黑处,作死亡的/航行,要把稳我们所定下的航向/舵手 我们要完整的回去」的疑惧与自信,就成为他们不得已的人生抉择了。
 
读者在感动之余,也体受了航海的艰辛。
 
郑愁予大学毕业后,曾在基隆港口工作多年,会有关于海洋的诗,自是「想当然耳」的事了。然而,我们并不确知郑愁予是否曾当过海员,或有多久的时间生活在海上,可以肯定的是,至少借着工作关系,在基隆港那段工作时间,诗人必然有许多来自海员、水手的间接经验,这也是为什么愁予笔下水手、船长的角色一出现,便是以第二人称(你)的姿态,而不是「我」(如〈老水手〉、〈船长的独步〉二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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