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既是英雄,也是懦夫;既是君子,也是小人!
《我们的荆轲》到底写什么?莫言说:写人!
写人的成长与觉悟,写人对「高人」境界的追求。
每一部优秀的小说里,其实都包藏着一部话剧。任何题材的戏剧最终要实现的目的,与小说家的终极目的一样,还是要塑造出典型人物。这样的人物是独特的又是普遍的,是陌生的又是熟悉的,这样的人物是所有人,也是我们自己。──莫言
本书收录莫言三部话剧创作:《我们的荆轲》、《霸王别姬》、《锅炉工的妻子》,是莫言第一本剧作集。
《我们的荆轲》以全新的视角,解构「荆轲刺秦王」这段耳熟能详的历史。莫言舍弃战国末年群雄之间的政治角力和功过是非,改以现代社会急功近利的求名心态,重新诠释荆轲、秦舞阳、高渐离等人的刺秦行为。于此,荆轲不再是舍生取义的侠义精神,而是一举成名的功利心态;全新的诠释视角,让我们看到每个人心中潜藏着的另一个荆轲。
「红粉消磨英雄志∕夕阳残照霸王旗」道尽了《霸王别姬》中一代枭雄项羽的悲剧命运。莫言笔下的项羽,转而变成儿女情长的痴情英雄,相对刘邦汲汲追求江山的权谋争战,一代枭雄最后选择自刎,追随红颜而去。
本剧赞誉甚高,被喻为:「古典、唯美,有莎士比亚式的诗剧风格」。
《锅炉工的妻子》,莫言将时空背景拉回现代中国,讲述一个女知青在社会变迁中的多舛命运,并探讨爱情的价值。
三部话剧各自呈显了不同时代下相同的人性挣扎,莫言幽默明快的现代语言,生动机峰的情节对话,以文学的高度手法写出让人感动低回的剧剧故事;不仅创造了新的人物生命,更引发我们对当下生活乃至自身命运的思考。
得奖纪录
作品曾获茅盾文学奖、红楼梦奖、华语文学传媒大奖、亚週週刊中文十大好书奖、鼎钧双年文学奖、中国时报十大好书奖、联合报十大好书奖等。
2012年10月11日,荣获诺贝尔文学奖。
本书特色
2012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莫言最新作品!
「莫言将魔幻写实主义与民间故事、历史和当代社会合而为一。」──诺贝尔奖委员会
The Nobel Prize in Literature 2012 was awarded to Mo Yan “who with hallucinatory realism merges folk tales, history and the contemporary”.
一部历史戏必须让观众看得到自己!
剧作家莫言与小说家莫言,同样精彩的人性书写──
荆轲不再是舍生取义的侠义精神,而是一举成名的功利心态
作者简介
莫言
山东高密人,一九五五年二月生。
少时在乡中小学读书,十岁时辍学务农,后应征入伍。
曾就读于解放军艺术学院和北京师范大学,获文学硕士学位。
一九九七年脱离军界到地方报社工作。
着有长篇小说《红高梁家族》、《酒国》、《丰乳肥臀》、《红耳朵》、《食草家族》、《檀香刑》、《生死疲劳》、《蛙》;中篇小说集《红耳朵》、《透明的红萝卜》、《藏宝图》;短篇小说集《苍蝇.门牙》、《初恋.神嫖》、《老枪.宝刀》、《美女.倒立》,及散文集《会唱歌的墙》、《小说在写我》等。
莫言是当代最被国际注目的大陆作家,作品已被翻译成多国语言,并受邀到世界各地演讲。作品曾获茅盾文学奖、红楼梦奖、华语文学传媒大奖、亚週週刊中文十大好书奖、鼎钧双年文学奖、中国时报十大好书奖、联合报十大好书奖等。
2012年10月11日,荣获诺贝尔文学奖。
相关着作
《会唱歌的墙》
《藏宝图--莫言中篇小说精选2》
《蛙》
序∕盯着人写∕莫言
我们的荆轲
第一节 成义
第二节 受命
第三节 赠姬
第四节 决计
第五节 死樊
第六节 断袖
第七节 副使
第八节 杀姬
第九节 壮别
第十节 刺秦
霸王别姬
第一节 惊痛
第二节 夜奔
第三节 唇战
第四节 范增
第五节 让夫
第六节 别姬
第七节 长恨
锅炉工的妻子
第一节 重逢
第二节 相会
第三节 失业
第四节 血钞
第五节 忏悔
第六节 诀别
莫言访谈∕
解密《我们的荆轲》
《我们的荆轲》不是改编作品
《我们的荆轲》是一部解构侠义的戏
文学没有「真理」,没有过时之说──对话着名作家莫言
莫言谈他的话剧创作:
尽管我是写小说出身,但对话剧,一直有着深深的迷恋,我最早变成铅字的是小说,但真正的处女作,却是一部名为《离婚》的话剧。那是1978年,我在山东黄县当兵时的作品。那时我在电视上看了一部名叫《于无声处》的话剧,又读了曹禺、郭沫若的剧本,便写了那样一部带着明显模仿痕的剧本。此剧被我投寄到很多刊物,均遭退稿,一怒之下,便将其投掷到火炉一焚了之。
1999年与朋友王树增合作了话剧《霸王别姬》,此剧曾到慕尼黑,埃及,马来西亚,新加坡演出,受到观众的热情支持,我也感受到了话剧艺术的独特魅力。
《我们的荆轲》是我的第二部话剧。
我觉得,小说家写话剧,应该是本色行当。因为话剧与小说关系密切,每一部优秀的小说里,其实都包藏着一部话剧。
《我们的荆轲》取材于《史记.刺客列传》,人物和史实基本上忠实于原着,但对人物行为的动机却做了大胆的推度。我想这是允许的,也是必须的。
所有的历史,都是当代史;所有的历史剧,都应该是当代剧。如果一部历史题材的戏剧,不能引发观众和读者对当下生活乃至自身命运的联想与思考,这样的历史剧是没有现实意义的。
当然,更重要的是,任何题材的戏剧最终要实现的目的,与小说家的终极目的一样,还是要塑造出典型人物。这样的人物是独特的又是普遍的,是陌生的又是熟悉的,这样的人物是所有人,也是我们自己。
沈从文先生曾教导他的学生汪曾祺先生,「要贴着人物写」,其实,不仅小说家要贴着人物写,剧作家也应贴着人物写,演员也应贴着人物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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